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在温良玉出门去了,不然林焕文可能真得死一次。
这个残局得在温良玉回来之前解决掉。
林弘山去找了林焕文,一踏进他的屋子,就看见三五支白牡丹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林焕文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手里揪着白牡丹,捏着洁白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扯,花瓣落在他枕边。
林弘山走过去,他还是扯花瓣,落了一枕头的花瓣,雪一样拥着他的面颊,林弘山一巴掌落在他头上:“臭小子,这花是你能扯的吗?”
林焕文头一偏,瘪着嘴爬起来,怯懦的唤:“弟弟……”
“现在瞧见我了?”林弘山冷眼看他,并不生气,只是觉得他不知好歹,可傻子就是不知好歹的。
瞧他那委屈样,像条被打了的狗一样,林弘山都要忘了这人的是林焕文,手落在他头顶:“吃饭了没?”
林焕文摇摇头。
“想当饿死鬼?”
林焕文猛的摇头,惊惧得摇头,林弘山叫丫头摆饭上糕点,顺带把花收拾了。
饭菜上来了,林弘山正好无事,留在林焕文房里坐了一会,看林焕文两个爪子四处划拉菜碟,看着他的脸色把自己塞了个满口满嘴。
吃完了丫头送上热毛巾,把他油腻腻的爪子和半张脸擦干净了,毛巾擦过脸颊,显出雪白软糯的肌肤,几个月前他还是病床上的人干,现在好像吸足灵气,又长成林焕文公子了。
林弘山手支在桌上,撑着侧脸看他,他本来就钟灵毓秀的一个人,以前因为蠢与坏不招人喜欢,现在傻了,彻底的钟灵毓秀了起来。
林弘山觉得老天爷有故意偏袒这个蠢人的嫌疑,沉吟半晌后有些酸的开口。
“你倒是命好,以前有哥哥,现在有弟弟。”
林焕文笑了起来,两眼弯弯的看着他,一下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弟弟!”
“林焕文。”林弘山耐心用完了,掌心向下按住他的肩膀:“花你不可以摘,温良玉你不可以惹,这两样东西你都给我绕着走,记不住就等着挨我的打吧。”
林焕文嘟着嘴,十分不开心,在弟弟眼神的胁迫下只能重重点头。
“好了。”林弘山拍拍他脸颊:“吃饱了就去睡吧。”
走出房间,外面暮色四合,天已经大黑,温良玉回来的时候喝醉了,司机扶着他手臂,将他圈在两个臂膀之间,他跌跌撞撞走着,神智已经模糊了,反手抓着司机的衣襟。
司机额上已经出了汗,感觉自己出大事了,温良玉就在他怀里,他把温良玉扔出去,自己死定了,就这样把温良玉扶进去,也不一定能好好的活。
穿过园林,公馆灯火通明,光芒映出窗格,司机一抬头,看见大门开着,灯光像水一样漫出来,高挺的身影静静站在门前。
司机硬着头皮向前走,都不知道怎么走到林弘山面前的,低着头一双手伸来抱过温良玉,这块烫手的山芋终于脱手了,三爷不声不响抱着人进屋了。
温良玉不知道喝了多少,从脸到脖子,露在衣衫外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红,鼻翼翕动有些不舒服的样子,在沙发上动了两下,迷迷糊糊的抬手扯自己衣领。
林弘山捉住他的手,解开两颗衣扣,人顿时老实多了。
把人抱上楼去睡觉,第二日温良玉醒来,坐起身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酒气已经要发酸,再看身边的林弘山,感觉不可思议:“你没给我换衣服?”
林弘山被吵醒了,趴在床上扭脸看他,目光还迷蒙着。
“我这样你都睡得着?”温良玉真的服了,这么大的酒臭林弘山都能照睡无误。
林弘山悉悉索索爬起身,伸手揽住温良玉肩膀:“喝得开心吗?”
“喜酒当然开心。”温良玉挑眉露出笑。
这下到是林弘山无话可说了,若有所思。
“你喜欢喝喜酒?”
温良玉跳下床,脱下外衣扔在凳子上,打开衣柜找到浴袍,转身往浴室走,低声咕哝:“你请我喝我也喜欢。”
将浴袍放在架子上,温良玉反身合上门,一只手突然扣上门沿抵住门扉,林弘山站在门后:“我办你敢来吗?”
温良玉知道自己和林弘山说的是两件事,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件事,他退缩,他观礼,林弘山勇猛,林弘山要请他上台,他愤恨起来,盯着林弘山的眼睛。
“我不敢!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你早做打算早好。”他抛下狠话,猛的用力推门,林弘山的手压着门沿,门轴晃动了一下没能闭合,反而被林弘山轻易推开了。
“做什么打算?我们关起门来也是做夫妻。”
温良玉梗着脖子,耳根红了:“谁和你是夫妻了?!”
林弘山漠然的眼中升起一点质问:“喝顿酒就忘了,要我帮你想起来?”
门砰的合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弘山OS:不能打伞,男子气概不能丢。
温良玉:哼,直男。
第60章
大清早的丁田便来了,说是有事禀告,可林弘山有更重要的事正在处理中,没空理他,让他和叶峥嵘说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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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田马马虎虎的和叶峥嵘一说,叶峥嵘手里处理的事不比他少,听他大致提一提也就明白了,不需要说多细致,说完丁田站在大厅开始显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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