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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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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他伫立在门前一动不动,曾经遮风避雨的家已经成为阳光下摇摇欲坠的危房。其实对这房子他并没有什么记忆,眼中的酸楚只是源于被称为‘家’的地方变得如些破烂不堪。
  张春离开他家后,转身去了镇子的另一头,那边有他们这一系张氏的宗祠。
  一间老旧的木结构大门前,张春停下来往门里张望,即使是大热的七月门里吹出来的风依然凉爽。
  “小伙子,你找哪个哦?”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走出来,眯起眼打量张春。
  张春已经记不得老人是谁,“我是镇东头张泽璋的孙子,我想借张氏族谱看看。”
  “守更家的娃子啊,都这么大了,不容易啊。”
  张春见老人提起他爸并没有多余的感慨,其实他根本不记得他爸的样子,也不记得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事。
  “来来,进来,这几年你们这些年轻人都讲究追根溯源,回来看族谱的多得是。”老人热情地招呼张春进屋。
  张春以为他见到的族谱会是一本厚厚的毛笔书法,结果却是一台电脑。老人笑笑说:“这是前年守福家的二娃子捐的,他说弄到这个电视里头永远都坏不了。”
  张春不置可否,连和老人闲聊,边翻起张氏族谱。他想看的是张儒文和张尧年那两辈的名单,但是他找到那一页却发现族谱上并没有张尧年的名字,也没有张儒馨的名字。而他随便往下瞟了两眼,竟然看到在张儒文这一系下面有好几个常在电视新闻上露面的名字。
  “大爹爹,这上面会不会有录漏了的名字。”张春怀疑地开口。
  “没有,是我一个个读下来的,漏不了。”老人说得很肯定,可张春却很迷惑,如果没漏,为什么族谱上的名字没有?
  “你想看哪一个?”老人的倔劲上来,一副他绝不可能弄漏的表情。
  “这里。”张春指着张儒文的名字说:“他是不是还有一个胞弟叫张儒馨的?”
  老人盯着张儒文的名字想了想说:“没有。”张春正失望,老人又改口道,“好像有,后来被划了。”
  老人从箱底翻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张春终于见到的族谱的原件。老人翻出张儒文的那一页,果然有张儒馨的名字,但是被划掉,改成了张儒文。
  “我一直以为这是改名字了。”老人解说道。
  张春专注地盯着族谱,下面仍然没有张尧年的名字。略显失望的合上族谱,却不小心翻到了第一页,他终于看到了张尧年的名字,却是写在族谱的第一位。
  “这人是谁?”张春指着张尧年的名字。
  “你的老祖宗啊!”老人笑起来。
  每本族谱都总有个第一人,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会叫张尧年。张尧年那一辈的字牌确实是尧字辈,难道只是单纯的重名?可谁会把名字取得跟老祖宗重名?张春宁愿相信是故意。
  张春把族谱交还给老人后,老人说带他去参观张氏宗祠。张春想想他也没事,就点头答应了。
  张氏宗祠其实就是一间砖房,供着一副画像,无论房子还是画像都是新的。
  张春看着画像上的人,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们的老祖宗,同样叫张尧年的人,不过画就几根线条,他真想象不出画上人的真实模样。倒是一旁写着老祖宗的生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认真从头看下来,发现一个最重要的关键,他的视线一直定在那一句上面。
  张氏先祖尧年……卒于二十九周岁。
作者有话要说:  
 
  ☆、张家祠堂
 
  张春从祠堂出来还一直在想张尧年,他绝不相信两人的名字只是巧合。他一边走神一边走到了张家老宅的大门前,首先刺激他视觉的是张守宁的车,他没料到张守宁会来。
  他走到门前发现门已经开了,到也省去他翻墙的麻烦,便直接推门进去。
  最后一次进这宅子是11年前,他带他母亲的骨灰回来安葬的时候,当时葬礼已经在城里举行过,回来只是下葬,所以他只呆了一天。而他小时候的记忆模糊不清,对于张家镇,对于这幢宅子,他全都停留在那个时候。
  他穿过前院径直往西边的堂屋走去,那是张守宁以前住的房间,但他推开门却没看到人,屋里厚厚一层灰根本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花儿。”
  张春一脸惊吓地回头瞪住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像是做坏事被抓到一样,他小声叫道:“二叔。”
  张守宁双手付在身后,淡然地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转身就往宅子大门走,表情像个年迈的老人,眼中沉淀下世俗的沧桑,淡然从容,完全不像那个早上对他发脾气的张守宁。张春沉默地跟上去,注视着张守宁的背影,对于张守宁的这种性格的转换,若不是鬼附身就是双重人格,他倒是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他感觉不到张守宁身上的阴气,更没有哪个鬼会大太阳天出来的。
  张守宁走出大门往宅子后的山坡上去,经过一条林间的小道就看到一片开阔的平地,平地上有一座不算小的坟墓,和整块平地一起都显得怪异又突兀。张春看着面前的孤冢诧异不已,虽然这坟无法跟王公侯爵的陵墓相比,但比起现在一般的坟冢要气派太多,可是正中间的碑石却是一片空白,矗立在半山坡上,他竟为这坟感觉孤独。
  “这是谁的坟?”张春虽然是在提问,可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张守宁站在坟前,一动不动地盯着空无一字的碑石说:“张尧年的。”
  张春虽然已有预料,可真的听到别人说出来还是有些惊异,“他葬在里面?为什碑上没字?”他还记得宋卓扬说过张尧年死后并没有下葬。
  张守宁缓缓说道:“里面是空的,只是衣冠冢。”
  “衣冠冢?”张春又是一惊,强烈感到脑子转不过来。
  张守宁轻头看了看张春,继续说:“张儒文立的。”然后微低下头去。
  听到张儒文三个字,张春冷冷一哼,“立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坟有什么用?真是可笑!”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坟冢,恨不得上前去打烂一样。
  “是啊,立个空坟又有什么用?”张守宁突然目光动容,让张春看得不真切。
  “你不是我二叔,你究竟是谁?”张春紧盯着张守宁,异常确定地开口。
  “我是谁对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张尧年害得你家破人亡你还愿意为他牺牲?”张守宁回盯着张春回道。
  张春沉声答道:“我家的事我很清楚,不用你说。”
  “很好。”张守宁轻笑一声,兀自说起故事来,“一直以来张家的当家在第一个孩子出生时都会坐立不安,因为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活不到三十岁,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这个诅咒一直延续了几百年,张家早逝的嫡子都会葬进张氏祖墓,灵位也不会入宗祠。直到张儒文那一辈,他打破了这个诅咒,用张尧年作为楔子。”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尽人情,但是只要哪一辈家主不生孩子不就行了?何必让要这诅咒延续几百年?”张春不解地插嘴。
  张守宁干冷地一笑,“不行,张家必须要传承下去,这是张家的祖训。其实想改变的张家人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只是都失败,而张儒文是唯一成功的一个。他比以往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都狠。他排行老大,从出生起就注定只有三十年寿命,十岁时去寺里上香,一个老头忽然拉住他对他说他命犯天煞、阴阳互食、祸及福门,结果他并没听信老头的,反而老头为师,学起风水异术。
  由于嫡子的诅咒,张家一直都是由次子继承。张儒文并没有对此愤愤不平,而是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张儒馨作为继承人一直倍受宠爱,也是正是这份宠爱让他形成目中无人的性格,却唯独对张儒文这个哥哥言听计从。等到上代家主因病过逝,年仅19岁的张儒馨继承家业,而张张儒文成了幕后真正的家主。
  不久后张儒馨就卧病不起,直到29岁那年终于熬不住去逝。”
  张春心说根本就是张儒文害的,不想张守宁却直言说出来。
  “其实张儒馨的死是替代张儒文应了诅咒。”张守宁轻轻瞟过张春,“张儒文28岁那年冬天娶了一名戏子,一年后张尧年出生,他正好29岁。”
  他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你听过‘换命’之术吧?张儒文在29岁那一年换的就是张儒馨的命。但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逃过一劫,而是为了让张尧年成为张家嫡孙,因为张尧看其实是张儒馨的孩子。这一切他谋划了十几年,终于在最后等到了张尧年。”
  “因为张尧年能截断诅咒?”张春突然明白为什么张家诅咒会在张尧年那里断了两代。
  “不是截断,是永生永世在他身上延续下去。”张守宁的视线越飘越远,最后停留在遥远的天际。一瞬间张春说不出话来,张守宁继续道,“走吧,去看看张家的诅咒。”
  张春不解这诅咒还能用眼睛看,结果到了张守宁要带他去的地方,他惊诧不已。他以为张守宁会去张家老宅,却没想到竟去了他家那栋随时会垮塌的老房子,“为什么要来这里?”
  张守宁一笑道:“张家的祠堂在这里。”张春大张着嘴,张守宁补充道,“是张家的祠堂,不是张氏宗祠。
  张春觉得这一定是他今年遇到惊异指数最高的事件,别人家祠堂为什么会在他家里,就算是隔壁邻居也没有这么行方便的!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今早‘张守宁’说他意外爬进张家祠堂是怎么回事,如果祠堂是在他家的话对他来说就方便了许多。
  大门上的锁被张守宁轻轻一拽就掉下来,张春很想阻止他,就算是快塌的危房那也是他家,但他并没有开口,而是跟着张守宁一起走进去。关于这房屋他几乎没有记忆,离开的时候他才六岁,但按理说六岁的事多少也能记得一些,他却毫无印象。
  张守宁叫了一声发呆的张春,两人穿过堂屋,直到屋后的一块空地,周围是一圈矮墙围成的院子,地上长满了杂长,还有一些破烂的农耕用具。在空地的另一边有间很小的土墙房,与前面的房屋正对着,那时的房屋一般都会在后院建一间柴屋。张守宁就朝着柴屋径直走过去,拿出钥匙开了门上的锁。
  张春心里顿时很不平衡,他家大门的锁早已失去作用,这间小柴房却保存如此完好。在他不平衡之余已经跟张守宁走进去,然后他知道了什么叫别有洞天。从门进来确实是间柴屋,还留着几捆柴火立在墙边,但往前走不到两米就有几阶往下的台阶,走下去是个半人高的坑,面前却是一扇门。
  张守宁又拿出钥匙开门,张春不由伸手摸了摸那门,发现竟然是铜质的,心里莫名的惊叹他家竟然还藏着这种地方,这门可比起他家大门有气势多了。
  从让进去去,铜门就嘭的一声关上,吓得张春浑身一哆嗦。而门关上后光线瞬间更暗,等他的眼睛习惯了黑暗才终于借着案台上的烛光看清面前的一切。然而他第一个看清的却是一只高大的多脸黑影,叫得他愕然一声惊叫。他抖了抖嗓音说:“为什么这里也有这——这玩意?”
  黑影并没动,反而退到一边,张守宁走到案前,眼中闪烁着跳跃的烛光。张春猛然想起在南大桥下张守宁身边就跟着一只黑影,但他不确定两只是不是同一只。不过既然不会有危险,他也放下心来,转而打量起这间‘张家祠堂’。
  整体来说这只是一间地下室,与门正对的是案台,上面供着数十块灵位。在门两边蹲立着两只守门兽,他仔细一看发现竟与城里那座宅子大门的守门兽外形一样,但是这两只却是面朝里,正对着案上的灵位。众所周知守门兽是为守护家宅平安的,一般都设在大门外,但这两只却在门内,仿佛守的不是怕谁进来,而是怕谁出去一样。
  看了一圈张春的视线又回到案上的牌位上,他凑近之后才看清牌位上的名字。正中间最大的灵位赫然写着‘故祖考张公讳尧年先人神位’,想必与宗祠族谱里的是同一人,他倒不觉得惊讶。不过他把所有的灵位都看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他想那的‘张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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