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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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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花儿,到家了?”
  张春感觉心脏猛地一跳,既惊慌又欣喜,他强压着抽动的嘴角说:“还没,和朋友去旅游了。”
  “路上小心,不要乱跑。”
  “你这什么语气?我已经不是被你牵着走的小孩了!”张春说着自然地站起来,走到房间另一边。电话那边又沉默下去,他接着说:“你还在张家镇?身体,没事了?”
  “嗯。”
  “二叔呢?”张春此刻恨不得拿电话砸过去,夏树之这不肯多说一个字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回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说我们会再见的,对吧!”张春说完又是一阵沉默,等了许久都没有回音,他气急地对着手机大吼道:“夏树,你要说话不算话我就抄了你的坟,炸了张家的墓!”
  “好。”
  对方仍是淡淡一个字,张春一气之下挂断手机,袁三看他走回来,笑着说:“跟心上人吵架了?”
  张春淡定地一笑,坐下来,点起袁三给的那支烟,全然忘了他借袁三手机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风水局四
 
  烟雾在两人之间萦绕,张春吐了口烟问道:“袁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袁三放下酒碗,猛地吸完最后一口烟,摁灭烟头时哼笑一声说:“这村子里的气是死的,聚阴化气,藏而不散,全然是阴宅的布局。”张春拿烟的手轻轻一抖,烟灰掉落到桌上,他惊异地看着袁三。袁三对上他的视线接着说,“住在这种地方保准一村的人不是断子绝孙就是家破人亡。”
  张春一脸惊奇地看着袁三,“袁哥,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我没发现你还懂这些。”本来对袁三他一直认为是当过兵的人都有一股罡气,就算袁三说了曾经就职的部门他也没往风水先生上面想,现在他觉得袁三简直就是一‘神棍’。
  “我没说过?”袁三一脸诧异地反问,张春摇头,他叹了口气说:“在老家我爷爷是干地仙的,就是风水师傅,小时候跟他学了两手。后来应征当兵进了特警队,在一次任务中机缘巧合遇到了古探队的领导就把我带了进去,没干几年就退役了。”
  张春看袁三虽说得轻描淡写,但眼神中却反射出一段沉重的过去,他并非想去挖掘袁三的往事,于是问道:“那这村子究竟有什么问题?”
  “我也没看明白,这村子的布局一改再改已经看不出原貌了。”袁三又掏出烟盒发现已经空了,站起身对张春说:“烟没了,去看看余岱岩他们回来没。”他说着把酒瓶盖好,小心放到一边。
  院子里肖勤和刘宏程坐在一起,灯光从堂屋的门射出来映在两人身上,头顶是满天的繁星。袁三首先走过去拍了拍肖勤的肩膀问:“有烟吗?”
  肖勤指向外面说:“车上,余兄和刘支书在那边。”袁三转头大步往大门外走去。
  刘宏程看到张春给他搬了根板凳,张春坐到两人旁边,随口搭话,“你们在说什么?” 
  “讲故事。”肖勤笑了笑,又对刘宏程说:“继续,后来怎么了?”刘宏程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春,表情显得又有些局促。张春下意识把头转向另外一边,抬头望着天空,意思不打扰他们,但声音清晰入耳。
  刘宏程继续说道:“后来山妹被村民发现她是鬼精,于是村民找来一位高僧来收服山妹,刘永与山妹就此永别。再后来,有位看刘永可怜的老人告诉刘永,山妹被高僧镇在四道河里,刘永就跑到河边望着河水,没日没夜地叫山妹的名字,过了四十九天,河中间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旋涡,刘永就头也不回地纵身跳下去。那天晚上村里有很多村民都听到了山妹和刘永的笑声,都说他和山妹死后终于在一起了。下河口是后来才改的名字,以前一直叫牛郎坝的。”
  “那小银河也是这么叫来的?这传说编得真没意思。”肖勤不屑地说道。
  刘宏程兀自笑了笑,“是没什么意思,只是传说而已!”他说着目光瞟向空中,语气就像满腹沧桑的老人一般。
  张春忍不住转头看了刘宏程一眼,仿佛被某种情绪所感染一般,心里一下觉得闷得难受。他转移话题地问肖勤,“肖勤,你们去下河口有发现什么吗?”
  肖勤无所谓地对他摇头,“县局的人说已经弄清了,河道底下有条巨大的地下河,由于大雨的原故,地下河和四道河之间冲出了一个缺口,水就从缺口冒出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把村民被旋涡一起卷走了。”
  “真的是这样?你相信?”张春看不明白肖勤的意思,他感觉余岱延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调查下河口失踪的事,这只是一个借口,他们想知道的是小银河庄更深的秘密。
  “几位今晚早些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乡下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刘梁学的声音突然传来,张春猛然睁开眼,看到袁三和余岱延跟他在后面,几人都客气地应好。女主人给他们打了热水,简单地洗过脸就回了房间,袁三和张春住客房,余岱延和肖勤睡刘宏程的房间,刘宏程只得和他爷爷一起睡。
  张春躺在床上翻来复去都睡不着,最后他拿起袁三的手机给他自己的号码发短信。从如穿什么衣服到内裤什么颜色,左手放在什么地方躺着还是坐着,一个问题发一条。在他发了十多条时居然有一条回信,吓得他手机差点没拿稳。虽然点开后是空白的,他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觉得有必要教夏树用手机打字。他边想边乐,终于在兴奋中睡着。
  睡过去没多久,他在蒙胧间听到有人在说话,拼命想把眼睛睁开却始终徒劳无功,他只是感觉有个人影从他床前跑过。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被刘梁学叫起床,张春睁开眼就见袁三正拿着手机,盯着他一脸捉奸成功地笑。他猛然惊觉昨晚发完短信忘了删除,陡然心里一窘,然后漫不经心地缓缓坐起身,若无其事地看了袁三一眼,面不改色地说:“袁哥,你这么早!”他说完淡定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把袁三刺人的目光当作空气。
  袁三不怀好意地冷笑一声,跟过去搭着张春的肩膀问道:“你手机真是丢了?”
  张春满不在乎地回道:“是啊,丢我媳妇那儿了。”
  袁三静静地盯着张春,过了一会儿才半开玩笑地说:“你媳妇也叫夏树?”
  张春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几人吃过早饭之后,刘梁学主动提出带他们去周围查看,余岱延没有推辞,四人便跟着刘梁学一起出门。
  首先他们去了四道河和下河口村,当地县局的人还在河上打捞尸体,但依然没有收获。之后刘梁学又带他们绕着小银河庄周围转悠,沿着河岸有几家零散的住户,另外周边还有几个像下河口村一样的小村落隶属小银河庄的管辖。而小银河庄在那些小村的正中间,形成众星捧月的布局。如果看卫星地图,可以发现小银河庄就是一个削平的山头,整个村子正好呈圆形。如果再仔细一点,就能看出村子中间有一条曲线小路把村子分成两部分,形成一个太极。
  从这一路走下来张春发现一个问题,小银河庄并不如张家镇,大多数年轻人都离开村子在外面落户。不过即使如此村子的人还是不算多,而且对他们,或者对刘梁学都不怎么友好,甚至有些敌意。
  显然这不是张春一个人的疑惑,刘梁学主动解释道:“这里的村民都十分传统和排外,对我这样外来人难免有意见。”
  “你不是本村人?”肖勤好奇地问,刘梁学的口音并听不出是外乡人。
  “我们一家都是前几年从邻村迁过来的,由于三年前小银河庄的村支书发生意外,我才接了这么个职位。”刘学梁十分严肃地回答。
  “发生了什么意外?”余岱延紧接就问道。
  刘梁学斜了余岱延一眼说:“据说是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接下来一路谁也没有兴趣谈论一个不认识的死人,到是张春觉得这个前村支书死的蹊跷,按理村支书又不是市`委`书`记还需要隔省空降,顶多来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看也不该是刘梁学。
  所以他开始不自觉地暗地注意刘梁学,但是刘学梁带他们从西南走到东北,几乎绕了小银河庄一周,他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最后他们到达东边的水库,自小银河庄下往下好几个村子都喝的是这个水库的水。
  水库是个湖,湖水水质清澈,山上树木苍翠,群山延绵,张春完全没感受到袁三说的死气,倒觉得一片生机盎然。
  到下午的时候打捞队终于放弃,一共花了48小时一无所获,连河里的沉枝烂木都没有捞到,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地下河的存在,但并没有找到地下河与河水之间的缺口。
  余岱延继打捞队之后也决定离开,村长和刘梁学都没有因为他们没有调查出结果而有所不满或遗憾,客气地将他们送到村口。
  张春完全没有看出余岱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车刚开离了村子,余岱延就对他问道:“张兄弟,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张春不能理解地反问。
  “小银河庄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余岱延死死地盯着张春,像是担心他隐瞒了什么。
  张春回瞪着余岱延,同样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没说,不过他不想玩尔虞我诈,直言道:“我没有发现什么,倒是觉得少了什么。
  另外三人都一起看向他,袁三淡然地说道:“坟!小银河庄前前后后一座也没有。”
  张春恍然大悟,小银河庄又并非少数民族,与张家镇一山之隔,风俗不会差太远,况且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将过世的亲人葬在在附近。所以小银河庄周围一座坟都没有,显然不正常。他低着头想了想接着说,“不只是坟,你们没觉得太安静了吗?无论是村子还是山上,连一声虫子叫都没有。”
  余岱延倏然一笑,靠着椅背说:“肖勤,可以调头了。”
  张春不解地打量着余岱延,想不明白他的用意,不过肖勤并没把车开回小银河庄,而是在离小银河庄两公里外的地方把车停下。四人在车里舒服地斗了两小时地主,等太阳下山后才下车。余岱延带了一个旅行包,四人往小银河庄徒步走回去。
  再次到达小银河庄村口时夜色已近,天边仅剩最后一丝光线,月亮早已挂在半空。四人站在村口没动,此时村里灯光明亮,夹着音乐和歌声,比起昨天到来时的死气沉沉一下热闹了不少。
  “这是在办丧事?”袁三率先开口,张春仔细一听那歌声确实很像在哭丧。
  “有人死了吗?”肖勤随口问了一句,他们才离开不过两个多小时,死人也未免死得太凑巧。
  等不到有人回答,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头撞在张春身上。那人抱歉地对张春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抬头一看,虽然光线不足,他还是认出了张春,说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的车在路上抛锚了,只好回村里来。”张春泰然自若地答道,然后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回来干什么?快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村子!”刘宏程焦急不安地拉起张春,仿佛村里正发生可怕的事。
  “怎么回事?村里在办丧事吗?”张春沉着气问。
  刘宏程盯着张春,仿佛张春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顿了顿说:“这都不关你们的事,快离开这里。”
  “刘宏程,你给我站住!”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几人都朝村子的方向看去,只见刘梁学怒气冲冲地跑过来,刘宏程见了拔脚就逃。肖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刘宏程。
  “你放手。”刘宏程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爹在叫你。”肖勤并不放手,好心地提醒刘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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