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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九赎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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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情让他的眼眸半眯,琉璃瞳里闪烁出奇异的光辉,萧燃觉得好像看到了他瞳仁里印出的真身,那是只很小很软的白狐,毛绒绒的缩成一团。
    那就是所谓的精怪元神吧?
    萧燃觉得那元神很可爱,正看的出神,元神突然消失了,琉璃光芒从萧兰草的眼瞳中散出,萧燃没防备,只觉得一阵恍惚,随即下体热流奔涌,竟在这时候射了精。
    萧兰草收紧后庭,萧燃的*具正在兴奋巅峰中被刺激,不由又溅出了很多液体,导致他抽出来时,*具顶端还不断有*液射出,萧兰草弓起身,仰起头,竟将余下的液体竟数吸进了嘴里,同时还半跪在床上撸动自己的*茎。
    萧燃就看着他双腿叉开跪在自己面前,腰身略向后仰,让脊背优美的曲线尽收眼底,萧兰草在吮吸阳精同时也喷了精,双重快感让他发出颤栗。乳白色液体沾在他的脸颊跟唇角上,再顺着脸庞滑落,他却毫不在意,仿佛在享受其中的愉悦,狭长眼眸眯起,伸舌舔去唇角沾着的*液,简单自然的小动作,但是在萧燃看来却是说不出的放荡妖艳。
    这样的萧兰草,是极具诱惑力的,萧燃禁不住呻吟了一声,感觉下身又硬了,还好这幅- yín -荡面没持续很久,在舔舐完*液后,萧兰草就松开了手,转身去取纸巾。
    萧燃还没从那副冲动性画面中脱离出来,怔怔地盯着他看,萧兰草注意到了,弯起唇角,笑问:「你要吃我的吗?」
    萧燃一开始没听懂,直到看到萧兰草手指的地方,他才明白过来,脸登时红了,这反应逗乐了萧兰草,用纸巾将溅在身上的乳白液体檫掉,说:「慢慢来吧,等你喜欢上了这样的修炼,说不定会求着我给你吃呢。」
    「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即使是有过性经验的成年人,面对萧兰草这种露骨的发言,萧燃还是觉得不自在,还好萧兰草没在逗弄他,或许是累了,做完后随便把床单收拾了一下就躺了下来,萧燃陪他一起躺下,两人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性事交流,但默契的配合却似相识已久一般,也许许多记忆不管是快乐的悲伤的,都是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就算遗忘了,身体也会本能地选择他喜欢的东西,然后在某一点某一刻提醒他,这是他的最爱。
    搂住萧兰草,萧燃心想,其实他不奢求什么永世相伴,只是这样简单的依靠,他就很满足了。
    没人先开口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互靠着,直到过了好久,萧兰草慵懒的声音才打破宁静。
    「你要去上班了。」
    「今天周末,不去警局了。」
    萧靖诚的案子告破后,萧家被波及到。警界里许多相关人士也处境尴尬,萧燃表面上被歌颂为功臣,升官晋级,但实际那只是形式上的表彰,薪水奖金倒是加了不少,职位却是闲差。
    经过了这件事,同僚见他明升暗降,连名字都从萧兰草改成了萧燃,摸不准他的心思,为了避免被殃及,对他都是敬而远之,至于工作方面就更闲散了,别说周末,就算是平时也没有多少活派给他。
    对于这样的待遇,萧燃并没有太在意,在死过一次后,许多事他都看开了,也包括对他直接表示极度失望的父母,他们怪他在萧案中没有跟萧家其他人事先对好口径,将伤害降到最低,反而将案情揭破,让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也害得他们无法坐人,责令他今后处理事要谨慎一些,最好是找机会退出警戒,以免连列他人。
    听了萧燃的话,萧兰草的表情转为严肃,刚经历过一番热情性事,他当然不想让萧燃马上离开,但考虑到一些实际问题,觉得有一些事还是先决定下来比较好。
    他半扬起身,用手织着偷看萧燃,「那你是怎样打算的?是辞职转行?还是拿回属于你应得的东西?」
    从小追求的梦想萧燃从没想过要放弃,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担心萧兰草,相比之下,警戒内部的勾心斗角反而不重要了,原本想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但难得看到萧兰草这么严肃,他心念一转,说:「如果你回去帮我,我就做下去。」
    「真好笑,你做不做与我何干?」
    「我现在在警局腹背受敌,总要有个可以并肩作战的盟军才行。」
    当初要不是因为附身,他才不会去做什么警察,薪水低假期少烦事多,连周末都没有,萧兰草做人懒散惯了,想到又要去那种地方做事,他眉头皱起,随口说:「不是还有魏正义吗?你的小表弟总信得过吗?」
    「表弟有你亲吗?」
    一本正经的表情加理所当然的回应,让萧兰草发现这一世的萧燃滑头多了,直接回绝:「我要在家里养伤,做不得重活,你不会连一个人都养不起吧?」
    那倒不是,但萧燃更希望萧兰草不必要的自卑中走出来,问:「那如果是最轻松的活可不可以?」
    最轻松的活?扫大街吗?
    萧兰草冷笑,看出他的不情愿,萧燃俯身抱住他,吻着他身上的疤痕,「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个,我们很多人都希望身上有伤,那会被认为是英雄的勋章。」
    他太了解萧兰草了,这个人绝对吧容貌看得比虚名更重要,于是又接着追加,「而且你的动作只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有太阳晒有人陪聊还有薪水拿,每天出去活动一下,总比一直窝在家里要健康。」
    条件听起来很诱人,不过萧兰草怀疑是否真有这样的好事,凤眼斜瞥他,「你不会是在诓我吧?」
    「有没有诓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你不满意,可以马上辞职。」
    话都说到这分上了,要是再拒绝,那就太驳面子了,再说跟情人做同事也是件奇妙的经历,萧兰草应道:「那就做做看好啰。」
    对魏正义来说,总警署档案室算是继乔出现之后的第二个梦魇,偏偏这两个梦魇是相互关联的,家里的老头子都直接明说了,谁让他跟黑道走太近,为了不落人口实,就只好委屈他在档案室做事了,在这里虽然升职晋级没盼头,但总算可以平平安安的度日——再有了孙子后,魏处长对自己这个没长进的儿子彻底放弃了,把他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好在为正义为人乐观,在渐渐习惯了这份工作后,觉得每天整理就当俺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带他的老前辈为人也不错,所以这次从意大利休大假回来,他特意带了不少当地小吃来答谢前辈,谁知道前辈刚好退休离开,导致那一大堆点心只有他一个人吃。
    「一九八一年谢家灭门案顺利侦破……哦哦,三十年前的案子也破了,好厉害。」
    他嚼着甜饼在档案架前,拿着刚收到的档案资料跟架子上的年份对照,刚找到旧档,把档案夹抽出来,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是皮鞋踩动地面发出的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一定是新同事来报到了。
    魏正以匆忙咽着点心,抱着一大堆档案跑出去,刚跑出档案架,迎面就跟来人碰个正着。
    男人身体修长,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酒红色半长微卷的发丝垂下,略微遮住了脸颊,他长得不出众,却很有质感,骄傲张扬的气场让他整个人变的耀眼起来,阳光斜照,不仅印亮了那头红发,也让他的眼瞳旋出异样辉彩,看到他,魏正义张大嘴巴,过度吃惊之下,怀里抱着的档案落了一地。
    「表、表哥!」
    男人长得其实跟魏正义记忆中的表哥完全不同,但他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我是萧兰草」的气息,于是魏正义就这样叫出了声,而男人的反应也表示他没认错人。
    魏正义的称呼让萧兰草对自己的存在多了份信心,转头看这房间,跟印象中陈旧阴暗的档案室不同,这里面积很大,由于处于大楼最边上的位置,采光相当好,中央空调吹着,空间里还飘荡着悠扬的爵士乐,这是其他部门无法享受的待遇,再看到桌子上放满零食茶点,萧兰草满意地点头——萧燃没骗他,这里有吃有喝有人陪聊,比在家舒服多了。
    「怎么看出是我的?」他向魏正义微笑问道。
    「直……觉……」
    其实是魏正义的大脑此时还处于当机状态,除了这个答案他找不出其他解释。
    「为了答谢你的直觉,今后我会多关照你的。」后者想他伸出手来,「我叫萧兰草,从今天起正式调进档案室来跟你拍档。」
    《完》
    番外:秘密的秘密
    「张玄,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嘛?」
    卧室里,看着电视荧幕上播放的赤裸裸的色情画面以及画外音解说,聂行风整张脸都黑了,明明张玄要给他看的是林纯磬的死亡录影,从知道有这个录影到真正拿到手里,聂行风觉得等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今晚就在他以为终于可以看到的时候,画面放出来,里面居然是比十八禁还要色情的东西。
    他转头看张玄,张玄也瞪大蓝眸无辜地回望他,「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问你!」
    「我在问老天爷。」张玄指指头顶。
    其实他更想问萧兰草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内容截然不同的两份资料他会拷贝在相似的光碟里,还不在外壳上特别注明,所以自己拿错也天经地义啊。
    当然,这种天经地义的话张玄不敢说出来,呵呵干笑了两声,「也许这是睿庭放在画外音的声音我听着很耳熟,好像……」聂行风说:「半小时前,我们还跟他对过话。」
    张玄回答不上来了,继续在心里用力诅咒萧兰草,让他传授经验,他还真尽职尽责,在光碟里很用心的配上解说词,害得自己背黑锅,现在他迫切希望天上砸下个馅饼,直接把招财猫砸失忆,这样他就可以解脱了。
    然而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馅饼穿过楼顶,砸到二楼卧室里来的,所以结果是聂行风一语道破真相,「这其实是你花钱跟萧兰草买的吧?」
    「没花钱的!」
    话刚出口,张玄就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真话问出来了,聂行风点点头,了然地说:「看得出他真的很感激你之前的帮忙。」
    「董事长你误会了,这绝对是睿庭向小兰花买的!」
    承认接收色情光碟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聂行风发现自己的想法,张玄边解释便迅速把光碟拿出来,又将林纯磬的那一张放进去,说:「招财猫你不要总打岔,我们来看看磬叔是怎么被害的,早点找出凶手,为磬叔报仇!」
    就他对张玄的了解,他会这么紧张否认,背后一定藏了许多秘密,不过聂行风没在追问下去,而是顺着张玄的意思把注意力转到林纯磬过世那晚的录影中。
    录影时间并不长,但它带给聂行风跟张玄的震撼却无法用语言形容,林纯磬一定是感知到了死亡降至,所以当晚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手枪跟道符摆在一边,但他们都知道这些对于强大的对手来说都是没用的。
    没多久酷似聂行风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两人发生了争执,林纯磬先动了手,冲付燕文连开数枪,子弹从付燕文身上穿了过去,却伤不到他半分,而后付燕文走向林纯磬,手掌冲着他抬起,做出慢慢收拢的动作,林纯磬的身体就随之失去了控制,用手紧握住心脏部分,痛苦的弯下腰。
    怦通!怦通!
    整个画面是无声的,但张玄觉得自己可以听到里面的心跳声,虽然故人往生了,但他临死钱的绝望挣扎永远留在了录影里,时隔很久,已化作怨念无法消散,才会每每在播放中冲击观看着的感官。
    聂行风也感受到了,真想他们已经知道,他不忍再看下去,让张玄停下,叹道:「这真是不祥之物,难怪林麒会急于脱清关系了。」
    「这跟那个东瀛咒怨是同一道理,不过磬叔散发出来的不是怨气,而是警示我们的意念,只可惜林麒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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