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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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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她喝多了,喝多了,你消消气。”
  “滚开,切!”俞利一个没拉住,让言盛宁两三下踹在了别人的大腿上,趁打起来前,俞利拖起言盛宁的手臂一路狂奔,还好他没赶上来。
  “呕……”扶着墙壁言盛宁吐了个精光,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握拳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你忙吧,我也该走了。”缓了缓,言盛宁爬起来,“走啦啊,别担心。”
  “都长点心,小心点抬,里面都是陶瓷品。一二三,起!”
  俞利看着走路摇摇晃晃的言盛宁有些担心,想送她回去,被镖局的几个弟兄给叫住,聊了几句,她再跑出门已不见言盛宁的踪影。
  言盛宁步履踉跄,全身酒气地推开了乔非的房门,第三次这个样子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半天功夫又喝成这副德行,乔非面有不愉快的神色,不过还是先伸手扶住她的腰,言盛宁站定后宛然一笑,揽住乔非的颈,无赖般地挂靠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晃啊晃,舒服的地闭上了眼睛。
  乔非被她摇得向后推退了两步,依旧不忘将门带上。
  “去床上睡。”
  “你和我一起?”言盛宁睁开一只眼,用鼻尖撞撞乔非的下巴,“是吗?”
  乔非拍拍她的屁股,“困了累了就去睡觉,我还有事。你打算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
  言盛宁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清明,她放开乔非,假意地伸了个懒腰,“行啦,那我自己去躺会儿。别管我了!”
  睡到床上,言盛宁闭紧双眼,意识却特别清醒。
  另一厢,唐芷妍看着言盛宁给她留下的一箱东西,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南黎端来药,看到公主在偷偷地擦眼泪,都那么多天了,公主却愈发憔悴,没精打采得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样下去怎得了?
  “公主,喝药了。”
  唐芷妍吸了吸鼻子,转身,笑着说好。
  南黎内心几番挣扎还是说了出口:“公主,你想知道她在哪么?”我们可以一起去找她的,诚如小姐所说,她人还在长安,又不是相隔天涯,自此难以相见。与其那么难过,心结难消,不如碰一面说个明白。
  调羹不停地搅拌着药渣,唐芷妍低着头沉默不语。
  想知道她在哪吗?想啊,更想拽住她领口质问她怎么能就这样离开?还要打她,踹她,咬她,可是……
  “公主,小姐临走,有把去处给我。”
  “不要说了。”再说下去,就怕会动摇,唐芷妍重重地将碗放在桌上。
  “谁稀罕她,爱去哪去哪!”
  回忆起初见,大大的眼睛笑起来两个酒窝,被她抱住柔声安慰着,都可以忘记跌入水中的恐惧。后来年龄相仿的两人理所当然的成了玩伴,即使唐芷妍刻意地使坏,亦或是无理取闹,言盛宁总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任她欺负,顶多嘴上讨点回来。直到有一天,唐芷妍无意看见她在书房抽泣,温柔总爱笑的人也有悲伤和眼泪,自此唐芷妍不自觉地关心起她,转眼十年光阴,原来自己将她放在心里已经那么久。
  言盛宁在自己面前好像一直那样,但唐芷妍明白她的变化深藏在一整段时光中,她母亲离世后,她再没法笑得那么纯粹,她的忧伤唐芷妍一直知道,一直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开心。
  乔非一点燃油灯,床上的人又是满脸眼泪,止也止不住。见她又哭,乔非有些烦躁,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你到底想怎么样?”
  用力地拖拽起躺着的人,“我说过,你难过就走!没人拦着你。”
  情绪一起,各种痛苦的事情就会交杂在脑海,满腔酸楚,泪水根本无法控制。言盛宁捂住胸口慢慢蹲了下来,放声地哭了出来。
  冰冷的眼眸里有了一丝不忍,终究乔非还是低下身子将她拥入怀中,试着放缓声调,说:“好了,不哭了,没事,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好无聊
 
  ☆、一卷三十二回
 
  昨夜情绪起伏过大,言盛宁睡得并不安稳,连累身旁的乔非也醒得那么早。乔非点燃了香炉里的檀香,言盛宁则乖乖听她的话去沐浴更衣。
  “盘腿坐下,闭上眼睛。”
  沐浴后身体肌肉舒缓,听着平和的琴音,心也放松了些。
  “好点了吗?”
  言盛宁睁开双目,目光柔和,回道:“觉得心里平静许多。”
  “很好。”
  乔非又牵起言盛宁的手。两人一齐走到窗子边,推开窗户,天蒙蒙亮,乔非说:“我们在这等会儿吧,太阳就快升起了。”
  “公主,怎么跑这儿来了!”
  “天亮了呢!”
  唐芷妍答非所问,将一根胡萝卜塞进胖儿的嘴里,喃喃道:“看来她也没有很喜欢你,不是也把你留在这。”就和我一样,说着苦笑起来。
  南黎给唐芷妍披上外衣,劝她回去再多睡一会儿。唐芷妍拒绝了,固执地站在原地,抬头看着东方的一片云彩,蔓延开来,颜色越来越深……
  阳光打在身边人的脸上,言盛宁歪头看得入神,乔非转头,耸着眉,“怎么了?”
  视线往下,言盛宁看向她的唇,凑上前,双唇相碰。
  没事,我只是想要吻你,言盛宁嘴角有了浅浅的笑意。清晨,第一缕阳光,我和你,年少的美好和悸动。
  言盛宁下了马车,乔非却坐在里面并不打算下来,“你去吧!我就不陪你了,你进去后自然知道你要做什么。”
  手指了指身后的小草屋,吐了口气,“行,我相信你,我想你也不会害我。”
  “嗯,我先回去。午时会有人接你回去吃饭。”
  一踏入小院,几个小孩就围住了言盛宁,拿着弹弓,拿着木剑,还有呲着牙的,一个个警戒的眼神,什么情况?言盛宁往回看,马车已经走远,她只得笑了笑,蹲下身试着和这帮猴孩子打招呼。
  “鲁新姐……”围在言盛宁身边的孩童一下散开全部冲到身前女子的旁边。
  言盛宁起身对着姑娘微微颔首,乔非让自己来这想来这位姑娘该知道她是谁?
  “你是?”
  “姑娘可认识乔非?”
  “小乔啊!”她一脸雀跃的样子看来和乔非是老相识了,言盛宁脑海闪过平日里乔非不苟言笑的模样,她竟然在籁音阁外还会有朋友!看来自己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多啊。
  “是的,是她让我过来,也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为姑娘效劳的?”
  “你和我进来。”
  “她高烧不退,还有脚踝处的伤敷了那么久的草药却一直好不了。我本是打算今日背她进城找个郎中看看。”
  解开了女孩绑在右脚处的白布,伤口溃烂流脓,难怪恢复不好还引发了高烧,言盛宁皱了皱眉,她想怎么会拖得那么严重,难道不知道小伤处理不当也会危及生命嘛!
  “有没有匕首,小刀之类的。”
  “还有麻烦你点根蜡烛,我等下需要烫一下刀具。”
  “你做什么!”孩子们见言盛宁手持小刀靠近伙伴的伤口,死死地扒住言盛宁的手臂,人小力气挺大,倒吸了一口凉气,压下怒火,“放手。”
  没人听她的话。
  “想要救她就快点放手!那么有劲儿就帮忙摁住她,等下别让她乱动弹。”
  言盛宁气势全开,镇住了孩子,鲁新也让他们听言盛宁的话。
  “好啦,没事啦没事啦,乖,闭上眼睛。”挤出脓血,又哄得小女孩吃下药丸,“记住伤口处不需要绑得那么紧,我这儿有瓶金创药给她用吧。”
  言盛宁以为这就完事了,鲁新抓着她的袖口,往里一指,看过去,躺着一排小孩。
  “麻烦姑娘帮他们也瞧瞧。”
  忙到中午,肚子空空的,言盛宁坐在门口等待着被接回,鲁新打了碗水给她,她谢谢言盛宁的救助。比起感谢的话,言盛宁更想知道鲁新和乔非的过往。
  小乔非的母亲落水而亡,她彻底得成了一个人。村里的很多人对她冷言冷语,说这孩子年幼,但心却硬如铁石。也有人见她可怜,丢给了她点干粮,她坐在母亲的尸体旁,大力地啃着手里的饼,一滴眼泪没有掉下。后来她一人跑到了山上,大山上有座破寺庙,环境虽差,总还能遮风避雨,寺庙里并不只有她一个孤儿,是一群人,艰苦的环境使得他们比一般的孩子来得成熟,一帮小孩在一块儿也会分帮派,明里暗里各有争斗。
  “小乔当年一直护着我,她特别的聪明厉害,大家都怕她。”
  想来也是,乔非与生俱来的肃杀之气,言盛宁又问:“后来呢?”
  “有一天,她突然不见了,大家山里山外找了几天也没找到人就只好放弃了。没想到,多年后在长安城的街头我们又遇见了。”
  鲁新前日去长安城街头卖鱼卖菜,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抬头一看竟是多年前的小乔。聊到自己现在的生活,她在小村庄里养了十几个孤儿,她希望竭自己之力,让他们长大成人。家里有块地种了些菜,实在不行就去深山里挖些野菜,水里捕几条鱼,日子勉强过得下去,但几个年幼的孩子抵抗力不足,都染了病,药费太贵,她不得不出来卖东西筹点银两。
  “真好啊,老朋友多年后还能重聚。”言盛宁双手捂着脸,有些羡慕有些感慨,“不过我记得朝廷几年前有过政策,专门针对长安孤寡孩童的。”
  “朝廷分发的物资,其实还比不上那些富商的救济。而且我们住得偏远,得到的帮助相对城里的自然又少了些。哎,她们来了。”
  坐在马车上言盛宁心里有了些盘算,当初她以姚元的名义去地下钱庄借的一大笔钱到现在都还没动过,也许能拿它做些善事吧。
  回去后,乔非又拿来了历年籁音阁表演过的大型曲目,“这些给你作参考,你看多少天你能把曲子谱完给我?”
  言盛宁饭后啃着苹果,悠哉不到片刻,又有事做啦!
  “别干瞪着眼睛看着我,快点说话,你需要多久才能好?”
  “乔非,你是想忙死我。”
  “是啊,我看你就该多做点事,不然你留在籁音阁想白吃白住?”
  “我可以给你暖床啊!”
  “言盛宁!”
  “好啦。”言盛宁叼住苹果,低头认真地翻阅起来,表情有点滑稽。乔非脸上挂着一抹浅笑离开了屋子,她还要找红姨商讨明湖表演的事宜。
  皇帝之前让大理寺卿转移晋余,一是防止太后真有什么过激之举,二来皇帝想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给太后通风报信。
  “李伯,朕没想到会是你。”李肃,曾在唐家当职,唐蕴起事后常年跟随侍奉在其左右,唐家上下对他都很信任。
  “李肃你身为大理寺狱丞,掌率狱史,知囚徒。你早知道她是谁,不告知上级,却去向太后汇报,意欲何为?”
  李肃成了阶下囚,面无怯色,他道:“皇上当真要如此残虐,连个女娃都不肯放过?按辈分来说,她还是你侄女啊皇上!”
  “够了!”唐锦明最忌别人说他残虐,强压心中不快,“朕是不是暴君,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压他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万年冷评体质,算了吧
 
  ☆、一卷三十三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使是帝皇家,更是如此,唐锦明后知后觉,他以为当年太子,三皇子的余党早就剿除得干净,可没顾虑到那些中立党,那些曾经站在他父亲身边的人,他们明哲保身,对他又到底存的什么想法?是否如面上这般忠心耿耿?想起李肃的两个儿子,一个侄儿都在长安任职,唐锦明胸中一阵郁结。国家用人一事,本就是压在唐锦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朝中文臣大多是丞相崔贵的门生,因而当年自己得势后首要之事就是承诺会封崔媛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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