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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刻拍案惊悚+外传+番外 作者:季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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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不过,严鸿渡又怎么会放着这么大一块豆腐不吃,那擦背的手渐渐向前,在胸口处摸索着,找到那点艳红揉掐。
  “嗯……不要……”楼陵微微抗议,但很快地,严鸿渡吻住他,让所有声音融化在唇舌缠绵之间。
  正当二人交吻得如火如荼地时候,突然一阵急促敲门声传来,还伴着一声呼喊:“严公子楼公子,楚大人喝醉了,何先生要你们赶紧过去!”
  ……
  江开……喝醉了?!
  哪个混蛋让他喝醉的!
 
  3.段海银
 
  楼陵不知严鸿渡从哪里拿来的衣服,一袭水银色,剪裁意外地合身。
  “赶紧去吧,江开的酒品可让人不敢恭维啊。”楼陵道,顺便用根带子将头发松松地束起来。
  到了滨洲府衙,公堂上跪着一个男人,想必是段海银,慕锦笙也在,就站在段海银身边,旁边还有几个衙役。
  这时候也顾不了他们了,楼陵与严鸿渡直奔向内室。
  楚江开被两个衙役架着,满面通红,眼睛中泛着血丝,典型的醉猫。
  那醉猫看到楼陵走近,突然挣开衙役,猛抱住楼陵,口中含含糊糊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一双唇在楼陵脖颈上擦来擦去,严鸿渡看不下去了,扯开楚江开,道,“朋友妻,不可戏啊江开。”多少带点调侃的话语从严鸿渡口中说出,竟然有语重心长的味道。
  他将楚江开就近丢给何人觉,揽过他的楼陵,还要皱皱眉头:“满身酒气。”楼陵也纵容他,似乎是懒得计较了。
  楚江开扒着何人觉蹭了蹭,又左嗅嗅右闻闻。何人觉双手交在胸前,半闭着眼,看不出什么端倪。
  “既然江开醉成这样,我与鸿渡去询问那疑凶,何人觉,江开先劳烦你了。”楼陵赶紧三两句把话说完,拖着严鸿渡走出去。
  能受得了喝醉喜欢抱着人不放的楚江开的,大约只有何人觉了。
  衙役将疑凶段海银带到花厅时,楼陵与严鸿渡正坐着泡茶等他。
  楼陵拿起茶杯以杯盖刮去茶沫子,边问道,“你便是段海银?”男子点头。“红砚落水时,你与她一道?”还是只有点头。楼陵放下了茶杯:“为何红砚会落水?”
  段海银沉默了许久。
  楼陵见他不言不语,又问:“莫不是你推她落水?”
  段海银稍迟疑一会,再次重重地点头。
  “为什么?”
  段海银张张口,声音沙哑:“她……她不接受我。”
  楼陵挑挑眉头,对于这个说法,并不十分相信。
  “求爱不成,便恼羞成怒。”段海银头垂得低低的。
  “据我所知,段先生真的一直喜欢红砚。”慕锦笙道:“他是画舫上的琴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叫人难以相信。”
  楼陵不以为然,道,“越是看起来文雅的人,恼火起来越可怕。”他又转对段海银:“你把详细的情况说来听。”
  段海银犹豫一会,才说:“
  在红砚唱完解三呈之后,我便约她去了船尾,对她说了我的心意,没想到她完全不接受,我一时冲动,便推她下水……”他说着,以手掩住脸,不知是悲伤还是其它。
  “先带他下去吧。”楼陵轻叹了声。
  慕锦笙见状,问道,“不将他画押收监么?”
  严鸿渡笑道,“锦笙兄,陵不是官员,没有这个权力。何况只凭段海银一面之词,他没有十足相信。”
  慕锦笙点头表示明白了。
  楼陵站起身,道,“你们慢谈,我去看看江开的情况。”
  “嗯。”严鸿渡应一声,目送他远去。
  “他就是你每逢冬至,一定要回来的原因?”慕锦笙突然发问。
  “嗯。”严鸿渡依然凝视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含糊地肯定了。
  “确实是位妙人。只不过……”慕锦笙凑近严鸿渡,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不明:“为了他拒绝了我,不值得。”
  严鸿渡轻声一笑,道,“锦笙兄真爱说笑了。要不是我认识你多年,怕也要被你戏弄了。”
  慕锦笙似苦恼地低叹:“都不吃我这套了。”
  “你该换个新花样。”严鸿渡喝了口茶,道,“不说这些闲话了,你直接说,来滨洲做什么?”
  慕锦笙依旧是不正经的样子,道,“自然不是来与你抢生意。只是约了个人,他坚决要在滨洲商谈,我没办法,只好来了。”
  严鸿渡道,“约了谁?”
  慕锦笙摆摆手,道,“他的身份不能与任何人说。”
  严鸿渡的样子相当无趣,慕锦笙一笑,又说:“等明日红砚醒来,我就为她赎身,带她回苏州。”
  “为何?”
  “……”慕锦笙沉默了许久,才道,“娉儿死了。”
  娉儿,严鸿渡是知道的。慕锦笙十分喜爱的一个侍妾,年前去苏州时,他还托严鸿渡买了一对红玉耳坠送给她,怎么就死了?
  “是我大意了……上月我去杭州时,家里遭窃,钱财没什么损失,娉儿却……”他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严鸿渡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安慰地说:“节哀。”
  半晌,慕锦笙才缓过来,深吸了口气,道,“我失态了。”
  严鸿渡微一笑,道,“无碍。”
  “你有时候体贴得让人着迷。”慕锦笙突然很认真地看向严鸿渡,道。
  “哈,你可别迷上我了。”严鸿渡与慕锦笙相反带着几分轻佻。
  慕锦笙挑挑眉:“我像那种会自讨无趣的人吗?”
  “嗯?这可难说了……”
  月色正浓,风潜入夜,皱了一湾春水,乱了满池荷花。
 
  4.森寒
 
  楼陵去了内室,见楚江开躺在床上,而何人觉在悠闲地品茶。
  “竟然睡了?”楼陵颇惊奇地问何人觉。
  何人觉喝了口香茗,淡定地道,“他太烦,我将他打晕了。”
  楼陵难以置信地看何人觉,居然把江开打晕了……突然看到何人觉唇边一抹艳红:“你的嘴唇怎么破了?”
  何人觉微一愣,举袖擦拭,果然是,他垂首喝茶,道,“夏日容易上火。”
  羿日。
  滨洲府尹楚大人抱着头嗷嗷叫,孙斯见默默将解酒茶放在桌案上。
  楼陵打开扇子,笑得最为欢畅,或许可以称为幸灾乐祸。
  “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楚江开用棉布包了冰块敷着太阳穴,不停念叨着。
  楼陵笑盈盈地打开扇子为楚江开扇啊扇,说:“不会喝就别喝了,醉猫大人。”
  “你拐跑了寿星,全部人都敬我酒,让我怎么拒绝?”楚大人抱着冰袋,十分委屈。
  “说来说去还是我不是了?”楼阁主收起扇子,在手中敲打:“我出来透透气,谁知道他会跟上来。”
  “我……我是担心你!”被冷落了好一会的严老板说得诚恳。
  楼陵道,“我又不是孩提,既不会被拐,也不会迷路,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转对楚江开,继续为他打扇:“上午的时候,我去了红砚那里,她还未醒,大夫说她脉象平稳,可能受惊吓又兼寒气入体,过几天应该能醒来。
  至于画舫,谁都不许进出,不过,租了画舫慕锦笙不太合作。我打算下午去瞧瞧,这案子早结了早好。段海银那边,就让鸿渡去问问云雨梦泽的人好了。”
  楚江开点点头,道,“辛苦你了。”
  楼陵失笑,道,“一直很辛苦,不差这次,醉猫大人。”
  晌午过后,楼陵独自走向莫愁湖,却在一处转角,意外地看到严鸿渡撑着一柄伞,正微笑地看他。
  “午后日头大。”严鸿渡如是说,理所当然地圈住楼陵地腰,并肩共擎一伞。
  该说什么好呢……楼陵除了叹息孽缘啊孽缘,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画舫停在柳树下,早到的蝉躲在枝叶中叫唤着。近岸地地方,满是荷叶与欲放的荷蕊。几个衙役站在画舫边守着,昏昏欲睡,见到楼陵来,马上打起精神。
  “楼阁主。”其中领队地朝楼陵一拱手,道,“昨夜约子时,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欲进入画舫,我们哥几个将他赶走,照您的吩咐,没有追去。”
  “这就好。”楼陵点点头,进入画舫内,这事情果然不简单。
  “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严鸿渡收起伞,颇惊奇地问他。
  楼陵低头看着地板,道,“感觉。”
  “啊?原来你也有凭感觉做事地时候……”
  楼陵闻言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严鸿渡折了一支柳,道,“我以为,你做事全凭证据。”他将柳条递给楼陵。
  楼陵只一笑,没接,没说话。
  这里自昨日傍晚之后没有人来了,而原先在船上的人要离开的时候,都不带任何东西下船,尽可能地保护现场不被破坏。
  入了船舱,楼陵突然觉得有些冷,船舱中寒气极重,连严鸿渡进来时,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里冷得很不对劲。”严鸿渡握住楼陵的手,五月天气,不合时宜的冰凉。
  楼陵不管不顾,径直往里面走。走得越深入,严鸿渡的手便握得越紧,生怕一不小心,他便会丢了。
  走到倒数第二间,严鸿渡不肯走了。
  “别去。”
  寒意像能穿透皮肤,啃噬骨髓般,驱之不去。
  楼陵回头看严鸿渡,好一会才道,“那不去了。”
  两人转身走出船舱,走着走,楼陵突然停下来,走到墙边。墙边放置着一个铜面盆,面盆中几块碎冰飘浮着。
  奢侈的商人一到夏天,便想尽了办法消暑。
  楼陵轻触面盆边沿,很冷,“这应该是昨夜宴宾客时留下的。”
  严鸿渡惊讶道,“怎么可能,都过了那么久,冰早该化了。”
  “这舱内极冷,是有可能的。”楼陵以手拨弄冰水,“要能解开一个迷团……”
  “你是来查红砚的事情的。”严鸿渡颇好心地提醒他。
  楼陵不太情愿地站起身,道,“嗯。”
  出了船舱,还真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严鸿渡像是松了一口气,再看楼陵,他已经向船尾走去,严鸿渡也忙跟过去。
  “昨夜红砚便是在这里落水的。”楼陵握住了栏杆,“这里栏杆有及腰高,若是要将人推下去,并不容易。”
  “这是……”严鸿渡被地上另一件事物吸引住,几步走近拾了起来,那是一个约摸一寸高的瓷瓶,是空的,不过里面还残留着白色的粉末,他将瓷瓶递给楼陵,楼陵接过,嗅了嗅。
  “像是药的味道,这还是留给斯见处理吧。”楼陵用手帕将瓶子包好,放入袖袋中,“倘若这是毒药的话,红砚极有可能是自杀。”
  严鸿渡覆盖上楼陵放在栏杆上的手,道,“如果是自杀,段海银没必要承认人是他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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