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玄幻灵异

倒了八辈子霉+番外 作者:阿七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季钧偷偷向门口溜过去,却被落下石一把拽住,低声道:“想死吗?”
季钧以为自己逃跑被抓,他要下毒手了,拼命挣扎,却见落下石心思分明不在此处,只看着窗外,目光闪
 
动。
季钧虽然被拽住胸口衣襟,也忍不住就着姿势望过去,窗口处响起答答答的滴水声,很快变成淅淅沥沥的
 
淌水声,像是下雨了。
可是窗外,明明晴空万里啊?
雨从何来?
但窗口确实在滴水,已经在窗沿上积了一小滩,红色,黏稠。
季钧一惊,条件反射地抓住落下石的衣袖,哆嗦着指着那窗户:“你看看看看看——”
落下石一把捂住他的嘴,一揽腰,飞跃而起,两人正落在大梁之上。
 
不大工夫,那滴水声停了,堂前毫无动静得叫人毛骨悚然,连笼中鸟都不敢动弹,只剩头儿歪着头瘫软在
 
椅上,胸膛还在起伏。
季钧被落下石牢牢压在身下,嘴也被捂住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落下石突然放松了力气,捂住季钧嘴的
 
手轻轻抬了一下他的下巴,让他的头转向前方,示意他看。
积在窗沿上的液体正在慢慢向外流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窗下吮吸一样。
季钧正要凝神细看,堂中发出声咳嗽,移回视线一看,却是头儿醒转过来,正摸着自己的脖子,啐了口唾
 
沫。
窗口那滩液体的流动停止了。
 
头儿揉捏着自己的脖子,扶着头,看似相当痛苦,低声咒骂了几句才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甩着膀子朝门口
 
走过去,抬脚跨门槛。
就在那一瞬,头儿像是转了转头,突然横倒在门前,没有呼救或者惊叫,只有身体撞击地面的闷响和挥动
 
双手拍打的噼啪声,举动相当猛烈,就连带绊的布鞋都给甩脱了一只。
整个看起来,就像是谁在门口拽着毛毯上下拍打抖灰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毛毯是个人。
 
季钧想要惊叫,却被落下石死死按住,只瞪大了眼看。
不多久一切就归于平静,头儿的身体不动弹了,继而被横着拖走,伴随身体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的肩膀,
 
腰,臀,大腿,小腿,脚跟,脚尖,慢慢消失在门框后。
只剩那只厚底布鞋孤零零地留在门前,白底朝天。
 
屋里屋外都毫无动静,就连那桌上的鸟儿都噤了声。只有那滩液体还在滴答作响,剩下红褐色的水迹。
那怪物走了吗?还是蹲守在外面,等待下一个猎物?
 
季钧被落下石压得手脚都麻了,但凡他有一点点活动的迹象,落下石都会以十倍的力量压下来,他有些受
 
不了。
落下石大约也感觉到季钧的极限快到了,他慢慢偏过头来,呼吸落在季钧头顶,热麻麻的发痒,季钧以为
 
落下石要跟他说话,连忙飞快凑上耳朵。
落下石却做了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倒了八辈子霉 第八章
第八章
 
季钧只觉着耳朵尖微微刺痛,湿濡的感觉从耳朵上传来。
他愣了愣才明白,落下石咬住了他的耳朵。
虽然下口不算太重,却暧昧得紧,季钧心一跳,这落下石是要干嘛,莫非?!
要知道季钧出身边陲交通重镇,人口流动且女人稀少,这男男情事,他经常耳闻目睹,知道这世上有些时
 
候有些地方女人少了,有人就会拿男人凑合,也一样得趣。
本来季钧对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反感,自己选择的道路,别人管不着,就像他自己选择做流氓。再说了,选
 
择同性的男人越多,正好能多匀几个女人给自己,有啥不好。
但这落下石,竟敢乘虚而入,觊觎老子的美色(跟他的伤疤脸相比),这就不对了!
 
季钧浑身肌肉都因为气愤而绷紧了,这时耳朵上传来轻微的嗤的一声鼻音,似乎落下石在笑,然后他松开
 
了牙,在季钧耳边低声说:“不要动。”
说罢,还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激得季钧鸡皮疙瘩从尾椎一路爬到头顶。
不动?难道任由你轻薄不成?
 
想是这么想,可季钧哪里敢反抗,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落下石略微抬起身体,咬住季钧束发的发带。
季钧出身也算富贵,平日的服饰多少还是有所讲究,就连发带上也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黄玉。
落下石稍微用力,黄玉就被他咬掉下来,他一扬头,将它甩了下去,不偏不倚,刚好打中正下方笼里的那
 
只鸟儿,打得它晕头转向,咕咕乱叫。
季钧还想要说点什么,落下石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季钧明白过来,脸稍微红了一下。
 
这时,似乎被刚刚那声鸟叫吸引,有人在门侧悄无声息地探头探脑。
就像是在捉迷藏,偷偷地,调皮地,一会露半张脸,一会露一只手,一会又藏回去。那脸晃动得太快看不
 
大清楚,但那头熟悉的凤冠却不可能错认。
是她?!
怎么可能!
她明明被切掉的头,怎么接回去了?
戴着凤冠的头试探了几次,终于伸进了门框内,竟然像蛇一样直接钻了进来,伸进来足有一尺长,都没见
 
着身子。
 
季钧再一细看,娘啊,我那害死了二娘的亲娘啊!
 
那哪里是什么脖子,明明是一只手,握着头颅的脖颈处,就像是小孩子拿着玩偶的头一般,举着它四处张
 
望。只不过那只手也是死灰色,跟头部肤色没有两样,一不小心才被看成了长得离谱的脖子。
身体藏在门外,却伸手进来,举着头四处张望,这姿势,就跟平日走夜路举着火把一样,看得季钧心脏都
 
要抽搐了。
然后,那身体终于也进来了,果然是那具被断首的身体,举着自己的头,走得谨慎而缓慢。
很明显,她在寻找刚才发声的东西,不大工夫,就看到了桌上的鸟笼和里面倒下装死的鸟儿。
它走到了梁下方桌前,将头颅直接放到桌上,跟鸟笼面丅对面,诈死的鸟儿再也装不住了,扑腾着一头撞到
 
笼子顶,惊叫连连,上蹿下跳,不停地用鸟喙猛指上方。
落下石低声诅咒了一句:“死鸟!”
 
正放的头颅一下子倒在桌上,仰起的脸正面对着梁上,混浊的视线接上季腾,慢慢地咧嘴而笑。那笑的方
 
式,就好像是埋藏在杂草丛中的毒蛇,对着无处可去的猎物,慢慢裂开嘴。
 
接下来的事情就太吓人了!
那没头的身体不再理会那只鸟,举着头走到墙边,手脚并用,壁虎一样爬上梁来。
不过,虽说像壁虎,但比壁虎强多了,壁虎最多断尾巴,她断了头都还能拎着往上爬。
那身体爬到梁的另一侧,伸出手小心翼翼把那头搁在梁上,然后,还给她整理整理头发,才嗖嗖嗖地爬下
 
去。
 
现在,那头颅就在梁上,正对着季钧。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近距离看到她。
虽然她已经故去多日,面如死灰,但眉目依旧精致,甚至看得到脖子根部鲜红的菱状胎记,在灰白的肤色
 
上异常夺目。还活着的时候,必然是个娇艳如新荷的女子,如今,却只是个可怕的头颅,死盯着季钧。那
 
 
视线让季钧浑身有如被蛇舔,寒战一直打到心里头。
头颅发出吸哄嘶哄的声音。
 
“怎、怎么办?”
落下石没有回答,反而模仿了几声她的声音,又问:“你有没有觉得她像是在说话?”
“不是只在喘气么?”
“如果把你的脖子砍那么大个口子,你说话也会这么漏风。”落下石笑眯眯地说,“你觉得她像是在说什
 
么?”
季钧念叨了几次这个声音,突然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听起来,依稀就是反复叨念着“相公”二字。
“这姑娘生前有婚约在身,太过痴心至死不忘。否则一般的僵尸,被割断头颅了哪里还能动弹。”落下石
 
道,“她早记不得婚约者是谁了,不过倒是把你记得清楚,干脆你就跟她成亲吧。”
季钧寒毛都炸了:“放屁!我我我我宁愿跟你成亲也不跟她啊!!”
 
这话一出,那头颅的瞳仁转动了几下,眼眶中竟然流下黑褐色的液体,就像是眼泪,在脸上划下长长的痕
 
迹。那声音也变得起伏不定。
落下石凝神一听,想了想,问道:“你觉得是被她吃掉可怕些还是跟她洞房可怕些?”
季钧舌头整个抽了:“救救救救我——”
“怎么救?”落下石说的很轻松,“她速度快力气大还咬人咧。”
落下石看看那颗头,又看看季钧,叹口气,猫着腰扶着季钧站起来,低声在他耳边说:“所以,我也是不
 
得已。”
 
话音刚落,落下石用力一扒,季钧身下一凉,裤子被他给扒掉了!
不过这梁上最羞愤的还不是光溜溜的季钧,那人头短促地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闭了眼。
说时迟那时快,落下石一个勾身倒挂,正好把桌上的鸟笼抓起来,然后扭身上梁,左手扣住笼底,右手抓
 
住鸟笼的上端,用力一扯,底座和笼体整个上下分开,鸟儿啪啦着翅膀飞了出来的几乎同时,他一脚踢飞
 
那头凤冠,左右手对准那还没睁开眼的人头一扣,鸟笼合拢了,人头被关了进去。
动作干净利落,一眨眼功夫就完成了,好像练习过无数遍般毫无停滞。 
季钧还呆呆愣在原地,直到落下石转过身来,才想起慌忙提起裤子。
落下石提着鸟笼,还在感叹:“幸好这是个待嫁的姑娘,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哪。”
这这这人就是个无赖!
 
头颅被鸟笼装起来的那一瞬间,梁下的断头身硬邦邦得倒地不起,真正变成尸体。
落下石带着季钧跳下大梁,将鸟笼再放回桌上。
那人头在鸟笼中摇晃,又是撞又是咬,可那鸟笼不知道是什么所制,结实得紧,竟然丝毫没有破损的迹象
 
笼中的人头蹦跶累了,瞪着眼,只从鸟笼的缝隙中死死盯着二人。季钧从落下石身后探头探脑,还是怕得
 
紧。
 
“没事了?”季钧战战兢兢地问,“她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吧?”
“她对你倒是真执着啊。”落下石疑惑地摸摸下巴,“难道看了一眼她就非你不可了?我也看了,没觉得
 
多值得骄傲啊。”
“。。。”季钧决定当作没听见后半句,“那她到底是为什么一路追着我非我不可啊!”
上一篇:帝火 作者:酥油饼(上)
下一篇:最后一张牌+番外 作者:张鼎鼎(上)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