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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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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爽约?”
  “不敢啦。”说着,言盛宁将满是口水的手指擦在了唐芷妍的脸上。
  “呀!”惊叫了一声,唐芷妍翻身一屁股坐到了言盛宁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个混蛋!你个大混蛋,掐死你!”
  “瑞…瑞嘉…公主饶…饶命!我…错错…了!真的错…错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两人,几乎看着彼此一起长大。在宫里,若没有唐芷妍,言盛宁会很寂寞吧,可能也不会待那么久,虽然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自古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仙乐居之前靠着柳梢红一人赚了大把的银子,老板自然也把她当祖宗一样的供奉着,吃穿住统统是最好的。可她在宫里的恶劣行径一传出,仙乐居的生意颇受影响。天生一副好嗓子,又生得娇媚,但内里竟不堪入目,权贵文人自命清高者甚多,说不捧场了就不捧场了。老板眼见没银两赚了,对她也没了往日的好态度。人生一下跌落了谷底,柳梢红经不住打击,病了。
  “臭丫头,怎么那么慢!煎个药都煎不好?”俞利满头是汗,拼命摇着蒲扇,懒得理俞锋的抱怨。这俞锋对柳梢红痴迷已久,传言一出,大家都对她颇有微词,但他就死心眼认定柳姑娘是个好人,定是他人冤枉了她。日日熬药亲自给她送去,柳梢红一病倒真给了俞锋机会,往日给她献殷勤的人太多,还真轮不上他俞锋。
  俞远今日得闲可与家人共进晚餐,偏偏不见俞锋,有些不悦,“这臭小子,又跑哪去了?晚饭都不见人影?”
  “老爷呀,锋儿年纪轻贪玩,这也正常。回头我会多说说他的。”
  俞远筷子“啪”的放到桌上,“正常?他今年二十有二,早已成年。我看他文不成武不就,天天就知道往雀鸣街跑,能有什么出息?”
  就那么个儿子,俞夫人疼得很,“哎呦,等我们家锋儿成了亲也就定下来了,到时候他也可以帮你一起打理镖局,老爷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慈母多败儿。”俞远顿时没了胃口,“你自个人儿吃吧。”
  “那臭丫头呢?快去,叫她把少爷找回来。”
  路上,俞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俞利的后脑勺,臭丫头就知道坏他好事!他这怒气一上来,也不顾街头别人对他指指点点,手劲更大,嘴里骂骂咧咧。言盛宁呼了一口气,转身,快速地走到俞锋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他疼得哇哇直叫,朝他张开的嘴里顺手扔了一颗黑色药丸。
  “什么东西,这到底什么东西?”俞锋扣了半天舌头还是吐不出来。
  “好东西。”言盛宁笑呵呵的,“安心,死不了。”走过去安慰姓地拍拍俞锋。
  俞锋惊得脸色煞白,拔腿就往家里跑。
  看向一边的俞利,“别误会,我不是为你。”俞利一路尾随着言盛宁,跟至籁音阁大门口。玩味地看着身后的人,“怎么?想和我说谢谢。”
  俞利被言盛宁这么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抓抓头发,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小声地说:“这个给南黎姑娘,嘿嘿。”
  那日一别,人海茫茫到哪里去寻人?俞利想着有一天说不定又在街头遇上,宝善堂的玉肌膏有养颜去疤之功效,价钱极贵。俞利傻傻地拿出了大半积蓄买了一盒每天揣身上可欢喜了,这不,今日真就撞见了言盛宁。
  言盛宁打开盖子,闻了闻,哟,一盒不少钱呢!看到俞利一脸期待的表情,“不错,可惜啊南黎用不上了。”
  “啊?为什么?”俞利张大了嘴巴,有些委屈有些不甘。眉毛耷拉着又有些搞笑。
  “我医术高明,她的伤疤早好了。何况,南黎皮肤很好,何必用这个呢?”
  “哦。”见俞利沮丧的样子,言盛宁憋着笑,话锋一转,“不过呢你买都买了,那我就收下替你转交给她。”
  “嗯嗯。”俞利咧开了嘴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心之余,终于想起来俞锋的事,“刚刚你给我哥吃了什么?”“那人是你的哥哥?”“对啊。”“你管他呢!反正我说了,死不了。”
  言盛宁上了二楼,去到了之前的那间房。“舅父,这些都是娘亲生前用过的饰品,你拣一件。”贺冲细翻了翻盒里的东西,最后挑了个镯子。“小宁有心了,那日舅父顺口一说,你倒真的给我拿来了。”言盛宁合上木盒,看来这里面没有贺冲要的东西。“舅父情真意切,如此思念娘亲,你又是娘亲的亲哥哥,这样小小的愿望盛宁又怎么能不满足你呢?”事实是盒里所有东西全部都是仿制品,言盛宁怎么可能真的把贺采清的遗物给贺冲,一个不知存了什么心思的人。
  “舅父是住在这里吗?”言盛宁觉得奇怪,他一个逃犯,却敢出现在长安城。想来必有人帮他。
  “不不,舅父住在城外,丫头,我先走了。”看贺冲的神色,果然有鬼。
  隔壁一阵阵“鬼哭狼嚎”,言盛宁推开门,发现隔壁房门敞开着,一个男子抱着胳臂躺在地上痛苦地叫唤着。
  “冷情,住手。”
  白纱半遮面,难掩花容月貌。这么快又见面了!
  
 
  ☆、一卷七回
 
  冷情一把拽起地上的男人,拉着他出去。
  言盛宁抱着双臂倚着门框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乔非依旧冰冰然,就这么在言盛宁的眼前走过,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她,慢了一拍呼吸都不自知。乔非走出房门转身之际,被言盛宁轻轻地扣住了手腕。面面相觑,竟都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言盛宁松开了手,落落大方地问道。
  “乔非。”面纱下薄唇轻启。
  “在下言盛宁,不知乔姑娘可否记得,你我在宫里曾有过一面之缘。可惜那日因弦断未能听完一曲,实乃憾事。今日在此遇见,不妨交个朋友,你说可好?”
  见乔非不答话,也并不想勉强人家。言盛宁摆摆手,“乔姑娘,莫为难。若有缘,我们终究会是朋友,是我心急了。”时间也不早了,言盛宁向她告辞,反正来日方长。
  乔非在籁音阁主要负责教新人,今日特地去雅间是为何也?冷情不解却不敢直问。
  “你出手太重了,你知道他不可能把我怎样。”
  “还有,你实在改不了你的脾气,我不能把你留在身边。”
  乔非素来冷漠,有时也会这般得咄咄逼人。她从来言必行,行必果,冷情在她面前也要服软,“小姐,我知错了。请你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不想回去。”
  乔非解下面纱,坐在床边,“我乏了,出去吧。”
  一阵凉风吹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合上窗户。乔非的嘴角竟挂上了似有若无的笑意。
  五月的雨说下就下,言盛宁抱着脑袋,驼着背,一路小跑着,真是狼狈!
  南黎拿着干的汗巾替她擦去脸上和头发上的雨水,“小姐,等下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别又着凉了。”
  拿过她手里的汗巾,将怀里的小盒擦了擦,“喏,你的。”
  “这是什么?”南黎好奇地接过。
  言盛宁歪着头一脸坏笑,“南黎你厉害了!你可知这是你宫外的情郎特意叫我拿来给你的。”
  “小姐你又打趣我。我哪有什么情郎。”南黎说罢就要把盒子往地上扔。
  “好啦好啦,我说笑的,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一根筋。”
  言盛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南黎,她才放心地收下这盒玉肌膏。
  另一边俞府,上上下下被俞锋折腾得整夜无法入睡。他觉得浑身又痒又疼,抓得满身都是血,找来了大夫喝了汤药却不见其效,嘴里不停叫唤着。俞夫人看了眼泪直流,万般心痛,“哎呦,我的锋儿啊,到底是谁下手那么狠,我的儿子啊,不能再抓了。都是你个小贱人,我叫你找你哥回来,好好的人怎么就这样了?”俞利跪在一边,承受着俞夫人的谩骂。
  “你们都在这屋干什么?大夫说了无姓命之忧。回去睡觉,明日都还要干活呢。”老爷一发话丫头们都听命退下了,俞远扶起地上的俞利,“爹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随便给人下跪。你周叔回来了,明-ri-你跟着他出发去扬州。回屋收拾一下包袱,今晚好好休息。”
  “老爷啊,你看我们锋儿真是可怜了……”
  儿子躺在床上嗷嗷叫疼,做爹的何尝不心疼。只是他吃点苦头也好,看他还敢不敢整日不着家,老往那种地方跑。
  俞远板着脸,说:“就当长点教训。”说完也没多逗留。
  俞夫人眼见俞远对他们母子越来越冷淡,哭着扑倒在俞锋身上,“儿子啊,你爹现在心全在那丫头身上,你得争气点,不然财产都得被她给抢了。还说不是和外面的野女人生的野丫头,我们娘俩真是可怜呐……”
  寿宴后,唐芷兰往言盛宁这送来了不少东西。言盛宁让人一次又一次地退回去,她一次又一次地派人送过来。
  初入宫,小孩子对一切都那么新奇。在屋里待不住,总往外跑,小盛宁走着走着到了一个花园,她猫在大树后面看着远处几个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在给河塘里的鱼喂食,她在一旁也看得乐呵呵的。“扑通”一声,小孩一下都跑开了,大家惊慌失措,原来有人落水了。盛宁站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个大点的女孩在后面推了一把。她捡起地上的枝条,撒开脚丫子跑了过去,在岸边不停地安慰水下的女孩子不要害怕,一定要抓住枝条。宫女姗姗来迟,幸好言盛宁已经把落水的女孩救了起来。那个女孩就是唐芷妍,亏得言盛宁解救及时,她没什么大碍,宫女也因此得以捡回一条命。
  慢慢地长大,言盛宁与唐芷兰并无太多交集,但是那日在大树下看到的她一直记得,随着和芷妍感情越来越深,对唐芷兰更没什么好感。
  亲自去把东西退回去,一路上言盛宁又想起了这件事。其实唐芷兰想什么她大概能猜出一二,休想把她拉扯进去。
  似乎知道她会来,唐芷兰沏好了茶给言盛宁倒了一杯。
  “妹妹,尝尝上好的龙井。”
  “我不懂茶。”
  “盛宁为何你总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将礼盒搁置在桌上,言盛宁不想久留,她的来意,唐芷兰肯定明白。
  “夏婉。”
  言盛宁一怔,止住了脚步,双手慢慢合上房门。转身,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阴沉。
  “盛宁妹妹,现在,我们能好好聊聊了吧。”唐芷兰端起茶杯,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吹,抿了抿盖上茶盖。
  “我皇兄乃长子,他有才干为人又正义,绝不会配不起你。何况你们在一起,以后你便有了依靠。待日后你若助他登上大位,后位非你莫属。”
  言盛宁坐了下来,也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果然她还是品不出茶的好坏。
  “皇上要是知道你存了这般心思,他会怎么想?”
  “人都会老的,何况皇兄继承大统合情合理。”
  言盛宁说话兜兜转转,唐芷兰失了耐姓,“我不想威胁你,诚心诚意希望你能与我和皇兄共谋大事。你清楚姚元的死你脱不了干系。”
  言盛宁拍着手笑出了声,“瑞敏公主厉害!看来确实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我大可以告诉你姚元的死是和我有关系,可又怎样,就算会怎样我也不在乎,我孑然一身并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那日在姚府门外站了一夜,几番挣扎还是决定这么做,所以她是经过深思熟虑,不是一时冲动,既然做了,那就无畏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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