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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心辟邪传 作者:天府独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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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灵异神怪 恐怖

  时间长了,旧的东西,就会留下“痕迹”,如果是饱经沧桑、几易其主的名画就更会留下斑驳的痕迹了。但是,我从这三幅画中并没有看到。
  我从眼前三幅画中看到的只有短短二十年的光阴和一股扭曲的怨念。但是,我没有办法将阴阳眼看到的和自己感受到的告诉滕落秋或是龙微雨。
  唉,难怪以前震老调侃我说:拥有阴阳眼的人和没有阴阳眼的人之间是隔着一条巨大鸿沟的”我渐渐能理解了,有时阴阳眼看到的东西,只能意会,难以言传。
  “差不多二十年吧”我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新旧程度感觉不会超过二十年,如果能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就能解释为什么会有三幅赝品了。”
  “最终结论要专家定,我们不过是行外人的意见罢了” 龙微雨打断想要继续追问的滕落秋,转移话题道:“堂弟失踪多日,家属寝食难安,焦急的心情难以形容,警察迟迟未见行动,实在不能理解&#%@”我也就再没机会讨论关于画的见解了。
  局里的人,只见当天滕落秋送走龙微雨之后,一头扎进资料室的电脑,好像在搜索什么资料,之后又迅速向某地发出协助函,好像要对方协助调阅二十年的一份老卷宗。
  唉,要是我能表达得更清楚一点就好了,难得拥有了阴阳眼,却没派上过用场。
  “坎坎怎么了,没什么精神?”龙微雨看出了我的心思:“滕落秋狡猾得很,他好像是在试探我们,所以我才没有让你说下去,怎么了?不开心?”
  “不是的”我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感觉,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警察是不会相信的吧。”
  二十年前,某座房子的画室内,一位少年正独自在画架前专心致志地作画:画中的人物尚未完成,从轮廓可以隐约看出是一位男士的正面肖像。
  少年的神情无比专注,手中的画笔熟练地落下,在画板上留下一道道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色彩。房间的一角,堆放着许多完成或是尚未完成的作品。
  两天后,一辆小汽车停在我放学必经的马路边上。“李坎!”当我经过的时候,车上穿便衣的男子叫住我,我一看,不是滕落秋吗?
  “案情基本清楚了”滕落秋边开车边对我说:“你的判断很正确,根据二十年前这一点提示,我去搜索了一下这幅画的历史,果然发现了突破口。”
  
 
  ☆、嫌疑人
 
  
  滕落秋:“所以嫌疑人也大致锁定了,今天把你接去,就是要你听听我的分析还有哪些不足之处。”堂堂公安局长,太看得起我了!我顿时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很快回过神来,弱弱地问:“您为什么知道我是龙潭中学的学生?放学要经过哪条路的呢?”我好像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吧,那天去公安局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我不但知道你叫李坎,上高一”滕落秋大大方方地坦言:“还知道你家有四口人,哥哥上高三,父母是教授。”
  “……”诶,局长果然神通广大,小纸条的事情呢?幸好滕落秋没有接着说,他应该不知道吧,忐忑不安地随他来到公安局。
  进了一间小客厅,“你先坐会儿”滕落秋看了看表,指着角落里的单个沙发对我说:“等一下还有其他人来。”
  随后进来的人有拍卖行的负责人和经理,会展中心的人,保险公司的人,画持有者的代理人也来了。嫌疑人就在其中!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待众人落座之后,滕落秋指着旁边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介绍道“这位是去年退休的区警官,专程请他来是想请他介绍一下一起二十年前的盗窃案。”
  “二十年前的盗窃案”拍卖行胖胖的负责人问:“跟我们的案子有关系吗?”
  “是的,关系非常大”滕落秋回答:“可以说,二十年前的盗窃案是一个开始。”
  “二十年前的一天”区警官开始讲述:“我们接到一起报案,遭小偷光顾的是一位我们当地小有名气的画家兼收藏家的工作室,被偷走的是一幅画。”
  区警官将一片泛黄的剪报放到中间桌子上,众人一看,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没错,丢失的画名为‘威尼斯的贵妇人’,据说当时的市值超过百万。”
  “后来呢?”保险公司的人沉不住气了,急忙问:“后来找到了吗?”
  “没有”区警官摇了摇头:“虽然我们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当时的技术水平有限,过了将近一年,案件丝毫没有进展。”
  “但是在一年的时间里失主家却发生了大变故”滕落秋接过区警官的话说:“失主因为抑郁而离开人世,留下妻子和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儿子。”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都感叹不已。
  “事情并未结束”滕落秋接着说道:“就在失窃案发生一年后,画家的儿子来销案了。”
  “我记得那个孩子告诉我,不知道是谁把画放回了他家门”区警官回忆道:“我们后来也看到了那幅画。当时怕画有假,还专门请人做了鉴定。”
  “当时参加鉴定的五位收藏家和画家一致认为画是真迹”滕落秋翻开卷宗里面一份签了几个名按了几个手印的报告说:“所以这个案子也就结了。”
  “既然画找到了,鉴定也是真的,案子也结了”会展中心的负责人听得一头雾水:“那么跟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过,关系非常大”滕落秋的表情更加严肃了:“画家的儿子将失而复得的画卖了,然后几经转手,到了现在的持有者手中,然而,这幅画却是赝品。”
  语惊四座,持有者的代理人立刻站起来反驳:“你的意思是我们买到的是假画?!还是说我们把假画拿出来展出?!”
  “画在很多环节都有被换成赝品的可能,但是事情的真相却往往出乎我们的意料”滕落秋示意他坐下:“二十年前的失窃案,当年的当事人现在就在我们中间。”
  说完,滕落秋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在座的某一个人,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更是惊讶极了。是的,从他进门的一刻起,我就看出来了。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高凌冷静地出奇:“没错,我就是那个画家的儿子,二十年前是我去销的案,也是我把画卖了,因为当时我们几乎快没米下锅了。”
  
 
  ☆、揭秘啦
 
  
  “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众人望着高凌,无不唏嘘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呢”拍卖行的负责人问高凌:“我可以安排其他人负责展会。”
  “没关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高凌淡淡地说道:“二十年前家中被盗,父亲受了打击,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结果一病不起,很快就离开了我们。”
  “后来画得而复失,但是迫于生活压力我和母亲商量之后决定把画卖了。有了钱我得以继续完成学业,毕业之后找了工作,开始新的生活。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你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一段经历”滕落秋毫不客气地说道:“事到如今还想继续装吗?!”
  “因为我觉得和这次的案件没有关系”高凌回答:“而且你们也没有问。”
  “等等”听到两人争锋相对的对话,画持有者的代理人最先明白过来:“滕局长的意思是,如果画一开始就是假的?!二十年的鉴定水平就算有失误也不足为奇!”
  “画一开始就是假的?!”这个离奇的设定一说出口,在场的人彻底不知所措了。
  “几个人都不是什么专家,连名字都没听过”保险公司的人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当时没什么仪器就凭眼睛看,看走眼也不奇怪。”“就是就是,然后就一直当真的卖来卖去了。”“话说回来,根本没几个人见过真迹吧。”“真作假时假亦真……”
  “……”高凌苦笑了一下:“绕了半天就是这个结论吗?滕局长,你要把假画的责任推到二十年前的我身上吗?警察无能也不至于昏庸到随便冤枉人吧。”
  “我调查过了,二十年前的你,是美院的保送生”滕落秋说道:“专攻古典油画。老师的评价是,天资聪颖、悟姓极高。如果是你,要造假比谁都更有条件。如果当时得而复失的画不是小偷的良心发现送回,而是你凭着记忆仿造的话……”
  滕落秋步步紧逼,调查细致,分析深入,二十年前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啊,我佩服极了,心里直叫好,他不像我,空有感觉,却连表达都做不好。
  可是,我的担心也随之增加,高凌不是轻易认罪的人,把他逼急了,保不住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为滕落秋暗暗捏了一把汗。
  “一派胡言!”果然,高凌翻脸了,站起来猛拍桌子:“全部都是你的猜测!滕局长,警察可以随便诬陷好人吗?!可以没凭没据编造事实把人当罪犯吗?!破不了的案可以随便抓个人定罪吗?!我是丢过画,我是美院的学生,跟现在的案子有关系吗?!说我造假,你拿出证据来啊,拿出是我造的证据来啊,你是亲眼看到我造假了还是我在假画上署名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滕落秋,看他如何应对。我想,滕落秋应该早料到高凌会否认,准备好了让他哑口无言的铁证了吧。
  “要证据可以”滕落秋起身,走到墙边,伸手掀开一块黑布。黑布下,三幅 “威尼斯的贵妇人”一字排开,栩栩如生,难辨真假。
  连持有者的代理人和拍卖行的负责人都分不出哪幅是展会丢的。“李坎”滕落秋忽然点我的名:“你来指出这三幅赝品的秘密所在吧。”
  纳尼?!不是让我来听你的分析,看你的推理秀的吗?突然要我揭秘是闹哪样?我完全没有准备啊!
  我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紧张得涨红了脸。
  
 
  ☆、画中画
 
  
  我走到画前,滕落秋将准备好的一玻璃瓶液体递给我,我刚拧开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就散发出来。在场的人纷纷捂住鼻子:“香蕉水?!”
  “你要做什么?”画持有者的代理人急了,问滕落秋:“你知道香蕉水浇到油画上是什么结果吗?你要毁了这些画吗?!”
  “证据不在画上吗?”区警官也不理解:“要是浇下去,岂不是把重要的证据给破坏了?”
  “不用担心”滕落秋安抚他们道:“因为证据藏得深,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们放心,结果一定会让大家信服。”
  高凌从看到香蕉水之后脸色就变了,似乎非常局促不安,但是他又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香蕉水一浇下去,整幅画就毁了,连同证据一起。
  滕落秋示意我可以行动了,好吧,要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退后两步,对准中间的一幅画,将瓶中的液体泼了出去。
  五颜六色,随着液体流下,画面一下子斑驳了;贵妇人的脸像被泼了硫酸,红的黑的颜色流淌下来侵蚀她白皙的肌肤,很快变得面目全非,不忍直视。
  看到了,我看到了,隐藏在贵妇人眼睛背后的那一双眼睛逐渐露了出来。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将瓶中的液体不断泼向画面。
  十几分钟后,整个空间充满了浓烈刺鼻的气味,我手中的瓶子已经空了。颜料流了一地,怪异的情景出现了,中间的油画,完全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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