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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书事件 作者:惊蛰Luxu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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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灵异神怪 奇幻魔幻

  身后的人向前伸手的时候,扎利恩是想躲的,但他的身体有着无法忽视的需求,在受到了惨绝人寰的刺激后,兄长的味道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了,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感觉到了反胃,为何还这么渴望和身后的人做些什么。
  棱骨分明的大手从他的腹部向下滑的时候,他倒吸冷气,全身肌肉紧绷,脚趾也曲了起来,让他差点向前倒,好在已经被牢牢地锢住,只往下沉了一点儿。
  敏感地带被大力揉着,明明应该疼的,扎利恩却不是因为疼而惊慌,在仅存理智的警示下,他不想感受到太多快感——说好让那份对兄长产生的‘心仪’之感淡化并不了了之的,现在却被刺激脑干的愉悦控制,无法自己跑路,只能抓着兄长的手,希望他抚摸自己想要被抚摸的地方,就连因哀求发出的声音也带着无法掩盖的颤抖。
  抑制网每一次破裂的时限仍旧短暂,刚刚还被舒服包围的地方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失去支撑的冰孩子摔在地上,有些小声地哭起来,他现在什么都管不了,只想随便找个人来发泄布满身体的火热,但可怕的事情是,他越疼痛难耐,就越渴望火龙的味道。
  而他所渴望的对象将他抱起,让他靠着古杉而坐。扎利恩依稀看到跪在面前只手撑着树干的兄长低下头,他的咬合肌在动,鼻息声也很粗短,血液奔流的速度和自己不相上下,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几秒钟后,男人用手掌环住冰孩子的脚踝,将他的蓝衣摆往上推,直至摊开到腰间,露出因害怕而抖动的肉块。扎利恩伸手想挡,但被不由分说地制止,男人就这样盯着,然后用食指在周围划了一圈,按在某个点上,让他往后缩了缩。
  事实上,扎利恩不想把脚张成这幅模样,但跪在两腿间的人没有给他合脚的机会,只是在根部的位置玩耍了片刻后,抓住他握拳的一只手,让他握住自己可怜巴巴的部位。
  “让它出来,查理。”
  “可……可是……我不……”
  “做!”
  扎利恩一下子闭上了嘴巴,因为四周太空寂了,他只能听到兄长和自己的声音,这让他没来由地感到害臊,而且这种在别人面前公开的做法让他无从下手,被盯着看和两个人互相玩闹有着本质的不同,他对即将要暴露的一切感到害怕。
  隔着那双冰冷的手,克里冈上下抚弄弟弟那硬挺躁热的部位,因为那孩子通体冰寒,所以发情对他来说一直是个问题,能忍则忍不单单是因为自卑,更因为越到后面,发热的感觉就越让他难以忍受,不知如何是好。
  扎利恩小小哽咽了一声,也开始跟随本能,加快速度。
  用这双人类的手做这种事只有过一次,就是帮着兄长,好在这种行为初入门径后跟着感觉走就能很快变得熟练,怎么碰、碰哪儿自己才能舒服,扎利恩还是知道的。兄长的手慢慢离开,他什么也不碰、什么也不说,光看着自己上下把弄的眼神让扎利恩的背脊一阵酥麻,呼吸也变得亢奋和杂乱无章起来。
  兴许一开始还会因为各种顾虑时而放慢动作,但一旦做了下去,冰孩子就无法中断了,他在加速的时候向后微仰,双唇双眸都紧闭着,膝盖也有逐渐合上的趋势。这个时候,滚烫的龙爪抓住了他的腿,令其加大幅度上曲,然后往两侧极大角度地张开,只要有一点再想合上的意思,就会被更大力地帮外按,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呜咽起来的人儿扭动了一下腰肢,手上的动作去不知为何更激烈了一点。
  为了不发出太明显的声音而咬紧的下唇被抓开,人类特有的拇指撬开他的虎牙,在他的嘴中搅合,根本无暇吞咽的液体顺着对方的手掌流下,扎利恩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喊出来的是哭声,还是和山下那些乱交之兽们一样的喘叫,最后的关头让他耳鸣,而靠过来舔舐自己全身的火热又有着根本无法抗拒的气味,他甚至相信现在自己不动手,光是贪婪地闻这个味道就能释放。
  泄欲方面,扎利恩从未如此放肆过,不论什么对他来说都已不需顾虑,自己叫了什么,叫得多大声,都无所谓,他把身体献了出去,让火龙咬出一块又一块的淤青,白色的龙角和身处西峰一样长出,额头和背部浮现美丽的天蓝,在兄长最后一次不留情面地吸走他嘴中所有氧气时,白色浊物分成几次喷在了手中,过程持续好一段时间。
  沿着树干疲惫地滑到地上,扎利恩才听到自己在嗯叫不断的微弱声音,他想要翻身侧躺,浑身却没有一点儿力气。
  直到褐发男人把他的双腿放平,他才知道自己被撑开的膝盖在最后不仅使出了劲想要合起来,还是夹着兄长的腰使劲。现在那儿有没有伤口,根本无法感知,得到满足的小人儿仍旧抓着开始安分下去的部位,享受快感爆发后留下的余韵。
  等到一切爽快趋于平复,扎利恩才想起弯腰望着自己的兄长还没有得到解决,他抬头望着散发红光的双瞳,刚刚还舒服得要死的胸口又结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害怕对方做出和之前一样的暴行,把自己搅得半死不活,但当褐发男人慢慢坐起来,离他稍远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你先离开一下,查理。”
  “你要下山么……?”扎利恩把双手清理干净,一下子抓住红袍子,“你不要下山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不会,你先离开,你先……”
  “你也不要找狄尔摩诃丝上来——你不要找狄尔摩诃丝上来!”
  克里冈有些失焦地盯着哭哭啼啼的孩子,终于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他的手一下子失去控制,扯住那早已皱成一团的蓝色衣领,将对方翻到地上,然后抓起他的头发,二话不说咬住了还有血管在微微跳动的脖子,那带着冷冽感的铁锈味让下身剧烈地胀痛。
  衣服被胡乱扯开的时候扎利恩将十指埋进土中,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弓起背,边哭边等待那比无法之地中强烈上几千万倍的剧痛撕裂自己的身体,如果兄长能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而不是想着去和别人翻云覆雨,那这份疼痛很好,他认。可是烙铁一样恐怖的硬物只是狠狠地抵在后方,却久久没有撕开那小小的口子。
  “……哥……我没有、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关系——”
  不陌生的怒吼从头顶传来,硬物从尾椎处离开了,一只手捂住了那张想要吐出挽留之意的嘴巴,还在哭的扎利恩扭动了一下想要转身,但很快他就发现火龙并没有走掉,而是轻声地喘息着,某处被人类手掌摩挲的声音也在身后慢慢响起。
  半分钟后,终于知道对方在自己背上做什么的冰孩子不敢动弹,他努力分辨着哥哥发出来的各种声音,而在耳畔湿重的呼吸中,也隐约觉得瘙痒感在指尖和脚尖攀爬,让他大气不敢喘。见他不再挣扎,捂在脸上的手麻利地放开转而搭在了地上,就在他的面前。
  “……给我听……”
  火龙的声音仿佛是在喉咙下方被挤了出来,十分沙哑,“给我听你的声音。”
  扎利恩擤了一下鼻子,张开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背上能感觉到的越来越快的摩挲动作让他比自己做时还要紧张,他好想转头看看哥哥现在的表情,好想也咬咬他、舔舔他。
  最后,在身上人把头抵在自己脑袋上,原本单纯的沉重鼻息加入了痛苦的浊音,冰孩子才抓住眼前握拳的手,发出哀切的声音:“……哥……进来吧……哥……”
  也浮现出红色纹路的大手和扎利恩五指相扣,但不管他如何哀求,火龙都没有付诸行动,只是贴紧他的侧脸,加大把弄的力道。
  很快,滚烫的精物一趟接一趟涌射而出,扎利恩的背上满是刺痛,但他只是抬了一下头,没有叫喊。
  维持着这一动作好几分钟,上方响起龙翼收拢的声音,扎利恩才知道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幻化的不止自己一个,这让他有一点儿愉快,开始小幅度地摩挲扣着自己指尖的手,等待兄长的余韵过去。克里冈最后发出长叹的时候,他能在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因疼痛而昏迷之事,就在无法之地的最深处,他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就是兄长仰着头,微眯眼睛的模样,虽然现在看不到,但就算是回想,他也觉得相当兴奋。
  烈火熄灭到平和的状态,互相扣握的手慢慢抽走,在冰孩子的背上沿着背脊往下摸,带来灼烧感的浊液随着一簇簇小火焰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些红色的渍印。
  直至背后传来松气般的小叹,扎利恩这才放松,也发出小小的叹息。
  “查理,”男人的声音逐渐恢复正常,他退开了些,让维持同一个姿势趴着的冰孩子终于得以坐起来和他面对面,还把不晓得何时遗落在脚边的无色雪花递给他继续抱,“有哪儿疼么。”
  “……没有……”
  “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扎利恩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
  克里冈趁着余味没有完全消失,又吻了他一下,“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等一切好起来了,我们再好好享受。”
  “……好好……享受?”
  “你不喜欢?”
  “不——不是!不是……不对……不、不,我是说,这只是——这应该——不对,为、为什么是我们……”
  “你不喜欢?”克里冈继续靠近,用语言和亲吻蛊惑着混乱的孩子。
 
☆、(53)
 
  
  被坎娜奇怪的腔调拉回现实,扎利恩这才发现自己又从训练中走神了。他老是忘不掉自己站在阿珀城的小房间中,束手无策的样子,但真正让他害怕的不是陡然而生的黑火,而是自己兄长脸上的表情,显然这一幕也大大超出他的预料,和他所‘计算’的一切都不吻合。
  虽然银发坎娜面对这个消息也很惊讶,但这种惊讶和克里冈的惊讶明显不同,她在沉默了很久以后,整张脸都表现得异常苦涩,接着她把克里冈送过来的羊皮纸统统剪成了碎片,当着冰龙的面撒进了乱影河流。
  “和时间没有关系。”
  她只说了这句话,再无其他。
  但扎利恩能感觉到她的眼神稍微变了,她有时候会古怪地笑、欲言又止,有时候又会彻夜不眠地翻那张随身携带的卷轴,有时候只是久久看着自己不说话。不论扎利恩怎么追问,也只能得到‘谁知道呢’这样的答案。
  这样的回答自然无法满足扎利恩,他比起刚从狂欢节回来那会儿更抑郁了,他没法碰到兄长,没法和他说话,没法再做那种真实的梦,就连好不容易有起色的古代冰,也开始了无休止的攻击,让他不确定该不该继续,而这样一犹豫,好不容易跨过的坎又立起来了,现在要感知古代冰的气息是越来越难。
  接连几年,不甘心的孩子不停地跑到火神窟,但兄长的黑火焰打那以后就没消过。火龙毫无怨言地配合着弟弟近似偏执的行为,直到有一次扎利恩无意看到火探打翻的乌木枝,才知道自己义无反顾地将古代冰交到兄长手上,会带来多大的伤害。也是那一次,他知道了克林火山有一条专供古代冰独自穿行的通道,每次自己用古代冰传递消息,克里冈都会离信物本身远远的。
  扎利恩就再没那般不管不顾地去过克林火山,也不去阿珀城。不过这也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最后一天准备离开火神窟时,几只慌张的火探冲进来想说些什么,但克里冈还没来得及封住山口,先发制人的末路之火就款款而入,笑脸面对毫无准备的孩子。
  那次会面带给扎利恩的冲击是巨大的,他回到野冰窑后什么话都不说,加里费斯专门送来的上乘美食也没心思吃,就这样失常了三个星期,才慢慢恢复正常,才慢慢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自己的哥哥。
  这份感情如果一直是个谜该有多好,还是谜的时候,自己过得多痛快,多潇洒……明明是同一件东西,为什么谜底一旦揭晓,发生的转变竟会如此翻天覆地,竟会让自己坐立不安,片刻都无法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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