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玄幻灵异

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张春江塞过一张符纸到张春手里,他想起之前张春江也给过他一张,没来得及用就弄丢了。他不解地望向张春江,正想问怎么用,走道两头突然冒出来一群孤魂野鬼,纷纷想往老人所在的房间里挤。
  “这符是壮阳的,免得招了东西到身上。”张春江主动地解释,可是壮阳这词用得明显不太对,张春忍不住在心里又对张春江啧了两声。
  那些孤魂野鬼全都想往房间里挤,可挤进去的只能围在老人四周不得近身,白猫仍然不遗余力地叫着。
  “来了。”张春江突然说了一句,然后把撒剩下的纸钱点然在门前的三柱香前烧起来。而猫的叫声突然停下,只能听到猫脖子上的铜铃不断发出叮叮的声音,房间里不牢固的地方不停咯吱作响。
  猛然嗡的一声,不知从哪里窜出的火星将穿起来的小纸人点燃,然后迅速漫延,一瞬间整条绳子上的纸人都烧起来,火绳在房间里围成一个正方形,围堵在房间里的孤魂野鬼被火光一照迅速消失踪影。
  张春江将剩下的半瓶米洒浇在那堆烧着纸钱上,一时间火燃得更旺,他嘴里轻声说道:“多谢大爷放行,下回再请你喝好酒,今天将就下吧!”
  张春感觉背后冒起一股恶寒,张春江四周他什么也没看到,就完如他在自言自语一般,可地上撒成一条线的糯米被踩得到处都是,隐约还能看出脚印的轮廓。第一次他理解到所谓看不见才是最恐怖的真谛。
  片刻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张春江打开手电筒,张春对他问道:“春江哥,你刚才跟谁说话?”
  “我也不知道。”张春江坦然地回答,不像是敷衍。接着径直走进房间里。
  房间里老人坐在轮椅上,张春第一次见到他睁开双眼,显得很虚弱,脸上却隐隐带着红光,感觉气色也好了不少。他转头看到张春微微一笑,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张春弯下腰把耳朵凑到老人跟前,才听到他干哑的声音,“谢谢你,张春哥。”
  被一个耄耋老人叫哥,张春感觉他会折寿,干笑一声回道:“您别再叫这么叫我了,我受不起。”
  “叫习惯,挺顺口的。”
  林以亭的声音还是很小,张春要仔细分辨才听得清楚,原本少年俊朗的模样变成了迟暮的老人,张春心里涌出一阵酸楚。
  “亭子!”
  听到突然多出来的声音,张春转身看到了冯宣程。只见他缓缓走到林以亭面前。而林以亭却疑惑地看向张春,问道:“我哥来了吗?”
  张春听不清他的声音,只是根据口型猜测。他点了点头,顿时心里五味杂陈,回到身体里的林以亭却看不到灵体,仿佛什么也没改变,阴阳之隔终究让他们还是不能见上一面。
  冯宣程蹲在林以亭面前,手覆在林以亭的手上,说道:“亭子,我回来了,对不起,晚了这么久,让你等了这么久。”
  “哥,哥!你听得到吗?是不是终于可能看到我了?”林以亭的扬起手,在空中迟缓地挥动,动作不大,直接穿过冯宣程的身体。
  “我听到了,亭子!”冯宣程企图抓住林以亭的手,但始终无法触碰。
  “哥,对不起。”林以亭安静下来,目光没有焦距地散着,“我没有听你的话,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听你的话等你回来,而是跟你一起。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是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去,我知道战场有多危险,我怕我等不到你回来,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每一次你受伤我都只有看着你哭,我真没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直到你被敌人的子弹打中,血流一地再也不起来,我恨极了那个打中你的人。那时我突然就会控制你的枪了,我把他的头射成了马蜂窝,我一点也没手软。那是我第一次杀死敌人,可惜你都没有看见。”林以亭说着眼泪掉下来,滴到冯宣程手上,然后直接穿过落在林以亭身上。
  “亭子,亭子!”冯宣程的话引不起林以亭任何的变化,他只能愣愣地看着林以亭满是皱纹的脸往下淌着泪。
  “哥,我知道了,你已经回来了,实现了你的承诺,现在已经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所以——”林以亭突然顿住,目光正好对上冯宣程的双眼,他微微一笑。
  “哥,你可以安息了!”
  冯宣程的身子狠狠一颤,盯着林以亭,即使触碰不到也想去擦他脸上的泪,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窗外的月光和房间里的烛光映在他们身上,搁在一旁柜子上的手电筒射过去光就像音乐剧里的特写一样。
  此时,正上演着一场生离死别。
  张春江用手肘碰了下张春,问道:“有烟吗?”
  张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一人一根,两人就这样靠着墙抽烟,直到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林以亭垂着头坐在轮椅上,而冯宣程已经消失不见。张春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探了探林以亭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回去吧!”张春江说着解下白猫递给张春,它已经恢复和之前一样温顺的模样,张春江拿起手电筒推着轮椅往外走。
  出门后张春要了张春江的手电筒转进一条小巷道里,他想去找那个被他丢掉的打火机,但结果一无所获。张春江古怪地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答道:“找我的定情信物去了。”
  张春江暗暗转过头,没有城市里的灯光,天空黑得很澄净,一轮明月挂在半空,点缀着几处点点星光。以后的路还很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好多错字,以后再回头改好了!
 
  ☆、陪你到老
 
  将林以亭送回医院后,张春坚持要回酒店,张春江拗不过他,只得打消带他回家秉烛夜谈的念头,送他回到酒店再独自回家。
  张春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他小心地推开门,房里的灯却还亮着,夏树坐在床上,手肘撑着膝盖低头发呆,见他进来仰起脸一言不发地望着他。张春禁不住冷打了个寒颤,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他不禁想要是和夏树在一起就得做好天天过冬的准备。他走到夏树面前,脑子装了太多东西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干脆直接拿起衣服进浴室洗澡。
  什么都不比洗个热水澡睡一觉重要,可张春洗完澡出来,夏树还仍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就是不说话。他被盯得心里发毛,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钻进去,结果夏树跟着转身,仍然盯着他。
  “我操,你究竟想说什么就直说!我都快被你盯出两个洞了。”张春掀开被坐起身,怒冲冲地吼道。
  “花儿,我。”夏树的话到‘我’字结束,张春等了半晌也没有下文。
  “我什么我!”张春说着迅速朝夏树扑过去把他压到在床上,然后骑坐在夏树腹部,掐着夏树的下巴说,“你现在想认错已经完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叫你?你即不是夏树,也不是张大伯。”
  夏树怔怔地注视着张春,然后抓住掐住他下巴的手说:“我是夏树,从把你的名字写进我手心那天起,我就只是夏树。”
  “名字?什么意思?”张春微微偏了下脑袋,对夏树这话完全不明所以。
  “冷,别着凉了。”夏树把张春又摁回被子里。
  张春一手精准地勾住夏树准备撤离的脖子说:“夏树,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我想和你一起承担。”
  “好。”夏树点头,扳下张春的手给他掖好被角,“睡吧。”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张春的眼角,张春眯着眼像是被催眠一样,这一觉下去醒来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
  张春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夏树的侧脸,夏树平躺在被子外睡在他旁边,这感觉让张春心里发暖。他撑起身来,脸轻轻凑向夏树,就在快亲上时夏树猛地睁开眼。他厚脸皮装作他这个动作只是在起床,而不是想偷亲夏树,淡定地说:“早啊。”
  “张守宁叫你晚上去张春江家吃饭。”夏树平静如常地回答,在张春让开时立即坐起来。
  张春随便捋着头发,对夏树一挑眉,笑道:“你不去?张春江可是你儿子!”夏树冷冷一眼横向他,他视而不见地坐到夏树旁边,故意往夏树身上靠了靠说,“难道不是吗?”
  “花儿,你知道不是!”夏树严肃地陈述,微微带着怒气。
  “我知道。”见夏树生气张春收起满脸不正经的笑,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后悔不该开这种没意义的玩笑。
  “花儿,你有事要说?”
  张春正刷着牙,突然听到夏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回过头瞪夏树一眼,一脚把门踢关上,混着牙膏沫吼了一句:“没有。”然后他刷牙都屏着呼吸,细听门外的声音,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一点反应。他怒冲冲地洗脸,动作像是和水有仇似的。挨了半天终于熬不住,他又怒冲冲地拉开门,结果夏树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他顿时眉头扭成一团,心里咆哮道:我□□大爷的,你要是暗恋你直说啊!
  夏树拉过张春的手,对着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张春浑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夏树会对他说什么,可实在夏树只是把一块冰凉的东西塞到他手里。他不解地拿起来一看,这是一块和他胸口里的玉璧外观一样的玉,不过颜色正好相反,透体净白,不得不说是块好玉。
  “这是哪儿来的?”张春好奇地问。
  “你带出来的。”
  张春想起他从石室的棺材里带出来的东西,手感确实很像。他瞟了瞟夏树又问:“这是你的?”
  “现在是你的。”夏树看着他,脸上是不容拒绝的表情。
  “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张春仔细观察起来,玉璧表面没有任何纹路,手感润滑,他没敢凑到眼前看,怕会再次看到什么怪物向他冲撞过来。
  “两块是一对,护身符。”
  “你是要我再在胸口开个洞埋进去?”张春觉得夏树的话完全不可信,于是随手扔回给夏树,“我不要。”
  “花儿。”夏树稳稳地接住玉。
  张春大爷似的走到床边坐上,抬头痞气地对着夏树说:“行啊,要我带上也可以,你老老实实地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夏树保持沉默,目光静静地盯着张春。而他越是沉默张春越是觉得这两块玉不简单,根本不是像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护身符。可夏树不说他也猜不到,起想越觉得烦躁。夏树从来没向他说过自己的事,甚至他对夏树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这突如其来的焦躁令他异常不安。
  夏树往前一步想把玉硬塞给张春,张却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既然你不说,不如你带在身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两全其美。”
  夏树没动,有些错愕地看着张春。
  “我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了,你有吗?”张春似笑非笑,伸手抱住夏树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站起来,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超过三公分。张春温热的呼吸喷在夏树脸上,他暧昧地说:“夏树,你暗恋我对不对?”他感觉夏树的身体僵了一瞬,他果断地偏着脑袋朝夏树的嘴唇亲下去,结果——
  砰!砰!砰!
  敲门声响得火急火燎,张春心里狂骂粗话,夏树顺势头往后一仰说:“我去开门。”
  张春不愿放手,却大不过夏树的手劲,幽怨地要着夏树去开门,而出现在门的人赫然是张春江。他心骂这一家姓张的是不是前世和他有仇,不然怎么总来坏他的好事?
  张春江看到夏树时脸色明显地沉下去,他直接越过夏树走到张春面前,“你怎么关机了?我以为你还没起床!走,我带你去逛逛新城市。”
  张春转身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果然关机了,可他记得昨天电还是满格的。他暗暗瞪夏树一眼,抱歉地对张春江说:“没电了。”心里却想肯定是夏树把机关了,他按下开机键,这个结论就得到证实。
上一篇:诡录 作者:雪衣候
下一篇:贵族 作者:天籁纸鸢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