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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作者:朝游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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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灵魂转换

  我有些哭笑不得,拽拽那根细细的鱼线:“谢谢你,我已经看到了。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我拉下去?我怕高。”
  霍应坚定地摇摇头,继续喊道:“那你先仔细看看你腰间有什么?”
  我低下头再次检查了一下腰上的带子,上面还穿了一个小小的银色戒指。我高声问道:“这是什么?”霍应皱了皱眉头,不回答。这难道算是求婚吗?我想了想,对他喊起来:“霍应,我今天晚上很感动,也很高兴。但是我已经死了,你还是把我的事情早点忘了吧。你没法和一个死人结婚的,这不正常。”
  霍应低头弹了弹指甲,对着我的方向晃了晃他的右手,他已经把一枚银色的戒指戴在手上了。他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拉你下来的。你就会永远在空中漂着。”我靠,这不是求婚,这是逼婚啊。
  他无辜地看看正在空中挣扎的我:“我那时就想要追你,想要让我们的初次邂逅更加浪漫一点,你居然不肯领我的情。我不懂浪漫,也没对谁用过这样的心思,只有你享受过这些。今天晚上你要是再次辜负我精心准备的求婚,我不会再原谅你的。”他一脸“看你怎么办”的表情坐在那里。就在我们相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外面天窗的天空中炸开了一条粗粗的闪电,随即雷声及其沉重地如同地震一样轰隆了一声。可怜的氢气球就这样爆炸了好几个,我学着鸟类的样子扑腾着翅膀往上划拉了两下,结果还是刷的就掉下去了。
  “小凡!”霍应趴在栏杆边惊叫起来。
  我下坠的时候很奇怪地想到:为什么霍应每次准备浪漫的时候都不事先收听一下天气预报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
 
  樊清致和周文诚今天在霍应的病房里还和和气气地互相恭维,怎么可能居然关系恶劣?!难道说现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已经是社会的常态了吗?那边樊清致伤心难过了好一会儿,眼睛肿得像小核桃一样带着红红的色泽。最后只听他小声地嘀咕道:“我都喜欢你四年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喜欢我,每次都是喜欢上别的人。真是太叫我伤心了。”我的思绪顿时凌乱了,短路了整整两分钟。天啊,你喜欢的人不是霍应吗?你们难道两个不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吗?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啊。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你现在才说你喜欢的人是周文诚啊。你不喜欢霍应干嘛还要跟他在一起啊。你要不要在我死后给我这种刺激啊?哦,我忘了,反正我已经死了要感情也没有用了,但是以后霍应怎么办啊。我一下子觉得樊清致真是太不靠谱太不靠谱了。唉,霍应的未来令人担忧啊。
  不过樊清致可不管我心里如何千回百转,他过了一会儿自己调整好了情绪,拍拍他自己的脸站起来说道:“不过不要紧,反正现在梁树凡也已经死了,没有人和我竞争了。”我回想起白天那个秃头医生说的话,我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我和那个周文诚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什么叫“也”死了,难道以前还有其他和他竞争周文诚的人去世了吗?樊清致稳定了情绪,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拿起手机来拨了一个电话:“喂,应哥,是我。你身体感觉还好吧?什么,你转院了?这是怎么回事,还要延长治疗,白天还好好的,是不是伤情有什么变化?”
  我心中一窒,难道因为我不听他的话,坚持逃走了,所以霍应被气得恶化了?我竖起耳朵继续认真地听。樊清致连连点头:“还是转到那么远的地方啊,中秋也不能回来过了。知道了知道了。家里的事情我都会照料好的。你安心养好伤再回来吧。要多听医生护士的建议,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了。”然后樊清致寒暄了两句居然就挂断了,我真想挠他,就算你不喜欢霍应也可以多问两句嘛,我还想听呢。按照刚才樊清致说的话,好像是霍应伤情恶化所以转到比较远的医院去了。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搞不好也有可能是霍应的阴谋,说不定他以此为借口跟樊清致“请假”,然后正带着人四处搜寻我呢。对,我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不过既然他暂时都不会回到樊清致的身边来,那我也就是绝对安全的。现在我首先要做的是找到周文诚,设法弄清楚我的骨灰到底被安葬在哪里。既然樊清致喜欢着周文诚,那肯定会和周文诚积极联系的。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机会。
  事实上,樊清致在得知霍应转院以后,迫不及待地在第二天就邀请了周文诚几天后来别墅里过中秋节,真是世态炎凉啊。得到了周文诚肯定的答复以后,樊清致很是高兴,为了筹备中秋节卖力地打扫房子整理装饰,提前买好了大龙虾、大闸蟹、红酒等传统美食,还提前烧菜排练。我只能每天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绞尽脑汁地讨好他的周文诚。因为时近中秋佳节,别墅里帮佣的张妈妈也请了假回去一家团圆了,所以白天樊清致去上班以后我能自由地在房子里东游西逛。樊清致和霍应似乎十分注重自己的隐私,所有二楼的卧房和书房全部都一溜烟锁起来了,根本进不去。
  中秋节那天早上,樊清致带回来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东西。他居然买回来了一个大大的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毛绒鹦鹉玩具,只不过颜色是灰色的。那个灰鹦鹉身上的毛绒也显然比我身上的更长更柔软,看着就想让人用手捏一下。樊清致地把那个灰鹦鹉放在我的身边,歪着头看了看:“嗯,总算买到一个比这个漂亮的了。费了我好大劲。”樊清致这是什么意思?买一个鹦鹉回来放在一起把我比下去吗?反正他得意洋洋地去准备中秋大宴去了。我和那个灰鹦鹉并排坐在一起,我伸出翅膀,推了推那个灰鹦鹉。我在心中默默道:“不要装啦。我也能够动啊。”但是半天那个灰鹦鹉也毫无反应,我十分沮丧,果然变成毛绒玩具妖怪的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一个。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周文诚果然来了。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抱着一个穿着印着小绵羊图案圈套衣服的一岁的小婴儿,看衣服的款式应该是一个女孩,他抓着小女婴的胳膊轻轻对着樊清致晃:“映悠,跟叔叔打招呼。”我一边感叹我期待中的□□肯定是不会发生了,一边疑惑周文诚既然有了女儿怎么还到别人家过中秋节,不用陪老婆的吗?周文诚把婴儿专用的座位固定在沙发上,小女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和灰鹦鹉君,不时地伸出握拳的小手,叫着抓住我身上的毛。好在她还小得很,没有什么力气,连毛绒也揪不下来。我瞪着这个小不点,她小脸两边明显是两坨肥肥的粉粉的面颊肉,就像吃了一个大包子在嘴里一样,明明那个灰鹦鹉靠她比较近,为什么她总是抓住我的毛呢?周文诚已经有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儿。我车祸前就听说莫益的老婆也已经诊出怀孕了。现在和霍应差不多年龄的这些朋友们都已经升格当上爸爸了,可是霍应依旧孑然一身地飘荡在世上,连个一心一意的伴侣都没有,怎能不叫人为他忧心呢?
  樊清致和周文诚已经在那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话来了,不过内容实在客套得很,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寒暄和酸溜溜的节日应景讨论,这两个人貌似没有半点实质性的□□。周文诚带来了各色馅料的月饼作为礼物,在美味的晚餐后樊清致开始切月饼摆到餐桌上。周文诚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瞥见了沙发上的我,问道:“其实刚才就想问了,这个毛绒鹦鹉不是霍应那个宝贝鹦鹉吗?怎么在这里啊?霍应前几天找它都快找疯了。”
  樊清致一边摆月饼一边回答:“是啊。我是看它的样式非常可爱,所以想买一个同样款式的送给……送给小映悠,我在商城里找到了那个灰色的,你看看喜不喜欢。霍应那里,我本来想买完以后就给他还回去的,谁知道他突然转院到B市去了。我总不能特地乘飞机过去就为了给他送个玩具吧。”
  周文诚摇了摇头:“其实这个玩具是梁树凡留下来的,毕竟他和霍应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你不声不响地拿着,霍应会不高兴的。既然你没有来得及还给他,干脆别还算了,就当不知道比较好。你惦念着特地给映悠买了新玩具,真是有心了,我十分谢谢你。不过映悠现在还小不懂事,给她新的玩具就是乱糟蹋,不如我把那个旧的拿回去给她随便玩玩算了,一举两得,也是领了你的一份心意。”
  事情真是意想不到的顺利啊!如果能够就这样跟着周文诚回家去,以后查探我骨灰下落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我期待地看向樊清致:你快答应啊!不要舍不得啊!是樊清致的脸色显然很不好看。他特意买的又新又软的玩具周文诚不想要,居然要一个又旧又破的玩具,这显然对他是一个打击。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觉得因为我是“梁树凡”买的,所以才会更加受到青睐。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是无辜的啊,樊清致你得想开点啊!
  只见樊清致抿了抿唇:“玩具本来就是消耗品,有什么糟不糟蹋的。霍应也不过跟那个人玩玩而已,以前也没觉得他有上心。难道说这个世上果真是失去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你觉得梁树凡到底什么地方特别好吗?”
  周文诚笑了笑:“你可不要太轻视那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起码我觉得梁树凡是个坚忍有毅力的人。他值得有人对他好。”樊清致的脸色已经灰了,周文诚对我的高度评价显然对他又是一个打击。不过我也想不明白,我到底有做过什么贡献而能从周文诚那里拿到“坚忍有毅力”那么高的品质评价。
  周文诚似乎注意到了樊清致的脸色不太好,摆了摆手缓和了语气说道:“我的意思不是他比你更好。我也希望以后你和霍应能够幸福美满,你们也应该幸福美满。只不过我对梁树凡的遭遇非常同情而已,他本来可以生活得更好一些的。可惜霍应一开始对他的印象就很差,所以一直都对他专横傲慢欺负他,我觉得他的态度本来就不太公正。”
  樊清致疑惑道:“应哥为什么对他的印象不好?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可能是他觉得这是孽缘吧。霍应这辈子就出过两次车祸,而且两次都是为了梁树凡。这次的车祸我就不多说了,这是第二次。第一次发生在十年前,那次车祸霍应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只有我知道前因后果。我和霍应在高中是同级同校的,那年夏天我们刚刚高中毕业,为了庆祝我们连家都没有回,直接买了机票去西藏旅行了。我们两个都持有新到手的驾照,嘚瑟地在当地机场附近各租了一辆汽车,约定从两条不同的路线进行自驾游,十天后在察雅汇合。”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呆怔了半晌,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桩事情来,我本以为那件事情早已在我的生命中如同其他千千万万的事情一样淡去,没有想到我身边却有人一直记着那件事情。原来我十年前遇到的那个人就是霍应?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活过来打字了。求勿抛弃。
 
☆、回忆(上+下)
 
  周文诚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摸着我头上的毛,一边慢悠悠地跟樊清致说起了他从霍应那里听到的故事,还添油加醋地讲得十分绘声绘色。听着他的叙述,我的思绪也慢慢展开,回到十年前的那一天。
  想来我第一次见到霍应是在一个旅游景区的自动存包处。我那时还在酒吧工作,几个来喝酒的常客撺掇我一起跟他们去西藏玩自驾游,由他们开车不收我路钱,我就自己出火车票、饭钱和住宿钱。他们几个不算是特别有钱的人,平时人品倒也还不错,不会坏规矩为难人。我的存款又不够干些别的什么大事情,慢慢地就被他们说动了。他们替我给老板那里交了一笔押金说了不少担保的话,终于带着我出发了。我是第一次出远门旅游,只觉得各个景区的门票是超出我想象的贵,特别心疼我的小荷包,他们好心地替我买过几次票,次数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总让他们买票了。如果碰到票价特别昂贵的景区,我就找些理由不和他们同去,另寻地方游览一番,随后回去和他们会合。
  在八宿附近时,我就一个人离了队,在中午乘了公交车去附近的山里漫步。山下有投币式的自动存包处,我以前曾在超市看到过却没有花钱使用过,现在第一次使用这样的东西,很是新奇。我按照存柜上的提示,先放了一枚一元的银币进去,然后按下正中的红钮,只听到“啪”的一声,右方自动弹开了一个柜格,红钮的下方还吐出了一张白纸,上面印着条形码。我赶紧把小白纸拿了塞在钱包里,把登山不需要用的东西给塞进了柜格,然后我做了一件令我十分懊悔的事情:我没有文明地用手把柜格的门关上,而是转过身直接用后背把柜格的门给顶上了。话说明明刚才存包处还没有人,可是我刚转身把柜门顶上,就看到我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旁边站了一个英挺的青年,他鼻梁上着墨镜,可是我依旧能够感受到他阴测测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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