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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不作声的孙姑娘,忍不住开腔道:“我若发团书,一定不会忘了申画师的。我会备好最上等的酒,恭候大驾!”
这无疑是火上加油!
申小枝咬牙切齿,对上她的灿眸,回道:“好。我等着孙姑娘的团书。”
前夫的团书她收过,区区一名爱慕者的团书。
她敢发,她便敢收。
犀利言词化作隐形的刀剑将两人刺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却没人愿认输,任那腥红的血液流一地。
申小枝提步,率先离开。“那就不打扰两位了。有墨,回去!”
徐有墨只好紧跟好友身后,下了楼。
张玉杏侧身,探出脑袋,狡猾地笑看着情敌落败而去的背影。
哼!
申画师你不是我的对手。七姑娘迟早都是我的人。哈哈哈……
她的快乐是短暂的。
当那对青梅竹马一下了楼,孙苓身子一摇,气急攻心,喉咙有一股腥气直冲,她捂住嘴,鲜血喷出……
张玉杏扶住她坠落的身子,尖叫:“来人啊!来——”
在街道上的申小枝,身子一晃,竟觉有些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徐有墨扶住她,叹道:“你呀,又何必逞强呢!”
申小枝抓住他的手,稳住身子。
以前,她以为只有男子会花心,喜新厌旧,现下连女子都是如此。果然……果然什么一生一世,什么没有你不行的鬼话,都只是骗人的说词罢了。
不可作准。
但她,却不愿就此放过那负心的女子。
孙苓,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申小枝回到孙府,直入孙家主楼。
孙老爷外出下棋,孙夫人在榻上小憩,秀娃就躺在她身边,睡得正得香甜。孙家人是真心待秀娃好,这样她也放心了。
孙夫人说:“秀娃刚睡沉,一会着阿六送回去。”
“不急。我来是有事请孙夫人帮忙的。”申小枝在对面坐下。
有事相求?!
孙夫人问是什么事。
申小枝说了自己请求。“我最近遇到些烦心事,不方便带着秀娃。故,想将秀娃留在孙府几日,不知夫人能不能替我照顾一下秀娃呢?”
烦心事?!
命都快丢了,说什么烦心事呀!真会轻描淡写。
看顾秀娃只小事,有问题是她家姑娘。这几日与那张府姑娘不知在演什么戏码,教她老人家也摸不透。
明明她看上的申画师,却与张姑娘来往甚密。
这是脚踏两船么?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竟然……
孙夫人应下她的请求,忍不住问:“申画师最近是不是与七娃闹矛盾了?”
哼!
申小枝轻哼一声:“申某连孙姑娘的脸都不曾见着,又怎会有矛盾呢!”她不愿久留,谢过孙夫人,回到西厢。
一入门,她便吩咐双儿:“着人抬热水,我要淋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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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笑问:“申画师一会有约呀?”
“不是。”
申小枝解下玉簪,让长发披散一肩。“我准备去吓人!哈哈……”
第五十四章
黑暗笼罩着大地,漫延至整个孙府。孙府回廊之上的几点烛光如萤,随风摇曳,明灭不定。
牵夷居内外一片漆黑。
孙苓提着灯笼回屋。
璟园是孙氏纸房的产业之一。被申画师一激,她气急攻心,口吐鲜血,经脉乱行。掌柜安排了客房让她静心运功调气,紊乱的气脉很快压了下来。
她,还是年轻。
她,还是放不下申画师。
几句话语便气急攻心,知她无情,却没料到她如此狠绝。敢当面跟她提团书,她若敢发团书,这女子肯定敢来。
毕竟有前车之鉴。
她的一口鲜血,对申画师来讲肯定是无关痛痒,只吓坏了张姑娘。
张姑娘对自己情意,她看在眼里,记在心口,却无能为力。并不是利用她忘记申画师,只是孤独让她不敢狠心赶张姑娘离去。
虽然张姑娘就算用赶,也不会轻易离去。
过两日,还是得与她说明白,免得她和自己一样以为碰见了希望,结果一瞧才发现是绝望。
女子狠心,可是刀刀见血见肉的。
她的心只容得下申画师,旁人再好,也与她无关。
孙苓边想边推开门。
双儿不在,守夜的小丫环估计偷懒,早早睡去了。她摇摇头入门,点亮蜡烛,幽黄的烛光照亮一室。
吹灭灯笼的那瞬间,她动作一缓。
屋内有人?!
孙苓取下墙上的长剑,屏住呼吸,轻步轻脚地往内室走去。
是谁人暗夜埋伏?
她今日心情不爽,正好拿来练剑。
手搭着剑鞘,一入内便抽剑一挥,喝道:“何人夜闯我闺房,出来受死!”
寂寂深夜,静得只有两道呼吸声。
忽地,一阵清甜的笑声响起:“呵呵呵……”尖锐的笑声在黑夜中回荡,教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孙苓错愕,再问:“是谁?”
眼前一片漆黑,前厅的一缕幽黄根本照不亮内室的阴暗。
此时,白影一晃,黑暗中有人回道:“呵呵……我不知原来夜闯孙姑娘的闺房,如此罪大恶极,甚至会致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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