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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九赎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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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玄话还没说完,就见聂行风转身走远了,他急忙追上去,「董事长等等我!」
    追着聂行风一路上了车,车开出去后,见张玄还要再说话,聂行风给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不谈钱不谈钱,可以说别的事情吗?」
    小心翼翼的口吻,为了保持目前的气场,聂行风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说!」
    「萧家的人为什么要对付我?跟小兰花关系好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他们坚信小兰花把他们的犯罪证据交给了我?」
    说到被关押的那两天,张玄就来气,比起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关押,他更奇怪幕后操纵者的思维,所以在当发现讯问内容是有关萧兰草的犯罪证据和他的行踪,而非谢宝坤杀人事件时,他相当惊讶。
    说到正题,聂行风没再跟张玄计较,「因为最后跟萧兰草见面的是你。」
    「那又怎样?你们都有见到啊,还有苏扬,魏炎当时也在场。」
    「我指的是在庆泰旅馆,你跟萧兰草在房间里聊了很久,而聊的内容正是他们迫切想知道的。」聂行风说:「旅馆有监控器,那天又发生了火灾,要查到你们见面很简单。」
    想到被那只狐狸耍弄,张玄不言语了,如果他说萧兰草把他叫过去只是谈心,半点没提到案情,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未必相信,而有关被耍的真相,为了面子,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为找到有关萧兰草的线索,他们一定不遗余力,这时候如果再有人通风报信说你了解一切真相,那么不管真实与否,他们都会对你彻查到底的。」
    「是谁?小兰花?」
    聂行风笑了笑,没再讲下去,但张玄猜到了他的想法,萧兰草跟他没有矛盾冲突,相反的他还几次出手相助,萧兰草想借助他引开警方的注意说得过去,但没必要特意害他,相比之下,张正会这样做的可能性更大些,他一直在追踪萧兰草,是除了聂行风以外唯一知道他跟萧兰草有过多次接触的人。
    「那家伙究竟想做什么呢?」张玄想不通,托着腮帮嘟囔:「小兰花是骗了他的钱,还是偷了他的秘笈,让他这样穷追猛打。」
    聂行风没说话,总觉得张正突然对萧兰草加以注意是在幸福海酒店发生火灾之后,那场大火送走了马家的怨灵,但同时也许引来了新的怨气,想起张正故意将引鬼符给自己,他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也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没来由的,张玄突然冒出一句。
    聂行风一时间没听懂,想问时,张玄已经闭上了眼,「董事长我要睡一觉,到了记得叫我。」
    第二章
    城隍庙很快就到了,见张玄睡得香甜,聂行风没叫他,在车位上停好车,谁知没过多久他就突然醒了,张口就是一句——「张雪山是怎么知道谢宝坤的事的?难道他是为了接近那个疯子特意住去他的隔壁?」
    真难得,小神棍在睡觉时还不忘考虑案情。
    聂行风微笑解释:「起先应该是不知道的,张雪山故意搬去危险区是因为那里人少,适合他做一些法术,刚好就遇到了谢宝坤,当发现他可以帮自己完成计画后,就协助他逃出去了。」
    「那他是怎么利用谢宝坤帮自己的?疯子的思维很难揣摩吧?」
    「不,只要抓住弱点,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那么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利用……」
    说到这里,聂行风突然想起自己利用玄冥的过往,他本能地打住了话题,好在张玄神经大条,没注意他的不妥,皱眉说:「那谢宝坤的弱点是什么?家人……糟糕,董事长,我好像做什么笨蛋的事了,可突然间又想不起是什么……」
    很正常,如果张玄不惹麻烦那就不是他了。
    聂行风没再让他胡思乱想,催促他下车,「你不是想吃东西吗?还不快走?」
    ※
    虽然不是周末,但城隍庙的香火依然很旺,沿街除了香客外还有两旁摆满街道的小吃铺,张玄说要请聂行风的客,买了各种干果小吃,外加两个蟹黄煎饼,又在生菜上蘸了甜酱,卷在一起给他,聂行风只要了干果,那些油腻食品他没兴趣。
    算命生意摊在庙后,两人穿过城隍庙来到后面,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小摊子,摊子上都插了招牌,顺着招牌找下去,很快就找到了铁嘴神算老郑的牌子,他是个看起来上了点岁数的大叔,没客人捧场,他便双手抄在袖筒里,靠着椅背晒着太阳打瞌睡,眼镜滑到了鼻梁下都毫不知觉。
    聂行风走过去,看了看招牌上写着八字算命、解梦寻人、避凶化吉、运程卜算,诸如此类的词语足足写了满满一张纸,他不由得看了张玄一眼,很想在下面加一句——信口开河。
    卦摊前只有一把椅子,看得出这位神算的生意不是太好,张玄让聂行风坐下,他用刚腾出空的手拍拍桌子,叫:「醒醒了,生意上门了。」
    老郑睁开眼,刚好看到张玄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他整整眼镜,看看坐在自己对面英俊严肃的男人,再把目光转到张玄身上,脸上露出诧异。
    「你就是……」张玄指指他身后的招牌,没看到通天二字,便问:「通天神算老郑?」
    「老郑是老郑,通天怎么敢当?混口饭吃而已,您就别取笑我了,」老郑从梦中彻底醒了过来,冲他笑道:「您还来找我算命,别开玩笑了。」
    张玄用大拇指往旁边指指,意思是要算命的不是他,而是他家董事长大人。
    老郑继续发笑,喷出像是猪拱鼻子的声音,操着很重的卷舌音说:「他就更不需要了,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落地的公子哥儿,这辈子富贵荣华多得嫌烦,就算有什么事,也有您给顶着,来找我算命,这不是砸我招牌吗?」
    聂行风转头看张玄,老郑的一番话对了张玄的口味,就好像被说富贵的那个人是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看来你认识我们。」
    「混我们这行的,怎么会不知道聂氏总裁跟玄学张大师?」老郑笑眯眯地恭维,「所以你们今天是来庙里逛着玩的吧?」
    「欸?我有这么出名吗!?」被称赞,张玄眼睛亮了,抢在聂行风前面叫道。
    「那当然了,您又是上电视又是跑电台,坐个计程车都可以听到您博学多才的言论,真是受益匪浅啊,好多都让我化用到算命上了,您也是时候该出书了,一定稳赚的。」
    「还不行还不行,比起你们这些老行家,我还不够资格。」
    张玄连连摆手,但任谁都看得出老郑的建议他很有兴趣去操作,为了避免接下来的话题演变成赚钱经,聂行风及时打断了,问老郑。
    「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打听点事,是有关张燕桦的。」
    「张燕桦?那是谁啊?」
    「就是张雪山的女儿,」作为半个同行,张玄很了解摆摊子算命这些人的老油条本性,暂时压住跃跃欲试的出书心情,把注意力先放在了查案上,问:「张雪山你不会不知道吧?」
    提到张雪山,老郑脸色变了变,含糊道:「听说过,就是前不久进了精神病院的那个,说起来也很令人伤感啊。」
    「伤感的话我们日后再说,你先说他女儿有没有来找你?」
    「我又不认识他女儿,其实连张雪山我也是只听过名字,每天来找我看相的人很多,我很忙的,哪记得住谁是谁?再说如果是张雪山的女儿,会来找我算命吗?」
    看看门可罗雀的小摊子,聂行风想老郑还真敢说自己很忙这种话,他把算命摊上摆放的纸笔拿过来,飞快地画了张燕桦的素描,递到他面前,「她是来拜托你事情的,跟一个叫谢非的人有关。」
    看到图像,老郑脸色微变,张玄好奇地凑过去,见素描简洁,但把张燕桦的面部特征画得很神似,不由得连连点头,「董事长你的画功越来越精湛了,不如我们合作……」
    聂行风抬手制止了他的废话,对老郑说:「如果张燕桦来找过你,请把她拜托给你的事告诉我们,现在已经有几个人遇害了,你也是修道之人,不想为此背负罪孽吧?」
    算命跟修道是两码事啦董事长,说这种外行话会被人笑话的。
    张玄的担心很多余,老郑没有笑,而是垂着眼皮缩在椅子上一脸的犹豫不决,张玄赶忙祭出杀手锏,掏出几张大钞放到桌上,「这是情报费,你好好考虑下,事前你不知道,最多算诈骗,现在知道有人被害还隐瞒事实,那就是从犯,量刑不一样的。」
    语气加得很重,老郑果然撑不住了,将钞票迅速收下,「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那丫头来跟我说她朋友最近过得不太好,她想帮忙,但不方便亲自出面,就让我传个话,请他去一家鬼屋驱鬼,你们也知道这个行业没多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传个消息出去很简单,她给的钱也不少,我就同意了。」
    听到这里,两人对望一眼,心想谢非会被算计,果然是张雪山的伎俩。
    「可是都怪我那该死的好奇心,跑去一打听,发现那个叫谢非的来头还不小,就留意了一下,才知道张燕桦是谁,不过看谢非的确过得不怎么好,听到消息就主动联络我,我就把他要帮忙的那家主人的地址告诉他了,不过我没跟他直接见面,都是电话联络。」
    「没见面怎么收仲介费?」张玄问,一脸没好处你会这么热心的表情。
    老郑苦笑:「那丫头已经给很多了,再说这件事透着古怪,我怕惹祸上身,当然是尽量避免见面比较好。」
    「没见面你就知道人家过得不好,还真是通天神算啊。」
    「哎哟您就别取笑我了,您看我的招牌上哪有写通天这两个字?赚个小钱而已,我还不想被雷劈,」老郑无奈地解释:「你说他们是师兄妹,要帮忙有的是办法,需要特意花钱让我来吗?还有,那是间荒废的鬼屋,哪有人吃饱了撑着跑去那里骗鬼?」
    「那你为什么明知道有问题,却不提醒谢非?」
    被追问,老郑心虚地干笑两声,「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他的目光落到张玄手上还没有动的蟹黄煎饼上,张玄想他在这里窝了一上午,可能生意还没开张,便很大方地将煎饼给了他。
    「把张燕桦给你的联络人地址写给我们。」
    ※
    拿到了地址,两人回到车里,张玄看着纸条,跟谢宝坤被警方抓住时的住址一样,看来老郑没说谎,他不由叹道:「警方可以准确将谢宝坤抓住,看来是张燕桦报的信,这叫磨完磨杀驴,如果驴子反抗,说不定还会被当场击毙,直接借警方的手除掉后患,一劳永逸。」
    聂行风将车开出去,「可惜他们低估了谢宝坤的智商,精神病并不等于智商低,谢宝坤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被出卖,才会去袭击张燕桦。」
    「谢宝坤袭击张燕桦?什么时候的事啊?啊……啊啊啊!」
    张玄问完,没等聂行风回答,自己先反应了过来。想起张燕桦脖子上的伤,大叫:「难道她是被谢宝坤弄伤的?」
    「你不觉得那伤很像手术缝合线造成的吗?」
    而且凶手特意没用整股线,而是一根根的绕住她的脖子,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暂时造不成死亡,这种行凶手法很像谢宝坤,奇怪的是谢宝坤杀了所有威胁到自己的人,却放过了张燕桦,那当然不会是出于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理,如果不是张燕桦自己侥幸逃脱,那就是谢宝坤还有其他的目的。
    「他为什么不杀张燕桦?」他低声自语。
    「张燕桦会些法术,要对付一个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她也吃了苦头,差点被杀却不敢报案,还要尽力掩饰。」说到这里,张玄一拍大腿,很兴奋地对聂行风说:「她肯主动告诉我们内情,可能也是因为害怕,董事长,我们找机会把她拉到我们的阵线来,再加上老郑的证词,就可以指证张雪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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