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道尊化敌为gay[剑三]+番外 作者:明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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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崖悠悠叹道:“那位前辈的游记仍在我坠青天好生生摆放着,我也陪道尊一同去。”
书院院长生硬道:“暂不提未知的,魔气一日不去,则十二阵一日难以复原。我大争书院守天下万代传承,岂能眼睁睁看十二阵毁在我们这代手上?”
无尘方丈抚须笑道:“院长此言大善!以苍生福报计,老衲岂敢落于人后?”
倒悬山主眉眼不抬:“既在力之内,又是心所向,有什么好多说的?”
若不是顾忌着身边倒悬剑山弟子,倒悬山主可能现在就跳下去了。
江云崖大笑:“这敢情好!又能在深渊之地凑齐一桌麻将了,有何惧之?有何惧之?”
“……”
玄和峰主:“…江宗主,在谈正经事的时刻,能不能别常提牌桌之事?”
“还是继知了成精的魔尊以后,江宗主很想多一个牌桌成精的称号?”
这倒是启发了玄和峰主。
江云崖总爱站出来袒护让雪天,常常在仙魔两道的立场边缘左右试探,反复横跳,说不得就和让雪天有过不明不白的一段。
知了成精和牌桌成精,也挺配的。
江云崖大为受辱:“峰主怎能如此说?峰主莫非不知我少年时和道尊一道,起早贪黑修行,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将光阴用在打牌上?”
“……”
行吧。
所以后来卫珩做了道尊,江云崖神神叨叨,大事不准小事不说,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没用。
这可真是仙侠世界版本的毒鸡汤啊。
舒遥如是作想。
江云崖眼睁睁看着玄和峰主神色越来越奇妙。
到最后,她古怪开口,委婉暗示:“咳,江宗主应当知晓,魔尊坠入了深渊之中?”
莫非你江云崖是放心不下,想过去找让雪天的?
玄和峰主很敢想。
连她师兄和贪狼使的爱情故事,都真真切切发生过。
江云崖和让雪天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江云崖听懂她的暗示。
正是因为听懂,他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掐死玄和峰主她丫的。
要不是…
要不是他们牌桌组还缺一个人…
江云崖为了毕生爱好,忍辱负重。
玄和峰主的言语如一点火星,将弟子的整片热情都燎了起来。
那可是与坠青天宗主交游密切的玄和峰主说的话啊!
绝不是无凭无证的空穴来风!
顾迟笔双眼发亮,问她身旁几人道:“你们说我下一本,是写坠青天秘史好,还是写倒悬剑山秘史好,或者是玄山秘史?”
江素问僵硬道:“顾师妹为何会来问我一个坠青天弟子坠青天秘史?”
引长烟僵硬道:“顾师姐为何会来问我一个倒悬剑山弟子倒悬剑山秘史?”
怀霜涧不似他们两人僵硬,冷漠答她:“我所谓,但你落笔前,最好顾虑一下,道尊与贪狼使两人心情。”
顾迟笔若有所思:“有理。”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祸水东引,异口同声:“不如六道寺秘史如何?”
顾迟笔:“???”
引长烟细细分说:“顾师姐你看,从小沙弥手中的那本玄山秘史可知,皆空方丈必然是来过紫薇秘境的,他现身不出,又看玄山秘史,显然是对贪狼使或道尊中有一人心有倾慕,却爱而不得,碍于佛门清规戒律,连言明也不能够。”
江素问肃然道:“真是感人至深!”
怀霜涧也认真附和:“你们看,道尊无心情爱,容貌又不及贪狼使动人,我猜多半是贪狼使。”
顾迟笔:“……”
你们说的怎么好像是真的一样?
引长烟看出她疑惑,斩钉截铁:“顾师姐不用多疑,一定是真的!这逻辑,错不了。”
几位大乘不知道自己险险逃过一劫。
他们三言两语间有了商议,由玄山掌门道:“好,暂回去安置好门派后辈,等休整几日,我们再来此地,一齐入深渊。”
他们最后将目光投向舒遥那边。
舒遥一直与破军站在魔道一处,冷眼旁观。
有人想要问询,但嘴唇几动,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舒遥含了一抹笑意讥诮,向他们冷冷道:“仙道诸位高风亮节,我魔道自也会派人前往,助一臂之力,略尽心意。”
他的模样对仙道众人来说陌生极了,判若两人,仿佛只是与道尊首徒披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皮。
而魔道见之,居然诡异地齐齐松一口气,心中一安。
这样的高高在上,这样的骄矜漠视,方是他们识得的贪狼使。
有了约定,两边各自散开。
卫珩未动。
他像是有话对舒遥要说,却被舒遥先行一步抢了话头。
舒遥说:“道尊喜欢的,是对道尊一往情深的我;而我喜欢道尊,也是被自己误以为的道尊情意所感动。本是空中楼阁,一场虚妄。”
“既然说开,也该散了。”
他说罢转身走了。
“不是的,阿遥。”
卫珩听见自己说。
他只觉自己的心意从未有一颗像当前这般明澈:“我心悦的是你。”
是你这副皮相下面藏着的血肉鲜活,傲骨凛然。
不知舒遥有没有听见,远处红衣的身影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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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迎来了它新一任的主人。
那位主人曾经血洗过两次魔宫,手刃上一任的魔尊和七杀使,如今正着手清理孤煞,手腕雷霆,作风狠辣,让人不敢直呼,肝胆俱颤。
也唯独和他一路扶持上来的破军使和他不离不弃,敢单独和魔尊在殿内商讨要事。
殿内的情景并不如外人所猜想的,一言一语俱是交锋,决定沉甸甸的万人姓命。
坐在高处的魔尊容颜艳美绝伦,鲜红衣摆逶迤拖地,容颜如朝霞贯穿殿内,不经意间压得满殿奇珍异宝,奢华摆设黯然失光。
再璀璨夺目,华贵无伦,也夺目不过美人容光。
他眉目间喜怒难辨,慢慢吐出几字:
“卫珩他…”
“卫珩卫珩又是卫珩!你今天和我提了多少次卫珩?”
破军几乎要被舒遥折磨得丧失理智,崩溃道,“难道这个魔宫是谁住进来,谁就会变成知了成精吗?成精了一个让雪天不够,你也要跟着一起?”
舒遥冷静回击:“那幸好你没替我做这魔尊,否则你本来话已经很多,再一个复读上瘾,岂不是要叫人头大如斗?”
破军冷森森磨牙:“莫非我该谢你体贴吗?”
舒遥自若道:“你要是想谢,也是可以的。”
破军只觉他握不住自己手中的扇子了。
扇子有自己的思想,想对着舒遥脸怼。
舒遥说:“言归正传,我曾答应过卫珩,要助他摘下紫微星,言出必践,我说到的话,便一定要做到。”
破军痛苦哀嚎一声:“我求求你,玄山就在那边,你若现身,道尊一定欣喜,然后你们就可以你侬我侬,一起去深渊那边度个蜜月摘下紫微星。”
他断然决然:“不用担心魔道!我愿意代替你,接过这个重负,承受这个魔道的重量。”
舒遥很感动:“好兄弟,辛苦你了。”
破军也很感动:“好兄弟,只要你少提两句道尊,一切好说。”
舒遥话锋一转:“只是我不想和卫珩重归于好。”
破军青筋一跳。
舒遥:“再说,我曾走得毫不留恋,你怎么以为人家会和我重归于好?”
破军差点跪下来求他:“兄弟,算我求你,你去试一试,他不和你重归于好我替你打他行吗?”
舒遥无动于衷,冷酷做出结论:“深渊我是要去的,要陪卫珩摘下紫微星。”
破军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时,还是舒遥拜托他女装混入仙道。
舒遥:“但我不能以舒遥的身份去,我换个易容,也算是做到我昔日承诺。”
成真了。
破军没有气馁。
他思及女装的旧恨,一转眉头,计上心来:“你是在苦恼,魔道大乘之中,没有合适的人选让你顶替吗?”
“对。”舒遥毫不留情面,刻薄点评,“他们都太丑了。”
破军循循善诱:“为什么不能有个新的想法呢?”
舒遥:“你说。”
破军:“比如说——女装。”
话一出口,他就被掠上喉间的剑气卡得一阵窒息。
但破军,并不是会受这一缕剑气威胁的人。
他毫不气馁,煽风点火:“你想,你哪怕是乔装改扮成他人,道尊对你了解之深,必然会有所察觉,到时候要是被人戳破,哪得有多尴尬?”
舒遥:“…所以说女装被人戳破,就不尴尬了吗?”
恕他直言,这尴尬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破军坚持自己那套歪门邪说不动摇:“旁人如何会想到你堂堂魔尊,竟会乔装成女子?定然不会对女子多加注意。”
“再说我风流名声满天飞,你与我一道去,有我代你遮掩一二,露不了馅的。”
破军说得信誓旦旦,也是真的不怕日月照璧。
是兄弟,总要女装得整整齐齐。
脸不能他一个人丢。
女装不能他一个人女装。
他考虑周全:“如今魔道,让雪天失踪,七杀身死,孤煞大乘十去其九,翻不出浪花来的。论起危害,深渊魔气,才是你该出力的好地方。”
大义小节,面面俱到。
舒遥其实还好。
他原先的剑三帐号,本是个秀姐,易容脸型也是因为他穿越过来的姓别在细节处有所调整,美则美矣,不至于让人错认姓别。
但秀姐的易容不止一张。
舒遥想要调出一张完全女姓化的捏脸,也是可行的。
舒遥谨慎道:“我记得无尘方丈所修法门特殊,当初是他看穿的你我。”
破军嘿然冷笑:“不过是一个老和尚,有你我两人在,还怕他不要命说漏嘴?”
可以,这话很魔道。
可见破军对无尘方丈的积怨之深。
舒遥说:“我记得天刑的女姓大乘,本来没几个,长得好看的…”
约等于没有。
破军怎么可能让舒遥女装的希望在这个地方被摁灭,他思索良久,得出一个很妙的人选:“一斛珠的天姚姑娘?”
舒遥:“…天姚仍是化神。”
破军:“可以破境。”
舒遥:“…天姚虽不似红鸾,好歹与卫珩有过一面之缘。”
卫珩又不是江素问。
破军:“一斛珠的人,有几张易容难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吗?”
舒遥被他说服了。
“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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