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Tags: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报仇雪恨
“轰隆”一声,我的世界塌了。
我伸出手擦干净他的眼泪,道:“我知道了,祝你和,和林夕幸福。”如果对你来说我的放手是给予你最好的爱,那么我会照做。我转过身走到苏离的囚室前,隔着栏杆对苏离道:“你去联系魅狐,我们出狱。”
“什?那钟离安呢?”
“苏布离会杀了他的。”苏离还想说话,但还是闭嘴了。
魅狐的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我和苏离就出狱了。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依旧蓝的那么恶心,魅狐笑的很开心,他怀里是从老远就将双手伸的老长要我抱的溪儿,苏离的心情也不错,嘻嘻哈哈的。
那我的心情呢?我木讷的接过溪儿牵强的笑起来,整个脸部都在扭曲。
“你怎么了?”
“哥?”
“爹,爹爹。”好烦,耳边的声音像是驱逐不开的苍蝇,并且还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时而脑子里还有回音。都滚开,都给我滚开,我张着嘴竭斯底里的呐喊着,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我推开他们一个人朝川流不息的街道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碰撞了不少人,之后走到街边卖烧烤的小摊贩那里停了下来。
买了很多酒,一瓶又一瓶的下肚,高浓度的酒精下肚火辣辣的几乎能把整个人燃烧起来,苏布离能用酒精抹去吗?可以。当第十罐白酒进入肚子,我已经开始昏沉,头脑不再那么清楚,苏布离的身影就在脑中越来越模糊。
“老板,我们这要打烊收摊了。”小贩老板在一旁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走了几步然后就倒下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头脑剧痛,发现自己已经在家了,魅狐安静的睡在我旁边。
起床后,不洗漱就那么出门了,酒精让我尝到了忘掉苏布离的甜头,于是连续几天我都喝的烂醉,“别管我。”我伸手抽出魅狐扶住我的手,边喝边醉醺醺的打嗝,眼前事物都是双影,一阵眩晕过后,才迟钝的感觉到手里酒瓶被魅狐抢走了。
“还,还给我。”我伸出手摇摇晃晃的去抢,见抢不到又重新从袋子里拿出一瓶。
“别喝了。”魅狐生气的把袋子和酒瓶全部抢走。我瞬间火气极大,“滚。”他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受伤。我根本无暇顾及,趁机夺过酒瓶,当熟悉的酒精味不断麻痹自己,自己才有一丝舒适。
喝到糜烂,喝到不醒,喝到忘记,我从一个杀手变成一个酒鬼。魅狐一开始还管我,经过我几次厌恶的爆粗口,用话语伤害他,甚至是差点将溪儿摔死后,他就渐渐的不再来了。我则提着酒袋子,从这个街喝到那个街,醉了就躺在大街上,垃圾堆,泥土里。醒了便继续喝,继续流浪,因为身上又臭又脏,慢慢的我走到哪里就有人嫌弃的捂着鼻子远离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更文有点忙了,见谅啊。因为有几天生病了。
☆、最是失望
这种不见天日,不知死活的日子像是过了一辈子,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状态,颠倒着世界。
“滚开,别挡路。”这句话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年少气盛以及脾气火爆的人对我都会是这种厌恶不屑反感的态度,有的甚至是想对我动手,就如眼前这个满脸都打着洞,一头黄加红的爆炸头的混混青年一样。他硬是把表情弄的狰狞起来,想要看起来霸气一点,殊不知这样显得他更加白痴低档了,我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挥挥手示意他让开。
他似乎被我这个动作激怒了,抬起手就朝我挥拳头。我硬生生的扛下了他的一拳,不是躲不开而是实在懒得躲,他见我挨了他的拳头更是放肆起来,对着我拳打脚踢。我看着眼前那重叠又分开的影像,身上像是被麻痹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这下连我还活着的真实感都失去了。
那混混什么时候停手的我不知道,感官迟钝了,就算现在有人露出杀气要杀我,我大概也察觉不到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直到整个人被用力提起来,被迫双脚站在地面。那一张让我恐惧到骨髓里的脸此刻放大了无数遍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黑如锅底,神色冷峻的古安奕正以一种想要把我就地虐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或许是酒醉壮人胆,我拿着酒瓶的手开始不断的左右挣扎起来。古安奕不说话,一路上无视所有投来的好奇不解的目光,愣是将我又拽又踹的拖着走了好远。
手里的酒瓶子掉在了路上,我还想去捡,结果肩部的剧痛打断了我这个行动。古安奕直接卸掉了我的一只手臂,他的声音比冰冻过的还要冷,“那只手也不想要了?”我咬着唇瞪着他,倔强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捡酒瓶子。
果然,同样的剧痛从这只手臂的肩部传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边动都无法动。之后古安奕不再理会我,径直将我塞进车内。低压的车内让我感觉到异常难受,手不能动更别说喝酒了,只能不断恼火的囔囔着,“放我下去,我要喝酒。”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苍墨家,依旧是那个阴冷的地下室。当我昏昏沉沉倒在地面上时,一盆冷水猛地泼在了身上,接踵而至的便是锐利的疼痛急剧涌入脑部神经,几秒的思维真空,等我反应过来后,身体里的麻醉酒精因为疼痛而彻底消失。
我尽力蜷缩着身体,落在下的鞭子不分地方,快速而凶狠。脱臼的双臂呆呆的在地面上毫无反应,而从脖子到腿部几乎都被鞭子抽到,一下就是刺啦的皮肉分裂声,鲜血渗出。
疼,疼死了。咬着唇部,拼尽所有意识来压抑住嘴里的痛呼声。
“跪起来。”鞭子停了下来,耳边是古安奕那足以灼人的怒声。我在地面上蠕动了几下,艰难的跪了起来,伤口被这一动更是雪上加霜,古安奕这么大的怒气,我想我能活着出去的几率很小。
他甚至没有让我腿裤,再次落下的鞭子仅仅一下就让我前倾的倒在了地上,痛痛痛,针扎进烂肉里再搅和起来的疼,不仅是皮肉,就连骨子里都疼的叫嚣。我丝毫不怀疑那一鞭是直接打在我骨头上的。
冷汗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嘴唇因为刚才那一下直接被咬破。
“你再倒一个试试。”古安奕的神态和口吻,都像极了在深渊岛残忍训练他的时候,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只是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俘虏。冷汗渗进了眼睛里,刺激的生疼,不敢去违背他的话语,强硬的逼迫自己重新跪了起来。
裤子和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烂,鞭子扬起的风声让我恐惧的瑟缩起来,全身的毛孔都紧闭着,“啊。”嘶哑的惨叫声冲破喉咙,根本就压抑不住。古安奕的那一鞭子竟是抽在了之前的伤痕上,疼到灵魂都要离体的感觉,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
又是一鞭子,仍是在那个地方,现在就算古安奕跟我说见骨了我都不会怀疑。我剧烈的摇起了头,反抗想要站起来,一下也不想挨了。还不等我站起来,比之前都要凌厉的鞭子依旧落在那一条皮开肉绽,嫩肉外翻的伤痕上,我甚至感觉到了那鞭子硬生生的挤入了肉里,再比之前更深的撕裂开皮肉,抽出来后碎肉鲜血都溅了出来。
我直挺挺的倒下,带着微弱的哭腔大声求道:“别打那里了,换个地方,别打那里了。”古安奕的沉默让我恐惧,更多的是绝望。当加剧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仍是从那个伤口病毒般迅速蔓延后,我开始失去理智的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你麻痹的混蛋,我他妈的让你住手。有种你就一枪结果了我。”
一声冷笑响起,古安奕用力的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昂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凶狠而残暴,没有一丝怜惜,“这样轻松结果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费劲心思把你培养出来就是为了看你堕落的?”说完,他松开手踢开我的双腿对我道:“今天我不扒掉你一层皮,让你回忆回忆起放肆的后果,你就不知道我是你哥。”
之后的鞭子古安奕恐怕是用了全力,虽然放过我的臀部,但落在大腿内侧根本就是挑战我的极限,鞭子带起的血甩到了我的脸上,还是温热的。我嘶吼着在地面上痛哭流涕,满地打滚,急剧抖动的双腿想要缩起来躲避疼痛,却每一下都精准的落在大腿上。而古安奕的打法几乎让人崩溃,每个伤痕都是打到不能再打了才停手。
左腿内侧打到稀烂,就打右腿内侧,我无数次都觉得我的双腿一定会残废。古安奕在整个过程都不曾再对我说过一句话,他的失望有多大便清晰的用疼痛告诉我,之后,我终是忍不住的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是分离
“呃。”似乎我痛到昏迷并没有让古安奕满意,于是我又在被他施予的极痛中醒来,整个脑子里都是难以言喻的疼痛。我浑身湿漉漉想要蜷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抽动着,鼻子里都是地下室里弥漫的酒精味道。
双手紧握想要以此来缓解身上的疼痛,酒精不停的渗透进伤口里,甚至是骨头里,刺辣的痛感清晰无比。古安奕蹲下身体将我拽起来,让我靠墙坐着,伤口接触到地面时我眼前一黑,差点没再次晕过去。条件反射的想要侧身却被古安奕死死的按住,无法动弹。
“看着我,酒好喝吗?”古安奕的眼神是那么犀利,我忍着剧痛,紧咬着牙齿没有回答他,我知道我此刻的行为无异于找死,挑拨他的怒火,可是我仍是不想低头。古安奕见状竟是笑了,他摇晃了下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白酒瓶子,然后分开我的双腿直接将瓶口按在了大腿内侧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我昂着头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惨叫声,无法抑制的剧烈挣扎起来。瓶口挤压进肉里,里面流出的酒不停的啃咬着皮肉,血液和酒水流了一地,那刺鼻的酒腥味让我有些作呕。“好喝吗?”古安奕加大了手里的力气,又问了一遍。
我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呼吸都在颤抖。
古安奕抽出瓶口对准我另一只大腿内侧,我惊恐的摇着头,哆嗦了半天却仍是没能认错,“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说完这句话,古安奕又将瓶口按进了伤口里,等他倒完酒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挣扎痛呼了。
双腿双手都像被全部截肢了一样,我就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感受着这逼人发狂的疼痛。
“我最后问你一遍,酒好不好喝?”我没有理他,汗水把头发都浸湿了,湿答答的黏在脸上。古安奕见我不说话,丢掉手里的瓶子就离开了地下室,等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口塞一样的东西。
“张嘴。”他面无表情的命令着。我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凌辱我吗?古安奕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硬是把口塞塞进我的嘴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嘴里面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脑袋里的神经都在抽搐着,眼泪几乎是本能的落了下来。
这个口塞居然会放电,我的脑袋已经无法运转,身体倒在地面上不顾严重崩裂流血的伤口径直的抽搐着,像是一条失去水濒死的鱼。当古安奕关掉放电开关时,我依旧在抖动着,舌头仿佛被电烂了一样,疼的恨不得咬掉。
我费力的抬起头哀求的看着古安奕,他拿掉我嘴里的口塞,冷冷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低头,等我认错。
喉结上下滚动着,古安奕见我还在犹豫,又要把口塞往我嘴里塞。我惊吓的向后挪去,这种东西我再也不想尝试了,“我错了,哥,我错了。”我嘶哑着嗓子认错,大概因为急躁的关系,喉咙有些破音,甚至是出血。
古安奕停下动作帮我理了理头发,用哄小孩的音调对我道:“哥哥去帮你买酒好不好?”听到酒字我下意识的哆嗦了下,恐惧的摇着头,“我不喝了,再也不敢了。”
“嗯,哥信你。跪起来挨完最后十下。”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想要求饶可是又吞了下去,与其再磨蹭还不如挨完快点了事,但是当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双腿都没力气的打滑,跪不住之后,便急得满头汗,不停的偷看着一旁的古安奕。
突然,古安奕伸出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提起来。“啪”的一声,巴掌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我又惊又羞又疼,惊得是古安奕从来没有用过手掌打我,羞得是我这么大人了还挨巴掌,即便是巴掌,古安奕也能打出板子的效果。
这十下打的很快,疼的我眼前一阵阵黑,要不是挂在古安奕的手臂上,我早就摔在地上了。等我意识到结束后,精神一松,竟是再次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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