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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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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有事出去了一趟。”他说着注意到张春的手挂在脖子上,问道:“你这又是上哪儿去挂的彩?”
  这时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朝方锦喊道:“小方子!快过来,我让你!”
  “曾老太,你不能赢了钱就撤啊!”桌上有人叫嚣起来。
  老太太眉眼全是笑地说:“我明明输了,你们别糊弄我年龄大了。”她说着把方锦拉到牌桌上就溜号,看来真是赢够了。
  张春朝方锦喊了句:“小方子,多赢点晚上请我吃饭!”然后退到边上破旧的皮沙发上坐下。
  “有事?”袁三坐到张春旁边盯着他。
  张春皱上眉,袁三掏出一根烟递过来,他犹豫一下还是接过来。对于这个表面是间破旧又没档次的小KTV老板,张春并不清楚他的本名叫什么,外号叫袁三跛,熟人一般都叫袁三,只有方锦长幼不分才叫老袁。他听说袁三曾经是某特种部队的精英人员,一次任务中腿受伤才被迫退役。不过兵就是兵,再厉害的兵退役后也什么都不是,他拿着部队给的十几万补贴来到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混日子。
  说起来两人认识完全是巧合,那时张春大二,一天晚上打工回来路上遇到一只野鬼跟着他不放,他荒不择路走到了KTV外面,袁三碰巧在门口抽烟。他皮肤较黑,额头上有道不大不小的疤,一米九几的个子全是肌肉,浑身都透着一股煞气,这煞气就像一种气场,不分人和鬼,自觉敌不过都会自然地退避三舍。不过袁三倒不是光靠吓的,他是实打实的懂一些三教九流的东西,这几年帮了张春不少忙。
  “你是不是又撞上什么东西了?”袁三见张春目光游移接着问道。
  “没有,我是想找你帮我查一个人!”张春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他前几天打印好的资料。
  袁三接过去看了两眼问:“宋卓扬,是不是那个什么医生?你想查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张春有些茫然,他确实不知道要查什么,宋卓扬留给他的迷题太多,而他知道的又太少。于是说:“我也不清楚,反正关于他能查到的事无巨细。”
  “行吧,给我几天时间。”袁三爽快地回答,抬手拍了下张春的肩膀,“你的气色不太好?”
  张春明白袁三指的不是身体的情况,但他假装没听懂,满不在意地回答,“可能没睡好,不要紧。”
  袁三也不再说什么起身站到方锦身后指挥他出牌,而张春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又是那戏台,又是那唱戏的女人,只是这回台下前前后后都坐满了人,个个喝彩连连,神采飞扬。张春看得目不转睛,台上的人流连转目,罗袜生尘全都分毫不差的纳入他眼中,但他依旧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失聪一般。
  过了许久,一场唱罢,画面随即转到后台,张春的视线掠过女人的背影落在卸妆镜上。女人透着一股温婉清秀,对上张春的视线莞尔一笑,而张春的角度看不到镜子里自己的脸。
  一切都真实得不像是做梦,可张春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拼命想睁开双眼,甚至能听到麻将碰撞的声音。不过他的身体就像不属于他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门铃忽然叮叮当当地响起,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进来,袁三忙着去招乎客人。张春被突然闯入的说话声吵醒,他惊讶地瞟过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五点。他只觉过了几分钟,却不想已经过去这么久,他起身叫了方锦一声,方锦连忙一跃而起,看来是小赢了一把急着开溜,接着桌上此起彼伏的叫嚣。
  “小方子,怎么和曾老太婆一样的德性?”
  “袁三,小方子赢的你给补回来啊。”
  “就是,谁让你瞎指挥的!”
  方锦充耳不闻朝袁三挥了挥手和张春一起出门,两人在外面解决了晚饭再回去的。张春推开房门一股沁人的凉意袭来,黑漆漆的房间里传来夏树的声音。
  “别开灯。”
  “你怎么了?”
  张春关走进去,步子太急差点摔跤,好在夏树接住他。
  “我没事。”夏树的声音很小,张春也不知道是夏树的身体太凉,还是空调太冷,但他觉得夏树完全不像没事。
  “活该,谁叫你顶着能晒死人的太阳出门的?”张春趁机搂着夏树,凭直觉凑到夏树唇边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夏树的动作反射性地僵了一下,然后压住张春躁动的舌头,灼热的气息在两人嘴里反复流动。张春觉得夏树不会接吻,虽然对夏树来说这不算是吻。等他一口口气喘不上来,夏树放开他,他突然收紧搂住夏树脖子的手说:“接吻不是这样的,我教你。”
  张春说完径直堵上夏树未出口的话,不再任夏树吸气,舌头不遗余力地挑逗夏树,然后直接轻咬住夏树的舌尖,像是想把自己送进夏树嘴里一样。他贴着夏树的身体不断往前逼近,夏树则一直往后退,最后退到床跟,两人一齐倒下去。
  张春压在夏树身手,虽然他只有一只手臂能动,却不影响他把手往夏树衣服里伸。
  “花儿!”夏树抓住他的手。
  “接吻有恢复身体的功效吗?”张春任夏树抓住他的手,他保持着动作不动,“我不介意我们每天来七次。”“阳气可以防止身体腐坏。”夏树的声调毫无变化地回答。
  “那做彻底一点效果是不是更好?”张春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夏树猛地一个反身,将他压在下面,他受伤的手臂被撞了一下他也忍着不发声。
  可是夏树静了一会儿,突然起身,他连接拉都没拉住,他心里大骂:我操-你大爷的!
  “你下午去哪儿了?”张春的语气明显不好。
  “找人。”
  “找谁?”
  夏树沉默。
  “我是不是快死了?”张春突然冒出一句。
  夏树怔了一下,回道:“你会一生安康,儿孙满堂。”他说得像誓言一般,张春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张春突然从床上站起来,笔直地和夏树面对而立,他坚定地说:“我不怕死。”只要有你在做鬼也可以。后面这句他不说出来。
  “你不会死,至少不是现在。”夏树的话破天荒地梗住,“花儿,相信我,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相信你。”张春突然一笑,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并不是没由来的,就像一个将死之人能预感自己的死期一样。还有最近他所遇到的事,宋卓扬的话都让他有这种预感。他突然感觉眼角下划过一根冰凉的手指,他抬手抓住那只手,永远也不想放开。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过得很平静,张春每天带伤去上课,下课后去医院睦一次安若,顺便还跟他一起出车祸的其他伤员聊几句。直到周日的晚上,他睡得正香时被一个电话吵醒,含糊的应了一声,对方冷冷的声音传来。
  “安若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晚上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昨天晚上……又睡着了……OTL~~~~~~~
 
  ☆、新的线索
 
  安若醒了?
  张春一时反应不过来,虽然安若醒了他很高兴,但是以他的身份还没有半夜三更被通知的必要。他愣了愣,还没组织好语言,对方的声音继续传来。
  “安若她,麻烦你来一趟吧,你看了就会明白。”
  电话里安旸的声音有些颤抖,张春想了想没继续问下去,“好。”他说完挂断电话,匆匆换了衣服,走到门口胳膊突然被拉住。
  “花儿。”夏树的表情凝重,张春以为他会不让他去,结果他出口的却是,“我跟你一起去。”
  张春没做多想,如果安若出事夏树比起他来有用得多。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到楼下,可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等车的时间比坐车的时间都才,最后到达安若的病房里已经离他们出门过去了一个小时。
  安若已经转到普通病房,此时虽然是深夜三点,但病房里灯光通明,医生正在给她作检查。安旸看到门口的张春,没有请他进去,反倒把他拉到走道深处。
  张春压着嗓子问道:“怎么样了?安若没事了吧?”虽然这么说,可他刚才瞟了安若一眼,脸色惨白,看起来并不妙。
  安旸摇了摇头,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刚刚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说是脑震荡造成的精神混乱。”
  “精神混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张春疑惑地盯着安旸,对方总给他城府很深的感觉。
  “医生是这么说的,可我觉得她是中邪了。”安旸说得一本正经,不像胡乱猜测,“一小时前,她突然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秉山,你怎么还在?再不回家你爹要骂你了。她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况且她也根本不认识叫秉山的人。”
  张春也听出点意思,安若的表现大概是被鬼附身了,可附到什么程度还不得而知,这时他自然而然地望向夏树,夏树远远站在安若的病房前淡淡回他一个眼神。而安旸像是这才注意跟张春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目光从头打量了夏树一遍继续对张春说:“然后她又像突然恢复意识,嘴里一直念你的名字,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的。之后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医生不得不给她打镇定剂。”
  张春了然地点头,安旸却似乎不认为他真的能够理解,继续道:“我知道我说这些你可能不会相信,毕竟这在多数人看来属于不科学的事,可世间万物不是所有事件人类都能理解的。我想说的是安若的事并不怪你,可也不能完全脱离关系,不过她遇到的事你也帮不上忙,有空的时候多来跟她聊聊天吧!”
  空气瞬间沉默下来,张春动了动唇,却第一次在有人和他谈鬼时,他无话可说。安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他怔了一下还是跟上去。不管安旸怎么看,他和安若至少还算是朋友,他也不至于为安旸几句话翻脸。
  “家属不要在检查的时候乱跑,还好她现在情况稳定,要是有什么意外需要紧急治疗,我找哪个签字去?”刚回到病房,之前检查的医生就指着安旸的鼻子骂,张春心里暗自给医生鼓掌。
  “麻烦李医生了,安若的身体怎么样?”安旸若无其事,还对医生客气地微笑。
  “恢复得不错,但是要注意休息,我们医生只能治身,她心里的伤要靠你们家属,下回注意点,别再发生这种事了。”医生对安旸的态度也很不满,这种开空枪的感觉让他憋到内伤。
  送走医生之后,张春和安旸聊了几句就告辞,安若已经睡着,他有什么问题也没人回答。安旸把他们送到电梯口,张春拉着夏树走进电梯,转身对安旸挥手,“安大哥你回去吧,我明天下课再过来。”
  “路上小心。”安旸淡然地微笑。
  电梯门关上,张春问夏树,“你有没发现什么?”
  “你别管,安若她没事。”夏树目光盯着电梯门反射的张春的影子说。
  “安若可能被附身了!”张春转眼横向夏树,被附身可大可小,严重一点可能会危及性命,他不能装作不知道。
  “花儿,安若没有被附身。”夏树突然哽住话头,好半天才满眼纠结地问张春,“你喜欢安若吗?”
  张春目光一凛,“我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夏树的拳头紧了紧,抬眼怔怔盯着张春说:“你和她命中有缘,只要你有心你们就能在一起,如果你,不是很喜欢她的话,能不能放弃?”他的语气近似乞求。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张春不自觉地笑起来,他已经脑补了十种以上夏树说这话的理由,反来复去都脱不了夏树暗恋他,之前不过是假装不在意而已,什么灾祸都挡住他现在想抱着夏树亲一口的心情。然而当他对上夏树的眼神却发现对方眼中潜藏的不是情谊,而是不断压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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