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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龙错 作者:猫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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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相爱相杀

 
文案 
一种怪病——血病肆虐人间,只有廖蓝能够斩断它的源头。他苦心盘算10年布下迷局,
不单为拯救世人,更为那个死神般可怖、却又孩童般懵懂的少年。
10年后,当少年再次苏醒,廖蓝知道,在爱与死之间作出抉择、了结这场灾难的时刻到了……
 
(抱歉,简介苦手!总之基情+玄幻+悬疑,好这口的小天使请高抬贵手点击一下下!留言收藏神马的更是恩重如山哈!)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相爱相杀 悬疑推理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廖蓝珑白 ┃ 配角:稚堇周鸩 ┃ 其它:血病
 
  ☆、血月
 
  弟弟躺在床上,七窍流血,早就没了气息。14岁的廖蓝呆呆地坐在床前,默默地流淌着血红的眼泪。
  良久,他颤巍巍地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泪痕,向房间另一头的爷爷走去。爷爷和平常一样傻呵呵地笑着,看到他走过来,只知道说“我饿,吃饭”。
  “吃,现在就吃。”廖蓝哽咽着回答,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掺到桌上两碗冰冷的米饭中。他递了一碗给爷爷,自己端起另一碗,刚想往嘴里扒,忍不住泪水又汹涌而出,染红了米饭。
  突然,天边一声巨响,地面剧烈地摇晃起来,两人手里的饭碗都被震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爷爷指着窗外,惊恐地大喊:“龙!龙!龙来了!”
  廖蓝一愣,继而心念一动,冲出家门,向巨响传来的方向跑去。
  他跑出村子,拼命往江边的山上狂奔。一路上,到处是新建的坟墓,还有干脆被扔在路边不敢收殓的全身是血的尸体。最终,他在深山中一片平地前停了下来。
  他惊呆了:这片他和父亲辛辛苦苦种了多年、已经开满黄色小花的田地,如今被从高山倾斜而下的泥石流吞没,化为一片烂泥地。
  “完了,全完了,什么希望都没了……”他跪倒在地,大哭起来。
  闷雷般的声音再次炸响。他大惊抬头,眼前的世界竟然变成了一片灰白,像是被大火燃烧后的灰烬所覆盖。
  他难以置信地眨眨眼,一切又恢复了原状,依然是惨淡的月光照耀着被泥石流摧毁的土地,夹杂着零星几片枯萎的黄色花瓣。
  “幻觉?”他惊魂未定地想,却一眼看到,在凝固的泥石流的浪头上,倚躺着一个少年。
  银色的头发,灰色的眸子,赤/裸身体上的唯一一抹亮色,是左耳一颗红艳的玉坠子。他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子,地底深处立刻传来轰鸣声,被泥石流切割的山岭开始坍塌。然而,他脚下的土地,却骤然盛开无数的小黄花,放射出耀眼的金光。
  这一刻,廖蓝忘记了死亡和绝望。他的世界,只剩下月光中的这个孩子。
  因为,他知道,命定的相遇,终于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神仙
 
  离那个泛着血光的月夜,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远离城郭的山脚下,坐落着一座大院。说是大院,其实房子只有小小一间,其他都是杂草丛生的空地,让人不由得奇怪,为什么主人家买了这么大一块地,却一直荒废着?
  然而,等在大院门前的人们,是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的。他们满脸愁苦,捧着鼓囊囊的钱袋,眼里只有一样东西:丹药。
  “白神仙,求求你!我把房子和田地都卖了,只凑到7金,求你开恩,赏一丸救命的丹药,一丸就够了!”一个带着小孩的男人哀求道。
  “10金一丸,少一金都不行,走!”戴着面具的家丁粗暴地把他推到一边。
  “这是我们家传的首饰,全是无价之宝,肯定值5丸丹药,求白神仙开恩!”几名素面朝天的女人递上一包珠宝,显然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拿出来了。
  “3丸,不能再多了。想多要2丸,回去凑钱!”家丁夺过珠宝,甩过去3丸丹药,女人们不敢反驳,只能捧着丹药,哭泣着离开。
  “白神仙,我有金子,把丹药给我!”
  “白神仙,我也有金子,先给我丹药!”
  “不要挤,再挤统统赶出去!”
  在家丁的喝骂和推搡中,金子一袋袋收进来,丹药一丸丸发出去,人群渐渐散去。这时,一名已经在旁边跪了多时的白发老者,带着几个瘦如干柴的小儿,突然发出凄厉的哀号:“白神仙!发发慈悲,施舍几颗丹药,救救我的儿孙!”
  老人和孩子不停磕头,很快额头上都渗出了血丝。有人看不下去,上前轻声劝阻:“你别求了,谁都知道,白神仙自打6年前现世以来,就只认钱不讲情,哪次破例过。遭了这灭门灭族的血病,有钱的求药,没钱的等死,这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听了这话,老者更加悲愤交加,冲着大院深处的小屋嘶声喊起来:“老天爷,你不让我们穷人活了吗?!先是来了血病,后又来了坑钱的神仙!都死吧,大家一起死吧!”他突然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向院子里冲去。家丁措手不及,一回头老者已经越过了院门的界限。
  在众人的惊叫声中,院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尖啸,平底里倏地窜起一条黑色的泥龙,一口咬住老者,将他甩到十数米的空中。
  “啊啊啊!”老者惨叫着,泥龙一个扭身,眼看就要把尾巴横拍在他身上,冷不丁斜里掠出一个轻灵的影子,将他稳稳接住,降落在地上。尼龙瞬间消逝无踪,但目睹白神仙神力的围观人群仍然吓得匍匐在地。
  “大爷你回去吧,再敢冒犯白神仙,不用等病死了,今晚就杀你全家哦。”救人的是个蒙面少女,声音柔柔的,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杀气。她又转向家丁:“连个门都看不住,养你们有什么用!今天的药派完了,关门。”
  面如土色的家丁点头如捣葱,连忙驱赶人群。少女则踩着轻快的步子,向院子那头的屋子走去。
  “老爷,稚堇进来啦。”
  她推开门,一名戴着狰狞面具的白袍男子正在先人牌位前焚香。她仔细地关上门,确定没有留下可以窥视的缝隙,才摘下脸上的的面纱:“真讨厌啊,为什么和老爷搭上关系的人,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呢?戴着面纱好闷呀。”
  “你不必与我搭上关系。我也不需要婢女。”男子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喜怒。
  “那可不行,我武功这么好,要永远保护老爷呢。”稚堇嘻嘻一笑,瞟了一眼男子祭拜的牌位。和过去6年她所看到的一样,牌位上没有刻一个字。
  稚堇把目光移到屋子中间的桌上。也和过去的6年一样, “老爷,你都不吃,每天摆这么多,好浪费啊。”看男人没有反应,她眼珠狡黠地一转,左手抓起一个苹果,蹦蹦跳跳到男人面前,“你吃一个嘛”,右手就去揭男人的面具。
  男子敏捷地抓住她的右手,头微微一偏,耳朵上一颗玉坠子红光一闪。稚堇讪讪地笑着,一边是不良居心被识破的尴尬,一边却是被他握住手的小欢喜。可惜,他马上就放开了。
  “你还有其他事吗?”男子明摆着下逐客令了。
  “嗯,嗯……”稚堇扭扭捏捏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男子,“我自己做的。里面装了药草,给老爷挂在屋里赶赶虫子吧。”
  是一个香囊,图案是一条威武的黑龙,绣工有些稚拙,但细节繁复,显然花了不少心思。然而,男子连手指都没动一下:“我不喜欢龙。”
  虽然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稚堇还是听到自己的心哗啦啦碎了一地。她尴尬地把香囊收回,嘀咕道:“为什么不喜欢龙啊?明明你的法术都是以龙的样子显现的……”
  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轻得稚堇都怀疑只是自己的错觉。“龙是血病的根源啊。”
  “嗯?!”稚堇正想追问,男子摆摆手,换了话题:“你今天要金子吗?”
  “哦……要!要!”
  男子拿出一袋金子,稚堇接过后,犹豫了片刻,问道:“老爷,其实……其实你知道我拿金子去做什么的吧?”
  男子的声音仍是死水般平静:“你可以走了。”
  夜色四合,林间传来疾驰的马蹄声。求药不成的老人拉着孙子,正哭泣着走在泥泞小路上。马蹄声由远及近掠过他们身边,扔下一个布袋,随即消逝在夜幕中,老人根本没来得及看见马上骑着什么人。他疑惑地打开布袋,顿时瞪大了眼睛,狂喜地叫起来:“金子,金子!我们有钱买药了!”
  策马远去的少女却没有因为又一次救人而开心,满脑子都是让她疑惑郁闷了好多年的老爷。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究竟有谁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
 
  稚堇离开后,男子关上房门,栓好门闩,确认四下无人后,走到屋角,拿起一个灵牌,龛台上赫然一个暗洞。他伸手进去移动机关,牌位连同后面的墙壁隆隆移开,露出一条密道。
  男子拿着烛台走进去,在暗道入口的墙上同样有一个孔洞,他再次移动机关,将身后的暗门关上。
  在暗道走了百米左右,又是一扇石门。一打开,竟是一个广阔的地底世界:大片大片的小黄花正灿然开放,散发着金光,室内已无需蜡烛照明。在石室中央,有一个池塘,水面上漂满了金色的花瓣。男子在池边停住,伸手拨开花瓣。
  在深邃的水底,静静地躺着一个身形。
  男子缓缓取下面具,水面映出了一张青年人的脸庞,清俊而苍白。凝视水底许久,他才不舍地移开目光,起身脱下白炮,从角落的箱子里拿出一袭深蓝色便服换上,疾步向暗道另一头走去。
  暗道越来越窄,很快只能爬行前进。百来米后,男子摸到石门,同样用机关打开,爬出,关上;再爬行数十米,又是一块石碑,移开,爬出,把石碑移回原位,用荆棘杂草掩好,这才算万无一失了。
  男子望着夜空。和10年前一样,今晚的月光,皎洁却寒冷。
  繁华的街市,男子走进一间小酒家,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早已在此等候的一个络腮胡男子抬起头,笑道:“公子今天也很准时。”
  “事情办得怎么样?钱还够用吗?”
  “公子放心,钱足够了,估摸着再过一月就能完工。”络腮胡给男子斟上一杯酒,“这事儿做了五六年,公子花在上面的金子也够打一座小山了,现在总算要了结了,干一杯庆祝吧。”
  男子却没有丝毫喜色,缓缓举起酒杯,似乎它有千斤之重。“了结,对,了结。”他一饮而尽,又接连斟满酒杯,每杯都是一口闷干。
  他这种喝法,看得络腮胡有些担心:“公子,你没事吧?有事你尽管开口!我阿虎虽然收钱做事,但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当年如果不是你公子钱财,我一家都已病死……”
  “不,不,我没有救人……”男子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好,了结,很好。”
  阿虎看不下去了,强行夺下他的酒杯。“公子,你别光顾着喝酒,我还有事跟你说。”他压低了声音,“这几天,就在那个地方,好像有人在打听公子托我做的事。”
  男子剑眉一挑:“怎么可能?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做的事。”
  阿虎急了:“我可没泄露半点口风!再说了,我一不知道公子的身份,二不知道公子做这事是派什么用场,跟谁去说啊?!”
  男子无言反驳。“那人什么模样?问了什么?”
  “和公子差不多年纪,长相举止不像是我们乡下人,但也没有随从,看起来是独自行事。我本以为他只是闲游路过,找我们的工匠瞎聊,但是,”爱阿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这五六年来,公子给我的图纸七零八落,工程东做一个,西做一个,而且每做一个就要换一批工匠,连我都是到了前几月,才看出这些图纸是一整张里拆出来的,这些工程也都是一整个拆开来做的。何况,我们还没最后完工,他若不是看过全本图纸,知道是一个工程,怎么会问‘做这个得花好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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