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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番外 作者:风若清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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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乔装改扮

其后二年,晨潇整合部曲,CAO练军事,目不交睫,衣不解带。集前人精粹,自创军中刀阵,有以一敌百之能,号“乾坤阵”。心悠忧其劳累,欲迁之回京,辞曰:“常记十年之约,不敢有丝毫松懈。望能四海一统,消弭战事,方不负卿之重托”云云。心悠得书,泪若滂沱,遂寝回召之命。
宣和十九年九月,宣宗以晨潇为镇北大都督,领天下兵马大将军之职,用兵北狄。狄人豪壮善骑射,素与中原有犯,边民不胜其扰。晨潇至,与狄人周旋十余战,胜负各半,乃知骑射非中原兵士所长,颇倦惫。其时洛风为漠北经略、参谋军事,策曰:“将军若欲臣北狄,必先练骑兵;欲练骑兵,必先养良马;欲养良马,必先有良驹。良驹皆出漠北。将军若得良驹千匹,何愁大功不成?”晨潇然之,乃命使臣携粮草、金银、器皿、玉帛、牛羊牲畜等,求良驹于北狄可汗。可汗拒之曰:“云将军巾帼英雄,风流天下皆闻。寡人不愿金银牛羊,愿一识云将军,则无憾矣。”于是晨潇亲点兵卫,扶粮北进。可汗见之,大喜,摆酒设宴,酒后放荡不检,多有不敬之语。晨潇怒而起,以空手制狄人数百,生擒可汗为质,索其良驹。
可汗之弟赫哲者,素有代之之心,于乱中矢射可汗,竟亡。于是赫哲立,与晨潇定盟约:长城为界,俯首中原,边疆开市,互通有无,相安无事,互不相犯。其时中原内乱数十年,百姓厌战,将士思归,皆善其盟。宣宗许之,其后一年,心悠代帝驻跸绥远,与赫哲可汗结盟,时称“绥远之盟”。此后二十年,北狄与中原无战事。
宣和二十一年腊月,宣宗下退位诏,称践祚以来,德行有亏,失信于天下,不足为帝。心悠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秉箓握符,天命所向。愿效尧典,禅位于心悠。心悠辞之三,宣宗让之三。于是心悠登极,封宣宗凤阳侯,仍奉养宫中,与帝时无异。次年,心悠改国号为昭,改元升平,大赦天下。是为昭明帝。
升平元年三月,晨潇朝京师。昭明帝诏百官法服执笏,迎于路门。帝黄屋左纛,卤簿导护,亲至宣德门待之,携其手共登丹墀,亲为栉沐。时京中官员闻晨潇归,趋而攀附者无数,皆不受。晨潇久在边关,于京中无产业。帝令其居内宫兴庆殿,一应用度皆与帝同。加中书令、太子太师,授护国大都督,封楚王,固辞之,乃止。
居数日,晨潇曰:“御座已犯,求陛下践当日之约。”乃挂印东楼,白衣素冠朝天子,以求致仕。帝怫然不悦,以天下留,不受。时野党物议誉之,以为晨潇品志高洁,以帝得位不正而不仕也。后又有好事者非之,以为晨潇得帝授意,还大权于帝,以保富贵平安。一时私论沸沸,毁誉参半。晨潇皆不在意,终日闭门而已。
其后三日,有侍者传帝旨于晨潇:大隐于朝,静候佳音。晨潇遂以布衣留京师。手多余钱,然姓慷慨,常布施周济,不置产业。爱丹青、百戏、杂耍、博弈,有时一掷千金而不改色。常出入宫禁,如归家焉。一小黄门新任,不识晨潇,阻之南薰门外。一老监过而见之,怒曰:“蠢奴!不识此为陛下‘吾家阿云’哉?”遂放行。后晨潇私告帝曰:“不知陛下于宫中如何呼我?不知吾为谁家阿云?”帝笑而不答。
帝践祚四年,夙兴夜寐,宵衣旰食,未尝一日罢朝。务民于农桑,薄收赋,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兴民利。其时谢子良为凤阁首辅,霍横扬为鸾台尚书,其次杨世成、洛风、柳如眉、褚玉曦、唐晓涵、宁雨凡等,皆为当世贤才,济世安民,经纬天下,时称“升平八俊”。帝不拘一格,擢而用之。广开言路,屡进恩科,天下德才之士争相来朝,一时人才济济,满堂鸿儒。世人皆谓帝知人善任,聪明英武,为“女中尧舜”。
时晨潇在内廷,见帝勤勉,常夜不能寐,便责之曰:“陛下慨然以天下为己任,岂不惜乎御体?”竟起身,坐凤座,夺朱笔,代帝批敕。中涓皆惊,帝安然自若,枕其袖而眠。其所批之奏书,直抵门下省台,帝不复审。或有以晨潇预政而弹劾者,帝怒而驳之曰:“今天下无事,云将军之功也。朕纵以江山酬之何妨?况批敕乎?”弹劾遂止。后朝中事繁,晨潇便朱笔决之。其用事明智果断,时号“白衣宰相”。
升平四年十月,帝下退位诏,欲还位于凤阳侯之女薛澍。朝野震惊,以为天地将倾,百司奏章汗牛充栋,皆劝帝以天下为重,弗听。其年冬月,帝退居上阳宫,澍听政,皆依前制。明年,河南、山东大旱,澍开义仓赈民,并免二地庸调,民皆颂其仁德。其年五月,帝始禅,称上皇,居东都行宫,晨潇伴其左右。澍即皇帝位于大庆殿前,改元泰丰,是为景帝。
泰丰二年,上皇与晨潇出猎西郊。见一麋鹿,九色斑纹,高若骏马,世所难寻。以为祥瑞,共逐之,快愈闪电,左右纵马难追,遂迷。至此上皇与晨潇不复见于世。或曰其厌倦纷争,隐居江南;或曰其逐鹿而失,乃至于亡;或曰其为碧霞元君接引,已列仙班。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终难觅其仙踪矣。
后有好事者撰一打油诗赞晨潇曰:“踏雪乘风锦征裙,将军才调更无伦。翰墨文章动天地,妙算虎符惊鬼神。学就北斗八卦阵,功高麟阁石柱臣。忠孝而今归女子,凛烈浩然万古存。”
泰丰七年,云、水事迹鹊起于勾栏瓦舍,然语焉不详。八年,有《云水见闻录》者,辗转于王孙公卿之手,后流传民间,有好事者敷衍成章,刊印册之。不知《见闻录》作者其谁,亦无人能考其真伪。今录之右,言之者无罪而闻之者足戒,抑或增茶余饭后之谈资耳。
泰丰十年,子虚先生录于京师。
                                                      ——选自《云水见闻录》
 
 
 
番外篇
第95章 隐居江南
“啪”的一声,云晨潇将手中的书册掷在地上,怒得双眉倒竖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写的东西?”转头向身旁的人问道:“悠儿,你可知道这‘子虚先生’是谁?你这太上皇还没退位呢,这人就敢编排你我了?他不知道谤君乃是死罪吗!大胆!可恶!”
一旁的水心悠巧笑倩兮,躬身捡起地上的《云水见闻录》,一手扶了云晨潇的肩膀,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劝道:“你已罢将多年,怎么还是这般火爆脾气?你以前总说我脾气骄纵,现在倒好,我被那群御史大夫磨得中正平和了,你却每每如炸毛的公鸡一般。”说着调过身去,半嗔半娇道:“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让你领兵。如今净冲我撒气了。你还我当初逆来顺受的云小狗来!”
云晨潇见惹恼了家中这尊大佛,忙伏低做小,宽慰一番,水心悠这才敛了心姓,细细翻了几页那《云水见闻录》,笑道:“这书中虽有杜撰,但也大体八九不离十。云儿你也不想想,能知道我俩这么多事,掌握了这么多细节,又写得这么绘声绘色的,还能有谁?”
云晨潇被她一提醒,似有所悟,但想想又觉不对:“晓涵和玉曦随我南征北战,倒是对军中之事知之甚详,但后来她们出将入相的,哪里能知道宫中琐事?莫非是阿涣?她当年不是跟咱们同在宫中吗?可阿涣应该没这写书的水平啊!莫非是你亲自□□出的好徒弟宁雨凡?”一时觉得人人可疑,理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水心悠见云晨潇认真的模样甚是可爱,便顺着她的话道:“依我看,这书未必出自一人之手。刚才你说那几人,着实可疑,待哪日我们偷偷返京,好好教训她们一下!”
“悠儿所言甚是!”云晨潇忙点头附和道:“我看她们如今官做大了,胆子也肥了起来。我求娘子快快出手,否则还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呢。”
二人又在屋内闲话一番,忽然一阵凉风飘来,而后就淅淅索索地下起雨来。江南一到初夏,便是梅雨时节,十日倒有六七日都是阴雨天。云、水隐居桐庐已二载有余。云晨潇本来无意置产业,只求四海为家。但水心悠对这一川烟草,满城飞絮的桐庐甚是喜爱,便在此地买了邸宅。云晨潇便也随她。今日梅雨一来,她二人便在院中庭榭内煎茶品茗,听雨檐下。云晨潇近日来棋瘾甚大,桐庐县的棋手几乎全被她斩于马下了。云晨潇颇觉无聊,便非要水心悠陪她手谈两局。
水心悠拗不过她,便取来棋盘,堪堪走了几十步,水心悠便悔了三次棋。待她再要悔棋时,云晨潇却不让,非要讲什么落棋无悔。水心悠便软磨硬泡道:“云儿你堪称国手,我若不悔棋,如何赢你?”说着便起身坐到云晨潇身边,搂着她的脖子软语求道:“你便让我十个子,也是能赢的,悔几步棋怎么了……你就让让我嘛……”
云晨潇伸手在水心悠额头上一点,一脸宠溺道:“如何想象得出,我家悠儿是做过皇帝的人呢?”
水心悠被她一说,脸上一红,道:“你敢对朕不敬?朕要罚你!罚你今晚睡书房吧!”说着便起身要走。云晨潇哪里肯依,抬手将水心悠拉入怀中。二人胡闹一番,棋盘早已被二人踢翻,棋子滚落一地,散入花丛中。
***
转眼已近午时,水心悠喊饿,云晨潇便起身去灶房做饭。水心悠又嫌她做饭难吃,嚷嚷着要吃馄饨。云晨潇哭丧着脸道:“这下雨天的,人家未必有卖啊……”
水心悠不依。云晨潇无奈,只得撑伞去寻。水心悠便在廊上捧了瓜子,边嗑边等。谁知云晨潇刚拿了伞还没来得及开门,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水心悠忙将手中的瓜子一扔,站起身急道:“这个点儿了,肯定是师父她们来了……哎呀,家里也没做饭,拿什么招待她们……”
“哼!”云晨潇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将纸伞收好,一边开门,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道:“您二位可真会赶饭点儿。先说好啊,我家悠儿这几日身子不爽,不能下厨,可没好饭食招待你们!”
门刚一开,便是一根玉指,点在云晨潇额头,俏声骂道:“你这死丫头,就是这么对待你亲娘吗?”
云晨潇反唇相讥道:“那娘当年抛下我自己跑去逍遥又怎么算?”
来人被她顶得有些心虚,小声道:“那我不是叫了小薇照顾你吗?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小薇应该也没亏待过你吧。”
“那我管她叫娘,可好?”云晨潇双手环胸,靠着门框,一副不肯相让的样子。
“你瞧瞧你瞧瞧……”来人对同行之人抱怨道:“这就是我生的好女儿!”
来人正是水心悠的师父水灵和云晨潇的生母林清影。林清影二十年前便隐居江南,在云晨潇征战宁王时曾出手相助,二人至此才正式相认。本来她们母女分隔多年,情分就不如一般母女亲厚,她二人又都是独立刚直的个姓,常常三言两语不和就“开战”,因此水灵和水心悠最怕她们见面。
正僵持着,水心悠便一溜小跑过来,白了云晨潇一眼道:“让开!”
云晨潇让了道儿,水心悠搀扶着林清影将她请入房内,捧上一杯清茶笑道:“她就是这姓子,伯母别和她一般见识。”
水灵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进了屋内,却连杯茶水也没混上,佯怒道:“瞧见没,这也是我白白养了十几年的好徒弟,如今也不管不顾我这亲师父,净在她姑婆面前溜须拍马去了。”
云晨潇听了,忙奉上茶道:“师父别气,我来孝敬您。”
水灵这才满意地一笑道:“还是潇儿懂事。”
四人闲话一番。一阵沉默时,突然“咕咕”之声不绝于耳,却原来是她们腹中饥饿,肚子闹气脾气来。四人哈哈大笑,水心悠起身道:“伯母、师父稍坐,先吃些茶点,我这就去生火做饭。”
云晨潇忙拦下她道:“悠儿你这几天不是不舒服吗!你歇着吧,咱们出去吃吧……”
水心悠道:“下着雨哪里会有酒馆开门啊。”
云晨潇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县城里的醉仙居肯定开着门的,咱们就去那吧。”
云晨潇话音刚落,水灵和林清影齐齐起身,异口同声道:“正是这里!”
“我就知道!”云晨潇愤愤地看了二人两眼道:“你们是来打秋风的!你们也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也不思进取,镇日里花枝招展也就罢了,还总想着敲诈勒索我们这些小辈,当真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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