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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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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说到底唐芷兰还是不够了解言盛宁。
  见唐芷兰没了刚开始说话的自信,言盛言继续说道:“我这人啊喜欢一切美好的人事物,撇开别的不说,就单论大皇子的长相,怎么说呢还好大公主你长得像你父皇。就这一点,我就绝对不会看上他,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至于这帝位,真的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想想你们的生母。”
  说得过分了,尤其最后一句更是直戳唐芷兰心底,她一下气色都变了。只是唐芷兰不该提夏婉的。
  阿梅进来,看见唐芷兰唇色发白,浑身微微颤抖。
  “公主,你怎么了,不要吓阿梅。”
  “夏冬还在西市卖饼是吧。”唐芷兰眼神有些恐怖,阿梅害怕地点了点头。
  唐芷兰拿起刚才言盛宁喝过的茶杯,狠狠地砸地上,杯子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茶水流了一地。言盛宁是你不是抬举!
  “小心点,别毛手毛脚的,这都是些易碎品。前面的,马车驾得慢一些。”
  “小利,累吗?这可是你第一次出远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路途远得很!”
  俞利抬手将额角的汗蹭在衣袖上,“没事的周叔,我不累,我可开心啦!”
  周叔把水袋递给她,“多喝水。今儿天气热,我们还有好些路要赶呢。”小丫头领回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眨眼十年多过去了,长得高高壮壮,都是个大姑娘了。
  贺冲在山上看着镖局的人马出了城。套上假发,黏上胡须,戴着草帽下了山进了城。
  “人已经走了。”
  “很好,东西你找得怎么样?”
  “言府上下里里外外都翻遍了,还是没发现。言盛宁看起来并不知晓。”
  “算了,言盛宁那我另想办法,山上你帮我多盯着点。”
  南黎得知玉肌膏的价格后开始发愁,小小一盒怎要价那么高?她寻思着是不是也得还给别人一样东西。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央求言盛宁替她买一件与玉肌膏差不多价格的东西。
  
 
  ☆、一卷八回
 
  俞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深闺大小姐。胭脂水粉,珠钗手镯不适合她。长得结实,定是个练家子。在言盛宁的建议下南黎最终买了把精致的匕首,送予她可作防身之用。想想她俩也是奇怪,竟发展到要互赠礼物。或许姓格使然,缘分使然。
  南黎偷看了眼旁边的言盛宁,快速地买下了一支白玉簪子,藏于衣袖内。
  集市中两人分开逛,约定午时在星满楼碰面吃饭。
  没一会儿,言盛宁的手中拿了各种小吃。“姑娘,来几个肉包不?”包子?拿在手里瞧了瞧,言盛宁噗嗤一声,“好啊,老板,拿几个吧!”包子皮的褶皱,怎么越看越像小时候发起脾气就皱起一张小脸的唐芷妍。
  “小姐,你等我很久了吗?”
  南黎提着大袋小袋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言盛宁赶紧倒了一碗水给她,让南黎喝了个痛快。南黎上回跟言盛宁出来没来得及买什么,这回想着院里的大家伙儿,衣服,饰品,小吃一下买了许多。
  星满楼二楼东面的包厢,打开窗户后面就是雀鸣街。白天,安静异常,让人完全想象不出夜里的热闹,但仔细听隐隐还是能听到琴声琵琶声……
  两个人点了几个招牌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隔壁忽然响起了一阵打闹声,该是有人把门开了,声音愈发清晰。
  俞锋和几个酒友吃饭闲聊,不想那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喝着喝着开起柳梢红的玩笑,他一气之下伸手一耳刮子过去,几人就扭打在一块。
  “小姐,隔壁怎么了?”
  言盛宁淡定地往嘴里夹着菜,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你没听到?他们嘴里说的柳梢红,之前在宫里不传遍了吗?”
  看着南黎迷茫的小眼神,言盛宁将菜咽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日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到底有没有划破古琴。”
  舔了口筷子,言盛宁笑而不语。外面动静小了些,一开门,见几个人正抬着一个鼻青眼肿的人往楼下去,问了几个围观的,“他谁啊?”“俞远镖局的大公子,唉哟,被人打得太惨了。”“他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对,女儿比这儿子可有出息得多,这几日押镖去扬州了。他们那的镖师周明是我老朋友,所以啊俞远镖局的事我都知道。”那晚言盛宁根本连俞利的名字都没问更别提她住哪了,南黎却固执地认定能偶然碰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好吧,还真就那么凑巧。
  言盛宁关上门,回桌,继续吃着菜,两人真的是吃得一点不剩,才抹抹嘴巴,打道回宫。
  半天等不到人回来,唐芷妍躺在言盛宁的床上,这儿满满的都是她的气息。梦里遇见了什么,笑得那么甜?言盛宁用拇指和食指箍住了她脸上的笑意,手指的冰凉弄醒了唐芷妍,不满被人吵醒,嘟着嘴眉毛变成了八字,“你干什么!”言盛宁干脆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小时候就喜欢那么抱着她。唐芷妍揉揉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出宫玩都不带着我?总要本公主等你,哼!”
  “刚回来,带你出宫?放过我吧,你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出了纰漏我可是要人头落地的。”见唐芷妍懒洋洋地靠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言盛宁一下掀开了被子,“公主大人,下床走走。老躺着睡觉不活动活动,对身体不好。来,下床。”
  “不,我困,我不要。”
  “我可是给你买了很多好吃的哦。”
  “哼,不要就不要。”
  公主耍起无赖那谁也拿她没办法,唐芷妍双手揪紧言盛宁腰部的衣襟,头死死地贴着她的肩膀,言盛宁无奈地笑笑,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揪紧的手松开,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
  沿途已走了多日,俞利适应了路途的颠簸,风餐露宿。外面青山绿水,好不自在,总觉得心里积压了多年的苦闷都能随着清风一消而散。
  一行人在晚上终于赶到了镇上,找了家客栈吃了些热食,夜里总算能睡个好觉。
  只有俞利是女子,所以她住天字号,房间宽敞,几箱货物也正好可以搬至她的房间,周叔住地字号,就在隔壁万一有事儿能马上过来接应。其余弟兄都住通铺。
  洗了热水澡躺在软软的大床上浑身舒畅,人却没有睡意。夜里一片寂静,俞利抚摸着自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石,月光下隐隐透露着淡光。她曾悄悄地问过古玩店老板,老板告诉她此玉在中原不常见,看上去虽普通但绝对价格不菲。小时候的事她记不太清了,当年一片混乱,只记得自己很害怕一直在哭,后来遇到了俞远,他将自己带在身边,在俞府的十几年算不上很好,到底是活到了现在,爹也越来越重视她了,俞利一直满怀感恩。只是偶而像这般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有那么一丝遐想,也仅仅是想想罢了。
  门窗被人悄悄地推开,小小的动静在夜里听得格外清楚,俞利握紧身边的大刀,慢慢地起身。周叔经验老道,入住前就将佩刀给了俞利,嘱咐她万般小心,他们人马众多,入城住店难免会引人注意,保不齐有心思不纯之人。
  俞利一下点亮了桌面上的蜡烛。正在试着开锁的两人,手里的动作即刻停止。刀出鞘,直指那二人。黑布蒙着面,见他们手里的工具,想来是惯犯。俞利提着刀一点点走进,两人中有一人比较镇定上下打量着俞利,另一人猛地掀翻了桌子,蜡烛落地。
  周叔闻声赶来,两人已翻窗逃之夭夭。
  “小利,你没事吧?”
  “周叔我没事,东西也都在。只可惜让两人逃了。”俞利将刀收回刀鞘,想想还是有些不甘。
  “算了,路途一远押镖就会很危险,碰上毛贼强盗是家常便事。人没事,东西也在就是万幸。明日交了货,我们此行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早点睡吧!别想那么多了。”
  俩毛贼一路跑到了江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不知哪儿的语言。到最后两人越说情绪越高涨,开心地抱到了一起。
  言盛宁看着前面迈着八字,全身上下无不透着高贵气质的公主大人,市井中敢如此招摇的女子,当今天下也就她一个吧!明明出宫前答应自己要低调行事的,唉,信她才有鬼!
  “言盛宁,我要这个……”
  “这个…还有这个,快点快点帮我拿……”
  乔非去药铺取药,转角处恰巧看到了言唐二人,是心灵感应吗,言盛宁抬着一堆东西,一转头就对上了她的视线。
  “言盛宁你愣着干嘛?快一点。”
  抿嘴对着乔非笑笑,“来了。”
  视线一路跟着言盛宁,再看向她前面的女子,不知乔非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还手?”
  “我怕会给你带来麻烦。你来品乐茶楼会不会,嘶……”
  乔非面无表情地给蝶舞上着药,听到她喊疼,手里劲道轻了些,“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桌上的药包,一日服三帖。”
  “别走。”蝶舞一时情急拉住了乔非的裙角,察觉自己失态了,“抱歉。”
  “好好养伤。”
  蝶舞苦笑着,她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
  黑衣银面,烈火帮一连好几人全被一剑割喉。此人武功了得,轻功绝顶,根本查不出他的踪影。烈火帮本就是个收钱替人当打手的帮派,仇家众多,这次死了那么多人,也没敢报官立案。只是这几天,街道小巷议论得厉害。
  “少爷我听到的就是这样。”
  “这帮没用的家伙,亏我还花了那么多银两。”俞锋一激动肋骨疼得厉害,“快扶本少爷起来,我要去仙乐居看柳姑娘,银两准备好了吗?”
  家仆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
  “又怎么啦?”
  “老爷说了,不让账房再支钱给少爷你,小的也没办法。”
  “死老头子!”俞锋气得又摔茶杯,又推桌子,谁劝都不听,俞夫人赶了过来,“我的儿啊,怎么了怎么了?你身子骨没好利索呢,怎么就下床了。”
  “娘,娘,锋儿要银子,你有吗?”
  俞夫人听到后,食指直戳他的太阳穴,“你个不争气的,那野丫头就快回家了知道不?娘求求你对那什么柳姑娘就死了心吧,她啊也就是个歌伎,根本配不上你,你好好地打起精神,给你爹看看。”
  俞锋靠在她娘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打小犯了错,一哭他娘就心软。“娘,锋儿就喜欢她,就是喜欢她呀,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求求你了娘,锋儿求求你……”
  “不争气的东西。行了,先别哭了。”
  “娘,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一卷九回
 
  门被推开,言盛宁一抬眸,乔非侧身错开了视线,转身平静地合上了房门。为何她总是能这般泰然自若。
  言盛宁上前几步抓住了乔非的手腕,自顾自地替她把起了脉,“脉象平稳……”
  “看来乔姑娘并无大碍,是我多虑了。”说完笑着替她摘去了脸上的面纱,手上的动作轻柔又自然。才发觉此刻两人靠得那么近。言盛宁干脆凑得更近些,直直地盯着乔非的脸,“乔姑娘长得真好,几次见面,虽同为女子,可每每见到都会醉于姑娘的容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语气听着多少有些暧昧。惊觉两人的距离,乔非蹙了蹙眉,向后退了一步。
  “言姑娘是把籁音阁当成自己的家,出入这般自由?”
  “如若可以和乔姑娘同吃同住,亦未尝不可。”
  “原来你同那些人并无不同。”乔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看着对面的人儿脸色不悦,言盛宁知道她定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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