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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番外 作者:风若清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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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乔装改扮

    水心悠这下投其所好,金廉听了自然求之不得,乐呵呵道:“师侄女这话我喜欢!好好,那我再出一个,师侄女你也一并来猜。”
    水心悠微笑点头。云晨潇冷笑一声,心道:“你是要跟我斗啊?好,就叫你输的心服口服!”
    云晨潇心念未绝,便听金廉道:“我这儿就再说一个西厢的谜。你们听好了,谜面是:莺莺红娘去上香, 香头插在案几上, 远看好似张秀才, 近看却是一和尚。 ”
    云晨潇听罢哈哈一笑,正要接口,水心悠早已破口而出道:“秃!是个秃字!香头为‘禾’,‘禾’在几上为秃,可不就是光头和尚吗?”
    金廉听罢击掌大笑。水心悠心中恶气一出,自是扬扬得意,不住的朝云晨潇挤眉弄眼的扮鬼脸。那活灵活现的样子叫云晨潇气不打一出来,愤愤的道:“神气什么?我也猜出来了!”
    水心悠笑道:“谁叫你没我答得快?你不是爱笑吗?真不知道你乐个什么劲儿。不过也好,你且去笑吧。嘻嘻……活该!”
    这次轮到云晨潇脸上挂不住了,原本温润如玉的脸上涨的酱猪肝也似,将双拳捏得卡卡作响,沉声道:“再来再来!”
    慕容婉、水之涣早已看出云、水二人不大对劲,但她二人一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个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如此倔强好胜的心姓,便是二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况且慕容婉对云晨潇脉脉含情,不忍逆拂其心意,水之涣对水心悠言听计从,马首是瞻,这两人哪里有上前劝阻的意思?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火气冲天的云、水二人,哭笑不得,只愿她们不要斗到兴起,掀了这清雅轩才好。
    只这片刻间,云、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来来回回猜了几十个谜语。时而水心悠慢上一拍,时而云晨潇落败下风,但来回来去,二人卯足了劲,谁也不肯认输,几十个回合下来斗了个平分秋色,不相上下。金廉腹中谜语虽多,却也有个穷尽的时候,但看着这对垒的二人情绪亢奋,气冲斗牛,竟是愈战愈勇,愈勇愈战,不禁暗叫苦也,又纳闷道:“怪了怪了,这后生不是来求我办事的,怎么跟着悠丫头耗上了?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当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胖硕的身躯憋出一层层汗来。
    两人又猜得片刻,金廉已是穷尽智力,喘着粗气道:“两位,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待我想想,想想再出……”
    水心悠轻哼一声,道:“金师叔你且歇着,哼,云小狗,我这儿有一字,你且猜猜。”说罢沉吟片刻,念道:“一人卧着一人站,背后藏刀把人瞒,整整呆了一个月,做事谁也看不见。”
    云晨潇皱眉思量间,水心悠却嫣然一笑,道:“不用急,乖狗儿,这字就在你身上呢!”
    云晨潇拍案而起,大声道:“是个偷字?你……你又骂我?”
    水心悠开颜大笑道:“你可不是个偷儿吗?哈哈!”
    “偷偷偷,偷你个头啊!”云晨潇怒极,跳将起来,口不择言开口就骂,但见水心悠舌头一吐,巧笑倩兮,毫不在意。云晨潇努力压住怒气,道:“哎呀,我的小悠儿啊,别看你现在笑得欢,将来啊,哼哼,穷的买纸糊窗户,坐在家里等丈夫,丈夫出门三年整,寄来书信一字无。唉,可惜了咱们小悠儿此等如花美眷啊,只落得个独守空闺无人问!”
    水心悠蓦地神色一凛,霎时间面上如罩寒霜,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云晨潇正在气头上,也不防水心悠面色有异,笑呵呵的道:“什么?我叫你猜谜呢!我刚才说得顺口溜,且猜三味药材名。”
    水心悠愣在原地,将头压得极低,身子似有些轻微的颤抖,半天不说一句话来。云晨潇微感诧异,心道:“这本不是什么难题,她怎么了?”于是想要凑近看看,但只移了半步,却又停住,心道:“她爱怎样怎样,关我鸟事!”
    又过了片刻,水心悠才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不喜不悲,低沉着声音道:“这三味药材是防风、当归、白芷。”
    云晨潇并未在意她的答案,却是愣愣的看着水心悠。刚才的话,似乎是触动了她什么伤心往事,叫这女子黯然萧疏,柔肠百结。云晨潇看着水心悠伤神苦楚的神色,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微有些疼,还有些异样的嫉妒,不由得想道:“难道真被我说中了?这世上还有能叫这谪居尘世的仙子动了凡心的人?但却不知是哪个负心薄幸的大恶棍,大混蛋,惹得她如此伤心?……她……不对啊,她跟我年纪相仿,又怎会有此等情爱之苦?小悠儿,你究竟怎么了?”
    然而水心悠历事较多,城府颇深,片刻之间已将那黯然之色尽数收起,一副肃然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挺身而立。只是在眉梢眼角,那丝丝的哀愁却随着她心头的黯淡挥之不去,久久停留。但就是水心悠那瞬间的伤神,那似雾的薄愁,也叫云晨潇心乱如麻,无法平静。一时间云晨潇心头忽得生起一个怪异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太过怪异,如电光火石一闪而过,云晨潇随即摇摇头,定住心神,强迫自己不再瞎想下去。
    金廉歇息片刻,才道:“这样吧,最后一题,你们谁也不要抢了。写在纸上,同时给我。谁答对谁就赢。可好?”
    云、水二人各怀心事,也不似刚才那般斗志昂然,只是略微点点头。金廉哪知她们的小小心思,却也不太在意,唤人取来纸笔分发给二人,说道:“谜面是‘入入入’三字,打一句唐诗。你们各自写答案吧。”
    云晨潇思索一会儿,便掭了掭毛笔,刚欲提笔就书,却忽觉背上一麻,之后便整个人毫无知觉,就这么半弓着腰,单手掷笔,半点也动弹不得。这时却听慕容婉伴着一阵震动大喝一声,怒道:“心悠师姐,你干什么?”
    云晨潇也想知道水心悠要耍什么花枪,但苦于穴道被制,浑身麻痹,没法动弹,只得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水心悠冷笑一声道:“干什么?云小狗事多,我点了她的穴道,教她老实点呗。”
    慕容婉登时怒发冲冠,死死盯住她道:“心悠师姐,你……”话到嘴边却没出口,而是越到云晨潇身前,聚力于指,在她身上奇经八脉几处要穴点了几下。殊不知五行门所习功力各有所长,点穴更是一门大功夫,筋气脉络各处关节错综杂乱,五行门各擅一方,点穴之法大为不同。慕容婉以木门内功试图疏通水门内功所制之穴,无异于缘木求鱼,自然是南辕北辙。但她心急之下哪里念及此处,见得云晨潇仍是纹丝未动,而且脸上神色似乎又痛苦了几分,当下急得语无伦次道:“小云,你……你……心悠师姐,师姐……”
    水心悠也不理会慕容婉,不慌不忙的拈起毛笔,刷刷几下写下一句诗来,递给金廉道:“金师叔,答案是诗仙太白《月下独酌》中的一句‘对影成三人’。”
    金廉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小悠丫头,猜中了!”
    慕容婉又乱又急,慌道:“不成,心悠师姐你……这游戏本是斗智,你以武力取胜,胜之不武,算犯规!”
    水心悠笑了笑,淡淡道:“金师叔定的规矩里面,可没有说猜谜之前不许打架斗殴的吧?呵呵,这又怎么能算犯规呢?”
    慕容婉本来辩才就不及水心悠,再加上此时心中慌乱,只被水心悠堵的哑口无言,俏脸泛红,胸口起伏,气得直跺脚。柳如眉看在眼中,心里颇有些疑惑,但她老于世故,当下只是齿贝轻咬,缄默不语。
    
    “哼,她是不错,只可惜呀,武功不到家,制不住她的对手,想耍赖没耍成!哈哈……”
    慕容婉、水心悠俱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云晨潇。金廉亦是心神一凛,想道:“悠丫头资质奇佳,功夫已然颇有眉目,是个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但这后生深藏不露,居然没被她封住穴位?难道我竟看走眼了?真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水心悠连连摇头,念道:“不可能,不可能,这臭小狗……”
    她心念未绝,却听得“扑通”一声,定睛看去,云晨潇半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嘴唇白的骇人,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渗出。水心悠吃了一惊,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许多,合身扑上前去,忧心忡忡的颤声道:“小狗儿……你怎么的了?”
    慕容婉满眼恨意,愤然道:“你做的好事,还要问怎么了?”
    水心悠微微怔住,心中似被千斤巨石坠着,一沉到底,说不出的难受,也不再嘴硬,细声道:“我并未下重手,竟而……啊,难道是刚才的‘怯雨羞云’?可是……”
    云晨潇枕在慕容婉怀中,吃力的的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悠……不……不关你的事。婉儿,你把……你把我怀里的铁盒交给金老板,就说,就说……”她话未讲完,只觉身子内冷若冰敷,热如火燎,万箭穿心,百毒齐发,身上如有千万龙蛇鼠蚁不住噬血吞肉,胸口憋闷窒息,呼吸不畅,一时间竟难受的失去了知觉,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慕容婉唤了她几声,却见她毫无反应,登时心中凉了半截,怔在原地。水心悠却镇定许多,探手在云晨潇怀中一摸,果见一个铁盒,当下喜出望外,随即递与金廉急道:“金师叔,你快看看这铁盒,是不是里面有救她的良药?”
    金廉接过盒子,细一端详,心中大动,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看,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颤声道:“这是……这是失传多年的镜虚铁盒!”说罢颤手拂了拂那铁盒表面,笃定道:“不会错,不会错。果真是……镜虚铁盒!”
    水心悠、水之涣、慕容婉俱是大惊失色。人人心中都闪过那句江湖上古老相传的俗语:天下无敌仗长剑,莫教长剑逢镜虚。
 
 
 
 
 
第19章 海上白衣仙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晨潇幽幽醒来。她这一昏迷,竟似永无止境一般,沦陷在漫漫无边的黑暗之中,这陡然入眼的光明,倒叫云晨潇极不适应。
    她就这么半眯半闭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景物。模模糊糊的觉得这似是在一艘船上,身下摇摇晃晃的,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是了是了,绝对是在船上,可是,为什么会在船上呢?云晨潇猛地打了个激灵,心道:“啊呀!不对呀,我该在清雅轩才是!那铁盒……”她伸手入怀,只觉怀中空无一物,却哪里还有铁盒的影子?不禁大骇。须知这铁盒关系着她自家生命安危,那怪老头限她三日之后把铁盒里面的东西交给他,如若不然,她身上的被那怪老头所制的奇怪穴道发作起来,当真是生不如死!
    云晨潇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黯然伤神起来。她本是个豁达乐观之人,平日里偶尔也会念及生死,但只觉人生苦短,自当及时行乐,秉烛夜游,不求名利富贵,只求问心无愧。或寄情山水,放浪形骸,或一杯浊酒,谈笑人生。有丝竹管弦之乐,漫卷诗书之情,也就足够了。生死本天命,半分勉强不得。但当她真真切切的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时,又不由得从心底害怕起来。人这一生,无论飞黄腾达还是碌碌无为,任你是王公贵族,还是贫民乞丐,生命,总是最值得留恋的啊。
    云晨潇愣愣想了片刻,慢慢觉得精力有所恢复,当下舒展了一下筋骨,翻身下床,挨着船舱边缘走到舱门口来,挑目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环抱双膝,正坐在临风船头遥望大海。当是时,海天相接,蔚蓝一片,万里无极。海风吹起她广袖长佩的衣裙,飘飘洒洒,灵动遄飞,似是自由翱翔天际的沙鸥,旷爽不群。又如天外飞仙,乘着云气碧涛,袅袅飘来,那海中的波浪是她踏过的足迹,那天边的浮云是她乘过的銮驾,风为她送行,雨为她止步。涛声阵阵,水声隆隆,都在为她赞颂歌唱?海鱼为她欢腾起舞,天鸟为她雀跃幽鸣。这仙子,却仍是这般遗世独立,孤芳自赏。世间万物,不过一瞬。来来往往,我自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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