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崛起 作者:祭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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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柑翻不成白眼,就掐了下揉得他发热的耳朵,张春晓叫痛,陈柑才哼哼着放手道:“多大点儿事,你一遇上就自责,还能不能好好过日了?”
“……”张春晓咳了声,拉下陈柑的手说:“小白体内的魔气怯除也是个麻烦,你的归元诀最近练习得如何?”
陈柑正看着变大了一圈的火精勇猛的夺地盘,随口道:“有了记忆,自然是一日千里。”
“那……到时候……”
“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
张春晓无语的看着陈柑,他还什么都没说出来,这么大包大揽到时候真的不会出问题?
魔蚀袪除的速度实在很慢,小胖子也被耗得睡着了。妖皇就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竹屋,当空一抛,花苒清出来的那块空地上就出现了一座精致的竹屋。
把小胖子放在屋里后,妖皇就和花苒一块去探此间的其它地方。
张春晓看着那还有大半个魔蚀的离火之盘,心疼的剥补神的果子给陈柑吃。
“要不先停会儿?”
陈柑呸的一声吐了果核说:“说什么呢?傻了你?这要撤下,反噬有多重你不知道?”
张春晓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觉得离火之盘已经不比陈柑重要,陈柑因此受累,他实在是不忍心。
半天未见身边的人说话,陈柑抽出一缕神识想了下,立马就明白张小鱼这又多想了。
“你要真没事就想想清净生跑哪去了?还有这次来晚了你回去怎么和秋子产交待?这么多正事你不想,乱想什么有的没的干嘛!”
被骂了顿,张春晓才算是恢复正常。
刚恢复记忆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婆妈,现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凡是跟陈柑沾边的事儿,他就放不下。不过,现在的确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如清净生这样的隐患不除,陈柑遇到危险的可能才是最大。
怨骨,如其名,是生者死前怨气所聚。
再虔诚的信者,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也会动摇信念。只消信仰的‘神明’稍稍刺激一下,怨气冲天并不只是一个形容词。
刚才查看的时候,那堆怨骨灰是同一时刻所化。清净生若想做到那种程度,只能依靠某种外物,而能把百万信者的源力同时抽干到身体化灰这种程度的至危之物……张小鱼从未听说过,难道说,那是和离火之盘一样是某种虚无之物的魔化?
道说阴阳,张小鱼和虚无之火就是最简单的例子。他是至阴水系,却由至阳的虚无之火孕育。
而离火之盘是由虚无之火化生,是有克魔之用的,为何在这短短万年间魔化?
刚刚陈柑问妖皇的话他也听到了,万年这个节点,初夏前往妖界,离火之盘魔蚀,这一定是有关系的。可身为神使的初夏不会做出危及源星的事,是不是现今他和陈柑所遇到的这一切都被她预料到了?
源神念生的唯一亲随,自然是得了源神不少的能力。凡人常说神仙知过去未来,其实那是推算和演算出来的。如初夏那般能力,演算出源星的未来兆年光景也非不可,只是费神耗时了些。
若是如此,初夏定提示过他和陈柑一些东西,只是被他们忽略或是误解了。
到底是什么呢?和清静生,和失踪的人有关的事情,初夏到底说过些什么?
“想到什么了?”火精现在已经和魔蚀各据离火之盘一半之位,陈柑乐观的想,只消再一昼夜,魔蚀便能消去。
张春晓回神后并没有回答陈柑的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猛的抬头看向离火之盘。
他看着那一红一黑,似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笑了起来。
陈柑的余光瞟见他魔怔似的走向离火之盘,心中一下子起了火,他吼了声张春晓的名字,却见那人跟没听到似的,伸手就去捞离火之盘。
离火之盘是被张春晓定在半空中的,他去取下自然是易如反掌。可这却苦了陈柑,火精不知为何被制在离火之盘上,虽然没被反噬,失了火精他也是真真儿的一口老血憋在喉咙口。
“你在做什么?!”陈柑抹着嘴角漏的血问依旧出神的张春晓。
“平衡。”张春晓木然的回头,眼中却是暴着精光。他看陈柑不解,抬手把离火之盘送到陈柑面前。
一红一黑,交界明显,互相追逐,却不会再吞噬对方一丝一毫。
“怎么回事?”陈柑拍着胸口,让那口精血压回心口。张春晓忙把离火之盘往他手里一放,揉着他胸口说:“可知混沌?”
“……”陈柑瞪了他一眼,说:“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张春晓笑了下,亲着他的额头说:“混沌虚无,相生相随。”
陈柑听了身体瞬间绷紧,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张春晓:“你……从何得知?”
“虚无所说。”张春晓见他要起火,揉着爱人心口的动作更柔了,他轻声把刚才所想说了对陈柑说了一遍,之后道:“我想了很久也未曾想到她对我们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唯有当初传承给我们的虚无,是她明确给我们的。”
陈柑皱着眉沉下心神,神识一进入虚空便静心感受,虚无还是虚无!哪有张春晓所说的混沌!
“别急,归元诀大成之后,你就能感受到了。”张春晓亲亲陈柑瞪他的眼睛,笑着说:“我也是无意中察觉到的,想来神使是把这些可能性也预料到了。”
陈柑见他说得轻松,这才真的放下心来,他拍开张春晓还放在他胸口的爪子,大步往竹屋走去。
切,费了这么大神,得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结果!若真的如他所说,那当年源神被混沌所伤又是怎么回事!
张春晓见爱人生气,紧紧跟着才没被陈柑关在房外。陈柑气得扔了门,往床上一躺,捂着被子就睡。
张小妹关好门,又下了层结界,这才走到床边坐下。他抽了抽被卷起来的压住的被子,见陈柑不放,只好拍着陈柑的背说:“别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下次我一定不这样了,再原谅我一次?”
陈柑往床里面滚了滚,懒得搭理他!
“让你担心了我道歉,别气了,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张春晓爬上床压在他身上哄。
“滚!”
陈柑那个气啊!他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只会骂这一个字!真是太没用了!
张春晓贴着他的脑袋笑了,陈柑听得心烦,就拱手赶他,被张小妹趁机拿下被子。
“你到底想干嘛!”陈柑看着笑得灿烂的张小妹,深觉无力,只好躺在那儿,瞪着张春晓解气。
“看看你的伤。”张春晓利索的扒他的袍子。
“……”
为什么每次都能被他找到借口!简直是各种各样啊各种各样!陈柑恨恨的揪了把张小妹垂下的碎发,他在这人面前怎么一直精明不起来啊!随随便便就任其揉捏也太那啥了!
张春晓扒光了人,低头亲亲陈柑的眼睛说:“困了你就睡,一会儿就好。”
he he , wo qu nian mai le ge biao !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bu bai wo xiang ni
kuai dao wo de xin li lai ba ,wo suo ai de dong fang
☆、清净
妖皇和花苒半夜回来的时候,没见到张爱夫夫俩还担心了一小下。
花苒一被西屋结界撞到,就立马明了,他无力抚额,对身后的妖皇说:“先扶一下我,简直要被这俩给刺激死了!”
妖皇应声把他揽到怀里,另伸出一只手贴上花苒撞的地方,只一下,他也悟了。
“咳!咱俩也去睡吧?”
根本没商量,妖皇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花苒惊了下,然后满头黑线的瞪着他吼:“这都什么时候,你们一个个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妖皇还真的停下认真想想了,最后盯着花苒的眼睛说:“他们想什么我不知道,可我想你。”
花苒脸那个青红青红啊!妖皇看了有趣,垂头就亲了起来,花苒躲了没躲开,他恨恨地捶了下妖皇的肩膀,心中对张家夫夫那个怒啊恨啊!简直如滔滔江水啥的!
妖皇也就是在院里逗逗花苒,却没想到最后脸绿的是他自己。
看着光着胖脚丫子迷糊着叫爹的小胖子,花苒喷笑着从妖皇手臂上滑下。
他抱起喊着要嘘嘘的小胖子,挤着眼睛对妖皇说:“孩儿他爹,今晚你自己睡吧。”
伸出手想要抓人的妖皇,手间只有一溜小风,花苒说完话就抱着小胖子跑得没影了。妖皇气得要死,刚追上去吧,花苒就把东屋的门给甩上了,还不带停的下了好几层结界。
拆结界妖皇不是不会,可真要上手,这个竹舍就真得不能用了。若是竹舍被他毁了,西屋那俩没睡的人也不定怎么整他呢。
“算你狠!”妖皇靠着结界扔下这句话就走到隔壁的书房睡小榻去了。
屋里的花苒笑了下,把嘘嘘过的小胖子又哄睡之后,又发愁了起来。
这……男的跟男的……交合什么的……真是不能想象啊!!!
花苒爆红着脸做了一/夜的心理准备,最后顶着黑眼圈打算去西屋观摩一下,出门一看,天都亮了。只好作罢的花苒看了眼天光就回屋抱着小胖子呼噜去了,宅叔才不会管什么做饭早起呢!
他这边歇下了,西屋的张春晓也折腾完了,他把洗得喷香的陈柑往怀里一揽,睡觉!
什么清净生先边上靠靠吧,他们总得先过会儿小日子吧!
等几人再次碰面,咳,应该……是次日早上吧?
“早!”妖皇难得贤惠一次,从竹林里挖了不少嫩笋回来,就等着张小妹下厨。
张春晓看了看妖皇手里提着的竹篓,垂首问陈柑:“想吃什么?”
陈柑揉着腰恨恨的喵了声,张小鱼身上的汗毛被这一声炸了个遍,他小心的赔不是,哄了好大一会儿,陈柑才说:“肉!鱼!”
“……”张春晓沉默了下,抬头看向妖皇,妖皇无语的放下手里的竹篓,出去打猎。
花苒抱着闹得要跟去的小胖子跟上,两大一小并没有走多远,因为他们都是飞的哈哈。
清净生占得这处地儿,简直好得不行!虽然比妖界小上那么一点,可也是啥都有的,就说日月轮回,那也不是所有异空间都有的。
“真不知道这里以前住的是哪个?”
花苒跟着妖皇在一处山涧旁停下,小心把闹着要下水的小胖子用红绳绑好,他才让妖皇抱着小胖子一块下水。
妖皇把小胖子让浅水处的一块大石上放好,这才脱了鞋袜外袍,卷起衣脚裤脚下水。
踩了两下水的妖皇听花苒感慨,就笑说:“以后这地儿就是阿喵的了,你想住多久都行。”
花苒也笑着整衣下水,他扶着小胖子踩下水,一边逗着小小游鱼一边说:“我也不过想看看得到源神如此关照的是什么人而已。”
妖皇正盯着一条鱼,听他这么说,就撩了一捧水甩到花苒跟前说:“你看我就行了!”
花苒好笑的摇摇头,对被妖皇甩了一脸水的小胖子说:“愣着干嘛?舀水抛回去啊。”
小胖子眼睛一亮,笑眯眯地弯腰舀水,对着妖皇说:“爹,胖胖喜欢这么玩!”
小胖子力量不弱,看着是轻轻一抛,却也是浇了妖皇一脑袋。花苒看着很是狼狈的妖皇,哈哈大笑起来,妖皇见他笑得开心,就和小胖子对了个眼神,两人你来我往的玩了起来。
可怜等着做饭的张春晓,被陈柑喵喵叫得心痒痒,却也什么都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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