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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番外 作者:狸狸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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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鼠王见璠玙都清楚自己干过的勾当,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老老实实将事情都说了。
  “属下每次那什么之后法力便会大涨,但不过片刻便会由于身体无法承受而痛得在地上打滚,故而无法亲自去追杀阮勇。二太子属下是真的知错了,属下保证不会再干,您就饶了属下这一回吧!”
  鼠王一边说一边给璠玙磕头,哭得那是惊天动地,泪水鼻涕水横流,梵湮看得心烦,一掌过去,鼠王就此灰飞烟灭。
  璠玙摸了摸鼻子,推了推梵湮道:“你不问问他当初暗算你之事?”
  梵湮却不开口,径直出门上了天宫,将事情全都告知天帝。天帝到也不怪罪他擅自让那鼠王魂飞魄散,反而说他辛苦了,让他别管鼠族之事,剩下的夏璜自会处理。
  梵湮辞别天帝后便去了璠玙寝宫,自顾自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管璠玙在他身后絮絮叨叨地说些有的没的。
  璠玙见梵湮始终背对着自己,也不说话,方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真相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是否怪我多管闲事,非要拉着你去找那鼠王查明真相?”
  难怪梵湮对此一点都不积极,也怪他太过白目,竟不懂他的心思。
  梵湮无奈起身,他双手搂着璠玙的脖子,将脑袋倚在璠玙的脑袋上。
  “这事如何能怪你,况且我们还因此救了那些花魁不是,我只是有些心累,想歇会儿。”
  璠玙听梵湮这般一说,也不去纠结先前的事,而是轻柔地搂着梵湮躺在床上,单手轻轻地拍着梵湮的背,哄着他入睡。
  
 
  ☆、事了
 
  苍璧听天帝说梵湮和璠玙现在璠玙的寝宫中,兴高采烈地跑来寻二人。
  “父皇!爹爹!”
  璠玙将手指放在嘴边摇摇头,示意苍璧莫要出声。梵湮现已睡下,璠玙将被子掖好便悄悄下了床,带着苍璧出了门去。
  苍璧等出了门方搂着璠玙,笑着说道:“爹爹您怎么了?”
  璠玙捏了一把苍璧的鼻子,佯怒道:“你在天宫久不回,我和你父王实在想念得紧,这不巴巴地跑来天宫看你。”
  苍璧知璠玙是在同他开玩笑,也不反驳,挂在璠玙的身上不愿下来。璠玙也绷不住脸,不过片刻便同他玩闹起来。到最后,苍璧由璠玙背着,在天宫里闲逛。天宫不似凡间,这里不分昼夜,四季如春,所见之处俱是天后喜欢的牡丹花。苍璧这一个多月便是陪着天后侍弄她的牡丹花,再酿些花酒,很是轻松闲适。
  “爹爹我同你说件事,你可千万别再惹祖父生气了,三叔现在正被祖父罚跪呢!”
  璠玙一愣,难不成是因为德珏长年混迹在青楼的事?不对,若是因为这件事父皇早就把德珏打死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那你可知父皇为何要罚德珏?”
  苍璧歪头想了想,方才摇摇道:“不知,我只知道三叔被七叔找回来后不过片刻工夫,祖父就生气地将三叔打了个半死,还下令不许任何人给三叔治伤,就连祖母都被禁止去看三叔。”
  璠玙却是真的不解,怎的不过两日工夫,德珏就出了这档子事。父皇虽说下手没个轻重,一旦下手便会往死里打他们,但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德珏定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只是德珏还能干什么事,莫非......
  苍璧见璠玙在沉思,也不打扰他,安静地躺在璠玙的背上。
  璠玙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料无错,他背着苍璧偷偷溜去了德珏的寝宫,一到那儿果然见到德珏正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德珏见璠玙带着苍璧来看自己,他可不认为他这二哥是好心,定是来看他笑话的。这般一想德珏顿时有些脱力,只见他无奈地问道:“二哥你怎的来了,也不怕父皇责罚于你?”
  苍璧从璠玙背上下来,他走到德珏面前蹲下来,扶着德珏的肩膀担忧地说道:“三叔您流了好多血,您是不是很疼,我这就去求祖父让他免了您的刑罚。”
  苍璧说完便刮起一阵风飞走了,璠玙扶额,自家儿子果然是说做就做,半点都不含糊。
  德珏一看璠玙愣在那儿,气得直骂道:“你怎的不去拦着璧儿,你是想让父皇责罚他不是!”
  璠玙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莫慌,父皇决计不会责罚璧儿,到是你,无缘无故地怎的就惹父皇生了这般大的气?”
  德珏却不理他,低头不去看他,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愣是不开口。其实德珏心里苦得没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就惹天帝生气了,怎的一回来就要受这种罪过。
  璠玙见德珏仍是不肯开口,便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莫非三弟你相好也给你生了个儿子,如今这老相好带着儿子找上门来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德珏还能干出什么惹父皇生气的大事。
  德珏被璠玙的话给噎住了,竟无语凝噎,他这辈子就没和人上过床,如何还能多出个儿子来。罢了罢了,自己这二哥向来是个不靠谱的。
  璠玙等了许久都不见德珏开口,无法只得先行离开,再不走,等天帝过来,他就真的和德珏成了难兄难弟了。
  璠玙离开德珏的寝宫后便想去找武璕问问,武璕这人最是直爽,说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决计不会骗他。只是他将天宫都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武璕的身影,天兵天将和仙女们也俱是不知武璕去了何处。璠玙心想莫非武璕又去哪处喝酒去了?可这父皇都还在气头上,武璕再怎么馋得慌,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触父皇霉头,那武璕是去了何处?
  璠玙离开天宫一个多月,很多事都不清楚,便索性不去想这些糟心事,想着这事自会有答案,他也不急着去找武璕,而是回了自己寝宫陪梵湮睡觉。
  梵湮感觉到璠玙上了床,便往他那处靠去,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璠玙见他这般贪睡的小模样,险些笑出声来,他在梵湮的额上落下一个吻,方才搂着梵湮沉沉睡去。
  甜梦暖怀,自是人生所安处。
  这边苍璧去找天帝让他免了对德珏的惩戒,天帝听了苍璧的请求只是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道:“璧儿,你三叔犯了天大的事,却还不思悔改,祖父不能轻饶了他。祖父若是这次放过他,他来日就能将天都给顶破了,到那时就晚了!”
  苍璧见天帝说得严重,莫名有些心慌,他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那三叔是犯了何事?”
  天帝见他这般,知是自己话重了,连忙安慰苍璧让他莫多想,此事他以后自会知晓。苍璧也不好再说什么,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天帝看得很是心疼,心里更加恼怒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于是乎跪在自己寝宫的德珏遭了殃,趴在地上的他看着天帝离去的背影着实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是哪里又惹自己父皇生气了?
  话说夏璜带着自己的得力手下不言将鼠王留下的势力都一锅端了,连带先前去追罗锦的那人也不能幸免。助鼠王谋害众花魁的自是要去那地狱走上一遭,受完刑罚后方才投入畜生道,待洗清一身罪孽后方可重新做人。
  至于新的鼠王由谁担任,那是鼠族自己的事,夏璜办完事后便带着不言离开。而傅帆和罗锦一个在鹿苑山,一个在去鹿苑山的路上,俱不知鼠族发生剧变,他们的父王亦死在梵湮手里,魂飞魄散。
  鼠王死的时候傅帆方赶到鹿苑山,他不知三长老已通告三界阮勇和落鸢的婚事,一上门便以阮勇带着进献给鼠王的花魁跑了为由,要求解除阮勇和罗锦的婚约。
  三长老抿了口茶,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哦?贤侄,我可不记得我儿与你妹妹有过婚约,你莫要信口雌黄欺负我这老人家记性不好。”
  傅帆见三长老这幅做派,着实有些不舒服,就算两家做不成亲家,没理由这般冷淡不是。
  “伯父您莫要诓侄儿才是,您先前派阮勇大哥去我束骊山,要求娶我妹妹,这可是做不了假的。”
  三长老冷哼一声,他抬起头笑得阴测测地看着傅帆,直把傅帆看得不敢动后方才开口道:“我先前派我儿去你那束骊山是相看你妹妹,不是求娶你妹妹,贤侄莫要混淆我的意思才好。如今我儿既看不上你妹妹,那这亲事自是无从谈起。我实话告诉你,我儿是带了人回来要成亲,但并非是你口中的所谓花魁,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傅帆被三长老的话震住,不可能,父王不可能会骗他!怪不得他这一路来都在宣扬阮勇带着花魁跑了的事,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却似有嘲讽之意,现在看来他们定是在暗中嘲笑自己,认为自己是故意陷害阮勇。毕竟谁都知道那花魁是个女人,而阮勇带回来的是个男人。
  三长老见傅帆不信,便让人去叫落鸢上来,让傅帆瞧个仔细。
  “贤侄,这就是我未来的儿媳妇落鸢。落鸢,这是鼠王的大太子傅帆。”
  落鸢向傅帆问个好之后,三长老便让落鸢下去,他见傅帆紧盯着落鸢看很是不爽,心想那是他儿媳妇,是他儿子的掌中宝,怎能随便让人看了去。
  傅帆还未缓过神来,这落鸢美则美矣,但确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不可能是那天的花魁。那天的花魁他虽未曾看清楚面容,但应该比落鸢高一个头才是,更何况落鸢还是个男人。只是傅帆却仍对三长老的说辞抱有十分大的怀疑,谁知道这三长老是不是明知阮勇将花魁带回来,还故意找个人来糊弄他。
  “伯父知道侄儿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父王也不在乎阮勇大哥将那花魁带回鹿苑山,只是觉着阮勇大哥与小妹的婚事不合适,命我来告知伯父与阮勇大哥一声,这亲事以后莫要再提罢了。”
  三长老可不吃他这一套,既要撕破脸皮,那便要撕个彻底,他待要开口说出真相,却被自己的夫人抢了先。只见三长老的夫人带着一众丫鬟鱼贯而入,她走到傅帆面前,愤怒地指着傅帆骂道:“你爹那个不要脸的臭水沟里养出的贼老鼠竟敢伤了我儿,你是他儿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尽早给老娘滚,别逼老娘在这结果了你!”
  三长老夫人是出了名的泼辣,不过三长老是个极疼夫人的主,就是霸王花也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了几百年,惯得他夫人行事越发随心所欲。这不,什么话都敢说,一点也不怕两家关系会闹得如何僵。
  三长老暗地里给自家媳妇儿叫好,看这傅帆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装无辜!
  傅帆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他虽不曾亲眼见到,但也知自己父王定会做得出这勾当,只是他还要反驳,便被三长老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看这模样像是要吃了他似的。这事他们本就理亏,又加上三长老夫人蛮不讲理,无法傅帆只好灰溜溜地离开鹿苑山。
  三长老夫人却仍觉着不痛快,若非怕触怒天条,她定要将傅帆打成重伤,好给自己儿子报仇。三长老安慰她善恶到头终有报,莫急,这事二太子璠玙既参与其中,鼠王不可能善了,且看着吧。
  果然不过一日,鼠王身死,一干手下全部被押往地狱受罚的事便传遍了三界。
  罗锦和傅帆在半道上收到消息,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再无精力管其他,连忙赶回束骊山。等二人回到束骊山,果然这鼠族已是大变样。因着鼠王犯下的罪过死不足惜,鼠族上下对此没有半点怨言,他们高高兴兴地选了新王,让傅帆和罗锦收拾包袱趁早离开鼠王府。
  傅帆两兄妹无法只得收拾了包袱,连夜离开束骊山,从此不知所踪。
  等梵湮悠悠转醒,璠玙便将后续事宜都告诉了他。
  “却原来是那鼠王后来偷偷派自己的手下乔装成凡人,待将花魁前脚刚送到,他们后脚就要给花魁赎身。那些个老鸨原先不乐意,但鼠王的手下出手阔绰,她们假意推辞了一下便同意了。于是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些花魁已经从良,现安稳地过着小日子,哪曾想竟会遭此毒手。”
  梵湮冷哼一声道:“他还算有点脑子,不然早就被你大哥给打死了。”
  璠玙想到先前鼠王为求自保,装疯卖傻的那一套,着实是有些忍俊不禁。
  “若非你动作快,指不定他还能哭个九转十八弯出来。”
  梵湮一想到鼠王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场景这胃着实是有些翻涌,他横了一眼璠玙,示意他休要再提这事。璠玙乖乖闭嘴,跟在梵湮背后出了房门。
  “对了,阮勇和落鸢要成亲,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也沾沾点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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