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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陆离:“休想。”
电光火石间,互看不爽的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当然,都收敛了很多,只是小规模在房间搏斗,要不然整栋房子都没了都是一瞬间的事。
鹿鸣和郭颂也不知道这是怎么莫名其妙变成“自己今天要跟谁一起睡”这个奇怪的走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这两个大人比那些小孩更像小孩?
隔壁尉迟渡听着隔壁乒铃乓啷的声音,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嘀咕:“精力真旺盛。”
不理会隔壁的斗殴,尉迟渡拿起浴巾先进浴室洗个澡去。
此时正处于战场波及范围的鹿鸣:“冯老师,仙君……以和为贵。”
鹿鸣无力地劝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冯陆离已经一掌拍过去,带起一股掌风,白信棂赶紧往旁边一闪,站在一旁拍着胸口指着他:“冯陆离你居然还来真的?!”
冯陆离黑着脸:“反正这个程度你又死不了。”
说罢作势又要上前,鹿鸣赶紧冲上去搂着冯陆离的腰往后拖:“冷静啊冯陆离!”
白信棂把大衣脱了往床上一甩,挽起袖子:“小鹿子让开,这混账东西不仅手欠嘴也欠,今天我就要把两千多年前的旧账一道翻了!”
动真格的他当然打不过冯陆离,但现在他们地方受限,就这么点空间互殴,跟他五五开大概还是有的。
只是白信棂脱完大衣一挥手,手指蹭到了墙壁,就听墙上传来了一阵“咔啦啦”的声音。
三人诡异地僵持几秒,齐刷刷把头转向了墙面。
就见这墙上的裂缝像蜘蛛网一样扩散开来,最终“轰隆”一声,彻底坍塌。
鹿鸣心累:闯祸了。
白信棂火速甩锅:“陆离君干的,刚刚那一掌厉害啊,直接把墙都干塌了,不愧是陆离君……”
话还没说完,冯陆离对着他又是一阵无形的掌风,白信棂没想到这人还不罢休,一时不察,被刮得往后,直接从塌了的墙过去,飞向了隔壁房间。
混乱之中只来得及在空中喊出最近刚学的网络词汇:“老阴逼!”
鹿鸣:“……”
尉迟渡正洗澡呢,听到墙塌了那么大声响,赶紧匆匆围了件浴袍就出来,一眼看到墙上那大洞,第一个反应就是“哪来的豆腐渣工程”,下一妙,就是“卧槽这得是什么凶煞之物才干得出来”。
空中一声“老阴逼”划过,尉迟渡眼前一黑,迎面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直接给撞到地上,差点没呕出一口血。
白信棂就觉得自己身下软乎乎的,知道是撞到人了,赶紧起开,蹲在躺地上眼冒金星的尉迟渡旁边,戳戳他:“喂,死了没?”
尉迟渡缓缓把自己撑起来,低头便发现自己浴袍早就散了,自己正坦荡荡地面对白信棂。
尉迟渡:“……”
饶是尉迟渡一贯厚脸皮,这回也经不住,颤颤巍巍把浴袍捡起来盖在自己重要部位,神色复杂。
“整得跟个小媳妇似得。”白信棂瞟过某个部位,不屑,“看了就看了,害羞个什么劲。”
尉迟渡:“……”
尉迟渡:“美人,咱们说话斯文点。”
“你都出来嫖了还想着斯文了。”
尉迟渡百口莫辩:“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白信棂起身,不耐烦:“行行行,你没有。”
尉迟渡:“……”
尉迟渡仰天长叹:“啊!”
白信棂想回去继续跟冯陆离算账,就发现自己过不去了,整间房间都被冯陆离设了结界,那边鹿鸣正在跟目瞪口呆的老板娘交涉。
“友尽了,老子咒你一辈子泡不到小鹿子。”白信棂被困在这间房间里,索性蹬了鞋子跑到尉迟渡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钻了牛角尖,还非要找人一起睡了,“小鬼,今晚我和你一起躺一晚。”
尉迟渡眼皮子直跳,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艳福”,对方这一口一个“小鬼”的,年纪估计比自己大好几轮:“男女授受不亲,我桌子上趴一晚就成。”
“哪那么多废话。”白信棂见尉迟渡墨迹,直接把人提着衣领子扔到床上。
尉迟渡捂着浴巾没还手,就怕动作太大浴巾又掉。
“大家都是男人,整得谁没有似的。”白信棂眯起狐狸眼,“你这表情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我脱给你看?”
尉迟渡脸上都裂出一条缝了,扫过对方的喉结和明显是一双男人该有的细长的手,陷入了沉默。
良久,就听他喃喃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卦象明明显示我今天福星高照……”
☆、人命债 (五)
白信棂半靠在床头,脸上敷着藻泥面膜。
其实白信棂一旦把脸上那些胭脂水粉洗了,素颜仔细一看还是看得出性别的。
尉迟渡把衣服穿上坐在床沿,怕白信棂受不了烟味,不叼着东西又不得劲,索性拿了一只烟就这么咬在嘴里,也不点。
尉迟渡总觉得,现在这么个画面有点奇怪,活像事后。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白信棂老早便瞅见对方放床头的那点“道士专用装备”了,本来便敷着面膜没事干,也搭理他:“随你。”
“那尊姓大名?”
“白信棂。”
白信棂轻飘飘的三个字在尉迟渡耳边则是炸开了锅,连嘴里的烟都没叼稳。心中惊骇,说出的话语气却强装镇定,试探对方:“大兄弟,你这跟一千五百年前飞升,一千年前于狐族降下神谕的……狐仙白信棂同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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