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槡国是个敬仰树神的民族。相传文槡国曾被魔族侵犯,当时的文槡首领拥有着神的血脉,他们与魔族战斗几天几夜,仍不见分晓.于是他们派出幸存神裔中灵力最强的人于文槡国脉之处祭拜神树,并立下契约:天地为证,吾于神树前,诚心祈求神树庇佑,助我文槡逃过此劫,佑我文槡永世昌盛,吾愿断情决欲,终生守于树前,以吾灵力,佑护神树,如有违背,血契生效,吾愿承受经脉倒流,吞骨噬心之痛,终不言悔.十七年前一个孩子的出生,奠定了一场不可扭逆的灾祸.天劫泄世,万物刍狗;血誓刀逆,臂挡万车.
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大的谎言,第一任文槡教主是一只狐妖,而文槡族人为了保留自己神族名誉,将其世代传为文槡神族后裔最强的人.而那白耳狐妖成仙以后,算出人间在这一年会有一场比自己那一次经历的更大的劫难,于是他暗中观察着那个被喻为保护人间的钥匙的——第十七任文槡教主,束汶翎.
人设:
江湖四大门派:
月影宗——珀暗罗师出
柳鲲门——吴通的门派
天曜山——风轩子的絃云宗改派
万宗观——言君戚师出
人物、武器、绝招武功及其他属性:
张饶上——蛛丝诡指、蛛茧缠身、返吸元功(土)(大型攻击.群攻技能,攻击力4颗星.)
束汶翎——龙骨玉笛、无影无形、无人之境、树茧洗涤(木)(大型攻击.群攻技能,攻击力4颗星.)
商云——六玹天针、人针合一(绝招)(金)(剑术三星.内力三星.针法四星半.绝招人针合一.五颗星.远攻,群攻渣,单攻五星.救人技能四星.)
文清幽——清风弄影、绝世剑术(风)(力量型.轻功无双.轻功五颗星.剑术四星半.救人技能四星半)
束岑蓉——圆月风刃、轻袖长舞(风)(技巧型.柔情似水.催舞所出的武功,有持续掉血功效.一次性攻击三星半,整体攻击四颗星.)
风轩子——幻云深潭曲、无人之境、化虚为雨(水)(大型攻击,攻击五颗星,轻功四星半,救人技能五颗星)
吴通——玄月镜像、冰刃之为(水)(攻击三星半,他的武功均为搅人心智型,直接掉血不高,后续饶人心神,后续攻击致命,五星+)
言君戚——裂地术(半金半土)(文清幽教的很好,法攻三星,救人四星半,救人属性.金强土弱)
吴通、风轩子、言君戚三个人同属道教.均有术士算命之力.
珀暗罗——毒技无双、裂地谢日(火)(毒技无双,跟吴通一样持续掉血,三星半.她不想杀人的话,会让他们慢慢死,慢慢控制他们,后续攻击四颗星.但她手上也有一秒毙命的绝世深毒,五星+.会裂地术.裂地术四星半.)
柳雅絮——神兽召唤(木或是土)(靠法宝,本身没有武功.曾阴差阳错救过三只神兽,神兽以她为主,奉她终生,随叫随到.)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前世今生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束汶翎、珀暗罗、言君戚 ┃ 配角:张饶上、司空巷南、商云、文清幽、宋峰、哈娜萨达、白狐上仙、风轩子 ┃ 其它:
☆、楔子 初魇
庚午年六月初五,文槡国俞巍俞中书的府邸传来了一阵婴啼,那是一个女婴,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
那阵啼哭惊喜了院中等待的中书,欣慰了完成顺产的夫人,也安抚了所有等待的心。仆人进进出出,连声贺喜,中书喜形于色,兴奋地冲进了寝室,一把抢过稳婆刚接生的婴儿,痴痴地笑着。兴奋之余,一滴清泪从两侧落下,啪哒一声落在婴儿的脸上。婴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停止了哭泣,眨巴着大眼睛,笑着回应他。
“岑蓉,谢谢你。”中书看向床榻上的夫人,柔声说道。他的脸上爬满了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皱纹,那皱纹跟随着笑容放大,在他刚过而立的脸上堆积。这一刻,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这幸福是他一辈子所追求的。他看着夫人,已是热泪盈眶,除了感谢,他已没有了任何言语。
床榻上的夫人看着他过早衰老的脸庞,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惜与不忍。她趁所有人不备,慢慢地把手伸到枕下,摸出一个蓝色的小药瓶。刚生产完的她还很虚弱,她勉力撑起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开了瓶盖。顿时刺鼻的味道溢满房间,俞夫人想也没想,头一仰,将手中刺鼻的液体一饮而尽。液体顺着俞夫人的口腔、食道一路流向她的体内,剧毒在她的体里有了反应,内脏绞作一团。
“噗!”一口鲜血从夫人口里喷出,俞巍见此,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揽过岑蓉,转脸对着佣人大吼,“快!找最好的大夫!”
床上的鲜血不小心弄脏了中书手里的襁褓,孩子明白了一般,拼命地哭喊着。
奶娘见状,上前抱过婴儿,走到一边,哄了起来。
腾出手的中书,紧紧攥着夫人的手,泣不成声,“岑蓉,你究竟在做什么,你怎么这么傻?”
“老…爷…”俞夫人伸手擦去俞巍脸上的泪珠,微微地笑道,“孩子是我欠你的幸福,我做到了,这条命是我欠师姐的,该还她了。”
“不要说话!大夫一会儿就到,你再撑一下!”俞巍颤抖地搂着俞夫人,越哭越凶,他害怕,他害怕再次失去,他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
俞夫人的脸越来越苍白,她渐渐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她小声地在俞巍耳边呢喃着,“你是老爷,没有什么做不到。失去她,我真的活得很累,我希望你可以放下我。”
“岑蓉,不!你不会死的,你是我的夫人,你的命是我的,不是她的!你走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焦急的俞巍扶着夫人,转过脸去,向下人吼道。“大夫!大夫怎么还没到!”
“俞巍…谢谢你。”俞夫人微笑着松开了俞中书的手,沉沉地倒了下去。
那一刻,俞巍的眼泪戛然而止,他的一切,静止了;那一刻,他的呼吸停住了;那一瞬,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忽而不觉一个白眼,俞中书失去知觉,倒在了床榻之上。
那一天,俞巍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不见,醒来时,他正躺在一片白色云朵之上。
“额。”他抚了抚脑袋,站起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周围。入眼是一片烟一般的白色,不远处,隐约站着一个人。他定睛细观,只见那人一袭白衣,尖尖的耳朵长满了茸毛,手里攥着一支玉笛,腰间别着一块单调的玉牌。
那人古怪的长相使俞巍不由得皱了皱眉,他看向别处,希望可以找到出口。
“不用看了,你走不了的。”白衣人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四面八方,向他一点点地压近。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俞巍握紧拳头,略显紧张地向四周喊道。
一瞬之间,所有的白影都消失了,俞巍慢慢放松了警惕,拳头微松。俞巍刚松开拳头,背后便传了刚才的声音,“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你也不用太执着,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俞巍想也没想回头欲打,白衣人瞬间消失,手里只剩白云如烟。
“你不用害怕我,我并没有恶意。”白衣人再次出现,轻声说道。他的身体离俞巍只有不到一尺,面前的阴影让俞巍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白衣人的头发、耳朵,都是白色的,那明显是一对狐耳,狐耳随风动了一下。
“狐…狐妖?!”俞巍吓得跌坐在了地上,颤抖不止。
白衣人没有在意这句不敬,而是慢慢地开口道,“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要照顾你的女儿。你记住,你的女儿若不能安然地度过十七岁,你所在的人间,便会有一场浩劫。”说罢,轻然一挥手,一片祥云载着俞巍缓缓地向下落去,落到了俞府大宅,俞中书静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满眼的黑暗似乎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俞中书尝试着睁开眼睛,柔和的烛光照亮了自家的房顶,他缓缓地坐起身来。坐在圆桌边的丫鬟耷拉着脑袋,打着瞌睡,桌上的茶杯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
“小翠。”俞中书一边穿鞋,一边喊着那偷懒的丫鬟。
“啊?!”小翠立刻站了起来,一看是老爷醒了,兴奋地喊道,“老爷!你醒了!刚刚你突然晕了过去,都吓死我们了!夫人走了,老爷要是再有什么不测,我们该怎么办呐!小姐还那么小。”
“我记得应该在夫人房间陪她,怎么会在这里?”中书皱了皱眉,回忆道。
“下午请来的郎中说您伤心过度,需要休息。俞伯就和几个家丁将您抬回了房间,让我们轮流看着您。”小翠老老实实地和中书报备。
俞中书穿好鞋子,微微整理了下衣服,问道,“夫人呢?”
“还在房间里呢!老爷突然昏迷,我们做下人的,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主子的尸体,还好,您醒了。”小翠摸了摸脑袋,没心没肺地说着。
“呵呵…”俞巍扶着床沿,苦笑着,“她果然,如此绝情。宁愿服毒,都不愿陪我终老...”
小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站在一边,没再接话。
“也罢,”俞巍叹了口气,对小翠说道,“通知俞伯,找人把棺木和牌位给做了。叫芹嫂给我做份晚饭,送到我房里来。顺便帮我把刚刚迟到的大夫请过来,让他直接去夫人的房间。”
小翠有些不解,插嘴道,“可是夫人已经…”
“即使她死了,我也要知道是什么要了她的命!”俞巍一掌拍向床沿,有些严肃地说道。
“是,老爷。”小翠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走出了房间。
俞巍起身出房,慢慢地走进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那是俞夫人——束岑蓉的房间。束岑蓉嫁给他,是为了所谓的恩情,当年他把她从江湖恩怨里拉了出来,她嫁给他以为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而时间告诉她,她做不到。于是俞巍给了她足够的空间,腾出一间空房给她。她若愿意,随时可以和他在一起,她若不愿,他亦不勉强。
他点起了蜡烛,看着床榻上熟悉的面孔,回忆起他们以前在一起的种种过往,心里忍不住的酸楚。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他环顾着四周,梳妆台的正中,压着一封信。他走了过去,拿起信,署着他的名,他抽出信纸,读了起来。
俞巍吾夫:
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没有一天是不想她的。有好几次,我想忘记她,于是我走进了你的房间,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可是每一次与你的接触,都让我不由地加深对她的思念,与她的过往像□□一样吞噬着我,我痛苦、挣扎,可是我没有办法。
你给了我最简单的生活,我真的谢谢你。我以为,从遇见你开始,我便把过去所有的恩怨情仇都给放下了,现在看来,我是注定要负你了。
自我知道,我有了你的身孕,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们曾经在一起过,快乐过,真心过。这孩子,本该是你与我的幸福。
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不知道是这个孩子让我对她产生了愧疚,还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彻底忘记她。自从怀了这孩子,我每晚都会梦见她,她坠入悬崖那一刻,她笑地那么纯粹,那么干净。她不想让我有任何的压力,我还记得,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忘了我,好好活下去。’为了这句话,为了她,我尝试活下来。可我每每想起她的笑脸,我都没有办法平静。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疤,那道伤疤,对我来说,尤为难忘。
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有没有过这样的伤疤,虽然我不希望我会是,但是现在看起来,恐怕我要对不起你了。
三年前,我与月影宗的人有过一些交往,我付出了一些代价和当时宗主换取了一些穿肠剧毒。本想用在师姐身上,还没用上,她就这样走了,没想到多年后,我会用在自己身上。她走了以后我才知道,即使我步步相逼,恨不得她死,她对我好的心,还是从来没有变过。她是为我死的,而我当时却没有勇气下去陪她。三年了,我活得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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