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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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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他硬着头皮对云海洋说道:“云警官,可能我说的你不信,你也不用相信,但是可以请你今天先回去吗?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在。”
  “你是说有鬼吗?”云海洋并没有怀疑反而是一脸欣喜,他看着张春若有所思地蹙眉,说道:“这几天我一直梦到我姐,她叫我去救小钰。你看得到吗?我姐有没有在这里?”
  这对张春来说实在是个惊喜,他咽了咽口水说:“云警官,这里并没有……”
  “抱歉,我失言了。”云海洋打断张春的话,微低着头说,“我知道不应该迷信这些,可是小钰他是我姐唯一的孩子,总不能让他连尸……”他的话明显说不下去。
  过了一会儿云海洋盯着张春受伤的手说:“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张春犹豫地看着他,惊讶起刑警的洞察力,夏树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指着旁边的两捆瓦片说:“提起来。”
  云海洋愣了愣,上下打量起夏树来,接着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将手中的红布包放到一边,转身提起瓦片。夏树又指向十字路口中间的位置意思他站过去,云海洋迟疑了一下还是朝马路中间走过去。他的位置站定之后,夏树拿出装着桐油的矿泉水瓶绕着云海洋的位置画出一个一米多大小的圆说:“站着别动,不要回应任何声音。”然后拿出一条不知哪里来的黑绸蒙住他的眼睛说,“害怕的话现在还可以走。”
  “哼,没啥好怕的。”云海洋说着胸膛一挺,丝毫看不出俱意。
  “云警官,你只要不走出那个圈不会有事的,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回答,就算是你姐叫你。”张春复述了一遍张春江告诉他的话。
  “明白。”云海洋慎重地朝张春点头,他虽然眼睛被蒙着,仍然能显出与他年轻的脸颊不相称干练与坚毅。他用不容拒绝地口吻说道:“比起当初部队里的训练,这算什么,我看你挺合眼缘,咱们这趟下来算交个朋友,有话说话,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对于云海洋的豪爽张春顿时好感大增,跟着笑起来说:“好!那你先撑着。”
  “没问题。”云海洋刚说完夏树就将一根火柴扔到那圈桐油上,火焰瞬间窜起来。
  “有点热。”张春提醒道,云海洋一声不吭,站得笔直。
  眨眼间仿佛空气停滞下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头顶上的路灯开始不停闪烁起来,发出电流窜动的吡吡声。四周的气压越来越低,阴森刺骨的寒意钻入毛孔,张春不禁全身颤抖起来。夏树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近自己,轻声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他的手不自觉反握过去,四周的声音好像瞬间都消失了一般,路灯也跟着暗下来。
  桥头突然刮过一阵毫不由来的风,周围的黑暗中扭动着无数身影往桥头逼近。张春感觉手心被冷汗浸湿,贴着夏树冰冷的手掌一阵滑腻的触感,这跟他平时遇鬼完全是不同的感觉,毫无准备的遇见只是一瞬间的心理冲击,而这种无法预测的等待却是一种折磨。
  夏树感觉到张春的不安,握紧他的手,突然说了一句,“来了。”他的声音在张春耳边轻轻响过,前面的桥上就出现一个影子,城市灯火的余晖投射在它身上映出一个诡异的轮廓。
  张春还没来得及出声,接着又是一个影子出现,然后四面八方开始不断涌出来,一瞬间像是赶集一样,桥上站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孤魂野鬼,它们相互推挤争吵,哄抢他之前撒下的纸钱。这场面持续了几分钟后,桥上的野鬼们开始向四周散开,围绕在十字路口四周,来回游荡。不时有一两只朝张春飘过来都被夏树吓退回去,耳边不断回响着凄厉、幽怨、暴戾的嚎叫声。张春四下寻找那天看到的白影,却始终没有发现它踪影,而聚过来的野鬼越来越多,围绕在一起,仿佛在伺机而动。
  “没看到它,是不是不在这里?”张春有些不确定。
  “不急,再看看。”夏树不慌不忙地说,可张春看着越聚越多的鬼影他挺急的。
  “就是她!”一直没有出声的云海洋突然大喊道:“那个女人!”
  张春和夏树都惊讶地顺着云海洋的视线看过去,虽然桥上的路灯全熄了,但这一带还算市区周围灯火辉煌。张春一眼就看到了层层叠叠的鬼影当中有个慌忙逃窜的女鬼,夏树将一块冰凉的东西塞进他手里后,便向那个女鬼追去。他拿起手里的东西一看,不出所料是那块夏树一直想给他的玉璧。而云海洋原本蒙住眼睛的黑绸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下来,走过去轻声问道:“云警官,你没事吧?”
  云海洋惊恐地扫过四周,有胆大的鬼魂凑到他面前跟他打罩面,不过都被火光拦在圈外。这时夏树的声音远远传来,“可以扔了。”
  “什么?”云海洋回过神来,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张春指着他手中的瓦说:“松手,已经可以了。”
  云海洋点头,会意地直接松开双手,两捆瓦片掉在地上,一道清脆的响声划过沉寂的夜晚。瓦正好落在那圈火焰上,上面烧着桐油,顿时火光窜上去整个烧起来,四下的野鬼忽然凄厉地叫起来,那声音如同超声波直接刺激大脑,张春不自觉用没受伤的手捂住耳朵。
  云海洋从火圈里跳出来,突然刮起一阵剧烈阴冷的风,让人不自觉毛骨悚然。风势如同爆发的山洪,吞噬一切的架势,从身上掠过如同刀口割过似的,但却感觉不到疼痛。又仿佛被利爪抓住了内脏,企图将灵魂硬生生剥离身体一般。张春痛苦地跪在地上,云海洋蹲下身去扶他,但风劲很大,他几乎不能站稳。张春捏紧手中的玉环,云海洋好不容易搀着他站起来,两人极力保持着逆风的姿势,尽量减小风的冲击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有被吹走的可能。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一分钟,风势逐渐弱下来,四周的孤魂野鬼也随之散去,此时夏树手里拎着一只战战兢兢的女鬼走回来。
  “我在河南大桥的交通监控录像里看到过这个女人。”云海洋一脸严肃地瞪着夏树拎着的女鬼。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审鬼
 
  桥上的路灯重新亮起来,在夜色的掩盖下撩拨出黑暗中诡秘的轮廓。夏树缓缓走来的动作犹如沙场上幸存的战士,张春从未见夏树如此凌厉的眼神,不禁怔在原地。
  云海洋惊骇了半晌,见夏树将女鬼往地上一扔,转向张春眼神一瞬温和下来,问道:“花儿,是她吗?”
  张春摇头,还没开口云海洋就接过话去,“这就是鬼吗?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云海洋边说边带着一丝错愕和迷惑观察起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鬼,张春不得不佩服武装警察的心理素质和接受能力,他见了二十多年的鬼也没这么淡定。
  女鬼的样子并没有蓬头垢面,整齐的梳着一条辫子垂在脑后,模样看来也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穿着一身棉布的碎花连衣裙和老式平跟皮鞋,面色惨白得除了白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一脸害怕又怨恨地瞪着在场的三人。
  张春不禁觉得她看来挺可怜,即使是鬼其中同样也有弱势群体,眼前这位他自动将其归为弱势的一类。他低头想了想,转头问云海洋:“云警官,你说的见过她是怎么回事?”
  云海洋看了张春一眼,蹲到女鬼面前,温和地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哪里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十天前的车祸可与你有关?”
  女鬼冷冷地瞪他,头往后稍微缩了缩没有出声。云海洋面上表情不变,接着问道:“是不是有个小孩被你藏起来了?他人在哪里?你知道即使你死过一次我们自然也有办法让你再死一次。”
  张春哑然一笑,云海洋一本正经地信口开河,用审问犯人的口吻在审鬼。他不由也蹲到云海洋旁边接过话说:“你只要交出那孩子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人间的法律并无法约束你们!”他的话刚落下,云海洋就狠狠一眼瞪过来,表示不赞同这一句。
  女鬼颤巍巍地瞪着张春和云海洋,全身忽然一颤,猛地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背后的夏树,又立即收回目光,微微点头马上又摇头。
  这画面不禁让张春觉得是三个大男人在恐吓一个弱女子,语气不禁软下来,“我们也不是要对你怎么样,只要老实交代,向来人鬼都两不相犯,明白……”他话没说完就被云海洋往边上一推,重心不稳直接跌坐在地上,显然是看不惯他这老好人的语气。
  “你不说不要紧,我有的是办法查出你的祖宗十八代,查出你的尸骨所在,古话不是说入土为安吗?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尸骨弄出来做成风铃挂在城南牌坊上?”云海洋说话时脸上带着浅笑,语气亲切得像跟朋友拉家长。
  女鬼仍旧缩着肩膀没有出声,张春忽然意识到鬼不是每个都有能力可以说话的,于是手肘轻轻碰了云海洋一下轻声说:“她可能不会说话。”
  云海洋惊异地眉毛一挑,“是这样?”
  张春也拿不准,抬头求助地看向夏树问:“您老怎么看?”
  夏树一把将张春拉起来,站到女鬼面前居高临下地问:“车祸与你有关?”
  女鬼不敢抬头看夏树,颤抖着微微点了下头。
  夏树接着问:“孩子在哪儿?”
  “被带走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微不可闻。
  云海洋一听激动得大叫起来:“带哪儿去了,哪儿去了?”那架势就差扑上去掐脖子了,张春连忙拉住他叫他冷静一点。
  “是不是有谁叫你故意接近一个女孩?”夏树突然声音小下来,寒气却重了一分。女鬼惊恐地摇头,他的眼睑往下一沉,女鬼连忙改成点头。
  “是不是他?”夏树拿出一张不知从哪儿剪下来的照片,女鬼接着点头。
  张春好奇地想看夏树拿的是谁的照片,可他刚把头伸过去夏树已经收起来,他不放弃地把手伸夏树裤子口袋里掏,可夏树紧紧攥着不放手。
  云海洋瞪着莫名其妙的两人,他关心的只有他的侄子,于是插话道:“先说孩子带哪儿去了?”
  夏树的视线朝女鬼横过去,女鬼连忙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她带走了。”她似乎对口中的‘她’很恐惧。
  “你在怕什么?”张春看到女鬼害怕的样子不禁脱口而出。
  “她以为是缙安的孩子,不是我……”女鬼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听不清。
  张春的脑子陷进一层雾里,车祸前他看到的白影,安若的异常,还有梦里唱戏的女人,车祸中诡异消失的孩子,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一切却发生在一起。
  “张春。”云海洋把他带来的红布包抱过来扔在张春面前。张春吃惊地看着他,一是因为他没叫张老师,二是因为红布里裹着的东西。
  “你这是要干什么?”张春不禁问道。
  “来之前,我去极乐寺找法师问过,他说小钰极可能是被鬼怅抓去当替死鬼了。”云海洋说着把包裹打开一一清点。
  张春蹲下去见红布摊开,最上面是一包白色的灰粉,闻味道应该是香灰;再是一把木质短剑,按理是桃木的;还有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黑糊糊的稠状液体,云海洋说是狗血,极乐寺的看门老狗的;一旁叠着几张黄符散乱在里面,不知是起什么作用;最后是一把枪,长约六十公分,双管,整体漆黑,表面闪着寒光。他伸手碰了一下不由浑身一颤,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这还是头一回亲手摸到真枪。
  “这是霰弹枪。”云海洋说着朝张春笑了一下,完全像在说这是根玉米似的。
  “又不是反恐!”张春感觉他完全是乱用职权的代表,再说子弹对鬼根本不起作用。
  “没事,我装的是食盐,还加了点香灰。”云海洋漫不经心地解释。
  张春脑海里瞬间有万马奔腾而过,虽然他不太理解霰弹枪是什么原理,但是绝对不是用来装食盐的,而他对云海洋的印象也开始往奇异的方向发展,“你是不是美剧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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