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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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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别误会,我不是拿你打趣儿。”
  “之前在东市街头见你手中提着药包,出于关心,便来寻你。”
  言盛宁说得直白,见乔非脸色稍有缓解,她才说明了她此行真正的来意。
  秀峰挺拔,绿树青葱,溪水绿如蓝。言盛宁撑着竹篙,将竹筏驶离了河岸。没一会儿小小的竹筏漂流在宽阔平缓的水面,一个时辰后,竹筏渐渐靠岸。乔非轻轻地一跳先一步下岸,使得竹筏晃动,仍站在筏上的言盛宁险些没站稳,裤腿被水溅湿大片,顾不上,赶紧也跳上了岸跟紧面前的人。
  直走,前方有一处山坡,坡上种着一片梨树。两人不自觉地都放慢了脚步,默默地观赏起一簇簇雪白的梨花。言盛宁将视线由花转移到乔非身上,牵了牵嘴角。
  “喜欢这里吗?若你喜欢下次我们可以再来。”
  “不是所有人都像言姑娘,生来就不用为生计而烦恼。还有那么多闲暇功夫能出来踏青赏花。”
  “是么?”言盛宁不置可否。两人脚步不停,继续走着。
  “再朝里走,是一大片竹林,届时你得跟紧我。”说着言盛宁自动往乔非那靠近些。
  竹林深处,有一间别致的竹屋。
  屋内摆放着各类书籍,各种新奇的手工玩艺。言盛宁踮着脚尖,从书柜的顶层抽下一本书,“没有骗你,大师龚详霆的曲谱。”
  乔非拿到手翻了翻,确乃真迹。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我了?”
  “嗯,我说了,你肯陪我一路过来,我便送予你。”
  见乔非依旧满脸的不肯相信,言盛宁继续说道,“这样好了,你送我这个可好。”说罢,伸手解了乔非的发带,万千发丝在手中滑过,宛若丝绸一般。乔非长发散落,气质更显冷艳。
  拿着乔非的发带,言盛宁一脸愉悦,“如今你我同坐过一舟,彼此间又互赠过礼物,你可再也不能说我们不是朋友了。”
  不想理言盛宁的自说自话。乔非开始打量起这间竹屋,目光瞥到桌子上一个黑色长方形铁盒,出于好奇心拿在手里,下意识摁下盒上凸起的一块。
  “噼里啪啦”,有东西碎了一地。
  看着她迷茫又无辜的样子,言盛宁虽心疼她的青花瓶,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刚说彼此是朋友。
  “怪我,没提前和你说,这些小玩意儿,不能随便乱动。”
  “就拿你手里的那个来说,以前上骑射课,无论我怎么锻炼臂力,结果总是差强人意,次次不中靶。于是琢磨着做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弥补先天的不足。”
  乔非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处,“言姑娘,你可真厉害。”
  一句夸赞,言盛宁听了大为受用,“我是借鉴了前人的智慧。当然,我也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你看,比如说这个,我给你介绍一下……”
  太后自寿宴以来,至今对人闭门不见。这气生得有点久,不过太后的心思大家可不敢随便猜度。御前太监见皇帝愁眉不展,一直盯着手里那日进宫的人员名册,开口劝道:“皇上,歇息一会儿吧。”
  “左忠,你说,太后为何到现在连朕都不愿见?”
  “太后恐怕是气还未消。”
  “是啊,不过,她是在生朕的气。”
  “皇上,何出此言呐?”
  唐锦明笑笑,“有些事啊连你都不知道。”他又看了眼名单,乔非,姓乔?舒了口气,合上名册。
  “算了,不想这些烦心事,走吧,陪朕去见见芷妍。”
  唐芷妍刚和她的母妃,皇弟用过午膳,姐弟俩正伏在书几上画画。唐辰霖年纪虽小,画工却远胜于他的皇姐。小皇子看着唐芷妍的画,眉毛皱起,“皇姐,你画的哪是竹子呀?”唐芷妍听后,用毛笔的末端敲了下六皇子的脑袋,“少啰嗦!画你的。”
  “芷妍,你别这么打霖儿。”
  “母后,你就护着你儿子吧,平时他也没少欺负我,你呀就是偏心。”
  “谁偏心啦?”
  皇后见皇上来了,赶紧迎了上去,“皇上,芷妍和辰霖在作画呢!”
  “怎么,芷妍为何说你母后偏心啊?”
  皇后见皇帝较上真,说道:“别听芷妍胡说,没那么回事,都是我自己的孩子。”
  唐锦明慈爱地摸了摸芷妍的脑袋,“我们芷妍,可不会胡说的。辰霖到现在还没学会骑马,是不是皇后你太宝贝他了?”
  听出皇帝语气中有责问的意思,皇后向皇上保证,只要再给霖儿一些时间,他定能学会。
  皇帝另拿起一支毛笔,在唐芷妍的画上添了几笔,“父皇这几笔,怎样?”
  皇后见唐锦明没应她,倒和唐芷妍你一言我一语地一起绘画,而唐辰霖默默地在一边画着自己的。
  苏嬷嬷上前拍了拍皇后的后腰,对着她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没听说呀,有一日他家来了几个人,这么多年都以为他没什么亲戚了,听说他亲戚还挺有钱的。搞不好把他接去过好日子了!”
  “老夏也可怜,要真是这样,那也不错,可以安享晚年。不说了,收摊收摊,回去还要给娃儿做饭呢!”
  山里的清泉尤为清甜,言盛宁和乔非以双手掬水而饮。夕阳西下,青山绿水,两个年少的女子并肩而行。
  “站住。你们谁是乔非?”一个七尺大汉,提着刀恶狠狠地询问。
  言盛宁转头看向乔非,意味深长地问道:“哟,你还有仇人?”
  “是啊,还很多呢。如此,你还要和我做朋友吗?”乔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才有趣呢!”言盛宁一点也不以为然,“喂,你谁啊?为何挡我们的路。”
  “两个女娃娃胆子还挺大,听好了,我是烈火帮的吕冲,有人花了钱让我找你晦气,拿钱办事,休怪我。吃我一刀!”
  推开乔非,言盛宁和那人纠缠起来。仗着自己身形灵活,几个回合,吕冲没捞着什么好处,他气急败坏刀刀逼近,乔非眼见言盛宁落于下风,在地上捡了块大石头,冲了过去往他脑袋上一砸。
  砸得吕冲眼冒金星,头破血流,此举激怒了他,转身一个侧踢,就将乔非踹倒在地。高举大刀向下砍去,得亏言盛宁反应快,拿起那块石头,猛力地又往他头上砸了几下,活活把他砸晕过去。
  松了口气,扔了手里的石头,言盛宁搀扶起地上的乔非,“怎样?撑得下去吗?他那一脚不轻。要不我们去亭子那歇一歇。”
  乔非脸色煞白,冒着冷汗,紧咬牙关,摇着头虚弱地说:“不用,这儿离城镇也不远了,还是快点回去,回得晚了,阁主不会饶了我。”
  说着话勉强地又走了两步,乔非口吐鲜血昏厥在言盛宁的怀里。荒郊野外,想救她要尽快赶回城里。言盛宁没多想,立马将乔非背了起来,一路小跑着。
  喘着粗气,满身是汗,言盛宁脚下不敢停。
  终于背着乔非跑回了籁音阁,言盛宁一踏进大门,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红姨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身上的乔非,“怎么回事?乔姑娘怎么这样了?”
  言盛宁仰躺在地面上,大力呼吸着,累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来人,快点找个大夫过来。”
  坐在床边,言盛宁的手背贴着乔非的脸颊,还好,没出大事。
  “拿开你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努力~
 
  ☆、一卷十回
 
  言盛宁将乔非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起身面向冷情,“我可是一路将她背了回来,你这语气可不太友善。”
  “不是你带着我们小姐出去,也出不了这档子事情,不怪你怪谁!”冷情手摁在剑柄上,怒气冲冲地回道。
  言盛宁笑得无奈,“好,这事我认了。会给你们小姐一个交代。”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乔非,“你照顾好她,晚点我再来看她。”
  出了房门,“对了。”言盛宁又回过头,手指了下冷情的剑,“以后不要拿这玩意出来吓人,我和你家小姐已是朋友,若她醒着,定不会由着你胡来。”临了,言盛宁还不忘挥挥手。
  乔非的发带被她打了个结绑在手腕处。
  烈火帮所居之处不过是长安城西的一个小房子,傍晚,几人坐在院里围在一块,喝着酒,玩着骰子赌钱,给人感觉特别松散。言盛宁拍了某个人的后背,那人先是一惊,转头一见,原来是来了客人立马换上笑容,“小姐,找我们烈火帮有何要事?”此人就是烈火帮的帮主,他热情地向言盛宁介绍着帮里的规矩:说狠话吓唬人五两银子,动手,亮家伙吓唬人十两。
  “你要是想要对方身子上吃点苦头呢就要这个数了。”那人贼眉鼠眼,伸出一只手,笑得贱兮兮。
  “区区五十两。”言盛宁睥睨那人,“怎的,若我给你五百两,你是不是能给我见红啊?”
  所谓的烈火帮帮主又是一惊,直呼言盛宁说话大胆。长安城天子脚下,杀人这事多少钱他们烈火帮都不做。
  别看他长得其貌不扬,倒是个明白的主。言盛宁暗暗想着。
  “你以为你们不杀人,做的些事儿就都光彩啦?”
  “哥几个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而且我们干这活也是有危险的。”说到此,想到几个兄弟伙莫名其妙就被人暗杀了,他面露痛苦,眼眶有些红。本就有苦说不出,这下子一股脑全告诉了言盛宁。
  言盛宁翘着一边的嘴角,话语间没丝毫同情,“当初敢做这事,就该想到会有这般结果。”
  “我来是要问你们,吕冲也是你们烈火帮的?”
  帮主擦了眼泪,恢复了情绪,说道:“是啊,他长得健硕,脾气又躁,往日需要动手的都交给他了。不过,你找他,也是要……”
  言盛宁立马打断,“我不找他,我知道他在哪。估计现在他还躺在城外呢。满头是血,晕晕乎乎地爬不起来。我是……”
  言盛宁话没说完就有人凑到帮主的耳前讲了几句,只见他脸色一变,扑通跪在言盛宁面前,下一刻就直呼女侠饶命。
  未待言盛宁反应过来,院里一屋的人都跪了下来。这是何意?转念一想,恐怕是刚才的话,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就是那个神秘杀手。不如顺手推舟,言盛宁继续问道,“你是帮主,该知吕冲近日接的是谁的单子。”
  “这个……”  “嗯?你不想说?”
  “说,女侠我说,是俞远镖局,俞大少爷的单子。他说了要给品乐茶楼的舞伎蝶舞,哦,还有籁音阁的乐伎乔非一点颜色看看,就,就这样。”
  看来这纨绔子弟对柳梢红还真是情深一片,煞费苦心地做那么多,也不知柳梢红对此知多少。雀鸣街三家内里竞争不容小觑。不过神秘杀手怎么回事?
  言盛宁有种感觉,长安如今也没表面上那么平静。
  乔非睁开双目,顺畅地坐了起来,感觉到喉咙干,赤着脚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她端着水杯,又打开了窗户,静静地仰望着星空。徐徐微风,夜里有些凉意。冷情替她披了件衣服。“小姐,夜里凉,你还受了伤,多穿点。”“唉呀,你怎么光着脚就下床,这怎么得了!”
  看着她匆匆忙忙去给自己拿袜子鞋子,乔非感慨近几年人冷情的变化太大,她似乎很适应这儿的环境。“你是不是忘了,你并不是我的婢女。”手中的动作一滞,冷情笑得略带尴尬,“我现在的确是你的婢女啊,何况照顾你的安危是我的职责所在。”最后小声地又补了一句,“现在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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