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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臭/离魂记 作者:天堂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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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魂转换 异能 幻想空间

  也有人说:“这脸,山水能打,其他哪个敢打?”,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于福来那一家混子也就于山水这个犟人才能抗得住。
  W市,潘晓燕正在打电话,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最后才出声道:“哥,我自己能行,你别担心了!”,之后又说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自从N市回来后,他这头晕胸闷的症状时好时坏的,一直没断根,这次换个医院,他没知会他哥就来了。
  因着挂的是专家号,潘晓燕没等多久就轮上了,给他看诊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医生,听说是医院反聘过来的,潘晓燕稍稍有了些底。
  从医院出来,潘晓燕手里多了一小袋药,听老医生的话头,这次的药应该不会白吃了。
  专家门诊的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个白大褂,三十出头的样子:“聂老,休息一下吧,病例录入我来做”
  聂老医生把潘晓燕的情况跟他的助理医生说了说,助理医生眼神闪闪:“她说她这病是从去了N市回来就一直没断根?”
  “是啊,原本底子就不好还到处瞎跑,说是去了个山里探险,哎!这年头的孩子都想什么呢!”
  助理医生笑着调侃:“我要是年轻个十岁也闲不住”
  老医生就哈哈笑,两人就着现在的年轻人又说了些话,助理医生录好了病例,跟老医生说了下一个病人看诊的时间就出去了,到了门外,寻了个角落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潘晓燕在W市上大学,今年大四,去学校的时间少了,就跟着几个平时处的好的出去玩,都是同学,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家里条件都不错,也不担心毕业后找不着工作,她跟其中一个男生处朋友,两人在外头租了处房子,离大学不远。
  屋子里家具很少显得空荡荡的,她男朋友许肖家里出了些事要回去一个礼拜,潘晓燕的家也不在W市,他哥倒是在这边,只是工作忙老不见人。
  胸口又开始憋闷,潘晓燕按着老医生的嘱咐,把药吃了,也没心思吃饭就回屋睡觉去了,她男朋友不在,她就打了电话给吴霜,让她这两天来陪她。
  而就在他睡过去的时候,正有人在打探她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文冷的,都没人看吗?好没动力!
 
  ☆、17
 
  夜深人静,鸡狗都酣睡时,东屋亮起了灯,那是王大烟袋老两口的屋子。王小臭趴在窗沿上探进一个头,就见他爷正笈着鞋摸烟袋子,他奶也坐了起来:“又开始睡不着了?”
  王大烟袋抓了点烟叶放进烟锅里点着,吧唧着连抽了几口:“人老了,不爱睡了!”
  柏树娘透过窗玻璃瞧了眼外头的天:“这还有半宿呢,可咋熬啊!”
  挂在玻璃上的脑袋转了转,然后挤进了屋,如果柏树娘能看到估计要吓一跳,那是个细长的白影,约莫看出是个人形,离地飘着就到了近前,然后扭曲了一下,长出了手和脚。
  王小臭听他奶说过,他和他弟挨个进家那会儿,他爷愁得整宿睡不着,他那时不当事,听听也就过了。这会儿正儿八经瞧见了,心可劲疼,他爷将将六十了,没享着福不说,还得操心家里的生计,白天要忙晚上还睡不着,这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
  要是他爷每天能跟他和小宝似的,一沾枕头就睡,一睡就到大天亮该多好,这么想着,王小臭就觉得自己的脑袋痒了痒,他伸手挠了挠,脑袋倒是不痒了,手却带出根头发丝细的白毛,白毛从他脑袋那处飘了出来,慢悠悠晃到了他爷脑袋边,王小臭不知从他脑袋上出来的是啥玩意儿,想去抓,那小白毛却咻一下钻进了他爷脑门里,王小臭心里咯噔一下,慌了。
  他爷却突然打了个哈欠:“咋又困了?”,说着搁下烟袋上床,刚躺下呼噜声就起了。
  柏树娘楞了楞神,又笑了:“这死老头子,刚还睡不着在那折腾,咋说睡又睡着了呢?”
  屋里的灯又熄了,王小臭在原地站了好久,他到这会儿还没缓过来:似乎他这离魂离出大本事了!
  第二天一早,王大烟袋精神头十足,说话都大着嗓门,王山水悄悄问柏树娘:“嫂子,我哥这是咋了?”
  柏树娘笑:“昨晚睡得可香,又有力气使了!”
  “大哥晚上都睡不好吗?”
  柏树娘叹气:“总归是年纪大了,没年轻那会儿好好睡了!”
  王山水仰脖子把一碗稀粥全灌进了肚,搁下碗出去了,王小臭捧着碗在一旁傻乐,王小宝把小脑袋凑过去盯着看:“哥,你乐啥?”
  “小孩子家家的,瞎打听啥!”,王小臭把他弟脑袋拨到一边,开始吃早饭。
  吃过饭,一家子先去了果园,下了批梨,已经入了十月,苹果也开始红了,因着不急卖,刚开始能下的也不多,就留了柏树娘一人忙,王小臭下地去了,王大烟袋和王山水照例驾着驴车去镇上,园里的梨下的差不多了,再卖个四五天就完了。
  王大烟袋今儿精神好,一路上都高高兴兴的,到了杂货铺,见店门还没开,还去别家借了扫帚把人店门口扫干净了。
  街上人渐渐多了,来往的行人在王大烟袋的驴车旁总要停脚看看,开始没太在意,后来瞧多了才发现人压根不是在看他的梨。
  “山水,这人来来去去的都往里瞧上两眼,是不是店里出啥事了?”,王大烟袋抽着烟琢磨。
  王山水挑着带土的梨拿干净的布巾子擦着:“不清楚,待会儿见着朱老板问问”
  “今天都到这点了,店咋还不开呢?”朱老板是个勤快人,店开的早,他们都是七点到的镇上,那会儿店门都是开着的。
  说话的功夫又有人过来了,王大烟袋抬眼一看,是店里的林忠贺:“林老板,今儿还是你来开门啊?”,林忠贺是店里管事的,镇上也喊他老板,他是小老板,朱老板是大老板。
  “是啊,今儿我来开门”,林忠贺有些蔫,没说几句就进去了。
  王大烟袋两兄弟互相看了看,觉得这里边有事儿,可两人都是大老爷们,加起来快满百了,不爱瞎打听。
  他们虽不爱打听可架不住镇上人多嘴杂,不过一上午的时间大体都听明白了,原来,朱老板昨晚进医院了,起因是为了个女人。
  这朱老板也是有经历的,早年间媳妇得病死了,留下个同样病恹恹的儿子,靠摆地摊过活,日子过得紧吧,后来开了这家杂货铺才慢慢好了起来。
  手头松快了,家里又没个女人,朱老板又正当壮年,这一来二去的就跟镇上开茶馆的老板娘好上了,老板娘姓查单名一个鹿,三十出头小有姿色,离过婚没有孩子。
  朱老板是一头扎进去了,把查鹿当了自己老婆,镇上人也都看在眼里,见着茶楼的老板娘总要调侃上几句,可查鹿不承认这事,只推说两人是朋友,这年头只要脑子不缺弦都看出来了,这朱老板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傻!这老板娘就不是个能娶进家的,都住一块儿了还能折腾的是啥好玩意儿!
  果不其然,前不久,茶楼里就有闲话出来了,说查鹿这娘们又跟别个好上了,趁朱老板不在偷摸相好来着,都说无风不起浪,虽每个凭证,但好歹在朱老板心里留了个影。
  也就是昨天,原本又去外地的朱老板突然回了茶楼,青天白日的,真把人堵在了床上,听说当时那个热闹,整个茶楼都爆满了。
  驴车前,几个大娘围着挑梨,还在小声说着话:“朱老板咋进医院了?”
  镇子大人又多,自然有人得信快有人得信慢。
  “被那奸夫打的!”
  “这事反了吧?”
  “听说那奸夫是个年轻的,力气大,几下就把朱老板打趴下了!”
  “查鹿也不拦着点?”
  “拦?可能不?我看她是搭上个小的,就巴不得老的早点滚蛋!”
  “我看也是,以前跟朱老板好的时候,那热乎劲看的人都臊得慌,现在勾搭个年轻的,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不想想,当年他那半死不活的茶楼是哪个帮着撑起来得!”
  几人说得起劲,唾沫星子喷人满脸,王山水抹了把脸稍稍站远了些。
  几个大妈梨还没挑好上称,街上突然冲来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往铺子里走,离得近的行人都避远了去。
  这伙人进了店也不说话,直接抡棍子摔椅子,几个店员吓得缩在角落里,林忠贺想上前拦,被人拧着手摁着动弹不了。
  不过十来分钟,等这伙人出了铺子,里头已经稀烂,
  瞅着走远的那十来人,有人说:“我咋瞅着一伙人眼熟?”
  “知道是谁不?”
  “这不是吴老六手下哪些混子嘛”
  “吴老六是哪个?”
  “隔壁镇的混子头头,管码头的那个”
  说起华新镇的码头,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可是周边几个镇最大的混混头占的地方。
  “朱老板咋又惹上这人了?”
  “我看八成是那姘头找来得”
  “这人也太狠了,昨儿把人打进医院,今儿有来砸铺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我说,最可恨的该是查鹿那不要脸的,不是她起的头能有这事”
  人群里说这说那,叨叨的厉害,一时半会儿也散不了,等派出所民警过来时,那会儿混子早不知哪去了。
  中午饭桌上,王大烟袋把朱老板这事稍稍提了提,王小臭就跟他爷说了下午去镇医院看看,地里没啥活了,闲着也闲着。
  “是要去看看,人朱老板可给咱家帮了不少忙”,王大烟袋点点头,觉得他家小臭想的周到,真是个大人了。
  医院病房里,朱老板吊着条腿半躺着,脸肿了一圈上头还涂着黄色的药水,看着挺逗。
  王小臭进了门,把他奶让带的东西放到柜上,原本闭了眼不知有没睡着的朱老板睁开了眼,转头看到是他,大着舌头打招呼:“小臭咋来了?”
  王小臭搬了张椅子坐到床前:“听你住院了来瞧瞧,没大碍吧?”
  “没事,养阵子就好了”
  说了没两句,房门开了,进来个小伙子,二十来岁,看着瘦瘦弱弱的,大腿还没王小臭胳膊粗,手里拎两热水瓶,手背上暴着青筋。
  “我儿子,朱闵,小闵这是你小臭弟弟”,朱老板热络的给两人介绍,只是那句小臭弟弟,听着让人别扭。
  “我常听我爹说起,说你很能干,可真好!”
  朱闵人瘦弱,说话声也小,可表情特认真,看得王小臭直犯嘀咕:他就挑个粪桶下个地,有啥好的!
  王小臭没在医院多呆,朱老板大着舌头不好说话,他跟朱闵不熟聊不开,过没多久就想走,正巧这会儿病房又来人了,是林叔,店里管事的林忠贺。
  王小臭说要走,朱老板硬让他儿子朱闵送,两人就一前以后出了门,下了楼梯就能见着医院大门了,王小臭就冲朱闵说:“闵哥,就到这吧,你回吧!”,这送来送去的弄得他太不得劲了。
  朱闵纠结了会儿,才说:“那行吧,我就不送了!”
  王小臭看他下个楼梯能把自己累一脑门子汗,也不知道该说啥了,挥了挥手,几大步窜出了门。
  
 
  ☆、18
 
  朱老板想着林忠贺跟他说的事,心里憋得慌,活了四十来年,还是看不透人心,明知道那些人不是善茬,可好歹处了不少时间,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留情面,给他带绿帽子不说,还把他揍进了医院,现在又把店砸了,之后呢?会不会收手?
  朱闵坐在旁边的椅子里看书,微微弓着背,白衬衫下弯出一段突起的脊椎,朱老板闭了闭眼又睁开:”小闵,去姥爷家住些日子吧!”,儿子是他的命,不管有没有那个可能,他得把他儿子搁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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