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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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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此张尧年非彼张尧年。”张守宁对他解释道,“张儒文给张尧年起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让他成为‘张尧年’,而你认识的张尧年是不存在的人。”
  张春思忖着问道:“那这个张尧年又是谁?”
  “一切的起源。”张守宁缓缓地说,表情丝毫没有显山露水,张春看不出他对此是怨还是恨。
  “你想让我做什么?”张春突然面向张守宁,咄咄逼人地问。
  “张尧年是起因也是终结,原本已经在他那里画上句号,却在机缘巧合下他打破了轮回。他先是为了报仇将诅咒返到你身上,但发现报复错了人,现在又为了救你把整个局都搅乱了。”
  张春听着不自觉捏紧拳头,张守宁看着他接着说:“你也不用觉得愧疚,也不要觉得冤枉,是你把他放出来的,而把你卷进来的人是他。”
  “你就是张儒文,对吧?”张春冷不防地问道,他只是直觉这个人太了解张尧年的一切。不过张守宁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而是走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双眼说:“你的命格和张尧年相似,想要张尧年轮回超生的办法。就是你替他。”
  张春不自觉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没有呼出来,他问自己代替夏树永不超生,他做得到吗?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声,张春一惊,一直站在一旁的黑影突然动起来,只是它才刚一靠近就听到门外一声爆破声,铜门咚的一声开了,一股硝烟味灌进来。张守宁冷哼一声,往门口走去,张春眼睛一时习不惯光线加上门口的烟雾看不清来人是谁,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混账,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张守宁怒喝道。
  门口的人并没有出声,径直走到张春旁边,张春终于看清来人是谁,却已经被他拉着往外拖走。
  “夏树,你怎么……”张春的话没说完就被夏树打断。
  “我们走。”夏树果断的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而他用力挣开夏树的手说道:“等一下,我还没……”
  他的话又没说完,夏树突然一把抱住他,接着他感觉后脑勺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然后感觉夏树将他扛起来,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酒后真言
 
  张春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只剩下一点余晖,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躺在车上,枕着坐他旁边的夏树的腿。他坐起来伸直脖子往驾驶座瞅去,大脑还没完全清醒,看着前排戴着眼镜的男人觉得眼熟又一时没认出是谁。他转头问夏树:“这是去哪儿?”
  “回去。”夏树显得很疲惫,靠椅背上轻轻抬下眼。
  “回哪去?”张春猛地回想起他是被夏树打晕的,不由手摸到脖子后斜眼瞪夏树。夏树不着痕迹地给他揉起来。
  “你醒啦?马上就能到市里了,睡得好吗?”前排开车的人突然开口。
  张春盯着后视镜里的脸,倏地反应过来,开车的人竟然是纪无忧,只不过突然戴起眼镜他没认出来。他惊讶不已地说:“无忧?你怎么跟夏树一起来了?”这两人无论从哪方面说都算不上有交情。
  纪无忧轻笑着回道:“我反正没事,就送夏树一趟。”他说得轻描淡写,张春暗暗瞥了一眼夏树,心说夏树肯定又不知拿什么跟黑鬼换的,安全是一种自家孩子吃亏了的心情。不过虽然张春觉得夏树吃了亏,还是客气地向纪无忧道谢。
  “麻烦你了。”张春是不知道夏树是怎么从几千公里外来的,反正不可能是坐火车更不可能坐飞机,连个暂住证都没有,拿什么去买票!所以若是纪无忧从几千公里外把人接来的,那确实是太麻烦他了。
  “和我客气什么。”纪无忧一副不是外人的语气,目光一直从后视镜盯着张春。张春也没想继续跟他客气,示意地点点头,然后靠着夏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反正他已经向他最敬重的长辈出过柜了,也不想再避讳什么。况且夏树那一下着实不轻,到现在他依然感觉脑子晕沉沉的。
  天黑完全黑下来时,他们终于到达张春住的酒店。张春的手机除了告诉安若他的行程外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自然回来也没通知谁,他的打算至少要在张家镇住一晚的。不过他没想到纪无忧开的竟然是张春江的车,他人还没到张春江带着他家妹妹已经在酒店的大堂等他。
  “你干嘛把手机关了?”张春江抬头盯着张春质问。
  张春若无其事地回答,“没电了。”
  显然张春江并不信,但也没继续追问,倒是张春晓神秘兮兮地把张春拉到一边小声地问:“张春花,你跟二叔闹什么?他让张春江来看着你不让你乱跑,你打算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
  “没什么,小孩子别多问。”张春敷衍得很随意,张春晓不满地掐了他的胳膊一爪,张春疼得眉毛拧在一起。关于张守宁他已经认定是被张儒文借用了身体,虽然他没弄清是怎么个借用法。他并不想否认他恨极了张儒文,连带他面对张守宁都免不了多了一层隔阂。
  “你们在嘀咕什么?”张春江突然朝张春和张春晓看过来,“没吃饭吧!我请客。”
  张春何止是没吃饭,他整整一天就喝了一瓶矿泉水,跟张春江他也没想过客气,还把楼上的安若也一起叫上。准备往外走时,张春蓦然地看向夏树。
  “我在房间等你。”夏树先他一步开口。
  “嗯。”张春暧昧地点头,夏树眉眼间流露出的温柔让他心猿意马,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已经抱着夏树亲上去了。
  张春并不常喝酒,也不擅长喝酒,不过今晚张春江实在在热情豪迈到他招架不住,连谦逊斯文的纪无忧都被他灌得红了脸颊,而他是直接喝趴下了。整顿饭张春江说了很多话,但他基本都没有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张春江语气里的悲壮。最后,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张春江硬是把张春送到了酒店的房门,然后勾着他的脖子说:“张春,要么什么也不管不问,要么再也别回来,别在跟他在一起了,他会害死你的。”
  “春江哥,我不怕死,我怕死了才后悔。”张春哈哈大笑,然后把张春江留在门外,他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想要张尧年轮回超生的办法,就是你替他。”
  “他会害死你的。”
  张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摸到墙上的开关,忘了往里插卡,摁了半天没反应,他发火地骂道:“靠,竟然停电!什么破酒店!”他骂完摸着黑往里走,结果脚下打晃撞在柜子上,他以为会摔在地上,却被人一把捞起来。
  夏树扶他躺到床上,一言不发,黑暗里静静地盯着张春因喝酒而潮红的脸。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床上的人就像蛇一样缠上来,却半点力也不使,重量全挂在他身上,他一时没站稳直接压上身上。
  “老实交代,对老子这么好,是不是喜欢老子!”张春酒劲上头,大脑兴奋得完全不受控制,他说着两条腿干脆挂在夏树腰上,两人呈一种色`情到极致的姿势叠在一起。
  “花儿,你松开。”夏树想要推开张春,但对方却贴得更紧,像是跟不得把自己变成蜡烛熔化在他身上。
  “说你也喜欢我,夏树,说你喜欢我。”张春在黑暗中瞪着双眼,滚出了两滴眼泪,他以为夏树不知道,但夏树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突然闭起眼胡乱地往夏树脸上凑,嘴唇摩擦着夏树的脸。
  夏树倏地松开手撑着床的力道,直接趴在张春身上,把头深埋进张春的颈窝。张春感觉到身上突然加重的重量,他极为便利地开始在夏树身上乱蹭。
  夏树没有制止他,一动不动地轻声说:“花儿,我喜欢你。”张春的动作蓦地僵住,他平躺着不动,任夏树在他耳边里继续,“从我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一间不透光地下室里,十几年我唯一见过的活人只有张儒文,他教我走路,教我说话,教我读书。曾经我以为那个房间就是世界,我以为这世界上就只有我和他。当我走出那间地下室,外面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显得不合常理,明亮的光线,吵闹的声音,还有到处是人。”
  张春伸手紧紧抱住夏树,虽然夏树说得极为平静,但张春能够感觉夏树声音里的颤抖。
  “如果张儒文没有那几年的心软,如果他一直把我关在那个地下室里,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世界是什么样的,也永远不会恨他,会如他所期望的永生永世守在那一片黑暗里。可是却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包括我为何会出生于世,将会有什么样的结局。那几年他像个慈祥的父亲,纵容我所做的一切。但是结局却没有任何改变,我只是他布下的一颗棋子,我的命运是终结张家的诅咒,为了张家的后人。”
  夏树突然把头抬起来,透过黑暗盯着张春认真地问:“花儿,我是不是不应该恨他?不应该恨张家?”
  “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是他们欠你的。”张春捧起夏树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夏树,我们做`爱吧!”他严肃得如同像求婚,丝毫不像喝醉酒。说完他大胆地去解夏树衣服的扣子,一手扣着夏树的头吻上去。
  夏树偏头避开了张春的吻,握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的动作说:“花儿,晚了,睡觉。”说完他掰开张春的手起身。
  “我不睡,大不了我让你在上面。”张春大声吼过去,手却又攀上夏树的脖子,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坚持到底。
  “花儿。”夏树异常无奈。
  “你不会吗?我教你。”张春迅速一个翻身把夏树反压在身上,他坐在夏树腿根处以常人所不及的速度把自己播光,然后挑衅地俯身趴在夏树胸前,两人几乎脸贴着脸,他暧昧地问,“夏树,你跟别人做过吗?”
  夏树沉默地僵滞不动,张春这想强了他的架势让他些不知所措。
  “不说话就是没有。”张春说着先摸到夏树的嘴唇再才吻过去,另一只手伸进夏树的衣服里缓缓往下移。其实他也是个生手,不过理论知识还是有的。当他的手探到夏树皮带时,夏树按住了他的手。
  “不行,对你的身体不好。”
  张春的脑子突然嗡的一声,难道张春江临走时说的他会害死你是这个意思?如果是这样他简直死而无憾,欲`仙`欲`死地死在床上,还有比这更香艳的死法吗?于是他豪爽地笑道:“老子不怕!”
  不过夏树并不想他继续动作,一手覆在他脸上,指法摩擦他眼角下的伤痕,然后沉重地说:“我怕。”
  张春的动作猛地一僵,终于把手抽回来,然后拉起夏树。他扔做在夏树腿上,一手紧紧抱着夏树的脖子,一手抚慰自己,头抵在夏树胸前,声音显得不太着调地说:“夏树,你别动,我抱一下就好。”
  两秒之后,张春感觉另一只手覆在他手上,他不由浑身一颤,然后松开手将夏树的手握在里面。他感觉里的手动起来,冰凉的手掌反而让他更加炙热。他突然从记忆深处翻出他第一次生理经验的事,受家庭环境的影响,他的青春期来得比较晚,直到十六岁那年夏树住进他家里。那天晚上天气很热,电风扇却坏了,他吵着热就直往夏树身上滚,最后还嫌不够,直接扒了夏树的衣服,抱着夏树冰镇自己。那股冰凉的触感就像催化挤让他更加燥热,于是开始在夏树身上乱蹭。等他发现不对时,已经有了生理反应,他连忙躲进厕所里。那是张春的第一次,满脑子想的都是夏树冰凉的身体。
  张春无力地靠着夏树的肩膀,胸膛不断起伏,嘴里还是没有降下余热的喘息。夏树错身把他让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正打算起身,张春一把拉往他,眼神迷乱。夏树看了他一眼,安慰般地说:“我去洗手。”
  却定夏树不是要离开,张春才松开手,顿时感觉大脑松懈下来,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不锁,我绝对没写脖子以下~~~~!手脚绝对不能算!两人感情升华就靠这一步了~~ 求评审大大放过,真的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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