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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刻拍案惊悚+外传+番外 作者:季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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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我一直都在啊。”沈说得很轻松,楼陵却顿生紧张,虽然他现在卸下了护身罡气,但是武功造诣不凡的他,在这样近的距离内是不可能发现不了沈的,
  他到底是人是鬼?!
  “啧,地牢中永远都充满了各种生灵和死灵的怨气。”他像在驱逐什么昆虫一样挥挥手,然后从架子上跳下来,不过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
  “沈大夫,娉儿的事情……”慕锦笙话还没有说完,沈已经出手了,他只是衣袖轻轻一挥,一阵蓝色的烟雾袭向慕锦笙,在楼陵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慕锦笙已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楼陵怒吼道。
  “只是随手解决一个无知小辈……”发现楼陵怒气冲冲的样子,沈笑了,道:“怎么?心疼?生气了?”
  他掠至楼陵身前,捏起他的下巴,“这张脸顶多三分像你娘亲,个性却和楼沐像十成十。那么的,讨人厌。”
  楼陵闻言一震,这家伙认识他的娘亲?那楼沐是……他的父亲?
  “你看你……这样子都不像你娘亲了,要笑。”沈的手轻抚楼陵的唇,表情沉醉,似乎是透过他在看某人。
  “你认识我娘亲?”楼陵忍着被碰触的不悦,试探性发问。
  沈凄然一笑,道:“岂止认识……”话语中有难以捉摸的感情。
  楼陵心中疑惑加深了,沈看起来才过而立,比楼陵大个二三岁的光景,而他的口气却充满爱意。
  “你永远不知道她有多美,连杀人的时候,也是美到让人屏息……”沈看着楼陵,突然吻了下去。
  楼陵极力挣扎,却捉摸也挣不开,他心一横,手势变换,掌中凝聚起真气,正是绝学乾坤极吟掌,一掌拍向沈的腹部,这么近的距离被打到不死也要重伤。
  果然沈被拍得连退几步,口中呕红。他捂住腹部,竟然还是笑了,“对不爱的人心狠手辣,这一点,你和她一模一样。”
  楼陵皱起眉,冷冷道:“我是我,我娘亲是我娘亲。”
  “确实。不过……”沈的眼神变得深沉:“我不介意把你当成她的替代品。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会很开心的,哈哈哈……”沈笑着消失在一片烟雾中,楼陵只觉得恶寒无比。
  慕锦笙被沈毒杀,案情也大致清楚,后来清醒的红砚说了阿碧在她的药中下毒毒杀她,与慕锦笙供词相符。
  娉儿的尸体在楼陵的要求下与慕锦笙同葬。当她的尸首抬出船舱后开始腐烂,她的脸上一层药膏也随之融化,露出她本来被恶徒用刀划得惨不忍睹的真面目。
  沈用一个小小的把戏,欺骗了慕锦笙,间接害死段海银,阿碧,与慕锦笙本人。而存活的受害者红砚,借死之名跳出红尘俗世之外,落发为尼,长伴青灯古佛。
  而另一个受害者严鸿渡,却不知道去了何处,连楼陵也完全失去他的消息。
  十斛珠完
 
  1.酒醉
 
  窗外开始落叶了。
  楼陵半倚着软枕,衣衫不整,未梳的长发披散在锦塌上,半眯着眼睛,看起来像只慵懒的猫。身前矮脚桌上摆放着一壶酒,一盘残局。
  一片枯叶乘着风,落到楼陵怀中。
  “已经入秋了……”
  楼陵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自从那日之后,楼陵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见到严鸿渡了。
  而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楼陵喝掉了几十坛的酒,醉了就睡,睡醒了继续醉,谁劝都没用。
  “最后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的夏末,短短半个月,重阳快到了。而你却仍然不知所踪……这么断的时间,季节都能有这样明显的变化,何况是人心……”
  楚江开很轻地推开门,看见楼陵趴在软榻上睡着了,偶尔的梦呓流露他的想念
  。
  连睡着眉头都紧紧地皱着,楚江开为楼陵揉揉眉心,却怎么也揉不散那团抑郁。
  “鸿渡……”听到楼陵的呼唤,楚江开无奈地叹息。见与不见,真是个矛盾的而艰难的选择。
  如果楼陵知道为什么严鸿渡对他避而不见,恐怕事情会更复杂。
  回想起他差点杀了慕锦笙的时候,楚江开所看到的楼陵,简直就是地狱来的修罗,全身散发着强烈的煞气,对慕锦笙更是毫不留情,幸好及时被阻止了,才没有铸下杀人的大错。
  什么时候陷得那么深的?就像他自己一样,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尽管那个表面看起来十分冷漠的人并不知道。
  楼陵突然睁开眼,楚江开被吓了一跳。
  楼陵坐起身,身上衣物随之滑落,他看起来精神极差。
  “陵?”楚江开轻叫他一声,只得到不冷不热的一声“嗯?”
  “不要再喝酒了。”楚江开耐着心,道:“如果鸿渡知道了……”
  “哈,他知道……我巴不得他快点知道!”楼陵恶狠狠地说,顺手拿过酒壶,对着壶嘴直接灌了一口。
  楚江开欲说什么,看到楼陵的模样,知道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叩叩叩”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而后门被打开,进来的是楼陵是侍婢月季。
  “楚大人。”月季恭恭敬敬地做了个万福,道:“府衙那边的人来说有急事,请大人回去。”
  楚江开看了一眼楼陵,他没有任何反应,楚江开道:“那我先走了。”
  “不送。”楼陵晃着酒壶,唇边一抹暧昧的微笑:“把门也带上。”
  楚江开走出门口转身关门时,看到楼陵拥住月季,瞬间明白了刚刚那个微笑的含义。
  楼陵放开拥住月季纤腰的手,道:“抱歉……”
  月季只是微微笑,表示没什么,又道:“阁主,你怎么知道楚大人知道严老板的行踪?”
  “认识他们太久了,一点小手段岂能瞒住我?”楼陵将酒杯满上。月季伸手将酒杯拿走。
  “阁主,演戏归演戏,酒你是不能多喝。”
  楼陵顿时无语,怎么一个个都那么会管他?
  月季捂嘴偷笑,道:“阁主,月季先告退了。”
  楼陵挥挥手,月季走的同时把酒也全部收走,留下楼陵无语问苍天。
 
  2.曲调
 
  楚江开心烦意乱地走在路上,矛盾着是否该将刚刚看到的事情告诉好友,但是……还是叫他早点回来吧。
  不知不觉,走到滨洲府衙,看到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个扎着冲天辫,约莫四五岁的小孩,他手里捧着个大梨子。
  楚江开走过去,小孩昂首看他。
  “小娃娃,你从哪里来的?”楚叔叔笑得很温柔,楚叔叔笑得很像骗子……
  小孩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娘说了,不能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楚江开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奶声奶气地说:“我叫念儿。”
  楚江开说:“小念啊,你可以叫我楚叔叔。你看,这样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小孩似乎没有想到楚江开会这样说,把梨子往楚江开手里一塞,一溜烟跑进滨洲府衙。
  “哎?”望着他的背影,楚大人疑惑了,记得滨洲府衙的府尹好像还没有成婚吧?
  楚大人慢慢走进府衙,看到孙斯见站在门口等他。
  一看到他,孙大夫第一句话居然是:“大人,你在哪里惹的风流债?”
  天地良心啊!楚江开自认为人正直无比,又不是严鸿渡,他道:“说什么胡话!”
  “……”孙斯见似乎在想什么,尔后道:“我印象中的楚大人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可是,大人啊,人娘俩都找上门来了。”
  “哈?”
  谁来告诉他,他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设想一下,如果有一天来了一群人,自称你娘子岳母大舅子小姨子,该哭还是该笑?而楚江开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岳母大人亲切地上前握住女婿的手:“贤婿,我们可找到你了!”
  “这这这……”楚江开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妹夫,你太狠了,发达了也没有来接妹妹……”大舅子本是怒颜相对,瞬间又变得无比谄媚:“不过现在也一样,你赶紧和妹妹把婚事办一办!”
  “这是爹爹临终的心愿啊,妹夫,你千万不能叫老爷子失望。”旁边一女人也帮腔说道。
  “姑爷,您看看您儿子,念孙少爷快叫爹亲。”
  楚大人听得满头大汗,转眼看到方才坐在府衙门口那个小娃娃,这是……他儿子?他儿子?
  “念孙少爷五岁了,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爹亲呢。”
  五岁?爹亲?
  楚大人两眼一抹黑,一干二脆昏倒了。
  “楚大人楚大人……”
  楚江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孙斯见孙大夫就站在旁边,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道:“斯见,我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见我居然有了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娘子儿子丈母娘……”
  孙斯见同情地看了楚江开一眼,退后一步捂住耳朵,然后说:“你不是在做梦,他们人在外面。”
  “什么!!!!”
  楚大人头很痛,称病不见任何人,让人安排那群人先住进第一楼,过两天再做打算。这边安排妥当,他便去了仵作房,整个滨洲府衙除了长年上锁的别园,可能就属仵作房最为清幽安静。
  走近了,听见里面传来如高山流水般的琴音。
  楚大人放慢了脚步,走了几步,里面的琴音却停了。
  “楚大人,鬼鬼祟祟可不似你的作风。”
  楚江开苦着一张脸出现在何人觉面前。何人觉盘腿而坐,腿上放着一把琴,泠泠七弦,摧人心肝。
  “何仵作好雅兴……”楚江开道,然后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十分凄凉。
  何人觉倒也配合,问:“发生了什么事?”
  楚江开倒豆子似一股脑门都讲给何人觉听,“我天晓得他们是谁啊……”
  “你在哪里惹的风流债?”何人觉与孙斯见不愧为师兄弟,连问的话都一模一样,让楚江开欲哭无泪,“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你五年前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不会连这个也忘记吧?”何人觉有心无心地拨着琴弦,听是有调,又似无调。
  “五年前?五年前我刚来滨洲任职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啊!!”楚江开一声惊喊,“我想起来了!”
  何人觉手中的弦跟着这声惊喊一起断了,划伤了何人觉的手,血啪嗒一声滴在古色的琴身上,显得无比妖娆。
  “你没事吧?”何人觉是没什么反应,楚江开倒一脸紧张拉住何人觉的手检查伤势。何人觉抽回手,道:“无碍。”
  “……没事就好。”
  一时两人都不说话,沉默得有点尴尬,楚江开看来看去,目光落到到何人觉的琴上,问:“这琴有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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