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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作者:朝游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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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灵魂转换

  我点点头,做手势向他表示感谢。其实我内心是有点奇怪的,阿柏每次主动来要求遛笙克都是在周六周日。按照一般的想法,他不应该在周一到周五这样繁忙的工作日过来帮忙遛狗吗?我双休日一直在家休息,他反而来帮忙了。阿柏拿了狗绳,一边打包笙克,一边以一种关切又奸邪的语气地说道:“杜先生,您快回去躺着吧。我听人说这种时候,三餐喝些熬烂的汤粥,多注意休息,按摩一下腰会恢复得比较快。”
  “嘎?”
  阿柏露齿一笑:“我也是指望着您快点得到霍少爷的青睐,这样我也可以不用陪着您发配在这里了,可以和您一起回C市去享福了。”他就是在说他是早就不想待在这里,都是我把他给连累了的意思。对此我只能不好意思地向他拜了拜,摆摆手,毕竟感情的事情我也无法规划。我哪知道什么时候能真的和霍应走到一起,我也不清楚我在霍应心中到底有多少地位,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快乐。
  阿柏有点不甘心,继续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霍少爷没有说过喜欢你之类的话吗?在酱和酿的时候也没说过吗?”我有点诧异地抬头,什么叫做酱和酿的时候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滚床单。他实在是想多了,我们一次也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我们瞪着眼睛对视了一会儿,阿柏认真地看着我的神情不可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一直都没有酱和酿……”
  阿柏抱了抱头:“我完了。老板对你肯定不是认真的,绝对不喜欢你。”我才不理会他呢,起身去厨房里解冻昨天烧好的红烧肉,夹了一块咬下去,煮得烂烂的,又咸又甜肥瘦适中,味道真好。霍应对我怎么可能不是认真的呢?我们的感情明明已经越来越好了。酱和酿又不能代表全部,有真感情就可以了。另外,其实我没有跟人酱和酿的记忆,但是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有点吓人,真要让我去酱和酿,我心里有点害怕。
  阿柏怒其不争地大声说道:“难怪霍少爷不喜欢你了。你也是男的,怎么能不理解这种正常的事情呢?感情是要靠酱和酿才能有的,你搞柏拉图怎么行?你不酱和酿,人家怎么会喜欢你呢?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对你有意思的话,都会想和你酱和酿的。”我又愤愤地夹了一块红烧肉,他说得好像没有酱和酿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一样。他们家少爷根本没有任何这样的意思,现在我们一起逛街看电影的时候连牵个手都没有,我想都没有想到过要酱和酿。要酱和酿的话,正确的发展轨迹不应该是让攻方在白天的时候先意思一下,拉个手抱个腰,来个小热吻什么的,晚上才能顺理成章地酱和酿啊。
  我直接过滤掉阿柏的喋喋不休,等我吃完那一小碗红烧肉,把空碗拿回厨房的时候,他已经牵着笙克走了,冲着我的后脑勺说着:“你要主动。主动你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  
 
☆、鸟笼
 
  阿柏期待的酱和酿一直没有出现。我也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渴望过我,是一种尊重还是疏离的表现。因为中秋节的缘故,他很忙,足足有三个星期没有过来,只是偶尔电脑视频一下。阿柏对我的“失宠”很不满意,提醒我多和霍应联系。我想想也是,恰好杜医生为我联系好了C市一家不错的医院做皮瓣移植手术修补舌部,我就决定自己去C市一趟了。杜医生说这样的手术并不困难,现在医疗水平,小手术的安全系数是很高的。我也不知道霍应欢不欢迎我不请自来,只在手术前一天晚饭后给霍应短信了这件事。他听完果然很不高兴地打电话过来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啊?”我只能赔礼道歉。
  过了一会儿,他数落完了,说:“你现在才说,我可没空去接你。你自己坐中途巴士过来,路上小心点。把阿柏也带上,不要一个人走。”我拿着话筒发了一会儿呆,听到他挂上了,居然都没说要陪我之类的话啊。
  不一会儿,阿柏咚咚咚地冲下楼,敲我家的门:“杜先生啊。要不要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去趟C市又不是出远门,手术加上前后准备时间,六个小时也打顶了,带上银行卡就行了,要收拾什么东西?不过我依旧开了门让他进来。我冲他打了个手势,写了张纸条给他,我的东西就不用他收拾了,让他好好收拾一下笙克的东西,我想让阿柏把笙克送到小袁家去。本来我想让阿柏在家照顾笙克一天的,现在他要陪着我一起去,就要另找人照顾笙克了。小袁家离我家最近,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倒是十分乐意接收笙克的。虽说是近,步行过去也要二十来分钟,小袁背了笙克的食盆水盆还有干粮,还有准备送给小袁的一小篮桔子,牵着笙克出发了。阿柏在这里的时间长了,我也就渐渐习惯支使他做事了。同时,阿柏也越来越多地介入了我的生活,本来只是来帮忙遛遛狗,后来不知道霍应给了他什么指示,他连买菜也替我包办了,上班送上公交车,下班在公交站接。我去超市买个东西,跟得比笙克还紧。我叫他不用到处跟着,阿柏说:“这可不行,霍少爷说的,不能让你一个人穿过任何一条马路!”感情我是小学生,过个马路还有危险了?既然如此,那送狗的事直接让他去做算了,反正我自己去他也是一路跟着。我正好休息一下。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了银行卡和一条毛巾,穿得比平时略厚一点。阿柏按时下楼来和我一道出门准备去乘早上的公交。他居然背着一个比他自己还高的专用登山包。我有点怀疑地看了看那个包的高度,他也有点怀疑地看了看我手上瘪瘪的男士手提包。
  “杜先生,你就带那么点东西啊?虽然说老板有钱,但是你真的不带一点换洗的东西吗?”
  “……”我低下头想了想,虽然霍应没有说留我,但是我如果真的去了C市,他应该不至于连一面都不见我吧。他都没说留我,我还巴巴地带上换洗衣物也太尴尬了。我握了握拳头,罢了,实在不行我自己花钱在C市住一次酒店,怎么就不能带上换洗衣物了?我最终还是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包,把内衣裤也塞了进去。
  我们才走到小区门口,就听到叭叭的两声。一辆低调的白色奔驰停在路边,霍应降下车窗,看着我。我看了他一会儿,觉得好像做梦一样恍恍惚惚的。他按开了车后备箱,阿柏乐滋滋地把他那个巨大的登山包放进去,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大拎包,觉得没必要放到后面去。阿柏左右看了看,说道:“霍少爷,您是一个人过来的吗?”继而狗腿地迎上去:“您百忙之中还抽空来接杜先生,真是太辛苦了。”
  霍应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快坐驾驶座开车去。”他伸手给我开了后车门,我进了去,他也跟着挤了进来挨在我旁边。后座上有一个纸袋子,阿柏启动车子后他打开来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衣,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应该没给你买错尺寸。”我看着那件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衬衣,扔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他径自解释起来:“也没什么。你到C市来总不能再让你花钱吃饭了吧,我请你吃西餐,好的西餐店都有西装的要求,你总要有一件的。还有,你难道都不想去我家里看看吗?有件西装也好见人。你就当我送给你礼物好了。”
  我点点头,收好了纸袋。昨天他还说不来,今天到底还是来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虽然我想他可能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来接我。他说:“下午两点的手术吧。主刀医生还挺不错的。”看来他倒是调查过我的手术安排。车子一路开了很久,他侧着脸望向那边的窗外。我们交往了那么久,他一句喜欢也没说过,让我摸不准他的想法,我很想问问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是每次真的想做的时候,他深不见底的眼神又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他自从交往一来,一直对我很好,但我知道他心里有很多角落,始终没有对我打开过,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
  我悄悄伸手,轻轻触在了他的手上,他的睫毛动了一下,但是没有避开。我就这样若近若远地把手和他的手在一起靠了一路。到了C市,霍应约了司机在路口接他,阿柏继续送我去医院。他走之前,还是握紧了一下我的手说:“我有事,手术不陪着你了。等你做完了我来接你。留我家过完中秋节再回去吧。”
  医院那里,杜医生早就等在门口了。几个月不见,他的体型越发和气球接近了,红光满面的。我下车以后,他一路问寒问暖的,说我消瘦了很多,可是我明明称过,胖了五六斤呢,原主实在太过瘦弱,我稍稍吃得好一点就长了那么多。我觉得他绝对是他用自己体型作为标准衡量,而产生的判断误差。我瞅了一眼他胸前的医务牌子,已经不是殡仪部的主任了,回精神科当了一个小组长。
  手术前是一系列的抽检和滴液准备工作,排队付费的事情自然交给阿柏去做。我用了自己卡上的积蓄,那张卡自然还是杜医生那张。有霍应负担主要的生活费,我攒了几个月工资,已经差不多把他以前照顾我时的开销还了回去,节余了四千来块钱做个小手术还是绰绰有余的。因为避免手术麻醉造成呕吐现象,中饭我也没能吃上,饿得眼泪汪汪。下午的手术本来预定了两点,因为突然出现了两个满身是血的紧急病患要安排手术室,生生被推到了三点钟,我觉得我都快饿得没气了,这才被推进了手术室。
  醒来的时候,局部麻醉还没有完全过去,舌头和小臂都有点又麻又痛的感觉,左手上还在滴液。医生叮嘱手术两小时内不能吃东西,实在让人有点郁闷。霍应打了电话给阿柏,问了两句手术情况,听说手术很成功,就说是晚上七点过来看我。阿柏开玩笑说那时候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出去吃饭庆祝一下。因为只是小臂和舌部的手术,麻药过去以后我倒是能够自己起来走动一下,我让阿柏扶着我,带着盐水瓶架子在医院的廊上走走。我听杜医生说这家医院为了关怀病患的心情,特地建造了一个二层垂拔的大空间鸟笼,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雀鸟,怎么说也花了几千块钱,一定要享受一下才对得起消费。
  那个大垂拔鸟笼采用了中庭花园的形式,室内用了人造假树木,天光从屋顶打进来。进去笼内的走廊后,可以在长座椅上欣赏中庭景色。有一些鸟雀藏在树丛之中,看不见身影,但是歌声婉转悦耳,响彻整个中庭,有时候两颗不同树上的鸟儿们互相对歌,尤其热闹激烈。有些鸟则不怕人,傻傻地停在栏杆上,等人喂它们吃医院特意准备的粟米棒条。很多病患中的小孩子尤其喜欢拿了粟米棒条喂鸟。三个小女孩拿了粟米条子,在两个妇女的带领下逗小鸟,但是似乎没有能够成功招来小鸟。角落里一个小男孩拿着画板,不知道在画些什么,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三个小女孩们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女孩子们引不来小鸟,一个女孩把粟米条扔掉,气呼呼地说道:“这些傻鸟一点也不好玩。我们还是去外面玩滑滑梯吧。”三个女孩才跟着家长离开了中庭。
  我觉得有趣,也想试试看能不能招来几只小鸟,阿柏自告奋勇地过去拿了一根粟米条。他踮着脚,站在不远处,试图够到一根树枝,嘴里发出嘘嘘的口哨声,那根树枝上有两只肥肥的鹦鹉正在休息。也许阿柏是长得过于魁梧让它们敬而远之,它们一点也不肯过来吃东西。阿柏逗了半天,手都举酸了,它们连眼睛都不抬一下,挪挪小脚,站得更高了。
  刚才那个画图的小男孩看见了阿柏的动作,合上画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蹦一跳地走过去:“你不用试了。小鸟是不会下来吃的,因为已经吃撑了。”
  阿柏有点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小鸟已经吃撑了?”
  那个小男孩笑着说:“因为是我喂的啊。这种鹦鹉最喜欢吃草莓的籽,我用草莓汁涂在粟米条上去喂,它们自然就会吃撑了。因为草莓的籽和粟米是不一样的,粟米吃多了会撑,本来它们看到粟米,是不会吃得太饱的,过一会儿就又会觉得饿了。但是合着草莓汁一起喂,它们就会以为那是草莓籽,不知不觉就吃多了,等它们发现吃下去的不是草莓籽而是粟米粒的时候,已经吃撑到一天都不想再吃东西了。”
  阿柏挠了挠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男孩的目光瞟过刚才那三个小女孩逗鸟的地方,回答说:“因为我不喜欢看别人喂鸟。”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
 
  阿柏露出一种“我不能理解小孩的思维”的表情。那个小男孩咧嘴笑了笑,侧过脸时恰好与我四目相对,他的眼光一下子定住了,呆呆地看着我,手中的画本和铅笔盒子一下子就掉到了我面前的地上。他的目光有些迟疑,好奇地探究着我的眼睛,像是在决定到底要不要开口和我说话。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的画本,正好本子翻开在他画的最新几页,用彩铅素描勾勒出了几只球状的小鸟,可圈可点地画得十分像。旁边有两个人,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玩,可是估计他年纪小还不能把握人体的素描写实,所以几个人形倒是画得十分简笔线条画风格,看上去倒不像是刚才几个妇女和女孩们,倒像是父亲和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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