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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上校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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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未来架空 爱情战争 科幻

  “不行的!上校去星际也必须有出境申请,我们每个人都必须要!”海涵的目光投注到飞船上,“上校,这架飞船是我见过的最帅的飞船,连罗亚号飞船都没有这么炫!”
  “是吗?这是我的私人飞船。”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为了压过A的罗亚号飞船,我折磨残了多少个设计师,最后那个设计师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是飞船设计师,不是艺术飞船设计师,既要好看又要战斗力强,根本就不可能!
  海涵惊讶得嘴都合不拢:“天哪!上校家到底是多有钱啊!”
  “哈,我们都要努力!”海涵还是堵着,不让我过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去拜访一个老朋友,你下次递交出境申请,我能带你去兜一圈。”
  “你还会回来吧?上一任林上校也是说心情不好,要上天兜一圈,后来再没有后来。”海涵耸了耸肩,表示对我的话完全不信。
  “放心吧,我没有不回来的理由啊,我还没吃够香宝鱼呢?”
  “真的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吃呢。”海涵眼睛发亮,激动得不像话,如果有水的话他肯定会转圈圈的啪啪啪地游。
  “很值得回味。”
  穿越险象环生的风暴线,顺利抵达此行目的地:诺斯星球。
  诺斯星球,是国家辖区下地质最恶劣的星球。国家因地制宜,将它建成星际牢狱,关押了许多臭名昭著的星级罪犯,因此又被称为天牢之星。李祺,诺斯星球的指挥官,比我大三岁,在星际战警学校学习时的好友。
  目之所及,这里全是暗红色的石墙。
  如果以为原始的监牢就是全部,那就大错特错,石墙之下全是最高科技。沾染了牢狱的阴冷,李祺的肤色有着吸血鬼般的阴冷,他漫不经心地说:“景逸,人去牢空,什么也没有。为什么时隔九年,才想回来看看你逮捕的第一个A级罪犯?”
  “太短,显得炫耀;太长,也许会遗忘。”
  我说着模棱两可的调侃的话,走进编号GM2346的监牢,一股湿冷的风袭来,每个毛细血孔都立了起来。
  李祺开启了记忆锁,旧日监控影像投注在中央:亚萨,出现了,再一次清晰地注视这个人,不,注视九年前初入狱的他:安静的脸,安静地坐着,脸上没有任何涟漪,眼眸是深蓝。
  牢狱生活一成不变。
  我坐在椅子上,像亚萨那样静静坐着。李祺关掉影像,说亚萨消失后,再没有在星际中出现:“景逸,在我们这届战警中,你是最优秀的,单枪匹马将一个A级罪犯逮捕了,为什么一毕业却去了星战舰队,而不是成为一个战警。”
  “战警面对的是一个个罪犯。星战舰队,面对的是其他国家的侵略,而不是个人。”
  “不掺杂私人情感吗?”
  我笑着敷衍:“难道不是吗?我更愿意面对毫无感情的机器,敌人的战斗员对于我来说,只是系统虚拟出的人物,他的生与死都与我无关——为国家而战。”
  九年前,当我毅然放弃成为战警时,A也这么问过我。
  我的回答是:“总有一天,我们会对自己追捕的某个罪犯,产生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情感。这种情感,在你将他逮捕归案后会变成难以释怀的遗憾,我不想承受。”
  “是S让你产生了这种感情?你们才呆了不到七天!”
  “未必是他,总会有那么一个人。”
  虽然已被内定为战警机构的警员,但因为优秀的成绩,不乏其他机构递来的橄榄枝。比如星战舰队对我“令人惊讶的的操作战舰的能力”表示青睐,期望我能加入其中。于是,我毅然放弃了战警职位,开始新的征程,并很快成长为指挥官,开启了率领军队驱逐敌国入侵的生涯。
  A在苦劝无果后,选择了和我一样的路。
  回忆着这些,我双手交叉,以拇指节撑住额头,任由安静的空气流淌,潮湿的有着浓烈的石头气息的牢狱,唯独没有人的气息。曾经被囚禁在这里的亚萨,是否想过将他逮捕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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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改变了亚萨的命运。另一个角度看,亚萨也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只是当时没有察觉。
  在吃过香宝鱼鱼,并在飞船上溜来溜去无数次后,我大胆地问亚萨:“亚萨,你们在干违法的事吗?”
  “你可以这么想。”
  我更坚定“逮捕他”的心,没有一丝畏惧。但我不可能徒手逮住他,最大的可能是在星际击落他的飞船,而我需要知道他的航线以及下一站目的地。
  亚萨是个戒备心重的人,我要突破他的防线。
  吃完鱼后,亚萨不再和颜悦色:“你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是什么事,所以不要再靠近,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绕到他的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我又不会妨碍你。”
  亚萨轻微地耸动肩膀:“你必须离开。”
  我死皮赖脸,就是不肯走,在较劲中亚萨的胳膊往后一撞,一下子击中了我的胸口,我跌倒在地,眼角的泪因疼痛而涌出眼眶,无法克制地流下来。
  亚萨蹲下,扶住我的肩膀:“你是鱼吗?被碰一下就高高跳出水面。”
  我不满地嚷嚷:“你来试一下啊!”
  亚萨抓住我的手往他的胸口击了一下,没有力道,反而牵动了我胸口的痛。我顺势趴在亚萨的身上,说什么都不放开——其实是因为可以让那股剧痛缓和,并没有更多的含义,可亚萨却不动了。
  痛劲缓过去后,我想离开。
  亚萨却抱着了我的腰,炽热的温度,在脊背处蔓延。我勉强推开一点点距离,与亚萨对视。
  亚萨深蓝的眸光变成了难以言说的琉璃之色,像漫漫星际一样,让我莫名地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我倾身,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吻,从这一刻开始。
  亚萨猛然抱紧,回吻着我的脸颊,只是一下,就迅速泛滥。痴缠的吻,像梅雨季节的雨一样细细散散的吻。他炽烈又克制着,温柔着,从脸颊吻到我的耳垂。一股细细的麻从耳垂散开,直抵腰际。
  温度飙升,金属船舱无处不反射出我们的影子。
  甜美的吻一直吻到麻痹,吻到舌头没有知觉,在以为要结束时,亚萨看着我的眼睛,温柔地说:“我破坏了规则,会遭到惩罚,但我停不下来,对不起。”
  疼痛,由一个点迅速蔓延到全身。
  
 
  ☆、星际上校【七】
 
  这一段回忆,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消除,被动地承受着炽热的、疼痛的,却又被渴求地抚摸、紧紧拥抱到一生都无法再抵达的拥有的甜蜜感觉——被封尘起来的记忆,是之后经常觉得心中空洞的缘由。
  「温柔,而且强大。」
  如果说对恋人的期许是从什么时候具象到这种程度,就是那一刻吧,而我直到今日才意识到。
  注定会是我将亚萨送入牢狱。
  因为我一向坚定,对所做的事情不轻易犹豫,不轻易更改。在苏醒之后,亚萨温热的手臂依然环绕在我的心口,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逮捕他。
  一旦越过界限,就索求无度。
  亚萨就像没有沾染过情.欲一样一遍遍地抚摸,洗澡时将泡沫堆在我身上,用手指抚平。而后,拥着我,开始亲吻湿漉漉的头发,摩挲每一根手指。这种拥吻令我不安,我说:“浑身很疼,想一个人呆着。”
  亚萨慢慢松开:“对不起。”
  两人洗澡出来,亚萨没有再靠近我,但眼睛却一直围着我转,脸上挂着隐隐的笑。这种距离让我舒服多了,我又变得放肆起来,借机撒娇之类的,亚萨耐心地陪在身边。他的戒备心降到零,甚至接近操作系统时也只温柔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他的航线和目的地,以及他的战舰的性能、战斗力和优劣势,更多的数据参数。甚至通过他的口中,我还知道了他的必经之路上会有星际夺介风暴。
  两天后,必须分别了,我收拾好背包准备离开,将他给的枪放在了操作台。
  “为什么不带走?”亚萨问。
  “我不喜欢枪,飞船就是我最好的武器。”
  “以后,你通过什么想起我呢?”亚萨定定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上前拥抱住了他,干干脆脆一个吻:“我会记住你的温柔,烙印在我心里,不会遗失,永远存在。”
  “你是发自真心说的吗?”亚萨环抱住我的腰,亲一下颈弯,湿热的吻让我心跳加速,我侧头任由他痴缠地亲吻,一动不动。一吻之后,亚萨说:“景逸,我会去看你的,你不要爱上别的人。”
  “这么快你就爱上我了吗?”
  这种问话有着少年的轻狂、无知,但亚萨只是微笑:“我们做了所有恋人才会做的事,不是爱吗?你,不爱我吗?你刚才说的话,明明比爱还深。”
  随口说说的话,怎能当真。
  我当时只是一笑,然后挎着背包飞快离开了。
  一天后,我将亚萨的战舰堵在了某个界线空间之中,以精准狠厉的一击,击破了他的战舰最弱的曲跃控制系统,让战舰在跳跃的磁场阻隔线中,彻底失衡。借助星际夺介风暴的力量,我看着他的战舰被生生扭曲、摧毁,也看着星际战警们将他逮捕。
  哐当,铁门响动。
  我从回忆的甜蜜回到现实的牢笼。
  李祺带着一个智能仪器进来:“这些是我唯一能找到的东西,还有你逮住S的那场经典对战呢。知道吗,对战过程被写进了教科书,你那时就显示了超乎寻常的战舰驾驶能力。”
  我将他的飞船击到千疮百孔,实力所致,并非谁手下留情。只是教科书上没有记录在那之前发生过的一切,我不曾说过,被逮捕的亚萨也没有提过,那关于我们俩的秘密被锁在记忆里。
  “景逸,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李祺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就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平白无故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他总会出来再干坏事吧!”阴冷的气息似乎渗入膝盖,我伸直了双腿,让姿势更自然一点。
  反复观阅所有资料,没发现值得注意的,我沮丧地坐着,被催促也不想离开,心情糟糕透顶。一旁的李祺被我的情绪也带动得低沉起来,最后,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呛人的烟味把我吞噬在白雾中,我熏着二手烟,反而觉得心不那么空了。
  李祺掐灭烟头,下定决心似的:“实际上,S逃狱后,A也来调查过,我当时多了个心,将他的浏览痕迹保留了下来,或许对你有用。”
  我很惊讶。
  李祺说:“你比他迟到了七年,不过,A也没有查出结果。”
  但浏览到“克图自由联邦(KT联邦)”的字眼时,我的手指猛然一动,无意识地碰到了茶杯,哐当一声,茶杯落下,水泼了一地。
  回程上。
  设定好飞船航线之后,我立刻联络了A。
  通讯器出现的是A的恋人郁清,冷漠地说:“他在洗澡,你是继续等,还是过一会儿联系?”
  郁清是一个在疯的边缘行走的人,我开门见山地说:“你记得白帆吗?他害得我们一支舰队覆没,整件事被列为国家机关的‘机密’,我想知道后来怎么处理的。”
  郁清沉默了一下:“他是KT联邦派来的间谍,六年前,你亲手将他送进地狱,就是这样。”
  我心情急躁:“一定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吧?”
  这时,A出现了,他一边飞快结睡袍,一边抢过话题:“景逸,有事吗?”
  郁清退到一边的桌子上,以手指关节抵住下巴,注视着A的一言一行。A占据了影像的主导,我单刀直入:“记得白帆吗?他的死有什么疑问吗?实话说,不要隐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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