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菱妹妹+番外 作者:木南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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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仅凭一个臭道士的荒唐话就不跪天子,如何教我皇儿!”唐文宗愤怒。
“草民听说我大唐天子仅凭蛮子的一句话就夺了人妻。君为臣纲,天子都可为,我为何不可为?”
唐文宗脸上青筋暴露,这个人是直接表达自己对和亲之事的不满。他平息自己,问,“你是何人?”
“回皇上,草民冯鸣语。”冯鸣语说。
什么?原来他就是那冯洛菱的未婚夫。
“朕意已决,你多说无益,原来你是借着我儿来说服朕的。该当何罪?”皇上铁着脸说。
“草民何罪之有?只是草民的未婚妻子被人夺去,却无处告官,没有一个官员可以为草民做主!因为夺去草民妻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万万人之上的天子,试问皇上,谁敢!谁敢问草民做主!”冯鸣语红着眼睛说。
皇上心中已经有些心虚,但是这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冯鸣语,朕已赏赐你财物,而且准你解除婚约,你还有何不满的?是你自己非要执着。”
冯鸣语道,“呵呵,皇上,您一句话,我可以马上人头落地,您一句话,可以想让别人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您是天子!可是您看看这朝堂,看看黎民百姓,他们的幸福很小,却又如此容易满足。您觉得不在乎的,可那是他们的命!草民什么都没有,唯有洛菱一人。而安息国王子无数,大唐女子无数,皇上为何偏要夺走我唯一的东西?”
唐文宗见她声泪俱下,只听冯鸣语继续说,“草民知道大唐向来与国外友好,展示我国雄风,可是不能本末倒置。”说着冯鸣语跪了下去,“草民请皇上收回成命,将洛菱还给草民!”
冯鸣语说完,双手伏地,长跪不起。
李永见状也跪下去,说,“父皇,从一而终,夫妻之道,父皇请三思。”
唐文宗看着他们,绷着脸,“朕会考虑。你们,先下去吧。”
李永听罢,要扶冯鸣语起来,可是她伏地痛哭,就是不起。
唐文宗见状,拿起笔继续批阅奏折。
良久,皇帝见她还在那里跪着,便起身,下旨召见郑注和李训两个宰相。
“皇上,既如此说来,此事不可行。”郑注说。
“可是君子一言九鼎,朕已经下旨,又怎能反悔。”唐文宗说。
“皇上,君子可以收回成命,就要看是什么命了。现在不必为了那安息小国伤我百姓的和气。他们要和亲,我大唐未婚女子多的是。”李训说。
“容朕再思考一下。”唐文宗皱眉说。
这一日,冯鸣语又到了郡主府前,正当要被官兵哄走时,艾葛莎又出现了。
她笑着说,“你又是求皇上,又是求郡主的,现在不如来求我。”
冯鸣语蹙眉,怎么哪里都能见到她。
“你又帮不了我。”冯鸣语说。
“但是我可以帮你见她啊。”艾葛莎说。
冯鸣语转头看她,“如何帮我?”
“这郡主府,唯独不让你进,可是怎么说我要成郡主的妹妹了,我可以带你进去啊。”艾葛莎说。
“你?”冯鸣语嗤之以鼻,估计是假慈悲罢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进去,如何?”艾葛莎轻松地说。
“你!你们安息国的人都那么轻浮吗?”冯鸣语气不过。
“哈哈,这有何轻浮的?现在只是与你交换条件而已。”艾葛莎说。
冯鸣语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看艾葛莎,犹豫了许久,说,“脸颊。”
“成交!”艾葛莎说完就闭上眼睛凑过去。
冯鸣语四下看看,抿着嘴巴,对着她的侧脸蜻蜓点水了一下。
艾葛莎睁开眼,“这就完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算。”
“你不要太过分。”冯鸣语说,可是转头便看见双手打开门的肖洛菱悲痛欲绝的面容,和她身后站着笑嘻嘻的柯达鲁。
冯鸣语变了脸色,急忙走过去,说,“洛菱!听我说!”
肖洛菱猛地关上了房门,倚在门上无声痛哭。
冯鸣语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洛菱,不是那样的。”她转头红着眼睛看着艾葛莎,只见她还云淡风轻地笑。
她掐住艾葛莎的脖子,“你们算计我!”
艾葛莎脸都红了,这时候来了几个士兵将冯鸣语拉开,艾葛莎咳嗽几声,说,“我怎么会想到她会开门,而且她现在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是我哥哥的。”
冯鸣语跌坐在大树下,目光涣散,浑身无力,洛菱,你误会我了。
“洛菱,你看,他也不过如此。不过真能与我妹妹成亲也算好事,咱们两对兄妹。”柯达鲁憧憬地说。
肖洛菱伏在桌子上流泪,鸣语为何要亲公主?难道她在外面想不出办法,真的是放弃了自己吗?
“洛菱,别哭了。”柯达鲁安慰她。
肖洛菱抬起头,含着泪水,摇摇头,“鸣语不会的,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不会背叛我。”
柯达鲁脸色有些发青,“他都这样做了,你还相信他!”他一把将肖洛菱拽起来,“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那么多事。”
肖洛菱想挣开他,可是手被他抓得生疼,“柯达鲁,没想到你一表人才,却是衣冠禽兽。”
“呵呵,禽兽的事还没做呢。”柯达鲁咬着牙说,将肖洛菱摔在床上。
肖洛菱面色惊惶,“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自然做我该做之事,保不准还可以双喜临门。”柯达鲁红着眼说。
“你真是禽兽!”
“啊!”肖洛菱挣扎着,可是衣服早就已经被扯得粉碎。
柯达鲁喘着粗气亲着她的脖颈,胸前,用手摸她的全身。
“求你!”肖洛菱声泪俱下,“求你不要这样!”
“今天你势必是我的人!”柯达鲁已经失去了理智。
“啊!”肖洛菱用手胡乱地挣扎着,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过了一会,她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两行泪滑到枕头上。
“碰!”门被撞开。
“柯达鲁,冯洛菱接旨。”
柯达鲁惊慌失措地看着来人,急忙将衣服穿上,冯鸣语看到一片凌乱的床榻和床上满脸是泪,受了惊吓的肖洛菱,立刻红了眼睛,她揪着柯达鲁就揍,“混蛋!混蛋!”
冯鸣语一边流泪一边将柯达鲁打倒在地,被两个太监拉开。
冯鸣语回神,急忙往床上看去,肖洛菱已经拿了一把剪刀,往自己的胸口刺去。
“洛菱!洛菱!不要!”冯鸣语急忙跑过去夺掉她手中的剪刀,可是床单上满是鲜血,肖洛菱虚弱地喃喃,“别碰我,别碰我。”说完便晕了过去。
“洛菱!”冯鸣语撕心裂肺地喊她,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
“柯达鲁接旨,朕因思考欠缺将冯鸣语的未婚妻许配你,今取消二人婚约,另选他人为妻,另赐柯达鲁三千两黄金。钦此。”
柯达鲁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太监,狠狠地说,“皇上说变就变吗!”
“接旨吧,王子!”太监将圣旨甩在他身上。
冯鸣语一直紧紧抱着肖洛菱,对领头的太监恳求,“烦劳您请以为大夫来,可以吗?”
那太监向身边的人示意,去请了大夫。
冯鸣语将肖洛菱抱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出来对柯达鲁冷冷地说,“请你出去。”
“洛菱他,”柯达鲁面露担心。
“滚!否则我会杀了你。”冯鸣语红着眼睛说。
柯达鲁与一行人愤愤地离开了。
冯鸣语的泪水滑落下来,急忙进去看肖洛菱。
“洛菱,都是我不好。”冯鸣语握着她的手说。
她掀开肖洛菱的衣服,看见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悲痛欲绝,“洛菱!”
☆、临危不惧
“公子,太医来了。”
冯鸣语转头,急忙给大夫让身。
大夫给肖洛菱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对冯鸣语说,“她的伤口很深,幸亏没有刺到心脏,否则命就难保了,老夫给她开些药,你照着药方来。”
冯鸣语急忙说,“她何时会醒来?”
“她受了惊吓,再加上受伤,所以会晕厥。不过公子不必担心,她很快就会醒来的。”
“多谢大夫!”冯鸣语看着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肖洛菱,握紧了拳头,她已经被惹毛了。
“老师!”鲁王李永带着几个侍卫过来。
“殿下,殿下怎会来这里?”冯鸣语急忙问。
“我听父皇说已经取消了婚约,特地来看看。没想到发生了这件事。对了,老师,父皇召见你入宫。”李永道。
冯鸣语半眯着眼睛,想了一会,问,“皇上为何召见我?”
“父皇要正式封你为我的老师。”李永有些开心地说。
冯鸣语看着昏迷不醒的肖洛菱,对李永说,“烦劳殿下向皇上禀明,草民的未婚妻遭人欺辱,至今生死不明,草民要守着她,直到她康复为止。”
李永走进看着床上的肖洛菱,说,“可是父皇要见你。”
“恕在下难以从命。”冯鸣语冷着脸说。
李永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转身就走。
“什么!”皇帝龙颜大怒,“这个冯鸣语竟然如此猖狂!”
“父皇,是郡主她昏迷不醒。”李永说。
“朕已经足够给她面子了,没想到她三番两次地抗旨!”唐文宗气得脸发青。
李永道,“父皇息怒,孩儿体会师父的心情,她现在已经很痛心了。”
唐文宗看着他,慢慢平复心情,说,“永儿,你先下去吧。”
“是,父皇。”
肖洛菱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冯鸣语在抚着额头。
冯鸣语见她醒来,急忙挤出一个微笑,说,“洛菱,你醒了。”
肖洛菱脸色苍白,从眼睛里滚出两行泪,“鸣语,你走吧。”
冯鸣语一听忽地一惊,她红了眼眶,问,“洛菱,你要让我去哪里?”
肖洛菱哭着说,“随你,不要管我了。”
冯鸣语急忙抓起她的手说,“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洛菱,现在你不会跟那柯达鲁成婚了。”
“又有什么区别,我已经配不上你了。”肖洛菱痛心地说。
“不,洛菱,不管你是怎样的,我永远爱你。你不能扔下我。”冯鸣语哽咽着说。
肖洛菱强撑着自己起身,伤口一阵的发疼。
“洛菱,你不要起来,你还有伤。”冯鸣语说。
肖洛菱冷着脸说,“你滚啊。”
冯鸣语愣在了那里,“洛菱,为什么?”
“呵呵,现在我被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与那公主正好般配。”肖洛菱闭着眼睛说。
“那公主,那天,我是想见你,她答应亲她一下就让我见你。洛菱,我对那公主绝无半分感情。不要说感情,我现在就想要了柯达鲁的命。”冯鸣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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