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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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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我不跟安若在一起,我不喜欢他,你别这种表情。”张春怔怔地盯着夏树,心脏好像狠狠缩在一起。
  电梯门打开,两人又往回赶,回去的路上张春一直抓着夏树的手不放,即使出租车司机投来异样的眼光,他也权当看不见。
  第二天张春在去学校的路上接到袁三的电话,说已经将他要查的东西全都发到他邮箱,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他不急这两三天,也知道这些东西那么容易弄到手的。电话里再三谢过袁三之后,一到学校就连忙去收邮件。
  袁三不愧是专业的,从宋卓扬的出生证明到最近的信用卡账单都有。但是张春花了半天时间从头到尾整理下来,除了宋卓扬的人生较一般人更加完美顺畅之处,再什么异样的地方,而他所有的经历也都和张家扯不上任何关系,甚至在上次之前他从来没踏上过张家所在的那片土地。
  张春实在不服费了这么多功夫什么收获也没有,于是他又从头看了一遍,这回一个年份落进了他眼中。宋卓扬小学时生过一场大病,整整休学了一学期,而这个年份之所以张春会特别注意是因为那一年他家发生了太多的事。父母离婚,继母和父亲相继去逝,还有张家大伯也是同年去逝,后者在初春,前者在年末,而宋卓扬休学在年中。
  “张老师,张老师!”
  张春看得入神,坐他旁边的余老师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余老师指着门口说:“有人找。”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不是张春班上的学生,而是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青人,穿着一身休闲T恤和牛仔裤,身材挺拔,眉目硬朗。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么英姿飒爽的男人。
  “你就是张春吗?”没等张春开口,男人已经走进来,语气程式化地问,“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张春上下打量着他反问道:“你是哪位?”
  “对不起,平时问犯人问惯了。”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浅笑着说说:“我是本市公安局的刑警,我叫云海洋。”
  听到是警察俩字张春下意识紧张起来,他还从来没跟警察打过交道,更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云海洋见状忙解释道:“你别紧张,我只是私人想问你几个问题。”
  “出去说吧!”张春默然地瞟过云海洋,和他一起走到外面的栏杆边上。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走道上空无一人,两人靠着栏杆上望向对面的操场,张春有几分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关于十天前的车祸,你还记得清当时的情况吗?”云海洋定定地盯着张春问道。
  张春心想果不其然是那场车祸,他回忆般地思考了半分钟答道:“车祸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晕过去了。”他说着抬了一下还打着石膏的手臂,意示他也是受害者。
  云海洋漠然收回目光长长地叹了口气,盯着远处没有说话。
  “请问那次车祸有什么情况吗?不是已经确定是意外了吗?”张春试探地问道。
  “没错,是意外!结果应该下个星期就能下来。”云海洋淡然地瞟远视线,像是想尽量忽略某种情绪,但最终还还是死死地抓住张春的肩膀,激动地问,“你真没看见什么吗?与你乘坐的出租车撞上的那辆车?”
  张春仔细回想着,与他们撞上的那辆车就是那对罹难的夫妻。他目光一闪,静静地对着云海洋问:“你认识那对夫妻吗?”
  “我姐和我姐夫,还有我六岁的侄子。”云海洋声音哽咽,“当晚他们去我父母家后回家,谁知一转眼就已经天人永别。”
  张春面对沉浸在悲伤中的云海洋不知要怎么安慰,可谁知云海洋就像开闸的洪水,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我侄子下半年就能上一年级了,特别听话懂事,还说长大后要像我一样当警察。”
  “等等!你的侄子也出车祸了?”张春终于想明白他一直觉得古怪的地方,车祸的统计中并没有小孩。
  “你也觉得奇怪吧?”云海洋一副你终于上道了似的表情,“无论哪方面的统计都没有我侄子的踪影,可当晚他确实跟我姐和姐夫一起回家的,从他们离开到车祸发生一路的交通监控录像我都检查过,中途没有人上下车,况且他们也不可能把六岁的孩子扔在半路。”
  “所以,孩子凭空消失了?”张春突然想到他在论坛上看到的帖子,十五年前的车祸也有一个孩子神秘消失,如果都是真的,那么这场车祸就真的不是意外。
  “嗯,不过大活人总不能凭空消失,我就是过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打扰你了。”云海洋掩藏不住悲伤地说。
  “云警官,节哀顺变!”这是张春能想到的最合适的话。
  “谢谢。”云海洋一脸苦笑。
  然后两人随便客套了几句,张春送走云海洋,又回办公室搜索车祸的消息。大部分都和他之前看到的差不多,说起河南大桥从建成开始就成为事故高发段,大大小小的车祸二十余起,起因都说不清。一般来说在桥上管制都比较严格,发生车祸的机率是极低的,有关部门也整改过多次但始终不见成效。他还特意搜了这起车祸的现场照片来看,不过完全没发现孩子的影子,他甚至怀疑云海洋在说慌。
  在他以为毫无收获之际,突然看到一条有用的信息,说是新河南大桥建成之前,老桥比现在规模小很多,也要矮很多。就是老桥上同样发生过一起车祸,车祸死的也同样是一对夫妻,时间算起来正好是三十年前。
  看到这里张春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余老师鄙夷地瞪过去,他把帖子指给余老师看,结果对方一阵惊呼,“这是撞邪了吧!哪有这么巧!”                    
作者有话要说:  
 
  ☆、张春抓鬼
 
  张春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他研究车祸大部分原因是不放心安若。下午他没等放学上完第二节课直接就溜了,到医院见安若的气色比起昨天好了许多,已经能吃点东西,情绪也很稳定,他不由放心了不少。不过安旸不在,安母的眼神就像拿他当十世仇人一样,他和安若说了会儿就坐不住,随便找个理由回去。
  到门口时张春故意不掏钥匙而是按门铃,就像家里有媳妇在等他回家一样。结果还没等他把门铃按响,夏树先把门打开。他无比埋怨地说:“我还没按门铃,你怎么开这么快!”
  夏树静静地看了张春两秒,然后说:“那你按。”说完又把门关上。
  张春无语地瞪着双眼呆在门口,他深吸一口气,非常无奈地又伸手按门铃。响了两声后,夏树把门打开,他狠狠一眼瞪过去,夏树望着他问:“还要按吗?”
  “我——”张春说了一声,突然眄睨双眼对夏树说,“你在耍我玩,对吧?”
  “没有。”夏树一把将张春拉进来,把门关好,但张春已经认定他就是故意的。
  张春把书放在桌上,夏树突然在他身后开口,“花儿,晚上一起出去一趟。”
  晚上?一起?出去?他脑中复述这三个词,然后盯着夏树问:“干什么?”这是在约我?他忍不住这么想。
  “找你那天晚上见到的鬼。”夏树不急不缓地说。
  “什么鬼?”张春失望得连语气都变差,夏树却丝毫不在意,连眼神都不见动一下。不过他暗下思忖,夏树向来要做什么从来不会告诉他,更别说带他一起,虽然约会的方式不对,好歹也是夏树第一回约他。如此一想他又觉得高兴了。
  “车祸那天你看到的。”夏树脱口而出,可张春却觉得奇怪,夏树分明之前让他别管,这回为什么又要叫他一起去?夏树像看去他的疑惑接着说,“桥上野鬼太多,我不认识。”
  张春扬唇一笑,坐下来,一手撑着腮得意地说:“你是在求我帮忙吗?”夏树一愣,接着点头,他笑得更起劲,扬着下巴继续说,“那你好歹也要表现点诚意,过来!”
  张春的表情如同刚当上暴发户的土匪,夏树走到他面前,他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手搂着夏树的腰说:“亲我一下。”
  “花儿!”夏树重重地喊了他的名字,面无表情地僵住身体。
  你让我亲也行!张春想,要等夏树主动,也许得到山无棱天地合。他收紧搂在夏树腰上的手,夏树却突然说:“小心压到手。”说着就顺势将他推开,还把他按回椅子坐下,再继续接下来的话。
  “我们上哪儿去找?怎么找?鬼难道也有户口?”张春恹恹地开口。
  “问张春江。”夏树说得自然,让张春觉得之前他对张春江的不满全是错觉。
  终究张春还是按夏树的指示给张春江打电话,张春江一听他的目的,先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通,最后还是把办法说给了他,并再三叮嘱他注意事项。可张春江说得容易,他们办起来难。一没那鬼的名字生辰,二没遗物亲属,只得用大海捞针的办法。可是张春江列出来的东西实在让人犯难,香烛纸钱算正常,可土窑黑瓦和桐油在这个科技时代上哪去找?
  夏树接过张春列的单子看了看也微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去找。”
  “你上哪儿找?”张春一脸怀疑的表情。夏树点头却并回答,他知道肯定又是什么不好的地方。
  最后他和夏树分头准备,夏树去找土窑黑瓦和桐油,张春准备其它的东西,午夜前回来汇合。
  张春出门时方锦已经下班,外面已经天黑,四处灯火阑珊,两人不急不慢地在街上闲逛。他要准备的东西虽然杂,但好在一般的店都能买到,所以他也不急,还和方锦在夜市吃了一顿大排档才去。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夏树终于回来,看到他手里提的东西,张春也没多问,和夏树急冲冲出门。方锦在背后对两人搞封建迷信的行为进行了一番强烈的斥责和鄙视。
  两人出了小区直奔河南大桥,一下车张春就感觉到一阵凉风吹过来,即使是盛夏初始的天气,他仍觉得这风有点冷。此时已经将近凌晨,桥上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也许是因为刚发生过车祸的原因,来往的车辆都匆匆急驰而过,完全没人注意桥上两人怪异的行为。
  河南大桥正面连接着主干道,左右是沿河公路,两条路加起来正好形成一个标准的十字。夏树将带来的瓦片分成两捆,各十块不多不少,用两条红绳分别捆着,然后在十字路口八个方位各点三柱香,在香前各摆一碗冷饭,再往一旁各撒了些酒。
  而张春在桥上出车祸的地方撒纸钱,凉飕飕的风吹过来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昏黄的灯光投下来将他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形状,钱纸飞扬起来如同失明的巨大蛾子到处乱窜,不用任何渲染就已经达到鬼片的效果,他不禁开始心里发毛。
  撒完纸钱后张春快步回到夏树身边,问道:“好了没?”夏树点头,结果他这才想起张春江说的方法要有一个人两手各提着十块瓦站在十字路口中间,可这里所指的‘人’他不知道能不能把夏树算在内,他的左手又还打着石膏,显然也没法干这活,于是暗自腹诽应该把方锦拉来的。
  在他正犯难时,忽然看到从桥的另一头有个人影缓缓走过来,他有些局促地伸长脖子看过去。作为人民教师他骨子里还是坚持着科学文明的世界观的,并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在从事代表封建迷信的活动。
  那人越走越近,也打量着他们,等看清对方的模样时张春猛然一惊,两人同时认出对方。
  “云警官?”
  “张老师!”
  “你这是?”张春看着云海洋怀里抱着一包东西,外面用块红布裹着,不知道是什么。
  “真巧?”云海洋注意到旁若无人的夏树继续在摆弄着那两捆瓦片,朝张春问道:“你们也是来送谁上路的?”
  张春想起那对遇难的夫妇是云海洋的姐姐姐夫,知道他是来祭拜的,也不好劝他回去,却又不好解释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正为难着,夏树突然说了一句:“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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