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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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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乔非侧身,轻扯嘴角,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都看到了吗?”
  言盛宁气极,手握双拳,呼吸急促。
  她回忆起初次见到银面人,是在俞利受伤的那个洞口,那晚她是想杀俞利的吧,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成了变数,打乱她的计划。再次遇到她,是在言府,见到她的时候,贺冲只剩最后一口气。怪不得自己一直觉得她身上有种莫名地熟悉感,今天摘掉她面具的刹那,一切都想明白了。
  两人的心里各有挣扎,乔非却突然拔剑,对向言盛宁。
  她问:“你会将我的事告知别人吗?”
  言盛宁不语,低头痴笑。她控制不住地去想过往发生的很多事,第一次郊游遇匪,如果乔非是银面人,那么理当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拿下吕冲这样的莽汉,烈火帮的人不过都是三教九流,但是她竟然被伤了,自己傻傻地一路背着她跑回籁音阁,也是从此,两人慢慢有了感情,不不,只是自己以为的两人的关系走近了,这般想来,很多事情怕都是她刻意为之,言盛宁不敢再想,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乔非上前拦腰扶住了言盛宁,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她又何尝不想和她解释几句,只是有些事情,做过了就是做过了,言盛宁,对不起。
  
 
  ☆、二卷二十三回
 
  灵山寺位于高山之巅,夜间,寒风刺骨,唐芷妍裹着厚厚的披风,却依旧觉得冷得厉害,浑身打着颤。
  公主的倔强,南黎实在劝不动,她见六皇子来了,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快步上前,唐辰霖对着南黎笑了下,看了眼他姐姐,小声地说了句:“无妨,我去劝劝她。”
  少年故意猫着身,藏起了脚步,躲到少女身后,“喂!”
  如愿,惊着了她!她嗔怪地打了他几拳,少年全盘接受了她的蛮力。
  唐辰霖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俊脸皱成一团,他问:“姐姐,你刚才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我只是睡不着觉,这儿的夜空,很美!”唐芷妍抬着脑袋,看着空中皎洁的月亮。
  “那倒是!”
  唐辰霖眨了眨眼,他在琢磨,说些什么才能让姐姐开心些,他不想,之后在灵山寺的这些日子,她都那么郁郁寡欢,“你一个人在这儿赏风景有什么意思,不过得亏啊你有个好弟弟,我陪你站会儿吧,你呀,就把我当成盛宁姐吧!”
  唐芷妍转头看着这个家伙,噗嗤一笑,说:“你哪点像她啊!”只是话说完,眼里的哀伤控制不住地慢慢化开。她就是她,世间不会有第二个言盛宁了。
  “之后回京,到时候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了!”
  “臭小子,你这段时间装大人装习惯了。”
  “才不是,皇姐,我知你明白辰霖话中的意思。”
  言盛宁手腿乏力地瘫在床上有些时日了,连她自己也算不清楚日子,心里记挂着俞利的事情,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那日她醒后人已经回到了籁音阁,双眸睁开,就是那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那张脸上满满的担忧,差一些,她就又要沉醉在这温柔中,理智将她拉回了现实,她起身,推开那人,想离开,却被她拉住了手。
  “别走!”乔非清冷的声音里,有着不舍有着恳求,言盛宁的心一下就软了。
  她只能说:“抱歉,我想我还消化不了你就是银面人这个事,很多事我都还没想明白,可,即使想明白了,那又到底是好是坏。就让我出去静一段时间,好吗?”
  “好,但今晚留下,我特地备了好酒想和你好好喝上几杯。我,有话和你说!”
  言盛宁转过身,两人的手依旧牵着,她看着乔非,最终点了点头。
  桌上的两个酒杯很有特色,尤其是乔非手中的那支血红色琉璃杯。
  “这酒,一直都是用于招待厢房里的贵客,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来,好好品一品,你素来爱酒的。”
  言盛宁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似乎没有听到乔非在说什么。直到乔非拿开她手中的酒杯,然后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不在状态的言盛宁恍惚地拿起酒杯,三两下喝了精光,酒味很淡,有淡淡的甜香味和米香味,很爽口。
  看她喝得那么急,乔非说:“别喝那么快,怎么样,好喝吗?”
  言盛宁点点头,说:“还不错。”
  乔非笑了笑:“你应该没喝过这酒吧!”
  “不,我喝过!”
  抢过乔非手里的酒壶,言盛宁继续说:“几年前,在宫中喝过一次,没记错的话,这是离岛的清酒。” 将酒倒入乔非的琉璃杯中,说:“你知道吗,你这酒杯,我也有一个,只是颜色不同。那年,狩猎拔得头筹,皇帝赐给我的,说是离岛送来的贡品。”
  “就不晓得,乔非你这支酒杯又是从何而来?”
  乔非握着酒杯并无表情,原来另一只琉璃杯在言盛宁那里,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缘分一说。
  “难道到现在你都不愿告诉我,你究竟是何身份,这整个籁音阁一直做得什么勾当?”言盛宁苦笑着。
  “勾当?”显然不满言盛宁的用词,乔非抬眸,眼神冰冷。
  言盛宁也不甘示弱,嘴角轻挑,问:“怎么,我还说错了?”
  “你,不,你们,统统都不是中原人,却藏着身份,潜伏在这繁华的帝都!你们多次潜入我家,还曾在光天化日之下试图杀害俞利,又在言府内院杀了贺冲,哼,这不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形容得有何不对?”
  乔非一抬手,将酒整个撒在言盛宁的脸上。
  言盛宁不怒反笑,用衣袖一点一滴地拭去脸上的酒水,“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所以,一切的一切你是主谋吗,乔非。
  所以,我和你的一切也不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是啊,你身手这么好,当年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吕冲这样的莽汉给打伤,我竟傻傻地背你走了一路。竟一直以为,这是我们走到一起的契机,到头来,全部都是假的。
  心要炸开一般,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言盛宁怎么想也想不出。
  “没错,我是离岛人,这个事实,没办法改变。”
  乔非眼睁睁地看着言盛宁那么痛苦,“来中原,如你所说,自有我们的目的。”只是,对你的情,这是真的,你又知道吗?
  言盛宁定了定心神,因为眼下有件重大的事,牵扯到好朋友全家的姓命。和乔非的感情姑且先搁一边。
  “俞远镖局是否是被你们牵连?”
  “是,我知你想救俞利,但,我不会让你如意。”
  “儿时有个好友意外走了,所以,我绝不会再让我在意的朋友出任何状况。”
  “乔非,我喜欢你。”在一起近三年,不短,言盛宁总会变着法的表白,奇怪的是,似乎两人从不曾认真地向对方说过我喜欢你,更奇怪的是,言盛宁会选在此刻,清晰地说出这四个字,就只是简单的四个字。
  “我真的很喜欢你。”她又重复了一遍,一滴泪从眼眶里滑出,言盛宁起身,“酒也喝过了,话也聊完了,该走了。”
  “你走不来了。”乔非没有转身,任由那人就这么倒在地上,她知道言盛宁意识是清晰的,她不敢回头看,不敢对上她的双眸。
  第一次相遇,一道屏风隔在二人之间,然,手上一把古琴,就可琴意相通,第二次见面,在后宫,她迎面走来,匆匆一瞥,她的眼里分明有着对自己容颜的惊艳,只是这种眼神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由不得对那人多关注了几许,大树下的她还真是个戏精,应该是很讨厌要挽她手臂的那个人吧。柳梢红为难自己,她开口替自己解围,果真对自己有好感!再见面,在籁音阁,她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自己,还直言想和自己成为朋友,从没人想和自己交朋友,还有她就是言盛宁啊,贺冲口里说的外甥女。后来她时常过来,对着自己不吝赞美之词,如此自己顺水推舟,一来二去,慢慢拉近了关系。其实,谁又能说得明白,两人所有交集里,自己几分真几分假?
  清晨,山上的风还是这般冷冽,“轰”的一声巨响,顷刻间,屋顶塌陷。
  (二卷完)
 
  ☆、三卷一回
 
  额角撞得发紫,整张脸红红的,回房看到言盛宁歪出去了半个身体,乔非猛地一用力将她拉回了原位。
  眉间紧蹙,乔非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你到底要怎么样!”
  言盛宁知晓自己被服了软骨散,没有解药,身子骨根本难以动弹,只是她不能就这么听天由命地躺在这里,她一下一下用头撞击着床柱,以此使自己保持清醒。这般费劲心力,让她上气喘不上下气,这才会涨红了脸。
  目光缓缓向上,对上了她的视线,言盛宁轻轻地说:“求你,放过,俞利。”
  乔非闭上双眸,摇了摇头。对不起啊言盛宁,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是救不了她的。
  “为什么?”言盛宁不死心,手颤巍巍地试图去拽乔非的衣服,乔非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说:“世间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
  “但她是我的朋友,倘若她真的有事,我们之间永远都过不去了,即使这样,你还是无所谓吗?”
  “为何你就一定要在意她?”
  言盛宁死死地盯着乔非,问:“你真的觉得认识过的人可以当做没认识,发生过的事情可以假意没有发生吗?如此,我们又算什么,我们之间的情全部都是假的吗?”
  “乔非,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回答我!”
  她睁开了双眼,反问她:“好,言盛宁,我说我真的在意你,真的喜欢你,那么,你就愿意抛开你的所有,永远和我站在一块吗?”
  不能,不是吗?
  “那你呢?”
  “你又能放下眼前一切?你我都有无法割舍的东西,多说无益。”
  面若死灰地说完了这两句,言盛宁又合起双目。她很清楚,横在自己和乔非之间的,有太多太多的东西。
  皇帝看着大理寺卿呈上的血书,暗自感叹,这人一世的英明却弄了个晚节不保,默默地摇了摇头,“爱卿,你先彻查一下血书里俞远所说是否属实。一旦查实,俞府上下,个人该如何判罚,判罚的轻重,就由你秉公定夺。记住,朕当时可是动用了羽林军拿人,故,爱卿务必慎重。”
  “微臣谨遵圣名。”
  “你去吧。”
  唐锦明看着窗外晴空万里,踱步到窗前,长安这些天的天气特别好,不知,山里的气候怎么样,芷妍住不住得惯。
  灵山寺,悲风四起,当日那一声轰鸣,是一切噩梦的开端。
  数座房屋坍塌,人员死伤惨重。
  唐芷妍跪坐在唐辰霖的身边,一直一直牵着他的手,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她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慢慢地流淌到地上。那日一早,他去房间寻姐姐一道去吃早饭,两人话都没说上两句,耳边一声刺耳的巨响,下一刻就见几根房柱歪斜下来,他本能抱住唐芷妍,用自己的身体护她周全。出外打水的南黎,幸免于难。
  皇后早已六神无主,面前跪着随行的几个御医,她连骂他们的力气都没有。
  唐辰霖弥留之际,那一夜嘴里不停念叨着自己和唐芷妍自小长大的种种趣事。
  “芷妍姐,等等我,慢,慢点跑啊,等等!”
  “好,姐姐等你。辰霖,姐姐,就在这儿呢。”她怜惜地摸了摸少年的发,“你听到没,姐姐在这儿呢。”
  少年意识突然有些清楚,“姐?”
  “对!是我!”唐芷妍欣喜地凑上前听他讲话。
  “我可能要不行了,这一回,怕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姐姐,辰霖,辰霖有些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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