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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女相gl 作者:欢喜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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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殿下一句话,九娘放心。至于之后的事,九娘尽心尽力,以驳殿下今日之言。”
  “好。有你此心,本宫也放心。唯愿你,归来时,与我大晋,带来新风向。”
  垣市扶着佘九钱起来,“江心逐现在谁都不能碰,谁也不会去碰。你且等等,待本宫朝中定了,你去接她便是。对了,镜楼重修之事,你要提前准备好物资调度,本宫需要江心逐出来时,以最快的速度休整好此处。”
  “九娘这就去安排。”佘九钱行礼,退身而走。
  “你同我再走一段,将手上现有事情走向说给本宫听听,本宫需要你的想法。”
  垣市冷静吩咐,“还有,手上的人,什么特性习惯,都简单说一说。你这一走,光是留下陈旧卷宗可不行,本宫要听你说。”
  “是。”佘九钱让开阁道,随着垣市边走边谈。
  
 
  ☆、宫中阙
 
作者有话要说:  “她,还会保我么……”
没有用朕,问的还是晏子鱼。
  “醒了?”
  晏子鱼睁开眼,迎上的是容芷的一脸宁和。
  四十近二的容芷医理调养的不错,除却眼角尾纹,与眼底越来越沉淀的岁月消磨,倒是与多年前没什么区别。
  “下臣去外间通禀一声,让人散了。”
  容芷起身往外走,听见晏子鱼极轻地说了一句什么,身子便定住了。
  “先别去。”
  晏子鱼说完一句,便一直沉默。
  容芷回身,见晏子鱼已经侧身朝向里间,走过去跪坐在榻边,“晏君,你身子养了这些年,稍见了稳定,今日郁气过心,热症自发护引心脉,倒是无事。”
  晏子鱼心中有事,容芷自然不能放任她继续郁结在心。
  她的身子历经当年的毒,加之在广陌折腾了几年,一直难以全好,纵使辗转明州为连商言好生照顾一番,但其中各方医士各有道理,难免有其冲撞之处。自苏彻死后,有几年没办法遵循苏衡征当初的调理之法,反是惹得她的身子为药给伤了。
  好容易为自己照顾了几年,日日以内经拳通血活脉,渐渐稳固,昨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惹得她心绪大恸至此?
  “阿市回来了,这阵子,定是不安稳的。容太医,你那边的,如果被找到,就放他去,不用为难。”晏子鱼讲出话来,音底弱的厉害。
  容芷这十几年,少见她如此,看来,是真的出了大事。
  好在,垣市回来了。
  可以说,容芷见过垣市对晏子鱼最诚挚的一面,对晏子鱼,也见过她如何待垣市的一面,这两个人,巧不巧的,便把自己藏着的那一面都给了自己看。
  容芷心有感叹,不得不说,是命。
  “明白了。晏君歇息,若有什么事,不妨等容芷端药回来。”
  “不用。我歇着了,把人都带出去。”
  “是。”
  容芷应声退下,边走边摇了摇头。垣市经久未见,她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晏子鱼,却是越来越心思难猜了。
  容芷走后,晏子鱼听到外间垣宸要冲进来的样子,最终还是给容芷拦下了。
  她身上依旧在发热,整个人燥的厉害,尝试性地坐了起来,才发觉衣襟都换过了,敛着眼皮想了一会,低叫了一声,“晏十。”
  “在。”帷帐顶上有人浅声应道。
  “昨夜的情况怎么说?”
  “昨夜一共来了二百三十四人,全数诛杀。割耳者,两人。京府兵阻拦其退路,围剿过程中,伤了五十一人,文虎有伤。尸身由京府司运走,并未有何异状。人,的确是郑家私募的士族,多从广陌之地来,因此并不彪悍。手段花俏,实用者少,容易处理。”
  “一下子出动二百人来送死,郑有盈够狠。”
  晏子鱼冷哼道,“割耳者,罚十杖,加十两金,退内务。至于尸体,不必全处理,让京府司留几具,找个借口让城防卫和京府司以此加兵布防,夜间宵禁提前一个时辰。”
  “明白。”晏十应道。
  “另外,对京府司那边的伤兵安抚,以同等待遇,文虎和左成安那边你问问晏七,让她从茶庄那边儿调来的好物件挑一些送过去,必须是没有商行标记的。”
  “是。”
  没有商行标记的那可是大价钱的私货,晏子鱼的回馈也算大方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不想留下痕迹可寻,广陌的商路隐藏的很深,还不到挖出来的时候。
  “柳王府那边什么动静?”
  “殿下进去,段大人已经到了,柳王和左大人亦在。最后决意,由朝中各地要员上奏请遗诏,再由殿下出面接诏。正是商议上奏由何人牵起,您在宫中晕倒的消息便传了出去,殿下着急,欲要进宫,被左大人拦下,以昨夜有人欲要劫狱之事拦住了殿下。”
  “劫狱?”晏子鱼沉吟道,“能让殿下留意的,自然不是小事,和师流洇有关?”
  “是。”晏十小声道,“劫狱之人是林武城的小世女。”
  “难怪。”
  晏子鱼眼前开始泛黑,估摸着自己再撑不了多久,低道,“晏十,既然要让他们请奏,便还是让明州牵起吧。现在唯一还能和王女她们并驾的,只有明州了。另外,把上次查师流洇的人给看起来,藏了林中月这一手,说明我们的人,有问题。这条线,给我查下去。你去帮我端盏水,顺便说说家里的情况。”
  晏十这才从帷帐顶端翻下身来,小心而无声地端了水过去,看着晏子鱼满是汗渍而晕红的脸,担心道,“家主,晏十叫太医。”
  晏子鱼摇头,接过水,饮了几口,脸色缓了一缓道,“继续说。”
  “茶庄那边佘庄主见了二夫人,随后又去见了殿下,为的都是江心逐。至于其它的,您的安排都没有问题,包括漕运那边,证实了确是郑昂在操纵。”
  晏十道,“殿下要给江心逐机会,以修筑雉眉山庄的名义,已经开始让佘庄主调度用资了。”
  晏子鱼皱了眉头,沉默片刻,把水盏递给了晏十,“你去吧。”
  “真的不用叫太医么?”晏十紧张道。
  “晏十,什么时候连你也不听话了?”
  晏子鱼转眸,盯着跪在地上不过十六的少女,冷道,“晏七渐渐主事,留你在我身边,不是让你多嘴的。我的情况,你记得回去说得好听一点,要是拦不住人,我拿你是问。”
  “是。”晏十不敢再言,只是出去的时候,还是去叫了容太医。
  容芷匆忙赶来,见晏子鱼又晕了过去,急叱道,“拿新酒来。”
  容芷亲自给晏子鱼以酒试身,一去一来的折腾,直至到了天亮,晏子鱼的热症终于褪了下去。她拿了脉,写了新方子,准备去取药亲手熬制。
  方是走出殿,皇帝身边的叶公公小步跑来,附耳道,“容太医,皇上那边正发着火呢,您赶紧过去吧。”
  皇帝无权,连带身边儿的人都没个什么仗势,小心翼翼地转着眼珠子,一幅生怕容芷不应的样子。
  容芷眉头一皱,回头吩咐自己的近侍医倌梅沁,道,“按照方子取陈药,笔注的新药,取今年的,你亲自熬,万不能出差错。另外,去奇珍阁,领一份上耳茸,磨成粉,每日早间以医理司那口井的井水调制,放至午时过阳之后,再送来长阙殿。用后,不可用晚膳,连着三日。”
  “下臣明白。”梅沁行礼应下,接过容芷手中的药方,领命而去。
  “走吧。”
  容芷出言,跟着叶公公往紫宸殿走。
  来到紫宸殿,先是被金碧辉煌耀了耀眼。
  垣宸七岁那边出了痘,容芷倾尽心力照顾,晏子鱼也未落下,因此对容芷,垣宸有着一份几可比及晏子鱼的敬待之心。
  日后每月医理检查,皆是容芷负责,好在垣宸底子好,倒是再未出过什么状况。容芷每月一来,每次都要被紫宸殿的辰龙环绕之景惹起一点儿心底不适。于此,总会怀念苏衡征在的时候,她可以偷懒,不似现在,宫里有什么情况,是个人,都知道去找她。
  “医理司三品医正见过皇上。”
  容芷昨夜照顾晏子鱼,衣服早已皱皱巴巴,此刻屈膝跪下,倒是遮了许多褶子了。
  “先生,怎样?”
  垣宸心不在焉,似是一夜未睡,脸色很不好,眸底也是血丝暗布。
  “晏师情况已经稳定,臣已经定好方子,也用了调理之物,压下旧疾,不会碍事。倒是皇上您,一夜未睡,急火燥身,待臣开下清心去火汤,一日饮三才好。”
  容芷未得令起身,只得就地打开药箱,一动,还未捏笔,垣宸已经开了口,沉郁而冷。
  “容太医,朕幼年记事少,少有记得的,必定入心。当年您和先生衣不解带的照顾朕,朕历历在心,也一直敬你戴你。今日,有一事,还请容太医务必不要瞒朕。”
  垣宸眼眶更红,挥袖摒退旁人,从金龙榻上绕案而下,扶起容芷,几近哽咽地道,“自打及冠之时,朕娶了母后的侄女为后,后宫被塞进来的一堆人,事情便多得让人心寒。朕明白,后宫无常,对母亲的死一直是相信着自来为人说,为人言的事实。但有人不想朕安稳,非要把事情挑起来,那么,朕就不得不去查真相,一定要是真相。您,懂么?”
  容芷见垣宸情动甚苦,眸底不忍,叹道,“皇上既是要听,臣自然是说。不管您听到如何,又查到如何,容芷所言,是臣知道的真相。”
  “皇上您之前,太后有一子,周岁时误食珠而夭,太后怨蔺妃。及至蔺妃怀有皇上时,太后便……”容芷见垣宸脸色越来越不好,劝道,“皇上,保重龙体。”
  “你继续说。”垣宸拂袖,转身,避开容芷。
  “太后对蔺妃的怨恨之心,人尽皆知,何况腹中还有龙子?”
  容芷泯然低叹,“在皇上出生之前,蔺妃便数次着险,好在晏师数次相助,方是化险为夷。蔺妃人自来通透,知道自己在一日,太后便恨一日,即便皇上生下来,孕中都已是艰难,往后更是难。思及此,决定以死消太后之恨,将皇上过养太后,以天下众目监察,保全皇上。”
  听到此,垣宸身子站不稳,几步冲置龙案,跌坐在旁,哭道,“果真是如此?”
  容芷动容,跟着疾步走过去,掀过衣襟跪道,“皇上,当时下手之人是容芷太医院安排的,是在您生下之后,迫伤了产道伤口,引起出血而伤。想必这人您也提问过了。”
  垣宸毕竟才十五岁,听此真相,自是难以忍耐,哽着声气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垣容忙握住他的左手,扣紧拇指在手心,压过四指帮他按住,并不敢劝他。
  不同于垣市,垣市那时,始终还有元帝顾着她。
  现在的垣宸,上有一个迫死她母亲的罪魁祸首郑氏,下还有动手伤她母亲的帮凶。垣祯早死,即便宠爱他,也无法给他更多。
  而晏子鱼,教他,顾他,这份情像是自垣祯身上延续出来的枝桠,让他也贪恋了上她。
  容芷看得出这一点,晏子鱼如何又看不出?
  两人私下谈及过此事,但垣宸地位所在,晏子鱼也没有好的办法。说得过了,对师生之间往后的相处,必然有芥蒂,只能是装作看不见,毕竟以垣宸现在的权利,还无法迫她晏子鱼。
  垣宸哽噎渐停,方是擦过泪,转头欲问容芷话,额头上的青筋蓦地突兀起来,似乎是再度难以忍耐,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出来,捶案哭道,“是不是…是不是晏子鱼她……出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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