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菱妹妹+番外 作者:木南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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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有什么能力?”肖洛菱咳嗽道。
冯鸣语听到,身子颤抖着,拳头我得吱吱响。她猛地起身,“肖洛菱,我若不手刃柯达鲁,给你报仇,我就不来见你!”
肖洛菱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泪水滑落了脸庞。
冯鸣语走到门口,冷冷地对几个丫头和下人说,“她是堂堂郡主,你们伺候好她,若有任何闪失,”她红着眼睛看着他们,“你们都得死。”
冯鸣语当天去了皇宫。
“启禀皇上,冯鸣语觐见!”
“召。”
冯鸣语走到大殿上,跪下去叩首,“草民冯鸣语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见冯鸣语这次竟然主动下跪,说,“平身。”
“冯鸣语,你不是说你身上有邪气,不可跪朕吗?”皇帝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冯鸣语绷着脸说,“回皇上,草民有愧,草民前日说跪天跪地跪父母,眼前之人是天之骄子,是百姓的衣食父母,所以草民跪您。”
“呵呵,冯鸣语,方才召见你为何不来?”唐文宗问。
“回皇上,草民的妻子遭人欺负,实感痛心,因颜色憔悴,不敢贸然见圣上,怕惊扰圣上龙威。”冯鸣语一字一顿地说。
“哈哈,”唐文宗被拍了马屁,自然龙颜大悦,“鲁王说你熟读古书,兵法,可有此事?”
“回皇上,草民不才,从上古之事到历朝更迭,从新罗到鞑靼,到西域以至于月氏安息,草民都有所涉猎。草民还知道西川正在战乱之中,东北狄人正在蠢蠢欲动,南蛮想要僭越皇权。皇宫内外,急需诊治。”冯鸣语一字一顿。
“哦?”皇上目光深邃,“看来你真的对国事多有了解。”
“皇上,草民有信物呈上。”冯鸣语说。
“信物?什么信物?”
冯鸣语拿出了那封信,太监拿着呈了上去。
“这果然是白老的笔迹。”皇上看完了信,抬起头说,“原来你早就被白老举荐了,看来我皇儿的眼光这次没差。为何不早告诉朕?”唐文宗笑着说。
“回皇上,因为草民时刻牵挂洛菱,才耽搁至今。”冯鸣语说。
“是朕的疏忽了,朕贵为天子,却思考欠缺。才导致洛菱姑娘这个样子。”
冯鸣语抿嘴不说话。
皇上屏退了旁人,只留冯鸣语在大殿上,说,“朕要考考你。”
冯鸣语拱手作揖。
二人相谈甚欢,皇上拍着手掌,说,“好!”
冯鸣语这时说,“草民有一个请求。”
“你且说来。”
“请皇上免去洛菱的郡主头衔。”冯鸣语说。
“为何?郡主,可是朕亲自册封的。”唐文宗不解。
“洛菱遭受人欺负,心里有了阴影,草民不想让她每每想起这件事都要寻死觅活。”冯鸣语说。
“如此,也罢。”唐文宗说。
“请皇上稍等一些时日。”冯鸣语又说。
唐文宗皱眉看她,说,“朕准了。”
第二日,皇上在群臣面前说,“众位爱卿,朕今识得一位后起之秀,对治国之道颇有见地,朕亲自推举他入朝为官。宣冯鸣语。”
“宣冯鸣语觐见!”
冯鸣语提着衣袖走进殿堂,只见她五体投地,高声道,“冯鸣语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唐文宗面色红润地说。
众百官见是一年轻后生,长得白白净净,开始窃窃私语。
“安静。”皇上见大殿之下一片喧哗,便说。
“皇上,这位后生可有一技之长,皇上无缘无故就召见一个臣等未谋面的人,这恐怕……”
“放肆!朕要提拔谁还要经你准许吗?”唐文宗说。
“臣不敢。”那大臣急忙跪下去。
“既然众爱卿不服,那么今日就当朝议事,奏折呈上来。”皇帝说。
“皇上,”李训道,“近日和亲之事没有着落,不妨就商议一下此事。”
唐文宗屏息凝神,说,“如此,也好,那么众爱卿就探讨一下和亲之事。”
“启奏皇上,皇上之前已经答应了柯达鲁要将郡主嫁与他,如今又反悔,恐怕安息国颇有微词。”一个大臣说。
“皇上,臣认为此事恰到好处,安息国王子想要与我唐和亲,就要听我大唐的吩咐。”
“皇上,臣认为应该召集全国的美女,供安息王子挑选,以平复他的怨气。”又一个大臣说。
……
“哼。”冯鸣语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
“冯鸣语,你有何见地?”皇上问。
“回皇上。草民认为,那安息国王子罪当问斩!”冯鸣语说。
话一落音,一片哗然。“安息国王子并没罪,为何斩他?”
“对啊,为何斩他?”文武百官都质问她。
皇上铁着脸,问,“如何说来?”
冯鸣语拱手作揖,迈前一步说,“敢问各位大人,如果公主受到了地痞流氓的欺负,那流氓该当何罪?”
“公主千岁,那流氓地痞自然该满门抄斩。”朝臣说。
“呵呵,”冯鸣语又说,“如果公主跟那人只是有婚约,却没有完婚,那人却闯入公主府上,强行与公主圆房,又该当何罪?”
“这,自然也该杀。女子的贞洁向来最重要。”一个大臣说。
“那么敢请各位大人,如果是一个南蛮,或者任意一个外国人欺负了公主呢?”冯鸣语问。
“这还用说!别说公主了,他在我大唐敢欺压我大唐的百姓,自然该死。”郑注说。
冯鸣语翘起嘴角,“柯达鲁正是草民所说之人。皇上赐婚不假,可是他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兽性,对郡主不敬。可见他狼子野心,并没有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大唐放在眼里!”
群臣面容都有些为难。
“皇上,臣认为柯达鲁虽然做了不敬之事,但他是安息国派来的使者,不能杀。”
“对,不能杀。”
皇上冷着脸看着冯鸣语,只听她又说,“郡主是皇上亲自册封,代表我大唐,柯达鲁侮辱郡主就是轻视我大唐,各位为何要护着柯达鲁?”
“郡主只是皇上为了迎合那柯达鲁随口一封的,岂可做真?”
“呵呵,”冯鸣语冷笑,“难道说我堂堂天子的话都是随便说的吗?”
“这……”
冯鸣语对着皇上说,“皇上,周边的小国家都想与我大唐交好,安息国一直朝奉我大唐,可是近年来因为国家内乱,他们并没有那么殷勤,认为我大唐士气不敌当年。甚至发生这样的事,传出去,大唐的颜面何存?”
冯鸣语继续说,“且看他安息国觐见的物品,无非都是些不值钱的特产,可是我皇帝威武,赏赐他们黄金,布匹,瓷器。他们名义上朝贡,可是获得的更多,以此增强国力,长此以往,他们更加不将我大唐放在眼里,还以为我君主怕他们,才用黄金讨好他们!”
有几个大臣在暗暗点头。
李训说,“冯鸣语说的有道理,若是这件事就此罢了,让那安息国以为我们怕他。”
仇士良说,“可是现在国家政局不稳,若是惹怒了安息王,难免一场战乱。”
“难道我泱泱大国怕他知道蕞尔小国不成。”冯鸣语说,“草民认为,皇上应该收回所有赠与柯达鲁的赠品,将他的人头砍下,寄给安息王。”
“什么!”朝臣一听又是一片哗然,这个冯鸣语为何如此狠。
皇上一直铁着脸,说,“那朕岂不是不仁不义了。”
“皇上,这是展现我大唐威风的时候,不给他们下马威,他们以为我唐是病秧子。”冯鸣语说。
一个大臣问,“你为何对那安息国如此愤恨。”
冯鸣语红着眼睛说,“敢问大人,若是您妻子遭人欺凌,您会不会想将那人千刀万剐?”
又是一片议论声,原来这冯鸣语是那郡主的未婚夫。
“若是安息王发动了兵变,你负得起这责任吗?”仇士良问。
“呵呵,没想到我朝堂之上有那么多软骨头。”冯鸣语又上前两步说,“皇上,臣料定安息王不敢兵变造反,若是他们造反,草民单枪匹马,绝不动用一兵一卒,将那安息王退兵。”
什么?“竖子敢口出狂言!”仇士良大声地说。
“皇上!”冯鸣语竟然跪下,“草民只要将那柯达鲁的人头砍下,一来报我妻子之仇,二来捍卫我大唐地位。请皇上明鉴!”
唐文宗看着冯鸣语,一直绷着脸,问,“众爱卿如何看?”
“皇上不可!”
“不可。”
几乎所有的大臣都说不能杀。
冯鸣语红了眼睛,只听皇上说,“此时不能莽撞,先将那柯达鲁关押起来。退朝。”
待退朝,所有大臣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冯鸣语。
“冯公子。”
冯鸣语抬起头,看见一个长了络腮胡须的人在与她说话。
“郑大人,”冯鸣语急忙说。
“呵呵,你竟然知道我是郑大人。”郑注说。
“郑大人一心为国,方才也为草民说了话,草民如何不知。”冯鸣语说。
“我知道你想为妻子出气,可是,还是太过于莽撞,凡说话都要三思后行。”郑注说,“不过老夫确实佩服你,年纪轻轻就如此善辩,怪不得皇上赏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哪里也没找见敏感词啊
☆、惊心动魄,手刃仇人
唐文宗回了寝宫,仰面想着冯鸣语说的话,她说的话不无道理,可是毕竟初出茅庐,若是真杀了那王子,难免引起两国不和。但是安息国确实是个小国。而冯鸣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想了想,他起身往殿堂走去,将鲁王招了进去。
“皇儿,你认为此事应该如何解决?”皇上问。
李永说,“孩儿认同老师的见解,她比那些懦弱之人强了一百倍。父皇,皇伯伯惨死他人之手,您不能重蹈覆辙,让别人以为您也是好欺负的。”
唐文宗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气。
“父皇,您不是要将他召为儿臣的老师吗?为何还不下旨?”李永问。
“皇儿喜欢他吗?”唐文宗问。
“喜欢。父皇一直让我好好学习,如今这么好的老师,莫要被其他皇兄皇弟抢走了。”
“呵呵,皇儿喜欢,朕会答应你的。”
第二日,冯鸣语在临时居所,见圣旨到,急忙跪下。
“冯鸣语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拜冯鸣语为太府卿加赐鲁王之帝师,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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