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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都得面对不是吗?”戚宇时淡淡道,“今天先让他们熟悉熟悉你,咱们两个人的事之后我再慢慢跟他们坦白。”
焦虑是有的,但不妨碍刁川夏隐隐兴奋。七年的感情,谈久了,内心总会渴望两人的交往不再是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不再用秘书的身份打掩护,避人耳目,而是堂堂正正有底气的守护在戚宇时身边。
“舍不得让你一直等我。”戚宇时低头闻着怀里人发间的香气,“再等下去,怕是某人又会埋怨,当初是我用花言巧语把你拐骗过来的。”
刁川夏抱着戚宇时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看窗外撒在楼宇间明媚的阳光,心里也跟着一点点明媚起来。
下班后,戚宇时跟着刁川夏回了家,一路上否决了他各种想要买名贵保健品、护肤品的想法。
“可我毕竟是初次登门拜访,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啊。”刁川夏脱掉灰色西服,两只手不停的在空中胡乱比划着,“虽然叔叔阿姨什么都不缺,但这是礼数,是教养,我不能给你丢人,必须得去买些礼物。”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戚宇时不理会他的牢骚,一脚踏进熟悉的空间,回到爱人的小窝,被眷恋的气息包裹,哪儿还愿意浪费脑细胞去想这些事,“过来让我抱抱。”
“不给抱,你先答应我一会儿去买……唔。”话没能说完整,戚宇时的手已经在紧贴的酒红色衬衫上来回摩挲,掌心的热意透过胸膛涌遍全身,刁川夏的小腿不禁发起软来。
“宇时。”刁川夏含糊不清的呢喃,“别闹,待会儿还有正事儿要办。”
戚宇时舔了舔他的嘴唇:“我现在就在办正事儿。”
“嘶。”刁川夏皱眉,打掉他伸进衣服里的手,“别闹了。”
“没闹。”戚宇时撩起衣摆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腰部线条圆滑流畅,带着迷惑人的雄性美感,“就是有点沮丧,看来在你这里还是我父母更重要一些,不然为什么我人都回来了,你还不扑过来?”
话音落下,刁川夏已经乖顺的粘在了戚宇时身上,晃了晃细腰:“哪儿有人跟父母吃醋的。”
“我啊。”戚宇时单手环腰将人拎起,迫不及待的朝浴室走去。
刁川夏大概是忘了,戚宇时做事向来周全,送礼这种事,他早就在上午提出带自己回家的计划后,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全都安排好了。
坐在副驾驶抱着戚宇时准备好的厚礼,刁川夏轻轻握住放在档位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戚宇时有一张让刁川夏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脸,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有一次不会被这副面容吸引,不自觉就会流露出痴态,而戚宇时恰好就喜欢刁川夏用一双清澈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会让他无数次想起两个人还没交往时,背后总是背着一道炙热且明亮的目光。
“还看。”戚宇时弯曲食指勾了一下刁川夏的鼻尖,“到了。”
“哦。”刁川夏回过神来,透过挡风玻璃看见戚家别墅的大门,心脏立刻蹦到了嗓子眼。
戚母打开门,歪了下头,看见儿子身后跟着的刁川夏,露出慈爱笑脸,接过他手里的礼物,客气的说:“人来了就好,还花钱做什么。”
“应该的应该的。”由于太过紧张,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紧绷的,走路还有点轻飘飘。刁川夏脱掉皮鞋,换好保姆摆放在脚边的拖鞋,跟着戚宇时一路朝里屋餐厅走去。
屁股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你!”刁川夏转过头,拉起脸瞪着戚宇时,压低嗓音用气声警告,“安分点,别动手动脚的!”
戚宇时不怀好意的笑道:“是我刚才攻势太猛了吗?怎么觉得你身子骨发虚?”
“不是。”刁川夏叹了口气,“我就是有点紧张……”
戚宇时悻悻的说:“不是啊……”
“喂。”刁川夏抬起胳膊杵了一下他的肋骨,被他气笑了,“能不能正经点儿。”
“不紧张了吧?”在进餐厅前的拐角处,戚宇时站在视线盲区,亲了亲刁川夏的额角,“一会儿多吃点饭,补补营养,太瘦了我看着心疼。”
尽管戚父是翰联出版社上一任社长,刁川夏也是第一次见到,老社长果然如传说中那般,一句话不说,光是坐在那儿就已显现出几分压迫人的气势来。
戚宇时和父亲眉宇间确有一些相像,但戚父脸上始终透露出一股老领导特有的冷漠古板,相比之下戚宇时在气质上更贴近母亲,不说话时气场全开,看似不易亲近,一开口说话,弯笑的眉眼便添上少许温柔。
“川夏别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喜欢吃什么就多吃点。”戚母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又盛了一碗加了冰糖的银耳莲子羹,如蜜一样甜。
“谢谢阿姨,我自己来,您费心了。”刁川夏接过戚母手里的碗,将红烧肉小口吃进嘴里,慢慢咽下。
一顿饭,说话的基本是戚母。
刁川夏不怎么敢看戚宇时的父亲,一看见那副严肃的神情,浑身都觉得不自在。戚母笑着打趣:“他爸就爱装深沉,当惯了领导,把对员工的那套全带进家里了。”
戚父放下碗筷:“吃顿饭吵吵吵的,就不能安安静静的,让人川夏好好吃饭。”
话虽这么说,口吻却不是批评指责,看戚母的眼神也是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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