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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女相gl 作者:欢喜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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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醉酒给了她自己,不过是应了垣市北上夺·权建势,经此一别,不知何年再见,盼着她能念着自己一点儿念想罢了。
  师流洇的渐来明澈,以及一路北来的所做一切,渐行渐近地剖开了心给她林中月看,可师流洇看清了,她却不敢要了。
  生而为将,死于沙场,她没有安稳可以给她师流洇。她不像垣市,掌权天下,她所做的一切,都需要得到垣市的同意。
  一朝臣,一朝将,一个闻名天下技艺惊人,一个却是北地身份两面复杂的世女,她若得了青叶王位,与晋数百年的对立局面,还需周旋。
  若得不了王位,她要么死,要么被林家排挤出世女之位,像垣市所说的那样,去夺取镇守边关十年的林家大权,她林中月,做不到。
  复杂的手段她厌恶,宁愿战场之上痛快的战一场,也不要周旋其中。垣市教过她,都教过她,可她不愿,不愿!
  师流洇似乎很喜欢她亲手纹绣的双鱼,轻软的吻之下,很是熟悉地描着双鱼的轮廓,厚重的大麾垫在身下,又为师流洇本身的白裘倾覆,沁浴过的师流洇,身体还是有些冷凉。为自己不自觉的回应,林中月的指尖触到了她身体的灼热,顺着指尖,慢慢沁了出来。
  林中月有着几乎占了左半个身子的殷血花纹,师流洇最是熟悉殷血花的含义,她如此大幅的纹在身上,已是嫁过之后的女子为夫家所纹的标志,于那时,便深刻明白她早将自己当做了寨中人。
  这是予她师流洇的纹绣,当时接下,便再也不会放。
  “中月……”师流洇心口滚烫,人极致压下,似乎是想要林中月听清她的心声,她的魂骨……
  林中月仰了颈,天上的云半掩了晕光,清冷的月华更加见暗见蓝。灼热烧沸着她,可脑子里过分的清醒让她十分敏感。
  师流洇的指尖,以越来越重压的力道捻着她的人。大麾拢的不严实,时有冷风灌入,惊颤之时又被师流洇温顾倾覆,她一声咬不住一声地低吟,捉着师流洇的肩头,有些抗拒地夹紧了师流洇。
  师流洇压了压林中月的小腹,惹得林中月人更加紧缩,师流洇不满意地咬深,立时惹得林中月吃痛地冷嘶了口气,抓紧了师流洇的肩头,生气地哼了一声。
  师流洇低笑而叹,右掌心贴上林中月的溪口,左掌则按着林中月的腹部一挺身形,整个前身压在林中月腰口直立了起来。
  冷风彻底灌入,卷着篝火的热气,半热半冷地涌来,而周身的冷热已经及不上眼前的莹玉美景。
  随着师流洇直起身,大麾轻落,尽数堆叠在腰后,一片怀清的月光尽数倾泻在了师流洇内襟半挂的前身上。轻撩的阴影顺着内襟的缝隙淌下,一片如玉如瓷的美玉,没有任何瑕疵地铺呈而来。
  惊冷的夜风明明刮尽了热气,林中月的灼热却为师流洇的一幅美景骤然压了出来。指尖瞬间落入滚沸的变化中,师流洇轻咧唇角地卷了随风轻晃的青丝,半含半放地咬着。
  一时,难抑消散的媚致瞬时席卷了月华铺呈的清亮,让林正月再难矜持地蜷身贴进师流洇的怀中,缠紧了她的颈项。
  林中月的放开,是师流洇刻意的诱惑所致,她轻软含上林中月的耳垂,指尖趟着沸水,渐行渐深。压抑的呼吸喘在耳际,林中月挺直脊背,压紧了师流洇的手。
  感受到林中月的迫切,师流洇放开了林中月的耳垂,呼吸见重地以鄂尖抵过林中月的脸,贴着她红晕如醉的脸吻到了半敛半掩的眸底,适才轻落而下地缠上了唇,一双眼始终不离开林中月眸光渐散的眸。
  林中月明白,师流洇在寻求肯定,她心底轻叹了口气,意识弥散在边缘,吻在师流洇的喉底软骨上,埋头不敢看她,轻道,“流洇,九鼎山我趟得出去,是因为我一直念着你。此行北上,我还是会念着你。我…我不赶你走,再也不赶你走!”
  得到想要的答案,师流洇回应着林中月越来越用力的贴紧。林中月闭紧了眼,双膝跪上,放任了身体的起落。
  夜风越来越凉,林中月伏在师流洇的心口,呼吸深浅而无声,师流洇亲吻着她的发,兜起大麾裹住了两人的身体。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圆月又从云中钻了出来,清亮的山陵上,一袭持枪立马的人影随着阴影的消散,呈现了一身冷寒的玄甲。
  鹰盔的棱角寒芒而立,随之肩头伫立的撩鹰亦展开了翅膀,无声地盘旋了出去。
  是他的话,师流洇的胜算把握并不大。
  那鹰盔甲士并没有下来,师流洇感觉林中月伏在心口的身形一僵,立时警觉地掩了内襟穿上。
  “他不出手的话,还能拼一拼。”
  两人内襟都未退得完全,林中月系好内襟,钻出大麾,扯一件寒衣套上,凛眉看了一眼山陵上的鹰盔甲士,压低声道,“另外两人来得快,刀剑在马上,拼过去?”
  师流洇早已在大麾内系好内襟,正要说话,忽地眸底一变,扯着林中月就跑。
  两人方是让开,原地之处已经劈下一方颀长的砍马刀来。壮硕的虬须汉子,一声沉喝,拔刀而起,劈散了篝火,大脚踩上,火光不消数息便灭了。
  这时,两人已经跑出了十来丈,眼见了马,方是要扑过去取剑,不料马背之后突来一袭暗影。林中月反应快,侧身避开,屈膝抬肩,低叱道,“走!”
  师流洇明白,毫不犹豫地踏着林中月的膝面蹬踩其肩,立时为林中月蹬地送出,一个纵跃腾空落到了马背上,解下林中月的直刀抛了出去。
  林中月眼见刀来,方是一步上前欲接,身前瘦削的汉子已经反手攻了尺来长的短刀来。她反应快,足下转跌,腰身倒拧,避开短刀横劈,一脚已是扫了过去。
  瘦削的汉子蹬地提膝而躲,腰劲勃发,竟是扑身捉肘,蓄力再度劈了下来。
  “小心!”师流洇惊呼一声,一勒马绳,催着林中月的白马从后撞了过来。
  林中月连滚丈许,径直躲到白马腹下,一勾马鞍,钻过马腹落到了马鞍背上,正当安稳,却听白马一声惨鸣,倒头栽了下去。
  师流洇首当其冲,收势不及,好在林中月稳住了她的腰身,而她自己也借着手中银索卷到了劈翻白马的砍马刀上,终是接了一点力道,让两人的冲撞之势缓了一缓。
  两人落在丈许之外,师流洇把取下的短匕递给林中月,还未喘口气,身后敏锐的风声已经袭来。
  林中月反应再快,一按师流洇的肩头,旋身而起,一腿两踢。先踢身形急快的瘦削汉子把持短刀的手腕,另一脚却是反勾汉子的后颈,翻身借力,凌空直走,一手短匕径直划破了一刀血光,其势不止地连走了数步才侧身急奔,再度往师流洇那边急去。
  瘦削汉子为林中月取巧借力,短刀收势再出,直扑师流洇。师流洇为林中月一缓急势,巧步轻走,七尺长的银索归拢成双,绷直挡过短刀一绞,立时去锁瘦削汉子的手腕。
  汉子技击不差,一卷银索,倒扯而入,短刀交于左手,反削而来。师流洇眸底尖锐,身形取巧,反扯借力,硬借腰劲腾空踏过汉子肩头,冲势反带,扯得汉子一个倒翻横转,短刀扎地,方是止住冲势。
  林中月赶到,短匕扑进,瘦削汉子只好松开与师流洇对扯绷直的银索,一退三步,与壮硕的马刀汉子汇合。师流洇喘了口气,一步踏至林中月身旁,持紧了手中的银索,清亮笑道,“一直没查清是谁来,今日露了面,倒是不用找了。”
  林中月一听,心头有些明白,更是敏锐地打量着两人。
  瘦削的汉子一手短刀,没有血挡,薄刃反光,一身防寒黑裘束身,腰细肢长,看来擅长攻。马刀汉子则是虬须浓密,长发系了皮制抹额,额头宽大,眸底凶狠,四肢鼓满肌肉,难怪使得动白来斤的斩·马·刀。一刀劈断白马前肢,足见其力勃发之势,非同一般。
  她方才取巧,本是以快斩杀之势,却为其灵巧一躲,只伤在了肩头,可见其力沉不笨,此时斩·马·刀倒提而持,步踏前后,应是随时可以发动招式。
  一番思定,林中月低声道,“流洇,越州技。”
  师流洇本待问出个所以然,听得林中月吩咐,心下明白,凛眉正道,“正是越州技,否则,我可不会让人专门打造了这银索。”
  林中月莞尔一笑,立时变得冰寒,冷叱道,“起势!”
  
 
  ☆、剑中虹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了,两千字才是我的节奏,最近写三千字感觉节奏都给我断了!又累又烦!
  所谓越州技,不过是林中月为了掩口而道,事实上她和师流洇对技多年,虽未自成章法,却也有彼此熟悉的一套技路,提起越州技,则是让彼此当年对技之势变成契合攻守之法。
  师流洇自来技艺取巧,以舞对阵,身形变辄极为柔软而轻,而林中月则是市井打架手段随性惯了,长剑直刀受垣市安排教习虽有套路,始终不惯她一方短匕辛辣刁钻,防不胜防之势。
  林中月技击之术渐为厉害,短匕又实为刁钻,惹得师流洇后来没了法子,专程打造了一方银锁系在腰上,随时防着林中月的精巧偷袭。
  于此往来,师流洇渐成守势,而林中月攻势虽厉,却始终不会伤师流洇。攻守之间,两人常常一斗一解,长街之上,随性之至,见杆踏杆,见人躲人,见了无赖泼皮,也有同时出手之际。
  年夜一会,师流洇登台以鼓会林中月长剑,为的就是激起当年的斗解之心。果不其然,林中月处处相携,数次横剑借力,以及同鼓而击,皆有当年的默契之感。
  城头一战,林中月让她习刀,她未应,想到的便是当年的缠索之法。随后让晏七着人吩咐,立时打造了这极为坚韧的银索来。
  师流洇与林中月的默契为年夜一会唤醒,此刻听林中月吩咐,横索绷直,林中月一踏其上,身形借起崩弦之势凌空而起,与半空之时,接住师流洇施展追来的银索,拧转腰力地一带师流洇,避开了马刀汉子的劈砍发难。
  两人一击配合完全,指尖相握更紧,疾奔往师流洇的马。并非逃跑,而是取剑。两人配合之势,几若箭与弦,短匕太短,其势必定大打折扣,所幸师流洇的剑还挂在马鞍上。
  远远见了师流洇的黑马,林中月却忽地一抖银索,将师流洇再度送了出去,岂料瘦削汉子赶到,凌空横腰而拦,刀割裂衣之声轻嗤而响。
  师流洇三步蹬退,林中月心头一急,拐过马刀汉子的劈砍,踩着马刀直杆,蹲身纵出,一步落在师流洇身前,短匕猛地以起仰直冲之势刺向瘦小汉子的下颚。
  瘦削汉子刀刺师流洇,林中月骤然扑进,直冲之势势不能挡,立时侧下短刀,格住林中月手腕往下一压,左擒右滑,短刀贴臂而走,直削林中月颈项。
  “低头!”
  师流洇低叱一声,林中月反仰腰身,避开瘦削汉子的短刀同时,眼前银光闪过,师流洇一身白影跟着腾空纵过。
  手腕被擒的压力放松,林中月就着反仰腰身之势,撑地蹬腿,直踢马刀汉子两足内踝。一中之际,立时分走两边,大力之下,带得马刀汉子错开半步。眼看要劈叉坠地,马刀汉子反应也快,马刀也不管中与不中,劈向撑地难动的林中月。
  林中月无法,收腿蹬地,拧腰避开马刀之时,双掌一合马刀宽刃,足尖再度落在刀杆之上,反拧腰身,倒翻而出,一捉马刀汉子的肩头皮甲软带,死扣之时,双腿已经钳住马刀汉子粗壮的腰身,短匕径直扎向汉子的颈项。
  马刀汉子一脱马刀,格住林中月短匕的手腕,猛然一声沉喝,扣住林中月的足踝,整个人一蹬地,径直以背摔之势往地上撞!
  马刀汉子身形壮硕,这背摔若是砸实,林中月只怕背脊都要折断!
  师流洇银索锁住瘦削汉子的颈项,腾跃落在其身后,以其冲势猛力带下银索,从而反绞其颈。岂料瘦削汉子身形太快,左手单掌切入银索,格住其迫进勒切之力,反拽银索,足跟反旋而进,追着师流洇便是一刀刺进。
  师流洇再紧银索,侧首避让之时,右掌反擒瘦削汉子跟来的短刀。两人便是单手拆切擒解,一连过了数招。瘦削汉子见师流洇手巧,精锐的眸底俨然一变,短刀收回,反势而下一切师流洇持着银索的左手。同时左足半弓压下,却是蓄力之变。
  师流洇忙是后退让开,一抖银索,翻长银索身形,右手绕住索身连绕三下,顿时缠住瘦削汉子的短刀右手一带,锋寒的短刀便是往他自己的腿面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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