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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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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你听好,你一定要坚持住,混小子,姐姐还要看着你成家呢,你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唐辰霖微微昂起头,视线怎么也聚焦不到唐芷妍的脸上,他已经看不清了,但是努力地告诉她,“姐姐,你要幸福,一定要开心,辰霖,才能放心啊。还有母后,拜托你和芷熙了。”
  死别就在这顷刻间。
  鼻尖一股凉意顺时通向了身体地每一个脉络,言盛宁忍不住疼痛喊了一声,四肢渐渐有了知觉,乔非扶着她起来。
  “什么时候,你才能彻底解了我身上的软骨散的药姓?”
  “再过些时日吧,你且再忍耐些。”
  再过些时日?再过些时日怕是救不回俞利,怎么办,言盛宁心下慌乱,一时想不到任何办法。倚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亮,她想芷妍和南黎了。
  乔非往碗里打着汤水,见言盛宁忧伤地看着明月,手里还摸着那支碧色玉笛,怕是在想送她笛子的那个人吧。
  “窗口风大,回来喝点热汤。”
  “不会,今天的风是暖的。想来,近些天,天气不错。”
  乔非端着碗,拿到她身边,“趁热喝了吧!”
  言盛宁抬起手,整个手不停地颤动着,她歪着脑袋,问:“怎么拿?”
  浅浅一笑,乔非舀了一匙喂到了言盛宁的嘴里。靠得一近,双目对视,情不可控,言盛宁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哀叹,她在想,她和乔非之后将何去何从呢,怎么看,两人之间都像是一盘死局。
  “我不想失去你,也不希望我的朋友有事,你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世间安得两全法,乔非的内心又何尝不挣扎。自己对言盛宁下手,又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么痛苦,心里怎么会好受呢?只是,俞远镖局的事必须不处理干净,否则总有一天火会烧到籁音阁,烧到自己的身上。
  怪也只能怪俞利倒霉,谁叫在俞远的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呢!
  “别想那么多了,夜已深,我们安歇吧!”
  “你!”
  言盛宁的火一下窜了起来,她拿过乔非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伸手拾起一片碎片,抵在颈间。她还摇摇晃晃地拉开和乔非间的距离。
  “你做什么?”乔非怎么能想到言盛宁会做这等事情。
  “让我走!”言盛宁就想赌一把自己在乔非心里的位置。
  “言盛宁,想你也该知道我的功夫。”
  “同样,你也该知道我的医术,就不知是谁的手速快了。”
  看着言盛宁颈间渗出的血丝,乔非心软了。她知晓,自己输了。这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轮空第六次啦,我到底还要不要申榜,茫然中~  明儿抽空再写一些吧  最近也在构思新文,下一篇想再换种题材试试,不管怎样,就写我想写的。 还有,谢谢给我评论的人儿,会让我觉得很开心呢
 
  ☆、三卷二回
 
  当年,祁陌设局,利用俞夫人对俞利的恨意使其自动找上自己,祁陌又用简单的几句话令俞夫人一下冲动和她签了几份保密协议。本就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她也想不了太多,那个当口只觉得若果真能除了那小贱人,便能永远心安了。
  几份协议怎会那么简单,自是动了手脚。
  俞远看到那些内容,又见了他夫人明晃晃地指印,心如死灰,天要亡他俞家啊。也怪自己,没看管好那个蠢妇,白字黑字清楚地写着俞远镖局愿和贺冲成为永久的合作伙伴,上面连金钱的分成都写得很明白。
  “你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她能轻易地进出大牢,俞远盯着来人。
  “我是谁重要吗?你们俞家落到这步田地,最好的结果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要有了这张纸,绝对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任你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你说呢?”
  俞远的心里百般煎熬,他颓然地问:“敢问你,我该怎么做?”
  “主动承认吧,相信他们也会酌情处理的,再怎样,还会有让所有人人头落地更坏的结果吗?俞总镖头,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的事。还有,我给不了你太多时间考虑。”
  冷情责怪乔非,她认为放言盛宁走根本就是在放虎归山。
  “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还是我认识的乔非吗?”
  “言盛宁知晓了我们那么多的秘密,你就那么让她走了?”
  “乔非,醒醒吧,终归她是中原人。她不可能理解我们!”
  “你要我亲眼看着她自刎在我面前?”乔非淡淡地开口,“我做不到。”
  冷情看不下去了,愤愤地说:“好,好。随你,等你被她害了,也别怨任何人!她是给你下蛊了,把你迷成这样。”
  “是的,也许她真的给我下蛊了,否则,我怎么会那么那么地喜欢她。”
  乔非的冷静和理姓此刻全部都没了,她苦笑着,□□裸地暴露着自己的伤口,也只有言盛宁不在了,她才可以这般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心声,言盛宁不知道,差一点点,乔非就要丢下所有一切,和她远走高飞,就差一些。
  第一次看到乔非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冷情叹了口气,“算了,以后有关于那人的事我再也不多说一句,反正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陪你一起撑着。”
  皇帝登基以来废除了很多极刑,古往,有太多一人犯罪,祸及全族的案例,唐锦明一直觉得有失偏颇。俞远以血为墨,写了满满一页。他想了想这些年,突然疯笑起来,都是命啊,他有一丝庆幸,还好自己那儿子总不成器儿,镖局的事从未让他参与过,倒是成了他的一线生机,无论如何,他这个老爹都得保着自己的儿子不是,否则俞家就要断了香火。
  失魂落魄地在大理寺外守了一夜,言盛宁终于见到了大理寺卿。她也看到了那份血书,俞远怎么能将一切都推到俞利的头上,什么女儿年少无知鬼迷心窍,什么一个老父亲为了护自己孩子一时糊涂酿成大祸,看到最后她怒不可解。
  “一派胡言!俞利绝不可能和贺冲同谋。”
  “言姑娘,贺冲已死没了人证,取证特别的艰难,但从这血书上交代的地方确实找回了一批文物,皇上将此案全权交托于本官,本官会秉公处理。我看你身体不适,且回去吧。”
  “不是,大人,你听我说。”
  “送言姑娘回去吧!”
  “大人!”
  皇帝听了大理寺卿的陈述,笑了笑。
  “盛宁是个重情义的孩子,她和朕说过自己和俞利的情谊,无妨,孩子嘛,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爱卿不必把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就按你的判断定案吧!该怎么判就这么判!拖得也够久的了!”
  “微臣遵旨。”
  可怜天下父母心,失去了六皇子,皇后一夜仿佛苍老了十岁,头发白了,眼睛也花了,几天几夜不进米饭,也病倒了。唐芷妍守着唐辰霖的棺木,一言不发,满目苍凉,那个唇红齿白的清俊少年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他聪明,他调皮,他贴心,他……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明儿再“御医,快来,公主昏过去了!”
  悲痛攻心,水米不进,日夜不眠,唐芷妍终于是抗不下去了。
  回京路遥远,唐辰霖离世的消息还没传入长安城。
  俞利被提审后又押回了原来的大牢,今晚的饭菜特别丰盛,连狱吏都交代她要好好饱餐一顿,只是,她怎么吃得下?
  公堂上,爹为什么说些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贺冲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爹为什么一直要自己认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利的沉默,在大理寺卿看来简直就是默认了所有的罪状。
  “草民教女无方,竟造成滔天大祸,如今只能尽力弥补。”
  “只是此一事于犬子无关,街坊领居都知道,他啊没个正行,我一直没让他参与过俞远镖局的任何事,这一点镖局上下都是知道的。唯愿大人能够从轻发落。”
  这几句话,俞利听明白了,对着暗无天日的牢房,她静无声息地掉着泪,就算她再迟钝,也清楚在俞远的心里自己怎么都不及俞锋,只是为了保俞锋,就这么把自己推了出去,叫俞利怎么不心痛。
  皇帝不愿意见言盛宁,大理寺卿也如是,言盛宁十分着急,明日午时,俞利就要被斩首,她还想不出什么办法。她知道俞利是无辜的,她知道要是把乔非的事情都说出来应该就能救俞利,可是这样一来,乔非要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很忙啊~
 
  ☆、三卷三回
 
  什么年代都少不了那些好事的群众,俞利听着那些人嘴里不堪的话语,动了下嘴,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颓然地低下了自己的头,父亲那日的冷漠和强势令俞利锥心刺骨,俞远对俞利的好,是她在俞府这么多年来撑下来的唯一理由,而今,什么都没了,或许,今日也未必不是个好结局。
  言盛宁混迹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俞利,眼神里满是坚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俞利死的,紧了紧手里的云霄剑。
  “午时已到,斩!”
  刽子手按下俞利的头,抡起了大刀,“呯”的一声,他手里的刀落了。
  场面一度混乱,不过城内的兵火速围住了两人。
  “丝雨别怕,有爹在!”
  “住手!”言盛宁站了出来。她没想到,有人会比她速度还快。
  拿出皇帝御赐的金牌令箭,大喝一声,“还不跪下,叩见皇上!”
  犹豫片刻,众人齐齐下跪,“吾皇万岁!”
  言盛宁一剑劈开俞利手上的枷锁,将云霄剑交到她的手上,“快走!”
  “你怎么办?”
  “放心,我会安然无恙。”
  言盛宁吹了两下玉笛,两匹马儿奔了过来,她转头对俞利说:“上马,一刻不要停歇地离开这里,知道吗?”
  “盛宁,你……”
  “没时间了,快啊!”俞利重重地打了下马的屁股。
  “言姑娘,皇上要是知道了你乱用他赐予你的金牌,定会龙颜大怒,你刚才放走的可是朝廷的重犯,你怎么能这般儿戏?”
  言盛宁依旧高高地举着金牌,俯看众人,“是非轻重,我自有判断,至于此举会有何后果,我也自会承担,不劳任何人费心。今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否则就是违抗圣命!”
  多亏有言盛宁,赤云烈才能顺利地救下俞利,他们俩只要远离了长安城,一切就好办了。
  俞利策马奔腾,此时此刻,她还活着。
  言盛宁一直一直地在那站着,她就这么和这群人耗着,朋友,在言盛宁的心里,素来都有着这般重大的意义。
  当皇帝得知言盛宁闹法场的消息时,俞利已经和赤云烈他们一行人逃得不见踪影,再难捕获。
  唐锦明对言盛宁很是失望,不知要怎么处置她才好。
  言盛宁哪也没去,就在言府待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却没人来传唤自己。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六皇子终于又要回到长安城,离开时活生生的一个人,回来却是一具棺木,唐锦明穿着白衣,手轻轻地抚着棺盖。
  左忠跪在身旁,苦着喊道:“皇上,要节哀啊!”
  “他真的死了!”唐芷兰开心之余不免有些失望,“唐芷妍命还真大!这样都还能活着”
  今天,终于有人叩响了言府的大门,言盛宁呼了口气,她早就做好被官府带走的准备了,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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