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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番外 作者:十七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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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恐怖 恩怨情仇

  “蓉儿!你怎么...你怎么...”你不是死了吗!纪甫珲说不出这几个字,虽然知道前面的鬼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仍旧带着一丝害怕。
  纪蓉苦笑一声:“哥,我确实已经死了。我不是有意吓唬你的。可是有件事我不得不亲口跟你说。”
  平静了下来之后,纪甫珲已经没有一开始时的恐惧了:“哥能帮你什么事?”
  “哥,我知道你们要给我举行阴婚,可是我不愿嫁人!即使我现在死了,也不想嫁个不认识的人绑在他身边!更何况对方是我的亲堂哥,是个活着的人!我不愿意害了他。”纪蓉略带激动的说着。
  听到是关于阴婚的事,纪甫珲顿时清醒了过来:“哥一开始也没想到爸跟婶婶会这么荒唐,这件事就算你不报梦给我,我也不会允许它发生的!”
  听到这,纪蓉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
  纪甫珲伸出手想摸摸纪蓉,然而纪蓉却把手缩了回去:“哥,你别碰我了,我...现在好丑。”纪蓉是出车祸死的,被车碾过当场死亡。纪甫珲去到医院时也只能看到她放在太平间的尸体,本来姣好的面容已经面目全非,身上也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而一只腿也断的只有皮肉连着。纪甫珲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只是觉得悲痛欲绝。纪甫珲看着眼前的纪蓉,明白了她用头发遮住脸原来只是为了不吓到他,纪甫珲也忍不住感到眼睛一酸。
  “你怎么会丑,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哥哥最最疼的妹妹。”纪甫珲。
  “子涵。”纪甫笙皱着眉望着烧的浑浑沌沌的纪子涵不由得担心着,自从下午纪子涵在他们面前晕了过去就一直这么昏睡着,没有醒来。“阿妈...爸...”纪子涵没有意识的在睡梦中呼喊着,纪甫笙握着他的手,担忧的看着他。纪甫笙不停的给他换上冰毛巾,希望能降下他的体温。
  纪子涵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的母亲还很年轻。温文大方,知书识礼。每每看见他,都回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是眉间始终有一抹化不开的哀愁。
  自己的父母在他眼中始终是相敬如宾的,自己还有一个小哥哥,小哥哥也是个长得极好的人儿。自己与小哥哥最是要好,只是自己的母亲却不喜欢他。
  一开始,自己的阿妈只是让他远离这个小哥哥,不让他们靠的太近,对于他,母亲也只是选择了忽视。可是不知道从哪天起,纪子涵觉得自己的母亲变了。虽然对着自己还是那个慈爱的妇人,但是对着小哥哥,却变得恶毒和凶狠。每次看到自己母亲的那个模样,纪子涵都不由得感到害怕和恐惧。
  再后来,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母亲的翠萍死了。听别的下人说,是自己上吊自杀的。听到这个消息的纪子涵烧了好几天,之后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就连一直陪伴着他的小哥哥都不记得了。好像这个家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也再没见过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去的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纪子涵的梦境中一一浮现,远方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的声音,急促却带着满满的关爱。就像小时候,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一样。
  “子涵,子涵!”
  声音越来越清晰,沉重的双眼也渐渐的睁开。一丝微弱的橙色灯光刺进了纪子涵的双眼。
  “子涵,你终于醒过来了!”旁边的人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语气充满了笑意。
  “我这是怎么了。”纪子涵刚张开口,就感觉到喉咙一阵灼热的疼痛。
  “子涵,你发烧了了,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纪甫笙连忙倒了杯水。
  纪子涵这时才回想起来,那天自己一怒之下就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问纪甫笙,纪甫笙也只是说他们两人被关在了房间,这两天除了沈言两兄弟定时送饭过来,就不曾踏出过这个房门。
  纪子涵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那么狠心把自己关在这里,对于自己的软弱和无力也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
  “哥,”纪子涵对旁边的人说:“我昏睡的时候,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关于我们两的事。”
  “子涵,你都想起来了?”纪甫笙带着喜悦说。
  纪子涵摇了摇头:“只是想起来一点,原来我们以前那么要好。”纪子涵轻轻笑了下。看到脸色好起来的纪子涵,纪甫笙也不由得带着丝笑意。
  忽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沈叔手拿着红色婚衣站在门口,纪子涵的母亲则跟在后边。房内的人看到这红色的婚衣,刚刚的笑意消失全无,心沉到了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与一般的婚事喜气洋洋的氛围不同,阴婚却是红白两事混杂交错,周遭洋溢着的,分明是白事的气氛。
  案台上此时已经摆放了一个排位,上面写着纪蓉的名字以及新娘二字。除了纪家的这几个人,却多了个瘦小的老头。老头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纪子涵看到他时,总觉得自己跟他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这时老头也看到了他,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扯了扯嘴角。纪子涵猛然想起,这不就是他来的那天晚上遇到的赶尸人吗?!既然今天他在这里,那么说来,那天遇到的那个尸体估计也就是纪蓉的了。
  四周点上了红色的蜡烛,此时的天阴阴暗暗,衬托的这屋内更是如同鬼宅一般,似乎还能闻到屋内那腐朽的气味。没关上的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还有些雪花被吹进了屋,堆了薄薄的一层。
  纪甫珲一看到他们走进大厅,就连忙站起来说:“婶婶!这场阴婚不能办!”
  像是不意外他会这么说,林佩宛也只是瞟了他一样没有答话。而一旁的纪书函则拍了拍桌子,大骂:“混账!这事由不得你插嘴也由不得你管!”
  纪甫珲却是不畏惧的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可是这是蓉儿亲口跟我说的,她说不愿意嫁人,也不愿意害了人。”
  听到这话,林佩宛和纪书函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胡说八道!阿蓉已经死了!怎么亲口跟你说?你这话也未免说的太没说服力了。”
  “我没有骗你们,昨天晚上,她确实过来找我了。”
  忽然一阵风吹进屋子,四周的蜡烛瞬间熄灭了。本来就昏暗的屋子此时更是难以看清四周。沈叔连忙把蜡烛重新点上,摇曳的烛光下林佩宛眼睛扫到一旁的角落,忍不住眼睛猛地一跳。
  “翠萍!”林佩宛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众人顺着她的眼睛的方向看去,本来没有人的角落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不声不响的站在那里。纪甫笙松开了本来抓着纪子涵的手,颤抖着向那人走去。
  “妈...”翠萍抬起头来,双手颤抖着摸着他的脸。
  “甫笙!你都这么大了...”翠萍哭着摸上了他的脸。
  而看到这一幕的林佩宛和纪书函脸色变得无比苍白:“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
  翠萍听到这话,嘲讽的看着她:“是啊,我已经死了,被你们两人害死的!”听到这话,纪甫笙和纪甫珲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佩宛跟纪书函。
  纪书函指着翠萍大声说:“那年分明是你自己上吊自杀,如今却来污蔑我们害你?你这贱妇可真是心肠歹毒。”
  “哈哈哈哈哈哈,”翠萍疯狂的笑着:“我歹毒?我又怎么比得上你们歹毒?你们两私通被我撞破就对我下了杀心!”
  “哈,当年分明是你先陷害我们。你不仁,我们只能不义了。”
  纪子涵看着他们已经分不清究竟谁对谁错了,眼前的这场闹剧实在是让人作呕。
  “够了,别再说了!”纪子涵放弃似的捂住了双耳,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么丑陋的母亲!翠萍愣了下,随即阴阴的笑了起来,走前过来。
  “说起来,子涵,你还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呢。”话刚说完,林佩宛就冲到她面前像是泼妇一样想要打翠萍。
  “呵!你以为我还是跟以前一样能让你打吗?”之后一扬手,一阵阴风吹过,把林佩宛打倒在地。
  “佩宛!”纪书函连忙上前扶她。
  “你说什么?什么亲生父亲?我的父亲是纪书予!”纪子涵歇斯底里的大喊。
  “哈哈哈你真是愚蠢,难道不知道骗了你一辈子的就是你最最敬爱的母亲吗?”
  “够了。”纪书函打断了她的话:“她说的没错。”
  “书函!”林佩宛急忙插嘴,让他别再说下去了。
  纪书函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1
 
  红,满目的红色,仿佛是地狱的烈火一样,让人感到恐惧、压抑、抓狂。她看着眼前随着脚步摇晃着的红色盖头,一步步的走向绝望的深渊。麻木的跟着跟随着仪宾做完仪式,然后木然的在新房独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一声房门打开的吱呀声,随之伴来的,是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两下,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盖头被掀起来了,眼前的男人儒雅沉稳,不管怎么看,都是个让人趋之若鹜的男子。
  “啧!”看到眼前人的一瞬间,纪书予嗤笑了一声,然后伸手碰了碰林佩宛受伤的额头:“嫁给我你就那么不情愿?这是自己弄出来的。”
  林佩宛无视他嘲笑的话语,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说:“我要跟你做个交易。”
  纪书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哟,你想做什么交易?”
  “我嫁给你,我也会好好的在人前当你的妻子,但是我不会成夫妻之实。你也不能阻止我跟书函在一起。反正你要的只是我父亲对你在背后的支持。”
  “哈哈哈哈哈哈!”纪书予狰狞的大笑着,然后捏着她的脸说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交易?你以为你是谁?更何况,当初可是你父亲过来求着我娶你的,就算没有他,我一样是纪家的继承人!”
  林佩宛似乎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人本性居然是如此暴虐,身体不由得害怕的颤抖起来:“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何必勉强彼此。以后你要娶其他的女人我也绝不会过问一句。”
  纪书予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手细细的摸着她的脸:“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感觉呢?”
  听到他这句话,林佩宛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把甩开搭在她脸上的手就想冲出房间。却没想到纪书予把她一把扯过扔在了床上,身体压在她的上方,林佩宛这时更是拼了命的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林佩宛绝望的大喊:“书函!书函救我!”
  “闭嘴!”纪书予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你好好看清楚你现在是谁的人!”说罢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嘴巴就往她身上凑去。
  林佩宛又怎么是他的对手?被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后,加上早上撞到的额头,此时的林佩宛已经昏昏沉沉的无力反抗,意识怎么也抵不过身体的无力。随着身上逐渐脱落的衣服,男人在她chi裸的身体上的凌虐,林佩宛绝望的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之后的日子,林佩宛总是会下意识的避开纪书函,有些事情发生了,不管怎么做也是无法改变的。
  “我看老爷对夫人你也是极好的。”翠萍一边给林佩宛梳头,一边说。
  林佩宛面无表情的透过镜子望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翠萍看到这样,心里确实带着一些不屑、一些嫉妒。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穿金戴银衣食无忧,而有些人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却也只是混的三餐而已。就她看来就算是嫁给个不喜欢的人又如何,反正这下半辈子也是无忧的了。这么想着,翠萍心里的嫉妒越来越深,自己也是长的眉清目秀的怎么就不能做这人上人?凭什么她还只是一个下人!而木然着的林佩宛却没看到身后的人眼神中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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