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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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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我什么都没说!”方锦看到夏树立即实相地闭嘴,悻然地溜回房间。
  客厅只剩下张春和夏树,他走到夏树面前解释地说:“方锦他胡说,云海洋他,我只是觉得他人不错,又是警察,交个朋友能多个照应。”
  “嗯。”夏树意义不明的嗯了一声,把毛由盖到张春头上,他洗完澡根本没擦过,连衣服都被滴湿了一片,“下回洗头记得擦。”
  “下回你帮我擦。”张春暧昧地抓住夏树落在他头顶的头,一秒、两秒、三秒,他一把将毛巾拽下来,拉着夏树回房间,把门关得一声砰响。
  张春把夏树推到床上,他骑坐在夏树腰上,解开夏树的上衣扣子说:“夏树,我们做吧!”
  夏树按住他的手,“花儿,已经快天亮了。”
  “这跟天亮有什么关系!”他说着又把手抽出来,结果夏树突然将他拉到床上,被子一掀把他裹进去,“先睡觉。”
  “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睡?”张春想翻起来,但下一秒夏树也钻进被子从后面抱住他,他感觉夏树的唇轻轻落在他脖子后。
  “花儿,睡觉。”
  夏树冰凉的皮肤在夏天贴在背后很舒服,张春的眼睛眯起来,很快就睡着了,折腾了一整完,他确实早就累得想睡觉。他睡着后,感觉有一只手缓缓伸进他的睡衣里,从腰一直移到胸前,最后睡衣被撩起来,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胸膛。他微微挣开眼,抱住趴在他身上的人。
  第二天张春睡来时,已经是中午,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只觉得浑身酸痛,猛地想起他做的梦。他慌忙坐起来,衣服完好,身上也没有半点痕迹,原来真的只是做梦。他又无力地倒在床上,唉声又叹气。夏树对他的态度有很明显的改变,可是这种改变却令他不安,他并不敢说绝对了解夏树,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夏树在想什么。不过夏树对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过,不愿回应他的感情是因为不愿做出无法实现的承诺。
  发生过这么多事,他不会再天真地以为还能像跟以前一样,宋卓扬、张家、夏树,他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显然他已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他脑中突然响起夏树说过的一句话‘无论你以后知道了什么,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不会改变立场’。
  夏树的立场?他突然想明白夏树的立场是什么,从一开始夏树就已经说了要还他幸福终老、儿孙满堂,显然这其中并不夏树在内。
  张春一下翻起来,迅速换完衣服,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往外冲。
  他打的号码是袁三给的宋卓扬的资料里抄下来的,包括宋卓扬办公室、家里、手机号都有。他拨的是手机,嘟嘟响了两声就有人接起来。
  “你真会挑时候,我刚下手术你就打来了。”
  张春还没出声宋卓扬就已经猜到他是谁,不然他可不会相信宋卓扬一早就存着他的手机号码。
  “比我预料的时间要晚,我以为你会更早点来找我。”宋卓扬语气轻挑地继续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张春问出他的疑惑。
  “直觉,你难道不是张春吗?”
  张春不想跟他在口舌上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说:“你说过无论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这话算数吗?”
  “当然,你想知道什么?”宋卓扬的证据越加轻松起来。
  “关于张尧年的你知道些什么?”张春也不捌弯,直言不讳。
  “张尧年算起来应该是张守宁爷爷那辈的,你的话该叫太爷爷,你老家的叫法好像是太爹爹了。”
  张春心里一愣,目光缓缓下沉,宋卓扬不动声色地观察他接着说道:“张尧年和你一样出生时八字点金,命带五福,可惜错生在张家,他的命太好,好得被当作有利可用的工具。”说到这里宋卓扬故意停顿下来,盯着张春过了半晌才继续,“他从出生起被关在聚阴化阳的地下室里,直到成年从没晒过太阳,仅仅只活了29岁,死后没入族谱,没有葬礼,甚至连牌位和祭拜的人也没有。”
  张春愣愣地站在原地,双拳紧握,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棒,半低着头目光涣散。宋卓扬静默等他发言,半晌后他终于木然地问:“怎么死的?”
  宋卓扬有意无意地轻笑一声,站起来在张春面前来回踱着步说:“换命,他本该一生安康富贵贵到老的,一身福报换给了别人,他却要替人抵命。就像你一样,若不是命被人改过,现在说不定儿子都好几岁了。”
  宋卓扬简洁单调的几句话就说完了夏树在世的一生,却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扎进张春的心脏,痛感遍布他的全身,现在他已经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地方疼了。他才不管他是不是该儿子都好几岁,他也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他只听到夏树从出生到成年都在晒不到太阳的地下室里。什么样的人才能狠心这么对待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夏树的一生究竟经历过什么?
  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宋卓扬问:“宋医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久远的事?”
  “他自己说的。”宋卓扬漫不经心似的一笑。
  “他?夏树?”张春此时无法仔细思考宋卓扬说的话,他只希望得到最直白的答案。
  然而宋卓扬不置可否,却问道:“还有其它问题吗?”
  “我能为他做什么?”张春愣愣地盯着宋卓扬,像是在问对方,又像在问自己。
  “你该问你愿意为他做什么。”宋卓扬模棱两可地回答。
  张春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他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拔腿就往外跑,马不停蹄地赶回去。打开门就看到夏树坐在客厅里,抬头望着他问:“你去哪儿了?”
  “嗯。”张春边应夏树边换鞋,然后走到沙发旁与他四目相对,相顾无言,过了半晌他转向房间,背对夏树说:“我累了。”
  张春回到房间倒在床上,他不可能睡得着,脑子里全是宋卓扬的话,然后变成立体的画面,黑暗的地下室里他清楚地看到夏树寂寞痛苦的双眼。他把头埋在枕头下,心底暗暗发誓,夏树失去的,就是追到地狱也要替他讨回来,他也绝不会让夏树为了他再死一次。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无怨无悔。
  不知过去多久,张春朦胧中听到一串急促的拍门声由远而近,他睁开眼外面已经天黑。他压着起床的怒气去开门。他站在门厅朝猫眼往外看了一眼,看到门外的云海洋抱着周瑾钰满脸急切,像是透过猫眼望着他一般。他想过云海洋可能还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吵醒你,真不好意思!”
  张春开门后,云海洋先开口道歉,让他想黑脸都不好意思。
  “先进来再说。”张春侧身将人放进来。云海洋表情凝重,抱着周瑾钰站在客厅没有要把孩子放下的意思。
  “医生说小钰快撑不下去了,张春求你救救他!我能感觉到小钰就在我身边,不停向我传达让我救他,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可是我不知道别的人了。”云海洋在张春面前站定,恳求地说。
  听完云海洋的话,张春下意识注意起四周,并没有发现周瑾钰的魂魄,也没看到医院里见过的小鬼,心里想如何将夏树的话转述给他才能让他更容易接受。
  “在这事之前我根本不信这些,但现在除此外我实在想不出理由,医生说小钰生理机能都没问题,但是大脑在逐渐死亡,根本找不出病因。”云海洋声音低沉得发哑,他抱在怀里的孩子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你是希望你侄子活过来还是想他醒过来?”夏树远远站在阳台突然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鬼压床、不对,是鬼压人!夏树有特殊H技巧!!~~~~~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别问他们倒底做没做,做倒什么地步,反正做没做对张春来说都是一场梦!
  如果一定要问,那么——没做!!因为夏树练的童子功哈哈哈哈哈……~~~~~~~~~
 
  ☆、再见黑鬼
 
  “这有区别吗?”醒过来不就是活过来了吗?云海洋不解地看着夏树,见对方缓缓走进来,他接着说,“不管怎么样,只要小钰好好的,这是我姐最后托付给我的事。”他一手揉了揉周瑾钰的头发,眼神复杂得说不出是茫然还是笃定。
  “你有办法?”张春怀疑地盯着夏树问。
  “没有。”夏树f坦诚地回答,“黑鬼可以。”
  张春的目光从夏树身上转向云海洋,他不明白夏树这是不是愿意帮云海洋的意思,黑鬼是不会白白帮忙的,况且相隔一千多公里,也许周瑾钰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可是夏树却对他点了下头说:“花儿,你带他去吧。”
  “我不记得路。”张春茫然地回答,究竟要怎么去?他记得夏树带他去的那次,两人在街上绕了两个多小时,就从一条巷子穿到了处于一千公里外的院子。
  “想去就能走到。”夏树非常确定地说,但是这方法实在太抽象。他想再问清楚,夏树已经转身面向沉寂的夜色,专注得他不忍打扰,宋卓扬对他说的关于张尧年的事还在他脑中盘旋。他暗自捏紧拳头,盯着夏树的背影,过了一会儿对云海洋说:“云海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虽然张春也不是很明白,但周瑾钰的魂魄残缺不全,让他活下去的办法只有让附在他身上的鬼雀占鸠巢,那活着的究竟还是不是周瑾钰很难说得清。
  云海洋稍微顿了一下重重地点头,“我别无选择。”
  张春能够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尤其是同时失去,他也明白云海洋不愿放手的理由。所以他没有再说,脑中反复念着‘想去就能走到’带云海洋出门。
  走到街上张春才知已经半夜三更,到处一片寂静。他开着云海洋的车,脑中回忆着夏树上次去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走的那一条路,烦乱地在城市里兜圈。最后转了快半小时,他牙一咬把车停在一条人较少的支路,干脆下车步行,云海洋怀疑地跟着他,两人走进一条看起来又老又窄的巷子,黑灯瞎火的完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脚下不小心踢到地上的垃圾叮咚作响。
  “你确定是这里?”云海洋终于问出口,不自觉地搂紧了怀里的周瑾钰,虽然张春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但他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张春没法回答他,心里还默念着那句想去就能走到,小心地往里探。然后,他一头撞在墙壁上,前面路没了。
  “那是什么?”云海洋突然喊道。张春回头发现身后凭空窜起微弱的光亮,一直延伸到他们进来的巷口。那光不像灯光也不像火光,而是一股幽绿的冷光。云海洋在前面回头跟张春对视一眼,然后谨慎地往巷口走去。
  不过十余米的距离,两人都感觉走了很久,终于站在巷口,果不其然已经不再是他们进来是的支路。张春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与他上回所见全然不同,却是同样的怪异感。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石板路,看起来像是经历过无数风霜,满是斑驳的痕迹,路的两边长满像是杂草一样的植物,结出半个小指头大小的果实,如同萤火虫一样发出萤光,一闪一灭沿石板路蜿蜒向前延伸,仿佛指引方向的路灯。路的两旁是低矮的上世纪的瓦房,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真实面目,连向远处一片漆黑,看不到本该属于城市的灯火。
  张春脑中突然冒出‘黄泉路’三个字,石板路的看不到的终点也许就是地狱。他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走在旁边的云海洋淡定自若,如同走的是市区马路一般,脸上除了一直未消的担忧外看不出其它情绪。
  最终这条路通往的不是地狱,两人并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那扇漆黑的大门,正是黑鬼的住处。门口依然挂着两个红灯笼。这时张春想起上回夏树并没有敲门,而是在门前点了一支蜡烛,可他根本没准备,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怎么了?”云海洋看出他的为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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