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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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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看见傅敬尧。
  “莲起?”
  望着傅敬尧那一脸担忧,莲起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他的法术失效了,他没有办法起念就移动到吕四曲家,他会拖慢大家的速度,拖累傅敬尧,兵马已经到了距山顶不远的竹屋,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握住傅敬尧的手,莲起本来想说:“傅敬尧,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施法起念移动。”但看着傅敬尧那一脸忧愁,他却说不出口,虽然不曾明说,但莲起清楚,一直以来都是傅敬尧在照护着他,傅敬尧虽然对他敬若神明,但事实上他什么都不曾为傅敬尧做过,一直都是傅敬尧维护着他。
  “也许是刚走的太累了,我再试一次好了。”挤出个勉强的笑容,莲起拍拍傅敬尧的手,放开,想要试着再施一次法。
  “不要了,莲起,上来,我背你。”
  傅敬尧没有说,莲起的脸比纸还白,让他心惊,他傅敬尧什么都不怕,就只怕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这张脸有任何一点不开心,莲起有任何一丁点身体不适。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上来,我背着你走。”
  莲起看了傅敬尧一会,终究是妥协了,这个人对他好他一直都知道,而每次他与傅敬尧意见相左的时候,时间最终会证明傅敬尧是对的,除了读兵书一事以外。
  顺傅敬尧的意思,趴到傅敬尧的背上,傅敬尧的背也有点湿,身上有种奇特味道混杂着汗水味,要是以往莲起肯定要叫不依,除了花香、草香、植物的味道,莲起讨厌其它的味道,尤其是动物的那种带着荷尔蒙的气味最让莲起觉得受不了,但现在莲起却贪婪的吸取,企图让那个味道不停的进入他的鼻子,渗入他的心肺,刻在他的脑子里,莲起没有告诉傅敬尧,大队人马已经到了相距他们,不到一刻钟脚程的位子。
  背起莲起以后,傅敬尧完全没有慢下脚步,彷彿莲起的重量丝毫没有增加他任何负担,小甲和小乙见傅敬尧背起莲起,便主动担起拿袍袱的工作,两只猴各背着一个袍袱,还好袍袱里只带了一些衣物和果干,重量并不重,不会带给小甲和小乙太多负担,两猴负了袍袱以后,还是跟得上傅敬尧的束度。
  莲起乖乖的趴在傅敬尧的背上,看着傅敬尧不停滴落的汗水,两手因为要扶着莲起,没有办法拭汗,傅敬尧甚至连眼睫毛上都有汗,背上就更不用说了,早已湿透衣裳,甚至还透过自身衣裳也把莲起的衣裳沾湿。
  莲起看不见傅敬尧的脸,但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傅敬尧以前呼吸细而绵长,这代表身体素质很好,傅敬尧天天在山里跑来跑去,爬高走低,身体好是当然,但现下傅敬尧的呼吸却是短而急促,这不好,这代表傅敬尧所为已经超过他身体所能负荷,莲起探头到傅敬尧的耳边,他很想跟傅敬尧说不要再逞强了,但话到舌尖上又咽回去,他明白傅敬尧是不会听的,叹了口气,把脸贴回傅敬尧的背上。
  接着,莲起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听到傅敬尧的心跳声,那个好听的心跳声,现在跳的快又乱,这表示傅敬尧的心脏也受不住这样强度的疾走,闭上眼,一滴泪从莲起的眼角滑出,他诚心的祈求着,不论是魔是神,但愿能护祐傅敬尧渡过此劫,傅敬尧非他心所属,却是他唯一个家人。
  “就在前面了”
  段云生突然快马加鞭,一人冲出队伍进入竹林,穿出竹林,便见竹屋,段云生勒紧繮绳停下马匹,身子一转,跃下马匹,冲到竹屋之前,果然在料想之中,屋内已经没有一人。
  “主子?”
  “不在了。”
  小武皱了皱眉,神色复杂,小武自己也说不上是惋惜还是庆幸,仔细想想,恐怕两种情绪都有,他希望主子能当候王,但他并不希望那位仙人般的莲公子再被人弄得昏迷不醒。
  望向竹屋,小武看到竹屋右侧后方,靠竹林边有辆推车,那推车是旧的,却保持的非常好,一点泥巴污渍都无,甚至比他当初交给那名少年时的状况还要好,见状小武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当日他跟少年说以后要离段云生这个人远一点,而那时他怎么也想不到,就算莲起不靠近段云生,段云生还是会带着杀手追上来。
  武林盟主一位已经满足不了段云生了。
  主子飞黄腾达,小武也能跟着沾光,所以小武心底是替段云生开心的,但想到那个飞黄腾达是要靠杀害一个,曾危及自身性命去救段云生的莲起,小武心底又有那么一点不忍和不愿,心底百感交集着,感觉真是杂乱的很。
  “不知这次伤的人员情况怎么样了?”
  小武的思绪还在奔走,李项曲及其大队兵马也赶到竹屋,李项曲见段云生从竹屋内冲出一脸忿然,便知此番是扑空了。
  赵谨言听到李项曲的话,开始往队伍中间走,伤员置于大队中间加强保护,这是李家军的规定,也是赵谨言的主意,李家军从不放弃伤员,受伤的人就置于队伍中间好生保护,就算是死也要把尸首拉回去好好安葬,这样不论士卒兵将才能毫无保留,放心去战。
  李项曲下马,把马交到随员手上,跟了过去,赵谨言还在仔细检视伤员伤口,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声“将军”,知是李项曲也跟了过来,抬头果然看到李项曲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将军,请看,这越靠山顶,陷阱就越凶险,不只意在吓退上山之人,而是想要抹杀致命。”
  李项曲往伤员看去,点点头,这陷阱果真是越来越凶险了,这次虽然只伤了八员,但有四人已经完全不能走动,还有两人已经失去生命,一个是让排钉砸中喉咙,一个是让垂吊而下的木头砸破脑袋,那木头前端不同山腰,削的又尖又剌,明显就是定要取人性命。
  “如果撇掉伤的是自己弟兄不论,这设置陷阱的人还真是巧夺天工,心思细密。”越谨言伸手把白布拉回亡者脸上,站起来对李项曲说。
  李项曲点点头表示同意,早先在山神庙他就有这种感触,只可惜,现在他们与设置陷阱之人是敌对的两方,而那人设了那么多陷阱,花了那么多心思和力气,去建造及维护,这山虽不大,但要维护这些遍布山上的陷阱也不易,这要多大的耐心和毅力?李项曲心中不禁担心,只怕他们抓了段云生口中的那个能令圣上康复的莲妖后,这设陷阱的人恐也不会真心相随,为他所用。
  “不知那莲妖是何等花容仙姿?竟可令一人花如此心力只为维护那莲妖的安危。”
  李项曲愕然抬头,这一点他倒从没想过。
  “将军,屋里没有任何踪影,怕是莲妖已逃,我们应立即起程再追。”
  来人是段云生,他脸上有焦急,有不安,他的候王梦已经那么近,万不想马前失蹄,功亏一篑。
  “段大侠,你没见我有弟兄死了吗?你可以忘恩负义带人来抓你的恩人,我李某却不是见自己手下伤亡却无动于衷,仍亳无计谋带兵赴死之人。”
  段云生闻言为之气结,却也不好发作,只好敛颜低声道:“李将军,如今你我都是领了皇命为圣上做事,李将军何苦处处针对,苦苦相逼,段某在武林里也有一定的地位,若不是心系圣上身体,社稷安危,段某又何苦自贱作个忘恩之人,只是现下为了圣上,了为国家,段某也只能做一回小人,还望李将军谅解。”
  赵谨言一听,暗叫一声不好, 依段云生所言,只怕是记恨上了,此趟若是真能抓回那莲妖便罢,如果抓不到莲妖,段云生即何推言都是李项曲处处与之为难,误了抓人先机。
  “段大侠,我家将军只是又见弟兄伤亡,一时苦愤忘以抒怀,才会言词重了点,万不是要为难段大侠,还望谅解。段大侠,你看,刚才将军还在跟我商讨,这吞人山陷阱之多真是令人难解,而且这陷阱不像妖物所为,倒似人为,这点又跟段大侠你所言不同,只怕那莲妖身边有人相助。”
  段云生闻言,定眼看向伤员的伤口,接着又去拉下亡者身上的白布,看完覆盖回亡者身上,段云生沉思了起来,那赵师爷所言有理,这种伤人,甚至杀人陷阱的确不像莲起可以造得出来的东西。
  回头望向竹林,小武就如同以往,态度恭敬静伫候于马旁,虽然不敢相信,但事实就在眼前,段云生不禁起疑心,会不会是小武有所欺暪?
  
 
☆、脏可以洗,死了能救吗?
  小武低着头,略略往马背移了一步,让自己不要曝露在阳光下,然后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表情,接着两眼放空开始…等,身为随身管事其中一个重要的技能就是要耐得住等,主子与人谈事,他候在门外等,主子夜奔红粉知己香闺,他站在大宅门口,一边顾马一边望风,还是等,早晨等主子起床漱洗,晚上等主子就寝熄灯,一天中做最多的事就是等,而他小武在等这件事上做的很好。
  “小武。”
  “主子?”
  这么快?
  小武头一偏往李项曲和赵谨言的方向一看,两人似在商讨些什么,收回目光看向段云生,自家主子的表情有点怪,难道又受气了?不,不对,如果又受气主子的脸会更气愤点,那这下是怎么了?
  “小武,你再把推莲起回吞人山的事说一遍。”
  小武心头一颤,甚至连呼吸都忘了,难道他的谎言被戳破了?
  不,不可能,当时只有三个人,而不论是那个少年或者是莲公子,都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戳破他的谎言,况且那两个人也没有必要这么做,这样一想,小武就冷静了下来,但见他恭敬的点了头,小心仔细的把如何推莲起回山的故事再说一遍。
  “你说你把莲起推到吞人山的半途就没了力气,你想要坐下歇息一会,没想到却在地上昏了过去?”
  “是的,主子。”
  “等你清醒过来,人己不见踪影,你看到地上有一对脚印,以为莲起自己回去了?”
  “是的,主子。”
  “不是派人跟你说不用管莲起,启程回镖局,你为何还要担搁时间推莲起上山?”
  这个之前就说过了,段云生再问,莫约已经不信那番说辞,要改吗?不行,改了就显得他说谎,现在只能踩死认定事实就是这样,收敛心神,小武小心回应。
  “小的是这样想的,莲公子看起来虽无生机,但怎么着都有一息尚存,会不会醒也是个说不定的事,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的就怕这万一莲公子醒了,那莲公子不见主子在身边,肯定会心有埋怨,但是,若小的把莲公子推回山上,待莲公子醒来,虽不见主子,但至少他是在主子为莲公子所建的竹屋里,睹物思及旧情,纵心有埋怨也会少一些。”
  小武抬头,觑了一下段云生,没看出段云生是信或不信,忍住抽气的冲动,开口再道。
  “而且小的把莲公子推回山上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小的是想,莲公子毕竟与一般人不同,咱也料想不出莲公子若真喘不过那口气,死了以后会变成什么,这留在段家置的庄园里,若是出了什么事,对主子的名声不好,但若在山上再怎么说也绝牵扯不到主子身上。”
  小武说完恭敬的一弯腰,接着便静候一旁等段云生反应,他小心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切不可露出惊慌紧张的样子,也不能笑,一切就反应就要跟往常一样,段云生多疑,有任何一点不同就会叫段云生起疑心,而段云生对一个人起疑心,就不会容忍那个人在眼前出现,小武心底虽七上八下,但表面上仍维持个静候差遣的样子,他好不容易才熬上这个位子,一点都不想让段云生随意寻个理由把他发配边壃。
  段云生不语,看着小武一会才开口说:“当年你置宅时用的是段家的名号?”
  小武闻言马上松了一口气,这事他不用说谎,自然不会有破绽。
  “回主子,当时时间紧迫,小的又只有一个人,也不敢自作主张用小的名义去买,只怕落到有心人嘴里,小的会给主子带来麻烦,让主子耳根子不得清静。”
  段云生明白小武此番顾虑倒也不假,这几年来随着他的声势渐高,家族长辈开始有不同的声音,以前被压抑的族中长辈开始有话,认为段云生才能声势不输其兄,段家家主应举之以才德,非因出身。
  越是有这样的声音,为人处事就必须更加小心,这一点段云生深暗其理,时常有人怀疑小武武功不佳,能力也不是最好,为何段云生从未想过要换随身管事?那理由便只有一个,就是小武永远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清楚什么身份要做什么事,从不会带给段云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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