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欢 作者: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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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吗?“许辞问:“今年第一次种。”
其实还是有些酸,但我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许辞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他带我把每个房间都转了一遍,我很喜欢他书房的落地窗,许辞在那里堆了个小被子和几个靠枕,阳光招进来很温暖,舒服极了。
许辞松了口气的样子,拿毛巾给我擦了手后系上围裙给我做饭去了,我站在书架前研究了一会儿他的藏书,都是些养殖和种植类的,种植类的很多,我大概翻了翻,都是我很久以前看过的,甚至还有几本很旧的限量版,养殖类的就很少了,而且很新,看来才买来没多久。我挑了挑眉把它们整理好,又走到前院。许辞的前院被直通向大门的小鹅卵石路分成看了两半,一半种花,一半种菜。看得出他平时很关注这些植物,土是细细筛过的,植物的叶片也是干干净净的,有的还占着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低头拨了拨卷心菜的叶子,突然听见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哼声,我站起身来向一大丛美人蕉后面看去,一只角兽正瞪着它灰色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冲它找了招手。
这只角兽正如许辞说的,长得瘦小。角兽是一种长得像马的动物,不过头上有鹿一样分叉的角,通常情况下,这种动物都很温柔,除非环境让它很不安。
那只角兽见我招呼它,低着头慢慢走了过来,吻部在我手里温柔地蹭了蹭,鼻息呼在掌心潮湿而温暖。我一只手继续抚摸它,一只手在空中虚空画圆,食指伸直,其余四指微曲,做了一个类似于握笔的姿态,从根尖细胞到叶绿素被我在脑海里飞快的过了一遍,手里一沉,我知道那是一棵胡萝卜苗,并且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它会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长大。
我吁了一口气,把手里握住的胡萝卜递给那只角兽,角兽闻了闻它,伸出灵巧的舌头把它卷进了嘴里,我摸了摸它的脖子,它温顺地往我身上蹭。
“阿天!”许辞焦急的声音显然吓了那只角兽一跳,我回头看他,他的围裙还没有脱掉,大概是跑的急,身上还有没散掉的菜香味。
“怎么了?”我给角兽顺了顺毛问他。
许辞的表情有些疑惑:“阿花……阿花这几天有些暴躁,我怕它伤着你……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我看了看,角兽的右侧肩部确实有几朵奶牛花:“你的阿花很温顺,但是你不能总是关着它,不然它确实是容易暴躁的。”
许辞点点头,他的脸被热气蒸的有些红:“吃饭吧?待会儿凉了。”
许辞把饭盛出来,三个菜,两素一荤,还有一碗汤,热气氤氲,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吃到热菜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学校的硬干面包和冷水几乎把我的胃完全搞坏了,即便是余培明也只是带给我成箱的营养液,一瞬间我竟有种回家的错觉,好像只要再往前走两步推开那扇门母亲就会出来,温柔的叫我的名字。
“阿天?”许辞迟疑地叫了我一声:“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没有。”我拿起筷子把哽在嗓子里的情绪和饭一起吞咽下去:“很好吃,很好。”
许辞的眼角弯起来,他不停地给我夹菜,几乎把大半盘子的肉都夹在了我碗里,我有些恍惚,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吃了两大碗饭,我侧过头打了个无声的饱嗝,看了看就着残羹吃饭的许辞,有些懊恼-----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许辞抽出纸巾给我擦嘴:“我很高兴。”他认真地对我说:“阿天,你没有嫌弃我很高兴。”
说真的我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思维,我吃他的和他的住他的我有什么理由嫌弃他呢?我摇了摇头:“你很好。”我对他说:“谢谢你,许辞。”
吃过饭我去洗漱,许辞给我准备好各种洗漱用品后去刷碗,我抱着那些柔软的小衣服小裤子,一转身看见他给我洗干净的小毛巾,甚至连洗澡水都提前放好了,我试了试水温,抬脚跨了进去,慢慢坐了下来,动了动手指,水流顺着我的画圈方向悬成了漩涡,绕着我的身体冲洗,我闭上眼睛,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许辞家里只有一个卧室,我有些尴尬的表示自己可以去书房睡,许辞咬了咬嘴唇:“明天吧,今天先凑合一下行吗?明天再收拾书房。”他垂下眼睛看我,睫毛扑簌簌地抖了两下,像是受了惊吓似的。
许辞家的书房很干净,我并不明白有什么好收拾的,不过既然他坚持我也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翻身上床,裹上被子就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我很庆幸那晚许辞跟我睡在一起,后半夜的时候我的胃突然剧烈的痛了起来。我的胃一直不好,我却一直没当回事,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拖着,只是今晚实在吃的有点多,胃酸腐蚀着我不堪重负的胃壁,我都能想象得出我的胃在怎样地抽搐,我捂住嘴痛苦的蜷缩起来,许辞睡得很浅,我一动他就醒了,他伸手开了灯,灯光刺地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我知道这只是生理泪水,可是许辞并不这样觉得,他觉得我疼哭了。
许辞很惊慌,他慌乱地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我的背,我忍不住皱起眉,我的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经不起一点刺激,许辞这一拍我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吐了出来,我急忙伸手捂住嘴,慌慌张张跑向厕所跑,但是又哪里是能轻易憋住的,情急之下我被呛了一下,奔向马桶吐得天昏地暗,简直连胃酸都要吐出来,许辞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披,却带了一件小外套给我披上,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我漱了漱口,有些虚脱地坐着,气管火辣辣地疼。许辞端着一个盆把卧室收拾干净了,又用热水洗了毛巾给我擦脸,他抱住我,轻轻拍我的后背:“别怕,阿天,我在这里。”
我没说话,轻轻回抱了一下他的脖子,许辞愣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脸蹭了蹭我的耳朵。
后半夜我一直睡不着,我的胃时不时地抽搐,伴随着疼痛,许辞从后面抱住我,他的体温比我的高一些,靠着很舒服,许辞有些粗糙的手隔着衣服覆在我的胃上轻轻地揉,黑暗里他的嗓音清亮,因为困倦带着些许鼻音:“我小时候胃痛就是这样揉的,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一直在断断续续地跟我说话,也许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但不得不说这也确实有些效果,我竟真的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辞有些苍白的脸,他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拿着沾了水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给我擦了擦脸,小声问:“楚天,你好些了吗?”
没错,现在我们回到了开头。
许辞的出现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但并不足以影响到我的大方向,我起床去洗漱,顺便从口袋拎出一张纸条,两指捏着递给他:“帮我打一下这个电话。”
许辞拿出通讯仪,有些紧张的问:“这是要打给谁?”
纸上是余培明的通讯号码,但我并不打算像许辞解释他的身份,只是边刷牙边含糊地说:“以前给我看病的医生。”
许辞紧张的肌肉松懈了下来:“哦。”他边播通讯仪边说:“你的胃确实要找医生看一看。”
这是余培明的私人号码,他接了通讯仪听见许辞称呼他为医生的时候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表示自己很快就到。
余培明确实非常快,他来的时候我还在吃饭,许辞煮了非常粘稠的粥,里面还放了虾米,我吃早饭简直就是上辈子的事,新奇地不行,不停地翻搅着粥看能翻出多少虾米。
许辞给余培明开了门,我抬眼撇了他一下,这家伙甚至还特意换上了医生的白大褂,跟真的似的。
许辞摊了很薄的玉米饼,他熟练的在里面卷上炒好的菜,让我拿在手里吃。
余培明冲我挑挑眉:“我还担心你别就这么死了呢,现在看来你气色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好。”
许辞看了他一眼:“昨天晚上吐得厉害,麻烦你给看看。”
余培明耸耸肩,装模作样得让我伸舌头给他瞧瞧,我简直懒得理他,这家伙是武将,对药理方面简直一窍不通,对他而言,只要还没死那就是屁大点事儿。
余培明见我不太配合的样子,笑了一下拿走了我手上的卷饼:“从小就胃不好,以后别吃这些东西,喝营养液就行了,死不了的。”
许辞显然被余培明的言论惊到了,他转头看向余培明:“你是认真的吗?”
余培明点点头,把那个迷你卷饼塞进嘴里嚼了嚼评价道:“味道不错。”接着冲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他有话要对我说,便找了个借口支开许辞,让他去看看阿花在后院做什么,我很想它。许辞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去了。
余培明双手抱臂,我慢慢得搅动那碗粥等他开口。
“这个人我查过了,没有问题。”余培明叹了口气。
“什么叫没有问题?”我皱了皱眉:“一个月后不是有回访吗?如果我坚持拒绝被领养不是可以解除领养关系吗?难道你不打算把我弄出去?”
余培明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单膝跪下冲我行了个非常庄重的礼:“我从未想过违背您的旨意,只是……”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位盯得非常紧,只怕您这里一解除领养关系他就要强行插手了,到时候情况就非常危险了。”
我静静地想了一下,点点头,问:“许辞真的没问题?”
余培明点头:“真的没问题,属下希望您能留下来,这样至少属下能保证您的住处是安全的。”
“那就这样吧,你先回去。”
余培明站起身,冲我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碗里已经翻不出更多的虾皮了,我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住下来,也许并不是个坏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没话说
☆、初遇
许辞回来的时候是用后背撞开的门,他微微弓着背,有些吃力的样子,显然他正抱着什么东西,他转过身来,怀里的阿花冲我打了个响鼻,扭着身子就要往我这里跳。
许辞把阿花放在地上笑道:“阿花倒是喜欢你。”
我点点头继续喝着粥。
许辞看了看发现余培明已经走了,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有些迟疑的问:“那个医生靠谱吗?”
阿花走过来把下巴搁在我腿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我摸了摸它还没长成的小角。
许辞擦了擦手又给我卷了个小饼:“我觉得还是不要喝营养液了,胃不好是要慢慢养的,你觉得呢?”
原来是要跟我说这件事,我点点头。
“当然我并不是说医生说的就不对,只是……”
“没事的。”我打断他:“你不用理那个庸医,随意就好。”
许辞有些吃惊:“是啊,我也觉得他说得不对,哪有让人天天喝营养液的,又不是急行军……不过你既然知道他不靠谱为什么要叫他过来?”
我伸了个懒腰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他不收钱。”
“……”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许辞也不用去工作,他把家里的被子都抱出来晾晒,初春还有些冷,许辞给我准备的被子里是厚厚的棉花,外面罩着洗干净的被罩,上面有大朵大朵的花纹,看着很鲜艳,确实很适合小孩子,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前托着晒太阳,看许辞进进出出的忙活。
许辞没有再把阿花栓在后院,由着它跑,阿花有些激动,绕着我不停地蹦跳,把鼻子凑过来贴在我手心里嗅,我知道它想从我手里再翻找出一根胡萝卜。
门铃突然响了,许辞放下手里的床单走过去,把门拉开了一些,外面的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点点头,侧过身子叫我:“阿天,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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