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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心辟邪传 作者:天府独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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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灵异神怪 恐怖

  一个脸颊瘦削,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端坐画中,正在用深沉的目光打量我们:两鬓斑白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熨烫得笔挺的领子和袖口。
  眉眼之间的神情,像极了一个人——高凌!
  “威尼斯的贵妇人怎么会”太过于惊讶地保险公司人员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怎么会变成一幅男人的肖像呢?是我眼花了吗?”
  “不是你眼花,也不是魔术”滕落秋冷静地看着面色发白的高凌:“这幅画本来就是在画好的男人肖像上再加了一层,伪装成了威尼斯的贵妇人。”
  “香蕉水融掉了表层的颜料,所以露出了下面的画吗?”拍卖行的负责人转向高凌:“他就是你病逝的父亲吗?”在场的人都有些动容了。
  “父亲才不是病逝的”高凌咬着下唇,把嘴唇都咬破了,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因为情绪激动得全身都在微微发抖:“如果不是画被偷走,父亲就不会一病不起,如果不是画被偷走后,那些债主们整天上门讨债,父亲就不会走得那么快!”
  “我的父亲是被逼死的,是被那些开口闭口艺术,眼里却只有钱的混蛋逼死的!父亲的死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他们比偷画的小偷可恶一千倍!一万倍!所以我要代替父亲诅咒他们!报复他们!让父亲亲眼看到他们家财散尽、家破人亡!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高凌先是呵呵几声怪笑,接着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尖锐刺耳。
  在男人严肃拘谨的肖像画上,覆盖上了妇女柔和微笑的肖像,这是除了油画无法做到的。在崇拜与敬仰,失去与悲伤,痛苦与挣扎,绝望与憎恨的色彩交织下,诞生出了一幅幅仇恨的复制品。画中主人公嘴角尚未褪尽的色彩,仿佛在回应高凌的笑声……
  画的背后,是一个如此悲伤的故事,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待他笑完,滕落秋开口:“同情归同情,现在以涉嫌造假罪和交易欺诈罪将你逮捕”随即进来几个警察,给高凌戴上手铐带出了房间。
  
 
  ☆、真坏人
 
  
  高凌被带走了,滕落秋对房间里的其他人说道:“辛苦大家来一趟,请大家配合一下,到小房间做一下简单的笔录。”
  事情解决,但我一点都不开心。第一次使用阴阳眼,没想到揭开名画背后一段悲伤的故事,果然阴阳眼不尽是个好东西。
  “你知道”当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滕落秋的时候,他用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第一次像盯犯人一样盯住我问:“我为什么要你浇香蕉水吗?”
  “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滕局长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以前从没盯过我,难道是他知道了小纸条是我写的?!
  我心虚极了,摇了摇头,不敢多说话。
  “因为正常情况,香蕉水浇下去的话,画在上面的威尼斯的贵妇人和画在下面的肖像是不会分离的”滕落秋说:“两幅画会一起被毁。”
  “但是你却做到了”滕落秋没打算给我机会说话了,自顾自说了:“将上面的画溶掉,保留了下面的画,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继续摇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滕落秋:“因为你的净化能力分离了画的感情(他提到了净化?!),将充满仇恨的威尼斯贵妇人的色彩溶掉了,保留了充满爱意和思念的男人肖像。高凌在画这两幅画的时候倾注了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而将它们分离,成为找出证据的关键。”
  “你的天魂刚刚觉醒(什么?!他说天魂了?!)能做到这种程度算不错了”滕落秋望着我,露出一脸担忧:“我来之前听说是比较乐天的类型,没想到愚钝至此,确实出乎我的意料,若不加紧调/教,只恐暴殄了天物。”调/教?愚钝?我吗?
  “听不明白吗?”滕局长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本能地想躲开,但是居然动不了:“小辟邪,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导师了,好好努力不要哭鼻子吧。”
  纳尼?!他叫我“小辟邪”?!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可是滕落秋的气场很普通啊,跟一般人一样啊,他不是圈里的人吧?!
  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滕落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你到现在还不会隐藏气场,散发着圣光到处走的话,邪物早就跑光了。”
  好久,我才结结巴巴地挤出我的问题:“那个,请问您究竟是?”
  “专门为将你培养成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独当一面的神兽而来的驯兽师。”
  出现了?出现了!即使在阴阳师圈中也是极其神秘、见首不见尾,代代都顶着特级阴阳师封号,一代仅有一人继承此头衔、阴阳师中的豪门——职业驯兽师!
  我呆住了,目前为止见过最高级别的啊,但却完全感觉不到与普通人的不同。
  【几天后】
  龙微雨:“坎坎?坎坎?”
  我:“哦?哦?”
  龙微雨:“怎么了,周末去绿榕湖的提议很无聊?”
  “不是不是”我又走神了,那天之后,耳边总会回响起想滕落秋的话:“龙擎苍龙微雨是黑道上的人,是万恶之源,不要与他们过分亲近了。”
  “整天读书把人都闷坏了”龙微雨牵起我的手说:“我们说说别的可好,听说拍卖行的高凌被捕了,承认三幅画都是他伪造的,滕局长说坎坎立了大功,要大大嘉奖噢。”
  “恩”我敷衍地点了点头,一点都不高兴。
  “高凌不自量力,居然想要鱼目混珠”龙微雨身边的一个心腹,见场面有点冷便拍马道:“殊不知道‘威尼斯的贵妇人’的真迹早在五年前就被先生高价收入库中了。”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龙微雨笑了笑:“坎坎宝贝想看么?”
  在龙微雨媲美首都博物馆的宝库内,我终于见到了“威尼斯的贵妇人”:历经百年沧桑的端庄优雅,深入灵魂的岁月痕迹,毫无疑问的,是真迹。
  龙微雨一开始就知道了,不论是展会上的,还是火灾后幸存的都是赝品。
  如果没有买卖,就没有盗窃;如果没有盗窃,高凌的悲剧或许不会发生,我不禁这样想。
  当我回头看到,橘色的夕阳照在龙微雨俊美的侧脸上,那一抹冰冷的笑意时,我好像有点明白滕落秋的话了:他们是万恶之源,不要与他们过分亲近了……
  果然,黑社会神马滴,都去吃/屎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不坏,没人会爱╮(╯▽╰)╭
龙龙家的都是坏男人(ˉ﹃ˉ)
 
  ☆、暗较量
 
  
  【博古斋】
  “什么?驯兽师就是新来的局长?你们已经说过话了?”唐逸轩和艾薇比粉丝听到崇拜的偶像要来开演唱会还激动,两人拉紧我问个不停:“他人长什么样?还说了什么?”
  “我都说了啦”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盯住我的时候我居然动不了,但是我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场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驯兽师真有那么少见吗?”
  “当然了”艾薇说:“全世界在册的阴阳师有两万人,其中初级最多,高级阴阳师不到两千人,特级阴阳师只有不到四十人,不是所有厉害的阴阳师都能达到特级的。”
  “驯兽师就更少见了”唐逸轩说:“驯兽师是培养辅佐神兽转世存在的特殊职业,任务艰巨非普通阴阳师能胜任,所以在阴阳界中也是传说一般的存在了。”
  “小坎”艾薇拉着我说:“能不能约个时间让滕局长接见我们呢,要是能访问到他,在杂志上做一个人物访谈的话,点击率一定翻几番。小坎,姐的年度优秀记者奖就看你的了。”
  “省省吧”唐逸轩说:“驯兽师向来低调,怎么会接受采访。再说了,你那个是地理杂志吧,要想拿奖,还是把之前半途而废的《失落的玛雅文明》写完如何?”
  “可是”艾薇像抱公仔一样抱住我,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我根本不愿意去回忆那次死里逃生的痛苦经历啊,现在看到脸盆里的水都会晕船,我这辈子再也不坐船了。”
  “滕局长说要把我培养成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独当一面的神兽”我说:“又说我愚钝,他好像很严格的样子,怎么办,我有点怕他。”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我觉得严格一点对你是有好处的,希望你不要因此心存芥蒂,毕竟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
  滕落秋!他怎么会来博古斋?!且来得悄无声息,连唐逸轩和艾薇都丝毫没有察觉!
  “难道是小坎在说的滕局长?”唐逸轩马上迎上去握手:“唐逸轩,小小博古斋的老板。”
  “唐艾薇,《国家地理杂志》记者。”
  “幸会幸会,滕落秋,驯兽师第九十九代传人”滕落秋和两人分别握手。
  虽说是握手,但我却看出了暗中的较量:唐逸轩伸出手去时运足了功力,可以说右手带着百万伏的高压电,对方功力稍弱一点,就会在接触的瞬间被电得外焦里嫩。
  可是,滕落秋却不露声色地握住了唐逸轩伸出来的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踌躇,百万伏的高压电像是遇上了绝缘体,完全没有作用,一脸的平静。
  艾薇伸出去的玉手同样暗藏玄机,将功力化成了荆棘一样的形状,如果没有防御握下去的话是会疼得入心入肺、火烧火燎的噢,我暗暗捏了一把汗。
  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滕落秋轻易化解了危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尽管在我看来,他的气场依旧和普通人无异。
  两人入座后,艾薇捧出素雅的白瓷茶具,用山间甘露沏出四杯极品的庐山云雾茶。
  滕落秋:“我常听蒲大师提起博古斋的名号,想着若是经过,定要来拜访。今日一见果然环境优雅、品味独到,是个雅俗共赏的好地方。”
  “滕局长过奖了,简陋小店不足挂齿”唐逸轩放下茶杯,问道:“滕局长来本市也有段时间了,不知对本市印象如何?”
  “前有水后有山,水流动山清新,一道江水绕城而过,如巨龙游潭,确实是出神兽的祥瑞之地”滕落秋也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回答:“只是一户人家便占尽了全城的风水,若是向善便是造福一方、苍生之幸;若是行恶则恐怕……”
  
 
  ☆、定磁环
 
  
  和唐逸轩姐弟接触之后,滕落秋觉得这里不但是个出神兽的地方,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他见过的阴阳师,能达到二人水平的也是屈指可数。
  如果自己没来,他们二人绝对能能胜任神兽的教育工作。神兽的天魂觉醒,眼下的工作就是……建立他对自己的信任吧,虽然目前的进展并不乐观。
  “你过来”滕落秋在我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三指宽的银质圆环,表面是光滑的,但是内侧刻有一段奇怪的经文:“这是给你的,带上吧。”
  “妈妈说”我望着好像很贵重的圆环说:“不能随便戴陌生人的东西。”
  “首先我不是陌生人,其次你怎么不说”滕落秋把银环从盒中取出:“你的父母昨天已经要求你以后全部听我的话,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
  “这是什么?”比手镯略粗,中间有节缺口:“做什么用的?”
  滕落秋将圆环置于掌中,念了一句咒语,圆环轻轻地飘了起来“嗖”一下冲向我的脚下,“啊!”我觉得脚踝上一紧,提起裤腿一看,圆环已经戴在了我的左脚上,不大不小,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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