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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刻拍案惊悚+外传+番外 作者:季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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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严鸿渡为楼陵满上一杯酒,放到他前面,道:这醉太白烫暖了,别有一番风味。”
  “我比你清楚。”楼陵将酒杯拿起来,呷了一口,享受着酒香弥漫在口腔,慢慢流入喉咙中的感觉。
  严鸿渡夹了一片羊肉放到楼陵碗中。楼陵喝酒的时候不喜欢吃味道浓重,那样会影响酒入口时的味道,于是他将肉片夹回去,严鸿渡不以为意,吃掉羊肉,又夹了一颗蜜枣楼陵又夹回去,反反复复数次。这严鸿渡还玩上瘾了?就在楼陵快掀桌暴走时,突然听到对方的悄悄话。可不是楼陵故意偷听,只是功夫太好,不小心就听到了。
  “逍愿,你看他们俩。”道士靠在那个少年耳边说,少年也悄声道:“嗯,我看也像,只是看他们的样子,估计还没在一起。”
  楼陵一口酒含在口中没有来得及咽下,听到这话,生生给呛得咳嗽不止,险些被呛死,严鸿渡连忙为楼陵拍背顺气。楼陵好不容易缓过来,挡开严鸿渡的手,狠狠瞪他一眼,严鸿渡被瞪得莫名其妙。
  那边,名叫逍愿的少年哗啦地打开扇子,掩着半边脸,楼陵眼尖,瞧见那把扇子上的花样,顿时双眼放光,差点没扑上去:“啊……!这不是堂柏湖画的扇子吗?”
  逍愿很好心地将扇子递给楼陵,道:“正是,公子好眼光。”
  楼陵捧着扇子爱不释手,听到逍愿说他叫李逍愿,旁边的道士是郑涟舒,还要问案情啥的,他光看扇子,断断续续地听进几句后,“嗯嗯……”,本来在端详扇子的楼陵听到关于案件的话,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自称李逍愿的少年,说:“你想知道这些做什么?”
  李逍愿耐心倒很好,把话重复了一遍:“在下李逍愿,这位是郑涟舒,实不相瞒,我们从外地赶去京城,路径此地,本希望在对面的客栈住一宿,明天便继续赶路,没想里面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命案,小弟不才,有些灵力,希望能帮上些忙。适才听到两位在此谈论案件的事,不知能不能透露一二?”
  楼陵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李逍愿,道:“李公子,这可不好意思了,在下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
  李逍愿与郑涟舒对视一眼后,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他一扬袖子,一圈迷雾向四周围小范围散开,接着打了一个响指,一道极小的紫电凭空出现,瞬间落下,木质的地板被击出一个寸余宽的小洞,冒着青烟,还飘出一股木头烧焦的味道。
  “对不住,小弟想不出别的法子让两位立即相信我们,于是只能出此下策。”李逍愿作揖道,“望两位莫怪。”
  楼陵与严鸿渡已经被这样奇异的法术震住。缓过神后,楼陵看着地面的圆形黑焦的洞,虽不知这位年轻的公子是用了什么密术,但是,把案情说给他听也无不可,说不定还有帮助……楼陵只一笑,道:“无妨无妨,其实那件案子若真要在用饭的时候说,有些恶心罢了。”
  楼陵稍介绍了一下自己与严鸿渡之后,便将案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说罢案情,李逍愿打开扇子摇啊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楼陵一看到那扇子眼睛就直了,李逍愿似乎也对扇子有些研究,两人便侃起来,倒也是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这边两人正谈天说地,那边严鸿渡被楼陵完全无视,有些颓废,却见到郑涟舒正一杯一杯地喝着酒,醉太白入口绵醇,后劲却是相当大,郑涟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白皙的脸颊已经泛红,双眸湿润朦胧,他为自己斟酒,那举手投足间,总是无意地流露出魅惑姿态。
  “欲将霓霞点妆色,却输美人酒微醺。”严鸿渡轻声念道,满上一杯酒,递与郑涟舒:“郑公子,严某敬你一杯!”
  郑涟舒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严鸿渡玩上瘾了,频频劝酒夹菜,郑涟舒也真醉了,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看得严大老板想入非非,如果陵也醉酒,那情景哟……严大老板揽住涟舒的腰,忍不住摸了一把,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想象衣服下面的肌肤有多滑多细致。
  严鸿渡突然听到楼陵说要将房间让给没有定到房间的李逍愿,李逍愿却推脱着只要一间就好,本来听到一定的严大老板是不怎么高兴,他原本想半夜潜入楼陵的房间,不过既然是楼陵说的,于是他也只好开口道:“陵都这样说了,李小兄不必客气。”
  他说话倒没什么,边说话,却忘了把放在郑涟舒腰间的手收回来。
  待他发觉楼陵目光不对,赶紧收手时,已然晚矣。不过介于还有客人在场,楼陵没有发作,只是那脸上却清清楚楚地写着——“严鸿渡我饶不了你。”
  楼陵看到郑涟舒靠着李逍愿,样子很是亲密,于是道:“既然李公子只要一间,那就一间吧。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郑公子醉得厉害,还是先事休息吧。”
  “也好。”李逍愿看看靠在他肩膀上的郑涟舒,道。
  “那有劳严老板带路了。”楼陵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话里含针。严鸿渡只有装傻,说:“那请……”
 
  4.暮色(未完……)
 
  “就是这里了。”难得严大老板充当一次小二,为郑涟舒与李逍愿打开房门。
  逍愿刚踏进一脚,却被涟舒一推,李逍愿勾住涟舒的腰,连退几步到靠上墙才站稳,涟舒似乎醉迷糊了,也不避讳,直接吻上李逍愿的唇。
  严鸿渡挑挑眉头,这两人感情可真好,要是陵也……严鸿渡偷瞄了一眼负手而立,看着一弯弦月,脸色阴沉沉的某人,嗯,他好像喝醋了,喝醋是好事……喝醋有益身体健康……
  严鸿渡偷笑,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体贴地为房内当众亲热的两人关上房门,然后走到楼陵身边。
  楼陵也不理他,依然盯着月亮。
  严鸿渡揽上他的腰,道:“你再看,月娘都不好意思了。”
  楼陵一扇子挡开严鸿渡的狼爪,道:“某些人当众调戏良民都不会不好意思,月娘不过被我瞧了几眼,怎么会不好意思?”
  “月娘脸皮子薄。”严鸿渡笑嘻嘻地说,也是巧极,他刚说完,天上就飘来几朵薄云,遮住了明月。
  “……”楼陵这才回头看了严鸿渡,白了他一眼:“这样说来,是指严老板脸皮厚?楼某可没兴趣和脸皮太厚的人待一块,先告辞了。”说罢就要走,严鸿渡却拖住他的手:“陵,别走,今晚住这里。”
  “理由。”楼陵头都懒得会,动了动双唇,只吐出两字。
  “如果晚上发生命案,你可以马上到达现场!”
  “还有?”楼陵言简意赅。
  “我还是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在这里也可以顺便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两个理由,楼陵决定今晚住在第一楼。
  房间与李郑二人的是隔间,也是下午楼陵睡的房间。
  楼陵走进去,严鸿渡跟进去,本来楼阁主是想赶人,刚开口,就看到严大老板手中晃荡着一小坛酒。
  方才吃饭时只顾着说话,并没有怎么喝酒,此时看到酒,楼陵很高兴。
  楼陵一高兴,忘记了某人做过的事情。
  严大老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或者说,非常了解楼阁主的弱点。
  “烫暖的醉太白~”严鸿渡拿过两个酒樽,为楼陵斟满了。
  楼陵拿起酒樽,看着严鸿渡:“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严鸿渡接下楼陵的话,与他干一杯,喝下酒,又满了一杯。
  楼陵酒量不算好,一坛就能放倒他,严鸿渡对这些很清楚,为楼陵连倒了好几杯,就再他要再倒的时候,让楼陵挡住了。
  “你……想,灌醉我?”楼陵说得说得断断续续,其实他已经是半醉了,那眼神迷离,勾掉了严大老板的魂。
  “我哪有哪有……这不是让你尽兴吗?”严鸿渡说着,拉开楼陵的手:“再来。”
  “……”楼陵摇了摇脑袋,往严鸿渡身上靠去。
  严鸿渡低头看他,也不想太多了,捏起他的下巴,便吻上去。
  唇舌纠缠,还带着让人迷乱的酒香,简直能将理智烧没了。
  刚开始楼陵还抵抗,只一会,便顺从了,甚至开始回应着严鸿渡,这无疑是给了严鸿渡莫大的鼓励,连手也不规矩了,开始往衣襟里滑进去,一边亲热着一边把人往床边带。
  严鸿渡温柔地将楼陵压倒。
  此时,楼陵总算是清醒一些了,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严鸿渡,说:“你想做什么?”
  严鸿渡伏首亲吻楼陵的胸口,没有回话,不过这一吻,也最直接地表达了他的心思。
  “不要拒绝我……”严鸿渡凝视楼陵。
  楼陵转过头,什么也没说。
  严鸿渡拉开楼陵的衣带,一面亲吻他的耳朵,手顺势由他的小腹往上,捏住那一点突起,拉扯揉掐。
  “嗯……”楼陵拉住严鸿渡的衣服,发出细微的
  呻吟。
  “陵。”严鸿渡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在楼陵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鸿渡……”楼陵回应他,带着□味道的声音让严鸿渡难以自禁,当即伏身将他胸口吻遍。
  楼陵反弓起身体,似是邀请。严鸿渡摸索向腰带,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竟然怎么也解不开。
  “笨蛋……”楼陵骂一声,倒像打情骂俏一般。
  他手一挑,轻易地解开腰带。
  将严鸿渡的头拉起来,四目相对。
  “吻我。”楼陵命令般地说。
  严鸿渡自是从命,吻了下去。
  这一吻,似天雷勾动地火,如火如荼,久久不愿分离。
  严鸿渡边吻,边解开楼陵的衣物,直至两人袒诚以对。
  “你爱我么?”一吻终了,楼陵问严鸿渡。
  “如果我不爱你,那这世上就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楼陵笑了,抱住严鸿渡。
  不言而喻。
  (待续……)
 
  5.无外伤死亡
 
  夜半,楼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李逍愿的声音:“楼公子!严老板!”
  “扰人清梦。”严大老板嘀咕一声,拉拉被子又似睡了。楼陵无奈撑坐起来,随手扯过件外衣,披在身上就下了床。
  走动的时候后面传来的酸麻感让他皱起眉头。
  混蛋……楼陵暗骂一声,该死的严鸿渡,居然敢在吃饱后睡得跟猪似的。
  楼陵走到门前打开门,门外李逍愿与郑涟舒并排站着,神色凝重。
  楼陵礼貌性向李郑二人点头,问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这……”李逍愿只说了一字,眼神飘忽不定,不知是怎么了。
  楼陵低头一看,出来时没注意,只披了件衣服,大半的胸膛□着,本来也没什么,只是稍早时候与严鸿渡纠缠时,留下好些痕迹,他尴尬地拉了拉衣襟,又想起那时候隔壁传来的声音,不禁看了李逍愿一眼。
  李逍愿似乎没有注意到。气氛正胶着着,直直道:“兰苑可能出事了!”
  “什么?”楼陵神色一敛。“兰苑出事了?”严鸿渡的声音自后面传过来,楼陵回头看,见他手中拿着件毛裘,严鸿渡走近了将毛裘披在楼陵身上。
  楼陵瞥了严鸿渡一眼,这家伙倒是穿戴整齐,于是丢下句:“我去换衣服,李公子郑公子,详细情形劳你们先与严鸿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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