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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作者:朝游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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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灵魂转换

  杜医生嗫嚅了半天,回答说:“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产品是哪个国家生产的。国……国外哪个朋友送的早忘了。”
  开锁师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那我就更加不能乱开了,你们这些来历不明的特殊爱好的东西没法弄,搞不好我强行一撬,这装置给你来个强电流或者爆炸什么的,到时候人给整残废了谁负责?”
  一听这话,我的小菊花都紧了紧。这个锁果然不能硬撬,还是生命安全要紧。但是也不能让我戴一辈子吧。杜医生憋足了最后一口力气问道:“那师傅,您看这事该怎么办呢?”
  开锁师傅老道地说道:“这电磁锁嘛,都是靠电工作的。他多戴上一阵子,等电消耗着用完了,不就可以安全拿下来了吗?”什么?原来还能有这样的办法。
  我郁闷地按了按腰,低头看着身上的东西。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忍它一段时间,等电用完了,总能摘下来的。外面杜医生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开锁师傅,少不得还得多塞钱让师傅不要多嘴。说起来杜医生这几天为了我破费不少,每天好肉好菜地伺候我。我觉得不好意思白吃白喝,自己好歹有手有脚的,怎么能够游手好闲当蛆虫呢?
  我开始每天主动做饭,收拾房间,还上网新申请了一个QQ号,开始在网络上搜寻画网络图片的活计。晚上杜医生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用鼠标精心填色一个漫画的线稿。杜医生看了两眼,说:“许少爷,您画的图真漂亮。您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用电脑画图,我之前应该学过吧。我拉开了一个记事本,给他打字:“您有支付宝账号吗?我在网上找到了活可以画图挣钱,对方可以在支付宝上打钱,您把账号给我,就当我交的生活费。”他一番推辞,我好容易才磨着他拿到了他的支付宝账号,其实我只是给业余团队画图,也挣不了多少钱,尽力填补一下自己的花销才是真的。
  杜医生又看了一会儿屏幕,指着QQ界面说道:“您网名叫小凡啊?”
  我点点头,我开通QQ号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想用这个名字了。好像“小凡”这个名字,我觉得特别顺口和亲切一样。颜色填得差不多了,我保存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心里想着,这样下去总不是一个出路,画电脑图毕竟只能挣点零花钱,我不能自己独立挣钱,以后总不能一辈子靠着杜医生生活吧,那成什么了?还有我的身份证件和户口,现在还在许家吧。有什么法子能把它们给要回来吗?我思前想后,觉得许家是不会待见我的,现在那个许陌齐正在交接继承许氏集团,肯定会排斥我。如果我现在回去要证件,只怕证件没要回来,连人都会被吞了。再说我的户口也得有个地方落脚吧,没有房子哪能把户口独立出来?所以许家那边的事情不能急。我还是先要解决自己现在的经济问题。
  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我把自己的想法写给了杜医生看。杜医生摸着鼻子看了一会儿:“许少爷,我一直担心您头脑不清楚,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想不到您的想法真是长远。”我不过是提出想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还真不敢自认想法多么长远。杜医生细想了半天:“您现在你没有证件,我没有那么大的门路为您找工作。您细手细脚的也干不了什么体力活儿。图倒是画得好看。我倒想起了一个人可以帮助您。”
  我竖直了耳朵听他的高见。杜医生笑笑:“其实您应该也认识的啊。就是您以前的未婚妻啊。她自己就是美术方面的人才。”我的嘴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我居然还有一枚未婚妻?!杜医生赶紧补充道:“当然,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婚约关系了,听说你们早就解除婚约好多年了。但是那姑娘人很不错,对你也很关心,你自杀的那时候,对方还曾经专程跑到医院来询问你的情况。我试着联系她一下,看她能不能帮帮你。”
  我等了两天,杜医生果然带回了好消息:“你的工作没有问题。她一定会帮你找一份好的合适的工作。只是对方很想跟你见上一面。”要见面啊……我倒不是不愿出去见人,只不过我觉得要我面对一个曾经是未婚妻的年轻姑娘,我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衣服可以穿出去见人,若是很正式的会面,少不得又要让杜医生破费了。
  我搔搔头,平时的休闲装也就算了,还要杜医生花费买一套正装就太过不去了。后来还是杜医生找了一套旧的西装给了我。他的体型显然和我很不相配,我穿在身上简直晃晃荡荡的,我的小骨架根本撑不起那件衣服来。不过好歹穿戴正式了,我终于在两天后跟着杜医生前去见对方。
  地方约在一个僻静的小咖啡厅里,门面很小,格调却挺不错。我们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先到了。那是一个十分貌美的年轻女人,打扮清淡,举止文雅。我瞧着她的样貌,总觉得有点眼熟,我难道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吗?我似乎天生不太适合单独见女性,不自觉地瑟缩在杜医生的身后。倒是那个女子见到了我们,先站起来打招呼了。
  她微微笑道:“杜医生,还有陌襄,你们来了?”
  杜医生不动声色地把我拽了出来:“蒋小姐,我们比您还到得晚,真是不好意思。他现在脑子还算清楚,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和人,还有他舌头有伤不能说话,您多担待他一点。”那位美貌的蒋小姐好奇地打量着我,走近了她我闻到了茱萸花香味的香水,我觉得异常羞涩只能低下头去,听到对方说:“我也是刚到的。你们不要紧张,就是出来吃顿便饭罢了。”
  蒋小姐归了座,我和杜医生坐在桌子的另一侧。侍者过来奉上菜单,我一瞧,全是字母,我试着读了读,居然还不是英文!我哪知道在这种餐厅里该点什么东西?我求助地看向杜医生,总算杜医生见过世面,替我点了一份不知道什么东西,问我满不满意,我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冲突
 
  侍者先端上了咖啡,我盯着手里的咖啡用小匙不停地搅拌起来。我没有这个身体原来的记忆,生怕和这位女士交流有什么地方应答错了,因此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再说要让我仗着身体原主的人情关系,当面向一个女人讨要工作,我实在脸皮太薄。蒋小姐主动开口搭话:“几年没见,你比以前真是憔悴了不少,上次我在舞会看到他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家里是不是欺负你?你现在还好吗?”
  杜医生捅了捅我,示意我给点反应不要总低着头,我只好放下小匙,抬起头礼节性地微笑了一下,表示我现在很好。蒋小姐温声道:“您别逼他。他小时候就是挺安静,不太言语的。”杜医生赔笑着说:“您放心,他现在精神绝对没什么大问题的。他就是想问问能不能请您帮忙找个美术相关的工作,而且最好不需要抛头露面,也不要太过体力上劳累的。还有,他没有证件,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他?”
  蒋小姐很大方地说:“哪有帮不帮的。陌襄和我一起长大,就跟半个哥哥一样。他小时候美术课成绩就好,而且心灵手巧的。这样吧,我有一个谈得来的人品不错的朋友,最近正在临近的城市办美术打印室,我可以介绍陌襄去那里工作。换个城市生活,许家不会轻易找到他,而且我那朋友为人也很热忱,可以照顾他一二。否则他一个人背井离乡的,也叫人担忧。”
  如此最好,我连连点头。蒋小姐见我乐意了,神情也轻松不少,安慰我说:“你不要担心,我会为你安排好的。我这个朋友人真的很好,你一定能和他愉快相处的。你先去他的美术打印室试着做做看,如果真的喜欢做一行,我以后再帮你。其实你要是真喜欢画图,就是让我出几十万资助你开个工作室我也愿意。”想不到原主的前未婚妻那么有钱,说话那么干脆。不过我只是想要个普通的工作。
  侍者送上了点的菜,蒋小姐要了一份蛋奶酥焗蔬菜,我和杜医生要两份不同口味的意大利面。我最近特别容易饿,看到吃的东西就两眼放光往嘴里塞,为免把杜医生给吃穷了,我经常做一电饭锅的白米饭饿的时候就盛出来加点咸椿吃,也能吃得津津有味。我选了海鲜的那一份,并且很快就消灭了那份面条,一抬头才发现蒋小姐和杜医生都只开动了一点点。我吃得太快自然造成了尴尬,总不能让我坐在餐桌边干等着看他们俩吃吧。
  蒋小姐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吃海鲜的,学校的饭菜里有鱼有虾你还一个一个往外挑呢。”然后她的眼神复杂起来,多了几分同情,显然她觉得我现在是饥不择食,每天都吃不饱肚子才会看到什么都往下咽。她招招手,唤来侍者,又点了些东西,不一会儿侍者又拿来了一些精致的西式甜点。这次我不敢再吃得太快,小口小口地用勺子切着吃。
  临走时蒋小姐抢着埋了单,说定了四天以后就送我去那个城市。第二天杜医生给我戴上墨镜,穿上竖领外套,非拉着我去一家大商城买东西,说是要远行必须打点打点。我不好意思让他破费,一路上能不买就不买,最后他还是给我挑了一个旅行的小拉箱,又买了好几套衣服和鞋袜,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
  最近快夏至了,商城里到处都是迎夏季的优惠活动。虽然不想多买东西,但是我也乐得四处逛逛看看。我们走到二层一家绒毛玩具商店时,我停下了脚步向里面张望。里面好多可爱的毛绒玩具,好想捏一捏那个心形小兔子的玩具。见我流连地看着商店里的东西,杜医生虽然不感兴趣,但还是说:“你自己进去随便看看吧。你要是想买,也可以。”
  我知道我是个成年男人,但是我内心还是挺喜欢那些又萌又绒的玩具的。而且谁说成年男人不能喜欢毛绒玩具了,这家商店里不是站着四五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顾客吗?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抱着一个大大的红色毛绒鹦鹉玩具,冷着脸在那里站着。他身材颀长,五官挺拔,他的外观一看就是我欣赏的那种类型,我不自觉地朝他多看了两眼。那个男人也注意到我的视线,回看了过来,但是他的眼光很是凌厉带有压迫感,似乎我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嗯,我一点也不了解现在的这个“我”是不是真的欠了人家钱,被他看得一阵心虚。
  他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正在大着声喝斥店员:“对商品负责是商店的基本态度。你们不能负责联系生产商进行维修,还想不想继续在这里混下去了?”我心里暗想,原来是商品质量纠纷啊。
  售货小姐一个劲地赔礼:“先生,你们也没有保存发票,我们商店不受理这种情况进行赔偿的。而且您刚才也说了,这个玩具已经卖出一年多了,早就不能退货或者免费维修了。”
  那个抱鹦鹉的男人用他冷得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说道:“我有让你们赔钱吗?我是在问你们这玩具是哪里制造的。你们修不了,我自己找制造商。”
  旁边一个青年男店员继续赔笑:“先生,我一直负责商店的进货管理,我已经为您查了进货记录,上面只写了是个人艺术家来寄卖的。那玩具我还有点印象,早在两年多以前就送来我们商店了,我看着很可爱就收下了。一开始我们在商店里放了三个月也没人买,所以就收起来了,我们当时打电话让他来取回,但是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了,所以后来我们就没保存他的通讯信息。后来偶尔有一次,我们重新布置的时候又拿出来放上去了,这才卖掉。因此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制作它的人怎么联系。”
  那个男人继续发问:“那他的样子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啊。他那时常常抱着一个很小的男孩来逛商店的。有时还在平台那边扶他学走路呢。人长得个子中等,大概就像那边那位先生那么高。样子也挺清秀的,就跟,”男店员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指着我:“就长得跟那边的那位先生差不多啊。”
  我正在店门口那里拿捏着一个心形小兔的耳朵,突然被他一指吓了一跳。那个抱鹦鹉的男人把视线转向我,朝我缓缓走过来。他淡淡地说:“刚才我就在想,这是哪位呢?看上去那么眼熟。原来是许少爷你啊。”
  我直觉得情况不妙,这个男人有点危险,抱着心形小兔向后退了一步,贴在了展架上。他认识我现在的这个身体,而且听他的语气分明是来意不善。他旁边的几个男人显然是看他眼色做事的,见他走过来,也分开左右两边朝这里过来,不动声色地把我围上了。
  抱鹦鹉的男人笑着说:“你那天在酒店后门失踪,可把许陌齐给‘担心’坏了。看你现在衣衫整齐,不知道在哪里落脚啊?你那些照片被小报登出来那么多,你也敢出门来露面?”他的样子虽然在笑,可是明显不是真心高兴。我有些害怕他,他的问题我当然不会回答,我垂下眼睛去不看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哦。我忘了,你是个傻子。不该问你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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