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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番外 作者:狸狸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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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三长老摆摆手示意他就这么办,他们是妖,和人自是不一样,也没什么身子脏不脏之分,只要看对眼就成,当然最重要的是长得好看。
  “难不成落鸢看不上我家这五大三粗的儿子,嫌他长得不合你的心意?”
  落鸢还能说什么,他这身子早已被□□得离不开男人,如今有个好人家的儿子愿意娶自己,他该庆幸才是。只是他总归有些担忧,怕因为自己而让阮勇一家遭人诟病。
  阮勇见他这般为难的样子便知他在想什么,连忙安慰他道:“你莫要多想,我爹应该和你说了,我们妖族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你但可放心与我成亲便是。”
  既然阮勇都这般说了,落鸢也不再矫情,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同意了。
  梵湮和璠玙见他们掰扯完,便向三人告辞,他们还要去查鼠王之事。三长老也不拦着,拉着阮勇落鸢又向二人道了次谢,便让二人离去。
  回到宁城的客栈后,梵湮和璠玙聊及阮勇和落鸢的婚事,俱是感叹不已,你说怎的不过几个时辰就成了一门亲事呢。
  “我想定是那三长老见落鸢长得好,方才提议让阮勇娶他来报恩,他们狮族都是这般只看脸,若是落鸢长得差些,我怕三长老就只是把落鸢当恩人来养,横竖不过多一双筷子。我听说狮族大长老也是这般,有次他去狼族参加狼族太子的百日宴,回来的路上碰到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二话不说就带着一大堆的聘礼去人姑娘家给自己儿子提亲,现在都抱上了俩孙子了。”
  梵湮对此无话可说,这看脸到这种境界,也是少见哪!
  “不过,我猜三长老也是想趁此彻底和鼠族撇清关系,方才这般急切。”
  梵湮冷哼一声,方才不屑地说道:“不论换成是谁,想来也不愿和这鼠王扯上一丝关系。不过……”梵湮话锋一转,玩味地说道:“鼠王竟只派人来追杀阮勇而不是亲自动手,怕是其中有什么猫腻。”
  “待会儿我们去探探不就知道了不是。”
  二人说干就干,当即去了束骊山后山找到阮勇所说的洞穴,进了洞穴后二人沿着蜿蜒的地道向地底走去,只是当他们走到尽头,眼前之景却让二人想将鼠王千刀万剐!
  
 
  ☆、真相
 
  只见洞底深处竟整整齐齐码着一人高两尺长的冰块,冰块冻着的赫然是全身□□的妙龄女子。
  二人走下台阶,仔细查看了一遍洞穴,发现这样的冰块竟有不下百块,而在冰块围城的圆墙中间有一丈见方的冰床。
  “湮儿你看这些女子,面容姣好,在人间算得上佳品,难不成是……”璠玙和梵湮二人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俱是惊愕不已,难不成竟是那些个获胜的花魁!
  璠玙将一块冰块取下立在二人面前,里面的女子背后果然有一刺青,乃是沦落风尘之人俱要刺上的柳絮图案。
  “听那老鸨的意思,这些花魁第二日便会送回原先的妓馆,为何竟会在此出现?就算那些妓馆都被鼠王给收买了,可那么多花魁获胜者失踪总会有人怀疑才对,为何我们却不曾听到有关的传言?”
  梵湮环视了一周山洞,冷哼一声,方才说道:“青楼女子死于花柳病之人数不胜数,何况每三年一次的花魁斗艳赛又将角逐出新的获胜者,谁还会去管之前的获胜者。不信我们待会儿下山去问问春风楼的老鸨,她们口中的花魁定是死于花柳病,而且怕是要嫌晦气,非要推三四阻一番方肯道出实情。”
  璠玙却摇摇头,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再如何理所当然的事只要凑在一起,便会让人觉着反常,更何况这里竟有不下百个花魁,那便是小娃娃都要心生疑窦。
  “现在先别管鼠王如何糊弄世人,最重要的是他要这么多花魁干什么?难不成他也信那些个采阴补阳之说?”梵湮说完觉着不对,只见他飞到洞顶环顾了一圈冰块的布置,竟真的是阵法!那冰床所在之处正是采阴补阳之说中放置炉鼎的方位!
  璠玙见梵湮脸色突变,连忙飞到他身旁,梵湮不说话,示意他往下看。璠玙向下看了一遍,也是诧异不已。先前他觉着这处摆设甚为奇异,但不曾想到竟是用来干这种事,毕竟采阴补阳之说只存于凡间,哪曾料到鼠王竟也信这种谬论。
  二人回到地上,璠玙对梵湮说道:“现在我们先将这些花魁救出去,鼠王的事之后再说。”
  梵湮却将他拦住,只见他对着璠玙摇摇头,说道:“这些花魁有些已有三百多岁,早该投胎转世,如今魂魄却被锁在冰块之中,加上鼠王不知对她们做了什么手脚,若是我们贸贸然将其解冻,恐会令她们魂飞魄散。现在看来,我们需得将她们带到天帝面前,让天帝为她们解冻。”
  璠玙暗道自己思虑不周,只是他还有一事不明。
  “湮儿你不觉得我们一路走来实在是太过容易?按理说鼠王这么大的秘密,为何却不设些机关阵法,呵,难不成他还当真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
  梵湮勾起嘴角,缓缓说道:“阵法当然有,还是我魔界不外传的阵法,你不知,是因为它对我无用,自行退散罢了。”
  璠玙见梵湮这般憋火的模样,也不好多说,魔界之事他不好插手,起码要等梵湮真正认可他的时候才行。
  “我们先带这些花魁回天宫,剩下的事父皇自会处理好。”
  “嗯。”
  天帝最近正在为自己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气得不行,乍一见到璠玙都有些心肌梗塞,可千万别整出什么幺蛾子要他擦屁股才好。
  梵湮见到天帝还有些不大自在,他还真不知该怎么称呼天帝才好,若是像以往那样未免有些太过生疏,若是叫得太亲密他又叫不出口,着实是有些左右为难。
  天帝看出梵湮的尴尬,他拍拍梵湮的肩膀,温和地对他笑道:“无事,我也是看着你出生的,你叫我一声父皇这辈分也不会乱,难不成你还是生气我那糟心的儿子当初弃你和璧儿于不顾?”
  梵湮被天帝这般一说,又加上璠玙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只能同意天帝的说法。,硬着头皮叫道:“父皇!”
  “好好好!”
  璠玙见天帝乐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趁机将花魁的事全都说了。天帝听完沉默不语,璠玙将花魁们从乾坤袋里都拿出来,整齐码在天帝面前。天帝眉毛狠狠抖了抖,只见他斜瞪了一眼璠玙,直将璠玙看得都有些莫名其妙。
  天帝手一挥便将那些个花魁尽数解冻,又捏了个诀给她们穿上衣服。那些花魁醒来纷纷对着天帝跪了下来,让天帝为她们做主。
  “鼠王之事我自有定夺,你们无需担忧此事。我且告诉你们,你们大部分人命数已尽,须得尽快投胎,至于阳寿未尽的,我即刻将你们送到人间,之后如何自有命运安排。”
  花魁们俱是对着天帝三叩首后方才起身,天帝将她们都安排妥当后,又让人去通知阎王立刻来见他,不得有误。
  天帝将事情吩咐完之后便告诉二人,鼠王之事自会有夏璜去处理,让他们无需理会。
  “父皇,既然此事是我和湮儿发现的,自当由我们去处理,父皇但可放心将此事交与我二人,我们定会处理好此事。”梵湮的事还没问清楚,璠玙自是不愿他大哥插手。
  天帝想了想便同意了,只是他转身语重心长地对梵湮说道:“湮儿,鼠王之事我便交与你和璠玙,璠玙这小子我信不过,这事就多多麻烦你了。”
  梵湮只能点头说好,抓起还在委屈的璠玙,于是乎二人转身又去了束骊山。
  二人到了束骊山后也不现身,而是躲在暗处偷偷观察鼠王,璠玙见鼠王还未发现花魁已被他们救走,有些不屑地对梵湮说道:“我真怀疑他是否就是当年陷害你之人,瞧他也不像是个有能耐的,不过是专干些龌龊事的跳梁小丑罢了。”当然若真是鼠王陷害梵湮,那梵湮岂非太傻了,不过这话璠玙可不敢当着梵湮的面说出来。
  梵湮冷哼一声,不用想他也知道璠玙在想什么,不过他那时的确是被猪油蒙了心,竟轻易就让人暗算了去。不过,他不好过,璠玙也休想好过!
  “若是我没有被人暗算,哼,你二太子如何能心愿得逞,怕是还得这般装疯卖傻下去,不知何时是个头。要我说,你该给这鼠王上柱香才是,谢他让你得偿所愿。”
  璠玙听得心惊,他将脸别过去,不敢看梵湮此刻脸上嘲弄的表情。待他稳下心神,方才干巴巴地回应道:“哪有你这般说话,怎的感谢人还要给他上柱香,这不是要咒他早死不是。”
  这话到是真的,毕竟鼠王还未成仙,提前享受这香火供奉,怕是要生生折了寿。也难怪鼠王费劲心机要成仙,毕竟若不能成仙,每五百年便要受那天雷,届时去了半条命,这鼠族哪还有他一席之地。
  二人正说话见间,只见有人来向鼠王汇报罗锦失踪一事。
  “属下听门卫说昨日公主下了山后便不曾回来,属下怕公主是去追那阮勇去,若当真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鼠王气得又拍坏了桌子,骂道:“这个不长进的,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那人见鼠王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赶紧安慰道:“王您莫气,属下这就去将公主追回来,定不会让公主出事!”
  鼠王烦躁地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办,那人也不耽误,行了个礼之后便立刻去找罗锦。
  待那人走后梵湮和璠玙方才双双现身,鼠王看见二人之后有一瞬的僵硬,他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定下心来。梵湮和璠玙权当看不见他的小动作,悠闲地看着他,他们倒要看看这鼠王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只见鼠王立刻起身,殷勤地对着二人说道:“魔王大人和二太子远道而来,属下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二位请坐请坐,来,我给二位倒杯茶。”
  梵湮和璠玙坐下后却不急着开口,只盯着鼠王但笑不语,把那鼠王看得背后冷飕飕的,不知自己何时竟惹了这两位煞神。
  梵湮冲着鼠王笑了笑,开门见山地问道:“鼠王,我先前在你这遭了暗算,不知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鼠王听了梵湮的话却丝毫不见异色,只见他抬起头来一脸惶恐地看着梵湮,不解地问道:“属下不知魔王大人何时遭的暗算,莫非是三百年前那次?可是魔王大人法力如此高强,何人竟敢暗算您?”
  梵湮冷哼一声,吓得鼠王抖了抖,他不管鼠王如何卖力的表演,只问了一句话。
  “是不是她动的手?”
  鼠王似是被梵湮的话吓着了,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被梵湮瞪了一眼后,方才语无伦次地向梵湮解释道:“属下不知,属下不知,她……她是谁?属下不知,属下真的不知道,她没有找过我,她找过我吗?她是谁?魔王大人冤枉啊!属下真的不知道!”
  梵湮平静地看着鼠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等鼠王快把头发揪完后方才冷冷开口喝道:“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
  鼠王被梵湮吓得直打哆嗦,只见他猛地转身朝璠玙跪下,哀求璠玙救他。
  “二太子您帮属下说说好话行吗?属下真的没有暗算过魔王大人,属下真的没有,属下真的没有,属下什么都不知道,二太子您救救属下吧!”鼠王摇头痛哭,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着实是恶心得不行。
  璠玙啧啧称奇,他想不到这鼠王到是挺能装,他自认自己还真做不到这般不要脸。只见他对鼠王温柔地说道:“那鼠王可知这束骊山后山山洞里冰冻的百来位花魁?嗯?”
  鼠王听完彻底瘫在地上,实在是悔不当初!璠玙心想这鼠王总该消停些了,谁知鼠王不过片刻便重新燃起斗志,只见他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向璠玙忏悔道:“是属下糊涂啊!属下也是听信jiān人之言,方才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二太子您就饶过属下这一条贱命,属下保证会用余生来偿还当年种下的恶果!二太子您就饶了属下吧!”
  璠玙被鼠王的厚脸皮震住了,果然这鼠王当真是全身都是黑的,不愧他那身皮毛。
  “我且问你,你当初为何不自己去追杀阮勇,反而多此一举,让你的属下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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