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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炎心gl》之《缘起明天》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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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就在昨日,明天的师父徐达向她透露,为保护郡主周全,万无一失,在下榻程府期间,她的身边被安插了不下三五十个暗卫精英,由副统领鲍远亲自率领暗藏,时时守护。
  小天苦恼于自己受尽监控的生活,徐达则劝慰她,作为具有皇位顺位继承资格的贵主,这样的护卫规模已不算隆重。她的皇帝母亲如要出宫,动辄是两个卫的兵马倾巢出动,至少也得近二百人。
  在北鍖,凡皇帝和具有帝位继承资格的尊主们,皆享受着这等高标准的“待遇”,当然,这也是祖制规矩。
  “该死的祖制,难道祖制就是要剥夺人的一切自由和权利吗?”明小天的抗议可以理解,但是,在这个时代,在极端尊贵荣耀身份的光圈绑架下,这点微弱的抵抗,只能是无力抗争后的“忍辱负重”。
  基于在现代社会中培养起的,隐私保护意识,她强拉住炎儿的手,喝令道:“这不安全,和我回房说去!”
  不理解小天所谓的“不安全”,更误会这色棍要强拉她回房行那“女女苟且”之事撒火解气,炎儿倔强的用力抽开,恨道:“谁要去你房里?我没自己的住处么?”言尽,顶着一头火气带着两个侍女转身跑回自己闺阁。
  只听明小天在她身后,暴躁的大喊威胁,“别以为我每次都会追你求你回来!”盛怒之下,她的胸口粗喘大气,上下起伏。
  自相识以来,这是她们第一次争吵的如此激烈,也是自小天为炎儿搬进程府以来,两人第一次各自在自己的闺房中用膳,沐浴和安寝,事外人不知这是种看似正常下的极不正常,内心的苦楚酸涩只能两人自己品味承受。
  程炎儿在房中随意吃了几个饭粒,便歪进床里默默的哭,琳琅哄劝不住,只得偷让姐姐瑶嬅去请“救世主”。
  可不想,厢房伺候的大丫鬟回复道,表姑娘连饭都没用便换了她那身怪异的衣裳,跑出去练剑了,还不许人跟着,眼下竟不知该去哪找。
  瑶嬅哭丧直叹,这俩姑娘怎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同吃同住,连体人儿似的;不好了,就吵得天翻地覆,老死不相往来的况景,让做奴才的真不知如何对待权衡。
  月色升起,入夜点灯,炎儿的闺房内却黑洞一片,她把丫鬟们全轰了出去,自己独处在房里床头,缩成一团,眼睛肿着,她在等。
  程炎儿以为这不过又是一次寻常的冷战别扭,几日来,那色棍夜夜都在自己身上腻歪呷戏,搞得彼此皆精疲力竭了才肯入睡,所以她料定明小天再生气,也会腆着脸来找她急色索求。程大千金自小养成的傲气禁止她低三下四的去妥协退步。所以,她宁可选择干等。
  一个时辰过去了,又迎来一个新的时辰。她的房门始终没有被推开的动静,她为她刻意留的门,如被钉在了地上,沉重的难以开启。
  月华掩映的树荫底下,明小天喝着从厨房偷来的酒,纵使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此时此刻,她除了能用寒水剑让自己出身汗发泄一通,再借助酒精哭一场,别的还能做什么?
  她平生头一回咬牙切齿的憎恶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是个T,为什么贱歪歪的穿越时空,爱上脾气倔得堪比她小叔叔的这个妞。
  她太了解直女最抵挡不住的诱惑就是爱慕她的优秀男人。她胡思臆度着自己女友与那姓姚的“高富帅”在水榭里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俩人的门当户对和青梅竹马不是最大威胁,真正让自己无可奈何的是,不论再怎么努力,她明小天也变不成男人,给不了程炎在这个时代理应获得的夫妻恩爱幸福生活。
  明天不是自己那位女皇母亲,有能力动用天下最高的权力,给挚爱的女人堂堂正正的身份和尊严体面,而程炎也不是那个为爱一往无前,敢于抛开一切世俗,打破所有障碍规则,即使磕坏了脑子,损失了记忆,也要痴痴苦等承诺三生之人的叶晓凡。
  小天喝光酒壶里的残酒,抬眼望望这千百年亘古不变的秦时明月,耳边忽然回荡起爷爷的忠告:在这个时代,就要努力适应。
  也许,她只能强迫自己适应,可是这种适应就像拔掉刺猬身上的尖刺,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彻心的痛楚,直至血淋全身,脱胎换骨……
  忽而,花园庭院中,一串稳当的脚步由远及近,踩着被寒水剑削断的残枝败叶而来。
  小天抬起沮丧的眼睛,不惊讶于此人这时的出现,她含着泪唤出来人的名字,“鲍大哥……”
 
  第十七章(1)
 
  明小天身为女帝独女的身份,令她拥有北鍖皇位第二顺位继承权,在她离宫外居的日子里,暗卫营副统领鲍远全权负责这位尊贵殿下的安全保卫。
  他从潜藏的角落现身,走进了小天殿下独处的阴影,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鲍远行了礼,用深沉的声音,劝道:“殿下,夜露风凉,请您以玉体为重,早些回房安歇。”
  拒绝听从客气恭敬的安排指令,明小天没有站起来。坐在石头上的她,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了一块足够大的空地,邀请道:“鲍大哥,坐下来聊会天吧。”
  “殿下尊贵,属下不敢越矩。”鲍远不是客气,尊卑有别是规矩。
  小天冰冷着脸色,强硬了口气,“鲍副统领,本郡主令你坐下!”
  此刻的明天与日间那玩闹不羁的半大孩子判若两人。突如其来的变化,使鲍远颇感意外,无所适从。
  主上的命令,即便即刻赴死,暗卫也不得违抗。他勉为其难的半靠半倚,坐在了小天殿下身边,眼角偷斜的余光,吃惊的捕捉到她眼里的点点泪晶。
  “鲍大哥,你好几日没有去看云裳姐姐了……”小天找着两人的共同话题,率先开口。
  “嗯。不算久。我与裳儿一两个月不见面,也是常有的。”树荫的隐蔽掩护便于鲍远放下戒备,他压低声音,如实以答。
  “你们总不见面,不怕对方会变心吗?”显然,鲍远是“和尚集中营”中唯一一个有女人的男人。小天与他的交谈自然而然的,转向了此类方面的话题。
  看不清鲍远的笑意,但明天还是听到了他轻微的笑声,“殿下,老实说,我们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只要我在宫里守夜执勤或带队巡逻,我经常躲在毓霞宫的角落里偷看她。而她也会在旁人不经意的时候,往犄角阴暗处用眼睛找寻我。五年来一贯如此。我俩已然习惯了。”
  难以置信,也难以接受的“柏拉图式爱情”激发了这位尊主殿下的浓厚兴趣,她追问着,“你是暗卫,姐姐是宫女,你们怎么认识的?”
  “啊?”鲍远被问得一愣。他吞吞吐吐的不便启齿。在小天殿下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之下,鲍大哥终是屈服了,不好意思的自首坦白。
  “那时候,她刚进宫,还是名普通尚宫,我也尚未晋升副统领,只是区区卫领。我负责守备的区域便是毓霞宫一带。时间久了,我发现毓霞宫里这个新来的尚宫格外与众不同。别的宫女太监都巴结着,往得宠的嫔妃宫里调动,只有她每天傻傻的守着毓霞宫,恪尽职守的打扫收拾。毓霞宫是明德女帝位为公主时的旧殿,那里常年没有主子。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或者节气祭奠之时,绍帝陛下会独自来这缅怀先皇,坐在书房里端详那副美人图。陛下发呆,她也陪着发呆,陛下落泪,她也陪着哭。毓霞宫的宫人一波接一波的被调走,逃离这个没有前途的冷宫,可她却一直坚守在这,不到半年就熬成了主事尚宫。她的性子恬淡,不爱与人计较,对自己宫中的人也很是庇护,为此,吃过亏受过罚,她自己毫无所谓。一次,她为了袒护毓霞宫里,一对结成对食夫妻的宫女太监,被总管大太监严厉责罚,逼她举着盛满水的铜盆,跪在烈日下整整一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暗中帮她出了口气,还半夜悄悄给她的窗下放了瓶金疮药。后来,我时不时的给她偷送些贴己过去。直到有一日,她耍了个心眼儿,诱了我出来,才方知半年来一直默默体贴关爱她的人竟是个暗卫。”
  “后来呢?”明小天被他卡的难受,逼问道。
  鲍远更加难为情的接道:“后来,她常常独自在毓霞宫后花园的月下翩翩起舞,因为她知道我经常藏在花园附近的角楼上偷视她。这样一来二去,我俩便慢慢好上了。”
  想象着云裳姐姐为心上人曼妙而起的绝美舞姿,明小天有些小小的感动,“鲍大哥,你和姐姐就甘心这么……偷……偷……吗?”她想说“偷情”或者“偷人”,可是忽的发觉有些现代词汇当真好难听。
  鲍远自嘲着:“不这样又能如何?我俩的身份地位……”
  “可以私奔啊!”明小天大胆的帮鲍远大哥和云裳姐姐出着馊主意。
  “啊?那如何使得。倘若失败被朝廷和大内抓回来,我俩都得挨那千刀万剐之刑。我怎么死倒无所谓,不能连累她也遭这样的极刑。”鲍远语气故作轻松,心里却沉入了湖底。
  “可是,爱一个人却不能一生拥有她,不是太残酷了吗?”明小天推己及人,眉头皱出了褶。
  鲍远轻叹口气,与郡主殿下同观赏着弯弯明月,“只要能给她幸福,我自然会尽毕生之力,实在无法,只能……”
  鲍远停顿在了此处,那后半句“只能拼了性命搏一把”的叛逆之语,他不敢也绝不会说出口。
  “是不是只能默默承受她与自己终将各自天涯……”纠结于自己苦恼爱情的明小天,按照“天式”逻辑推理,接起了后半句。
  “或许吧……”鲍远附和着,结束了这段关于爱情前途问题的谈话。
  “是不是我太自私霸道了,没有照顾她的感受?”明小天陷入自我反思与检讨中。
  鲍远从石上站起来,复与郡主请道:“殿下,月上中天了,恳请您即刻回房就寝。”
  三请四请之后,心不服情不愿的明小天提起寒水剑,收拾下运动衣,准备“起驾”时,瞧见鲍副统领往空中吹起了口哨暗语。
  小天兴致勃勃的询问,“刚才的暗语在说什么?”
  鲍远拱手诚实回禀,“属下告知府中暗卫,殿下回房,尊主安全。”
  真是无所不能的古代通讯方式,节能环保绿色低碳,明小天闪着眼睛诚意求道:“鲍大哥,你教我使用暗语吧!”
  鲍远勉强答曰:“殿下,暗卫暗语口令种类繁多,岂是一日之功。”
  明小天歪歪嘴心里算计,退而求其次的接道:“那你就教我,对于暗卫来说,最重要的几句,好吗?”
  鲍远拿尊主殿下无可奈何,只得随声应了,“有两句最重要。”言语刚落,小声吹来,明小天竖着耳朵一听便记住了口令声调特点,不等鲍远与她讲解含义,她急性的瘪着嘴唇,用力一试,果然音调全准。
  小天兴奋之际,还要再试。可始料不及,三十多个暗卫几乎同时飞落自己身边围住,各个几欲拔刀。
  明小天惊得后背发冷冒汗。鲍远忙解令道:“郡主殿下胡乱吹出,解闷玩乐的,不必当真,退下吧!”
  暗卫们得令收刀,一一晃身飞踏,又消失在夜色暗影之中。
  小天吐着舌头,向鲍大哥致歉自己的鲁莽冒失。
  鲍远如是说来,“殿下,此暗语意为尊主有难,速来解救,是暗卫最敏感的口令。”
  明小天尴尬的挠头,怪不得暗卫们如是反应。她继续追问,“那另一句最重要的呢?”
  鲍远听令又演示了一句,语音短促急速,似在报警。小天方要张口学来,又怕再惊扰了暗卫兄弟们在各种暗处的休息,她迟疑住了。
  鲍远安抚道:“此句殿下大可放心吹来,不会再有麻烦。”
  这句虽短,但不宜吹准,小天尝试了两三次,才有些意思。果然如鲍远所说,没一个暗卫跳出来“吓人”。她新奇问道:“此句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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