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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唐灼见忍耐到极限了,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行啊,我不联系你你就不会联系我?你想在我面前装酷?老子比你更酷!”随即一拍两散。
即使那个人后来回来央求,即使那个时候他还喜欢。
对于他来说,他只需时刻提醒自己一句话:握紧手中的话筒。
所有人都认为唐灼见心态好到爆炸,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酷到没朋友。
但他还是会有无数烦恼,只是他学会了如何忽视。
因为很多事是没有办法了,改变不了外界,可以改变自己,当自己不在乎外界,外界的一切变化也就不再是变化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坐够了,头没那么晕了唐灼见才站起来,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别寒原来早走了,这个小房间一如既往地空。
他将落地灯关掉,黑灯瞎火的去浴室洗了个澡,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睡着的前一刻还在想:酒量又得重新练练了。
实际上别寒走了两公里多走到医院,去急诊买了醒酒药又回了唐灼见住的地方,可是从楼下看,他窗户里已经黑漆漆一片,看来那盏落地灯应该是关了,掏出自己的手机,通话还在进行中,贴近耳朵,一点声音也没听到,于是他在楼下站了几分钟,冷风吹了几分钟,惊觉,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于是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唐灼见足够吸引人,他不自知,不代表别人不被他吸引。
想到了这些的别寒在回家后看着提回来的醒酒药,一时间无奈得竟然有些想笑。
他做什么要去给唐灼见买醒酒药?
想不明白,也懒得再想。
第二天唐灼见醒来的时候手机早没电关机了,好不容易等到开机就收到自己停机的消息,找了半天原因,在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六个小时的通话记录。
“我……干?”唐灼见自言自语骂了一声。
好像是别寒的,昨天是不是找他要手机号码来着?唐灼见心里咯噔一下,他该不会是睡着了不小心拨出去了,然后对方接了没有听到声音,但是出于礼貌一直没有挂吧?
完了。
昨晚是不是喝多了?丢人,真的丢人。
好在接下来好几天两个人都没有联系,唐灼见觉得很丢脸,他没有断片,他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喝多了话多,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除了怼了别寒几句,但还是莫名觉得丢脸,毕竟喝酒前刚信口开河自己一打啤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也好在唐灼见每天都不闲,他总能给自己找一堆事做,上课、练歌、练琴、图书馆、健身……偶尔还会被一群妹子包围问他什么时候发下一个视频。
☆、第 17 章
《沙塔》给的时间不多,别寒等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上手混音。
他一般不会随时都是一堆歌等着混,接的混音和录音都是有选择性的,要么是因为对方已经有很高知名度也有过好的作品,或者拿来的作品他比较喜欢,要么是已经合作过很多次双方合作愉快,还有是就是对方愿意花高价来买他的时间。
很现实,也理所应当,总之,很多时候看心情。做毫无价值的工作不如再学学更多的东西。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低频,唐墨砚没事干推门进来就捂着心脏:“夭寿,这个底鼓70的速度将将和我的心跳重叠。”
别寒没理他,他又过去瞄了一眼问:“你在做什么?”
别寒简直觉得好笑,按了暂停回答他:“不明显吗?”
“《沙塔》的?”
“嗯。”
“好吧。”唐墨砚百无聊赖坐去后面的沙发,“给唐灼见唱那歌差不多了,回头我发给你,你帮我转给他一下。”
“嗯。”
唐墨砚瞥了一眼别寒电脑屏幕上花花绿绿的轨道,“啧”了一声:“什么时候你也深入教教我混音?”
“学费。”别寒毫不犹豫。
“卧槽我你都要坑?”唐墨砚觉得别寒这个人要不得,天天同处一个屋檐下,教就是顺手的事,还要收个学费?
可别寒就是这么现实,不给唐墨砚吃白饭的机会,转过头继续弄自己的。
分配好各个乐器的频段和声场,刚刚进入搭建低频乐器的阶段,整个房间只有底鼓和贝斯交替萦绕,在空气里反射,唐墨砚没坐两分钟被震得头疼,突然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可能是不适合混音的,于是一溜烟跑了。
晚上,成品便出来了,别寒顺手发给了唐灼见,但唐灼见没有回复。
因为喝多而来的后遗症不到一周便烟消云散。
直到一周后别寒又再次给唐灼见发了微信:[什么时候有空?唐墨砚的歌。]
唐灼见这才想起这么一回事,还看到之前完全没有被看到的消息。
[随时都可以。]
[我把demo发你,来之前给我发信息。]
[好。]
唐灼见还在上课,但旁边座位没人,肖回旷课了。
本以为他今天就不会来了,结果课上了半个多小时,肖回垂头丧气地溜进来,坐到唐灼见身边,连着叹气。
“怎么了你?”唐灼见抬头瞥了一眼他,“踩屎了?”
“放屁!”肖回瞪他一眼,又陷入无精打采的模样。
唐灼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放屁放出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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